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前面看weibo
比记忆中要炙热、伟岸的男性躯体缓慢地压了上来,窦争额头贴在床单上,臀部高高撅起,一副毫不抵抗、热切相迎的模样。顾慨棠轻轻亲他的肩膀,全部进入时,窦争闭着眼睛,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他不是感觉疼,那是一种很难讲的感受,虽然算得上是忍耐,可窦争知道,再过一会儿——过不了一会儿,忍耐就变成快感,他就会和昨晚一样,夹着顾慨棠的腰,扭动嘶喊着将顾慨棠的下体吞得更深,然后不可遏制的疯狂回应。
仅仅是回想起那种快感,窦争就脊背发麻,他把头埋到枕头里,缩着肩膀,咬住自己的手臂。
顾慨棠停了下来,问:
“很疼吗?”
“没有,”窦争喘了口气,道,“快点……”
顾慨棠握着窦争的腰,动作突然用力,窦争猝不及防,‘啊!’的一声,被这一下捅得全身发抖,他扭着头,自下而上看顾慨棠:“你……你……”
顾慨棠被他夹得叹了口气,他俯下身,不停吻窦争的肩膀、脊背,没等窦争缓过来,就又开始大力抽插,把窦争弄得痛痒难耐,他扭着腰,像是在迎合,但手却抓着床单想往前逃。窦争喊:“不行海棠……慢点……我要射了……”
顾慨棠压在他身上,手向下一摸,果然摸到窦争湿漉漉的下体。他在窦争耳边问:“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窦争被攥住要害,身体绷紧,喘气声像是要断了一样,他道:“慢点……慢点我不想射……”
顾慨棠握着他阴茎的手略微用力。
窦争无法反抗,他紧紧抓着床单,手背上根骨突起,挺着腰,‘啊……’,不情不愿地射了出来。
顾慨棠带着笑音说:“你也忍不了多久。”
窦争面红耳赤,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重新趴在床上,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可顾慨棠握着他的腰,对准窦争体内的入口,挺腰插进时,力道好像要把窦争贯穿一样。
窦争抓着周围能抓到的一切,以免真的被顶出床去,他咬着牙,忍过刚刚射精后的眩晕感。
顾慨棠亲着他的后背,又去找窦争的耳朵。窦争的耳朵非常有趣,大概是因为现在天气还很冷,刚亲上去他的耳垂是凉的,但只要顾慨棠的唇碰到,不出两秒,那里就会变得跟火烧一样滚烫。
被顾慨棠亲了这么一会儿,窦争才恢复过来,他向后伸手,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
后背式进入得深,可今天顾慨棠还是没来得及准备润滑剂……和避孕套,所以顾慨棠的阴茎现在并没有完全插进去,还有一点留在外面。窦争伸手去抚摸,动作放荡,引得顾慨棠倒吸一口气。
顾慨棠问:“能再深点吗?”
窦争一愣,他有点慌了,深吸一口气,说:“听你的。”
“会疼吗?”
“没事,”窦争将腿分得更开,说,“你来。”
顾慨棠想,既然昨天都能进去,想来今天也没问题。
顾慨棠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抽出来的那一刻,窦争惊疑着回头看顾慨棠,臀部向后退,追逐着去碰顾慨棠。
顾慨棠拽住窦争的手臂,和他换了个方向,让窦争分开腿坐在自己腰间。
顾慨棠说:“你自己来。”
窦争脸一下子烧起来,他膝盖跪在床上,撑起身体,说:“不行……不要这个姿势。”
顾慨棠还以为窦争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和窦争交往前,窦争每次勾引他,都会跨坐在顾慨棠腰上。
记得那次去鬼屋,两人就是这个姿势。只是在空中吊了几分钟,窦争就硬了。
所以顾慨棠以为窦争是不好意思,他安慰道:“不要担心,你自己坐不会痛。看得见我吗?”
窦争摇头要躲,他扶着顾慨棠的肩膀,下身颤颤巍巍的硬起来,口中却说:“不行,这个姿势会……”
顾慨棠心想你明明觉得很行,便不再听窦争言语。他一手扶住自己的下体,一手握住窦争的腰,对准入口后,缓缓顶了进去。
“啊……!”窦争仰着头,深深吸气,他撑着手,一脸难耐地说,“不想让你看见……”
顾慨棠心不在焉地问:“什么?”
窦争说:“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幅德行。”
他的腿抖得像是筛糠一样,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穴口一点一点将硬物吞下。这个姿势很轻易的进入到深处,顶在窦争体内的性感带。顾慨棠被窦争温热、潮湿的地方紧紧咬住,不由得心跳加速。
被碰到的时候,窦争身体猛地僵硬,他挣扎着用膝盖支撑,想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可越这么想滑得越快,窦争连忙用手撑床,下一秒却被顾慨棠扶着腰进入了。
“啊——啊啊啊……啊……”
窦争拉长音叫了起来,他体内的痒感被暂时止住,但很快又变得更加饥渴,身体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只想让顾慨棠狠狠地插他,再用力一点。
那种痒和快感让窦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挣扎着想逃,却被顾慨棠固定在原地。
顾慨棠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用力握着窦争的腰,他听到窦争说‘先别碰我,求你’,可顾慨棠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无欲无求那么多年,有朝一日突然感受到鱼水之欢,欲望的闸门就再也关不上了。
顾慨棠说窦争喜欢这个姿势,其实自己也很喜欢。因为窦争骑在他身上时,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双腿大张,被弄到忍不住的地方,躲都躲不开。
顾慨棠能看到窦争的阴茎越来越硬,直直竖起,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轻轻颤抖。
顾慨棠知道窦争和自己一样舒服,他想让窦争更舒服点。
可窦争用快要崩溃的声音对他说:“慢点!海棠求你……”
顾慨棠用力喘息,他搂住窦争的腰,倾身吻了他的唇。
窦争用力一抖,心里疯狂地尖叫着想让顾慨棠更深地进入,插坏他。窦争忍耐着,与顾慨棠接吻,强烈的快感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顾慨棠喘息时湿润的气息蔓延着向下,他舔了窦争的脖子,又向下舔了他的乳头。湿润的触感包裹住小小的乳头时,窦争紧紧搂住顾慨棠的头,说:“不行……我忍不住了……啊——”
顾慨棠还以为他又要射了,刚要说话,就被窦争用右手捂住了眼。
只听得窦争呻吟一声,撑着膝盖放弃用力,身体向下沉。他低着头深深坐在顾慨棠硬热的地方,‘啊……’的一声后,手足无措地僵着身体。
顾慨棠一开始还不知道窦争为什么要捂着自己的眼睛。
但很快就知道了。因为顾慨棠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自己腰、腿上流淌,下体更甚,好像泡在温水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顾慨棠很难形容。
窦争慌慌张张地用左手去擦,但怎么都擦不干净,反而弄湿了他的手,窦争用快哭了的声音说:“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顾慨棠推开窦争遮在自己眼前的手,窦争抵抗了两下,还是松开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用手挡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穴口紧张得一缩一缩,咬得紧紧的。
顾慨棠一用力,握住窦争膝盖内侧,把他压在床上。
窦争面红耳赤,他感觉到有液体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到床单上,但现在也无济于事了。窦争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尴尬得想钻到地缝里。
顾慨棠低头看看窦争湿的一塌糊涂的股间,说:“没关系。”
他看窦争窘迫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拽住窦争的左手,对着那湿润的指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窦争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用力缩手,他急急喊:“海棠!”
“我都说了没关系,”顾慨棠看看窦争吓得软下去的东西,用手摸了摸,安慰道,“不是挺好的吗,还不会痛。”
窦争说,“可是,可是,会弄脏你的床单。”
顾慨棠轻轻笑了,他说:“那你下次可要夹紧点了。”
“……”窦争脸‘噌’的红了,他顿了顿,伸手去搂顾慨棠的脖子,他的腿已经夹住那人的腰,一边羞愧,一边热情的缠了上去。
顾慨棠吻着窦争,因为窦争体质敏感,在他的动作下,窦争很快又被插得硬了起来。
也因为他体质敏感,顾慨棠不敢让他太快射第二次,以至于早早消耗体力。顾慨棠腾出一只手握住窦争的下面,感觉到触感有些奇怪。
顾慨棠轻轻抚摸。不像是在阻止,倒像是在释放。
从昨天顾慨棠就发现,窦争的下体没有……毛。他还以为窦争天生就是这样,但现在摸上去却有些扎手,像是刚刚长出一点的胡须。
顾慨棠想到了什么,问:“窦争,你自己把毛给剃了吗?”
窦争被快感弄得神志模糊,听了顾慨棠的话,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点点头。
“为什么?”
窦争弓着背,一字一顿,艰难地说:“这样……好一点……,我和妹妹借了好多东西……更好一点。”
顾慨棠一怔,妹妹?顾慨梅吗?他和顾慨梅借东西?
借……什么?总不可能是剃须刀。所以窦争不买保险套,首先考虑的竟然是有没有毛这种事情……
顾慨棠心中一动,突然搂住窦争的脊背,俯下身,把阴茎从窦争穴口中拖出来,没等窦争问,就又插了进去。
他情动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抽插的动作有些粗鲁,几乎全根抽出,有几次顶进去时偏离了方向,狠狠戳到了窦争后穴周围的褶皱。
窦争呻吟着扭动,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他叫起床来毫不矜持,顾慨棠只好用嘴堵住他,以免打扰到邻居休息。
知道窦争的体质后,射精前,有那么一秒钟,顾慨棠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射进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顾慨棠的顾虑,窦争紧紧搂住顾慨棠的脖颈,喘息着,贴着顾慨棠的耳边,咬他的耳朵。
他颤抖地说:“没关系,射进来……进来……”
“……”顾慨棠闭上眼,按住窦争汗湿的脊背,深深挺腰,射在了窦争的体内。
第二天,顾慨棠还是去药店买了避孕套。
他没有相关的经验,也不知道什么好用,所以每一种都拿了,挑了不少盒。药房的阿姨很贴心的把东西用不透明的袋子装好。
走出药店,顾慨棠想到什么,又推门回去。他和阿姨讲了自己和窦争的情况,问有没有抹在后面、消肿镇痛的药。
阿姨很有素养、面不改色的给顾慨棠拿了药膏,叮嘱他在伤口处涂抹。
顾慨棠点点头,拿着袋子离开。
小野和父母出去旅游的这段时间,顾慨棠和窦争过了一段相当淫乱的日子,顾慨棠刚刚解禁,不知节制,而窦争也不懂拒绝,两人见面就会接吻,接吻就控制不住。
结果就是顾慨棠的休息时间基本都在床上度过,一天换一次床单,洗得很是勤快。
窦争的枕头和被子都搬到了顾慨棠的卧室里,此时,窦争就靠在顾慨棠身边。
从前高中时,顾慨棠觉得窦争是狂躁的暴徒,他狠戾嚣张、目中无人,无视规则法律,是最不可理喻、不能招惹的狂犬。
然而现在顾慨棠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错了。
其实窦争是色厉内荏的流浪狗,竖起脊背的毛,用凶狠的吠叫和尖锐的獠牙来掩饰内心的寂寞。可一旦认定了主人,他就会摇起尾巴,哒哒迈着步伐,跟主人回家。哪怕日后被厌恶驱赶,这条流浪狗也只会在家门口徘徊,低声呜咽,无论用什么手段——再也赶不走他了。
顾慨棠这么想着,轻轻翻了个身,用指尖摸窦争的头发。窦争睡得很熟,一副全然放松的模样。
仅仅几天而已,窦争——包括自己,都瘦了不少。
等爸妈回来后,真的要节制点了。
顾慨棠眨眨眼,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