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到了。……”又对少凯道:“你好坏,这么美的花园,‘国色天香’的牡丹也不让我欣赏……”可少凯一脸的木然,似乎没听我说什么。
我贪婪地嗅着花香,看着各式的牡丹花,白色的水晶球、香玉、雪莲、让我陶醉,心中好兴奋,只是奇怪少凯哪来的经历弄上这么多极品牡丹,推推少凯问:“少凯,你从哪儿弄到这么多牡丹花的,而且都是极品,一定花了不少钱,我们可以办个花会,也可卖出些,把本钱可以收回,这……”我话还没说完,少凯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你想也别想,走,出去。”要拉我走出花园。
我有些惊吓,难道仅仅一句玩笑就惹怒了他,我望着他冷傲的神情,用力的拉着我往花园外走,发现自己的衣服飘带被勾住了说:“别拉我了,我的飘带被花枝勾住了,你再拉就会把花枝拉断的。”少凯停下来,我看是被一朵淡绿色的牡丹缠绕着,小心地把飘带取下来轻声对这朵牡丹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留下来陪你,你怕寂寞对吗?其实我很想留下陪你,我也怕寂寞,你不知道虽然说是秦府大少夫人,但来后有多少天一个人呆在房里空荡荡的,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坐在亭子里看水中的鱼儿,大门也不许出,我真的好羡慕你,还有那么多同伴陪你。……”少凯把我拉到石凳上坐下望着我说:“紫千,刚才跟花说话我知道你是说给我听的,以前我承认太不在意你的感受,以后补偿行了吧,以后不许再提以前伤心的事……”这是道歉吗?我无言,为一句玩笑话生气,以前的伤心事不许提,那言语怎是道歉,完全就是命令,不听也得听的口气。
我的相公怎会是这样的霸道,专横。
我呆呆地坐在这花丛之看着这娇艳富贵的牡丹。
少凯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我的小淘气,知不知道刚才你对着那说话的牡丹叫什么?”“知道,绿牡丹对吗?”“不是,它是牡丹中的神品,再猜猜。”我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来,最后摇摇头说:“不知道。”“‘娇容三变’听说过没有?”“听没听过,只是对这四个字有点印象,不清楚,说说看。”“初开色绿,开盛淡红,开久大白,明儿来看又有所不同……。”听着他吟《牡丹芳》.他像在和我说话,又像自言自语,看着他一脸沉静,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喜欢牡丹,像他这样爱牡丹的人我也没见过,不知从哪里收集到这么多极品,每日还要做生意赚钱,这么爱牡丹,为何喜欢独占……吃过饭后,在‘恋蝶亭’坐。
问少凯:“这名字起得好奇怪,谁起的,怎么叫‘恋蝶亭’这地方以前是花园吗?一定很多胡蝶对么?”少凯原本笑容的脸突然消失了,木然地望了我一眼说:“紫千,你有时话是不是太多了,有些事不该问的不问.”说完站起身把我丢在这里自个儿走了.虽和少凯有了肌肤之亲,但总感觉无法看清他,一会儿望着你笑,一会又横着眼睛看人,反复无常的人,这亭子有什么,怎么秦府的一切都感觉怪怪的。
原本今天风和日丽,在牡丹花园里看着千姿万态的花王,闻着阵阵清香倘若能吟诗作画多好,但现在怎么也提不起这兴趣,动不动就生气。
我站起身心里有股冲动想去书房写写,可书房被栅住了,难道就一句问话让他生气,岂不知我更生气,还说好好补偿,可我在这里与牡丹、蝶恋亭来讲我又能算是什么。
大少夫人原来在秦府地位就是这样连牡丹花也不如。
当然会不如,牡丹花是花王,而我只是一株兰草,原本只能默默无闻的发出幽香,而要高攀这秦府有生存的空间就不错了。
十一、娇容三变
牡丹已是百花王王中又有神品出初开淡绿、盛开粉红、近谢淡白何因来此处为寻伴而来?主人也爱变早晨天刚亮,悄声起床,轻轻地把门打开,直奔牡丹花园,找昨日看到了娇容三变,生怕错过了时间,哇,变成淡红色的了,旁边的花蕾又长成了淡绿色,忍不住用鼻子闻着,这花似乎感觉我的到来,在微风中不停地摇曳着。
我轻声对她说着:“好漂亮的花瓣,好清香的味道,你知道吗?昨天见到你就感觉有些亲切感,晚上为你没睡好觉,怕错过了看你变的时辰,这几天是我嫁到秦府最快乐的,少凯虽表面冷峻,可心底也有柔情的一面,这几日我享受到做娘子的快乐,但他却让我无法捉摸,和你一样爱变。
你是他的灵魂吗?不会,你的三变是给人带来喜悦的,也是有规律的,而少凯突然冷傲,突然又变得柔情,过一会又沉闷不语,只有晚上睡眠时才会比较稳定,我喜欢看着他睡着的眼睛,还有身上的味道,你是否可让他多些柔情,少些冷傲,或让他变得和你一样有些规律。
你是神品怎么来此处的,是为寻伴而来的吗?是因为少凯也爱变对么,来秦府快二个月了,心底有太多的疑问却没人能告诉我,你一定想告诉我,可你是不管是神品还是花王,你只是花,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对么……聊了一会,看太阳已渐渐地爬出云层,对娇容三变打招呼:“我要走了,要回房间去了,不然没有看见又要说我胡乱瞎跑。”回到房间,少凯已经起床看着我说:“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跑到哪儿去了?你看你头发也没梳,披头散发的下家人看了笑话,哪里像是我的娘子。”我不言只是坐在镜子前梳头,刚把头梳好,少凯硬邦邦地说了句:“头发重梳,哪里有夫人梳这种头发的,像未出嫁的闺女,把头发盘起,今天带你去茶庄看看。”听说要出去,真的高兴,可和他出去不愿意,不仅没有情趣,还会让心灵受到压抑,时时担心说错话和做错事,我轻轻放下梳子说:“今天有点不舒服,不去了,想在家休息。”少凯盯着我脸望了一会说:“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舒服,动不动就说不舒服,不能换点有新意的谎言,不让你出去翻墙都要出去,现在要你出去又不舒服,算了,今天在家休息,明天再带你出去,在我书房不许乱翻,看书写字随你。
来帮我梳头。”听说可以独自在书房,笑着为他梳头,少凯轻声说道:“现在还舒不舒服,你呀,说你两句就生气,哄哄就开心了,真难侍候。”我懒理睬他,还说我难侍候,我高兴与生气都有原因,而他变化起来没有前奏,把他的一扯头发使劲一拉,他痛得叫起来问我干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