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1 / 1)

军区大院+警卫连 泡泡雪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根火腿肠。

  做完这些,我转身准备走,呆住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第14章

  我一下蒙了。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回来,这个点不是训练还没结束吗!我一下面红耳赤,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他也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僵硬地敬了个礼,嗫嚅了声“排长”,低了头擦过他往外走,他叫住我“跑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我只好停脚,他进到房里,在床上坐了下来,抬起头看我。

  我窘迫地涨着脸,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他会提前回来,这下当面锣对面鼓地撞上,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排长,你……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心虚地拔脚准备撤退,他说:“站住!”

  见我还是要溜,他干脆喝:“稍息,立正!”

  这下我只得按命令啪地立正,直挺挺地戳着。

  “过来,我有话问你。”

  他示意我站到他那边去。我只好过去。

  他盯着我看,在他的目光下我无处藏身。

  “哪天开始的?”

  我真不知道咋回答,只能装哑巴。

  “为什么偷偷摸摸的,怕我知道?”

  “报告,没……顺手做的。”

  他手在枕头边拿起了膏药和方便面。

  “这也是顺手的?”

  “……”我还能说啥。他也没继续问我,房间里短暂的安静,这安静让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厉害。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他也还是那样看着我,和他的眼神对上的时候,我的心跳都乱了。“这些事让小陆做就行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沉默了片刻,他说。我盯着鞋面,心里一阵失落,一阵憋屈。我低着头说:“是。”“手怎么了?”他问我,我看了手上一眼,不知道在哪儿划了道口子,淌血了,我都没注意。“没事。”他走过来,把我的手拉过去,我想收回来,被他强行拉了过去,他仔细地就着灯光看破口,把我的手指送到嘴里吮了一口,又吐出了脏血。我呆了,他说:“没酒精,就这消个毒。”他拉开抽屉,拿出棉纱利落地处理了伤口,我怔怔地看着他,手指上还留着他口中的温度,热热的麻痹,从手指一直麻痹到心头。“排长,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忍不住问。我希望他是刚刚进来,没有从头看到尾。他哼了一声。“晚点回来就发现不了你了是吧。”

  “不是……”

  他抬头扫了我一眼。

  “小陆那被子,连长天天骂都叠不好,忽然就叠好了?别人衣服都没洗,就我的衣服洗了?还天天有吃有喝的。你当我这么好蒙?”原来他早就怀疑不是小陆做的了,他是特意提早回来看个究竟的。“……排长你别生气,我错了。”

  我盯着自己的鞋面。

  “哪儿错了?”

  “我不该偷偷进你房间,瞒着你做内务。”我艰难地说。

  “我是怕你不想见我。再说……我以为不会被抓到。”我只有老实交代。

  “是啊,”他的声音还是很严肃。“让我抓到一只田螺,还是只会做内务的小田螺。”

  我一愣,抬起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飞快地一闪而过。他笑了!望着他那飞快的笑意,我一呆,心中瞬间涌上狂喜,我腆着脸问:“排长,你不生我的气了?”他又绷起了脸:“谁说我不生气了?站好了!”他踢了我一脚,根本没用力,我再也克制不住,在看到他笑容的那个瞬间,这么多天来的担心、忧虑、懊恼和沮丧都一扫而空,压在心上的大石也不翼而飞。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不生气了,排长,你真好!”他瞪起眼睛:“少来这套!”

  我已经知道他不生气了,我再也不怕了,我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我错了,排长,我错了。排长……”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冲他这么亲昵了,那些纠结矛盾的心绪,孤独痛苦的滋味,让我难以再对他放肆,可是现在却是那么自然地脱口而出,手心里是他温暖干燥的手,我真想一辈子都不放开。他看着我,我知道他心软了,他看着我的眼神让我难以自控,我真怕下一秒控制不住亲上去。他没有把手抽出去,这让我非常安心,我趁着他心软,问了一个从刚才就想问的问题:“有没有猜到会是我?”来的这几天,我以为杨东辉不知道我也在后备队里,可是他看到我的反应,让我知道他知道,他知道我也来了,他是看见过我,还是也打听过我的情况?排长,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没有。”他很干脆。“喔。”我有点失望,他看看我,似笑非笑地拿起桌上的纱布在我帽子上抽了一下:“叠被子里头那窍门,我就教过你一个,我能看不出来,傻啊?”杨东辉后来告诉我,他起了疑心后,就猜到是我,看了被子的叠法后就更怀疑,只是不能肯定,直到提前结束训练,回来证实他的猜测。我恍然大悟,当初我烦叠军被,他手把手教了我一个窍门,看来我是够傻的,可是知道了他只教过我,傻了又咋样,我高兴!

  “你故意捉弄我,我要罚你!”

  热浪在我心里翻腾,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我实在无法忍耐,一把抱住了他。怀里传来一声闷哼,我连忙松开了手,他紧皱眉头,强忍痛楚,我刚才突然的用力一抱不知道碰到了他什么地方,我慌了,扶住他四处打量:“怎么了?”他摇摇手:“没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没事,我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的肩膀!该死,我怎么忘了,那几个标兵说过,他扛旗扛得肩上都是血泡!我刚送过药,居然忘了!“让我看看!”我要看他的肩膀,他没让,我说你要不让看我今天就站这不走了,他见我倔强地一动不动,训斥我我也不听,无奈下他才让我脱下他的军装。我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衬衫,露出他的肩膀。看到他肩膀的一瞬间,我惊呆了。

  至今我都不愿去回想那肩膀的样子,那里几乎没有一片好的皮肉。青紫的瘀斑叠加肿起,触目惊心,血泡磨破了又再起,不知磨破了多少层,我拉过他的手,他的手上也是一样,伤痕累累,那还是我熟悉的手吗?那还是我拥抱过的肩膀吗?我手上划破个口子他都要包扎,他自己这样他却不出声!我瞪着,半天没有说话,他把手抽了回去,不让我细看。鼻子突然一阵发酸,我强忍住了。“干吗,我水杯满了啊!”杨东辉看出来了,他用开玩笑转移我的情绪。“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他拿起我在枕头上放的膏药:“再说,不还有这个吗?”

  他回头要给肩膀贴膏药,我说:“我来。”

  

  我让他趴在床上,把衬衫拉到下面,轻手轻脚地为他擦上药,再贴上膏药。做这些的时候我没有一点邪念,我专注地、全心全意地做着,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