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1 / 1)

军区大院+警卫连 泡泡雪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一”之于军人,是全部的信仰,是唯一的标的,是毕生的灵魂!

  心脏在胸膛里快要破膛而出,太阳穴在激烈地突突奔跳,杨东辉狂烈地吻我,紧紧地抱着我,他拦腰抱起我,我一米八的大个子他一下就把我抱起,把我丢在床上,然后他压了上来。他像一团火,谁碰上都会被烧为灰烬。

  在那个黑暗的排长宿舍,在那张我铺过无数次的床上,在整个万籁俱寂的营区那扇紧闭的窗后,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酒精,情欲,生理还是心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给了我这梦境般的一夜。

  他扯开我的军装,我也剥扯着他,他沉重地压着我,我抱着他的背,颤抖着抚摸过他的皮肤,他棱角分明条块垒垒的肌肉、完美得如同军神的身体就在我的手下,在我的怀抱里,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我血脉贲张,他抱着我的力量像要把我碾碎,我整个人都是昏沉恍惚的,人在骤然得到的喜悦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的惊疑和做梦般的眩晕!

  “……排长……排长……!”我抖着嗓子喊他,他抱住我的胳膊像铜墙铁壁,他低头吻我,粗重的呼吸带着浓厚的情欲,他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他身体里散发的浓烈的干燥的气息让我发狂!

  他终于松开我,我听到他急促地喘气,他用力抚过我短短的发茬,俯视我的脸,他的眼睛望着我,那眼中现在只有我,他喘息着,瞪红着充血的眼睛,他说:“……我在仓库,满脑子都是你!……”

  第50章 激情

  晕眩,无比的晕眩。

  人被巨大的幸福突然砸中的感觉,就是我当时的感受,晕眩到不能自已。

  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从心脏到末梢。

  我摸索着抽走他的皮带,解开他军裤的纽扣,手探进了那块禁地,那神秘的军事禁区,终于我握住了那坚硬火热的地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我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变得好像不是自己。

  它像一头下山的猛虎被突然释放,从裤子里昂头涨脑地跳了出来,在澡堂我偷瞄过无数次的他裤子里沉甸甸的形状,那令我隔着衣料看一眼都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中,青筋暴起,粗长,霸道,它惊人的雄伟让我血气冲脑,那不是一把钢枪,简直就是一门大炮!

  我呼吸急促地套弄它,它硬邦邦地颤动着,鼓涨着,它的坚硬,粗壮,威武,彻底征服了我,道道凸起的血管里急速扩张的男性力量,奔腾着排长的热血和沸腾的精力,滚烫的炮身像要引爆我体内的火药,一点火星就能把我炸为灰烬。

  杨东辉在我的动作下发出低沉的喘息,看着他此刻性感的面孔我所有的热气都往下身涌,我低头毫不犹豫地把那让我膜拜的器官含进嘴里……

  我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和他都不再属于自己。

  世界是乱的,着起了火,呻吟、摩擦、开火……

  激情像绽放的烟花炸开,我们汗流浃背,我心爱的排长在我身上爆发了,用我的手和唇舌让他达到了高潮,我也喷薄而出,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着身体的震颤,体液在我们的小腹上流淌交融……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们汗涔涔地抱着,我颤着声音问排长,舒服吗?……

  我怕酒精的冲动过后是无限的空虚和排斥,我紧张着他的回答,他抱着我,他的怀抱让我的心如在云端。

  他低哑的喘息声在我耳边,他沙哑地说,舒服,你呢。

  我吻着他的肩膀,说,我从没跟别人这么做过,只要是跟你,做什么都舒服……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力道,轻轻地亲吻我,我浑浑噩噩,像在梦中。

  我问排长,为什么?

  他说,我不知道,可我就是看不得你跟别人那样,你要这样,也只能跟我。你是我的人,我得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你这么胡来,没我看着怎么行……

  天亮前,我悄无声息地回到班里,战友们都在熟睡,没人察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能在杨东辉的宿舍待一整夜。天亮前,我不得不轻轻放开他,起身穿上军装。他还在沉睡,走之前我弯下腰,亲他,他沉沉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睡梦中的脸像毒药,让我一步也移动不了。我在床前看了他很久,最后戴上军帽,闪身出去。

  直到起床号吹响,我都没合眼。身体亢奋着,人却在梦里。我的意识飘浮在空中,始终不能落地,直到站在出操早课的队列中,整个人仍然是在云端飘着。

  昨夜,当一切都平静之后,排长搂着我在酒精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我一直拥着他,一动不动,怕一动就惊醒了这个美梦。

  这场梦太美,美得让我怀疑它是否真的发生过。

  我拥抱着的,抚摸着的人,是我朝思暮想的排长,魂牵梦萦的人,我以为我一辈子也不可能碰触的人。

  这个梦太不真实,来得太雷霆万钧,从天而降,让我不敢相信,大脑处在一片滚热的空白中,久久都无法回神。我看着排长睡梦中的脸,一秒钟都不敢合眼,仿佛眼一闭他就会消失。我轻轻抚摸怀抱里他的身体,怕弄醒了他,又停不下手,因为只有反复确认手下这真实的感触,才能让我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不是我梦过无数次却在醒来后陷入无限空虚的梦。

  当梦里无数次的情景突然变成现实,人的反应并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恍惚,还有深深的恐惧。我在黑夜中恐惧黎明的到来,怕天一亮,梦就醒了,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了。阳光破碎了梦幻的泡沫,我手中紧紧抓住的,被亮起的光线一照,会像蒸发的水汽,从指缝间无情地消失。

  起床号吹响了,天光大亮,连里又是打仗似地出操、洗漱、整理着装,哨音在响,脚步声有条不紊,和平常一样的一个早上,只有我,忐忑地迎接这个早晨。

  在班里的行军床上,直到天光亮起,我脑子里盘旋的只有一个念头。

  他是真的接受了我,还只是因为酒后的冲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昨夜那是不是只是酒后的本能反应,身为男人我了解这种反应。不管对方是谁,那种欲望上头的发泄是意识抗拒不了的。在军营里憋得太狠了,释放,是每个精力旺盛的军人的渴望!这种释放代表不了什么,只代表那一刻的发泄。

  我想起他也说过,他在部队里看到过这种情形,互相慰藉和发泄生理需要。男人之间的排遣,在部队这种严重缺乏解决途径的地方不是没有。他一直都不能接受我,可是这一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