为了目的,她不得不这样做。
“你让婉儿练那个邪功,现在有要那些江湖人跟着林风去找她,你可知道,落到那些江湖人手里,婉儿还有活的吗?”
裕美微微一笑,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皇帝真的是舍不得那个女子,自己又何尝舍得,她也是自己的外甥。
“皇上,只有她能克制住欧阳威远,其她人,休想。”斩钉截铁的话,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
“那如果我说,我不想让她死呢?”逼近了她,皇帝的面上,有着微微的怒气。
伴君如伴虎,真的没错,这个皇上,做什么都是这样的霸道,杨家的罪,还要他来翻案呢。
“皇上,请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只要你办好了,我自然会做到。”回身坐到椅子上,整个身体都窝了进去,显得很是懒散。
夜静悄悄的,裕美走在自己的房间,拿出了镜子,微微的摆了阵法,渐渐的,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脸,那张脸,有着血红的眼睛,满脸的狼狈,是孙韵。
她看见孙韵斜倚在床上,眼中,轻轻的落下一滴清泪,“看来欧阳威远还是要了她。”叹了口气,裕美收起镜子。
皇帝的话,再次的出现在耳边,‘如果我说,我不想让她死呢?’这句话现在犹如千斤重,如果要按照皇帝的意思她必须得阻止这一幕的发生,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放出去的箭,哪还会收地回来。
只要林风一得手,江湖中人马上就会对付孙韵,欧阳威远一定会拼死相护,林风爱着孙韵,不可能让欧阳威远得逞的,皇帝再暗中加点兵力,就能一并铲除江湖人的势力,威胁到朝廷,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皇帝偏偏就不让孙韵死,如果孙韵不死,她道可以把她送回她的世界,但是,这和不死,有什么区别的呢?照样的看不见,听不到,隔不到几天,肉身也就腐烂掉。
轻叹一声,裕美倒在床上,却是怎样也睡不着,手臂腿都渐渐的冷起来,她加了被子,但是寒意还是冲破那层厚厚的棉絮,瞬间侵蚀了她的身体,——冷。
连牙齿都在打着寒战,她拼命的克制住那种寒冷的痛,卷缩着身体。
今天幸好让丫头多弄了几套被子过来,但是好像还是不顶用。
孙韵的事情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痛苦还要折磨她。
明天欧阳威远就会到来,突然她灵光一闪,嘴角勾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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鹬蚌相争
夏天的早上,总是来得太快,裕美感觉还没睡醒,就已经天亮了,丫头已经端着洗漱的水守候在了外面。
现在全身都还酸麻无比,但是她面上,却没有那么多的表情,冷淡的让人以为这个女人不会笑。
刚用过了早点,就听得丫头报道门外来人。
欧阳威远优雅的踏着步子,走进了这个看似简陋的院子,干净,透着一股花草的香味,看来这个自称要和她谈判的人,还真的懂得享受。
只见院子两旁的花丛中,没有一颗杂草,清理的很干净更显出了主人的做事风格,很细腻的感觉,不,确切的说,是严格。
花道是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前面带路的丫头向他微微的欠身,意思是让他等候一会。
停住脚步,他看向身后那个默默跟在身后的女人,没有多余的话语,以前他会觉得很正常,但是在和孙韵相处了许久之后,他越来越不习惯这种安静,他喜欢孙韵叽叽喳喳的在他身边吵闹的时候。
在谷底的那段时间,让他养成了习惯,那个弱弱的女孩子,笨笨的可爱的女孩子,脑中回想的是,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切切实实的自己的,不由的,面上浮现出笑容。
这抹如沐浴春风般的笑,落入了如月的眼底,她只是余光瞥见的,并不敢大胆的望着他,除了在亲热的时候,她敢,其他时候,她都不敢多说半句的。
那个孙韵,在欧阳威远面前的样子,她永远也不敢。
孙韵在院里面高呼欧阳威远名字的事情,龙门里的人都知道,她听后是更加的不敢说话,生怕欧阳威远会把不敢在孙韵面前撒的气拿到她面前来。
如果时间真的能倒退,她愿意冒险杀了她,规矩又如何?教主又如何?只要能不破坏她在欧阳威远心中位置,就好了。
不一会功夫,就从正门走出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精神不是很好,但是气势却十足。
如月的心里不由的压上了一块大石,她不能有什么叛逆之心,不然,这个女人,会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初刚给自己下达命令的时候,要她用迷魂散对付孙韵,当时她不肯,她的手段,她就是见识到了。
逼她吃下的药,到现在,都会时不时的发作,这回,她可以向她要解药了,毕竟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忠心。
“欧阳门主,久仰了。”女人轻启朱唇,柔柔一抱拳,把他让了进去。
欧阳威远也毫不客气的一甩袖子,大步入内。
进到里面,只见不是一般的人家的风格,大有定居的意思,当下也不多话,只是笑,“你们邪风宫的产业可真大,连龙门脚底下,也有你们的地盘。”这句话分明是意有所指,但是裕美也不介意。
“欧阳门主抬举了。”说完话,笑盈盈的看向站立在他身边的如月,“欧阳门主可真会享受呀。”
“哪里。”知道她的想法,也不让她失望,猛的拉了如月坐在自己的腿上,勾起她的下巴,道:“有这样一个美人,我怎么舍得放下。”
她的动作没有让裕美惊讶,倒是如月,惊得嘴巴还没有合拢,便被欧阳威远捏住了下巴。
平时他有什么事情,从来不让她上台面的,带着她,也知道要她在落脚的地方等候,就好比说那场武陵大会,她都没资格站在她身边的,但是今天的反常,却让她的心突然的紧张起来。本来心里就有鬼,对于欧阳威远的动作,更加的显得手足无措。
“没事的,不要害羞,都是过来人。”裕美看见如月的样子,掩嘴轻笑。
欧阳威远也不过分,松开了拉住她的手,她急忙的站起来,理了理衣衫,斜眼看去,旁边的丫头都有点忍俊不禁的样子。
她如月何时让人这样的嘲笑过,今天欧阳威远是在给她一个下马威还是真的无意?
欧阳威远看着裕美,微笑道:“怎么?戏也看完了,正事呢?”
裕美收起了刚才的笑意,伸手示意丫头们出去,看见他们关上门,才抬眼看向欧阳威远,而她的目光也如期的触及到了如月。
“欧阳门主,我们能单独谈谈吗?”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盯着的是如月,而欧阳威远,并没让如月出去的意思。
“哦?难道还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