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免费的 山青一点甜蛋 176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9章

  

  被干了几分钟,快感从下腹燎到全身,头脑却很清醒。

  至少司寂知道自己很不满意这个背对着左言的姿势。

  他想看着他,想看他因为性爱而沉醉的表情,即使他面对任何人也许都是一个样。踮着发软的脚,起身,司寂在左言炽热的目光下重新爬上他的腿,湿软的肉穴圈住阴茎,坐了下去。

  像是要把左言的某一部分嵌进自己的身体。

  不等左言动,他便凑上去吻他。鼻尖顶着鼻尖,来回摩挲,尝试着将心思融进汗水,再揉进对方的毛孔里。腰弯出一道柔软的曲线,屁股挺翘,肉穴蠕动着,他刻意将左言夹得很紧。

  抓住手下两瓣臀肉,左言身体前倾,鼻息扫过交缠的唇齿:“慢点,小心我摔到浴缸里。”

  司寂忍不住笑:“你体力不是很好吗?”

  “每天被熊孩子在操场上追两个小时,你也不会差。”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他,左言走了两步,将他整个顶在了墙上。瓷砖冰凉的触感让司寂打了个激灵,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这样插得更深,你会更爽。”掐住他双肋,左言弓起双腿撑住他,操干起来。

  水流顺着他的额发、鼻梁、下巴,流过坚实的腹部和漂亮的人鱼线,汇集到不断进出的阴茎上。司寂咬着嘴唇,压抑着喉中的浪叫,眼皮微敛,直勾勾,赤裸裸地盯着他。

  “一开始洛婶儿跟我说你骚,我就信了。”

  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左言放缓速度,看着身下被干得松软水润的肛口:“不过第一次约完,感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为、嗯……为什么……”蹙起眉头,司寂抖着,喘着。

  “看上去放得开,其实是硬着头皮上。”

  似乎有越来越多的温水顺着阴茎往肛门里灌。酸胀,酥麻,满足得让人窒息。

  “你也说了那是个意外,早一点,晚一点,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我。”

  抚过他红肿的右脸,左言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我没说错吧。”

  “可我也说过……我很高兴有这个意外,也很高兴……让你操……”

  昂脸,稳住语调,司寂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晰。他怕左言听不清,更怕他听清了却听不进。

  “我喜欢你,想要多了解你。”他握住左言的手指紧贴在脸上,用一种虚软到顺服的姿态:“干我,快点……”

  可左言垂着眼。司寂眼睁睁看着他瞳仁里的郁气越积越深,黑到渗人。

  又过了几秒。左言清清嗓子,说这里没法吸烟,便关掉喷头,抱着司寂往外走。

  司寂趴在他怀里,想笑也想哭;但笑不出来又哭不出声,就低头,咬住了嘴下的肩膀。

  柔软又坚硬。

  干完两炮时刚过十二点,还早。

  今天没玩什么花样,就是纯干。正面一次后入一次。帮他清理完毕时见他双眼无神,左言拍了几下他屁股:“你没事吧?”

  司寂的脖子扭得嘎巴嘎巴的:“以后我总算可以在别人讨论公狗腰是什么的时候,大声说出三个字:我,知,道。”

  然后就被闷笑的左言伺候着穿衣,带出门,扔到宝马里。

  抱着海绵宝宝躺在后座,他哑着嗓子揉腰:“今天为了吴晨我可是豁出去老命了。”

  左言回头看他,短硬的黑发还闪着水光:“跟他有什么关系?”

  司寂一听就来劲了,窜起来想跟他讲道理;可跳到一半又嗷呜叫着萎了:“我操我的老腰……你看,今天你帮我也帮了他,免去我俩血光之灾,我这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啊。”

  左言也跟着他胡扯:“所以司小姐是赖上我,不准备放过我了?”

  他语气并不严肃,不过再严肃司寂也不怕:“我有追的权力,你也有躲的自由,嗯,看着办吧。”

  他下巴就搁在驾驶座上,左言轻易就能揉到他的头:“你就是这样,什么都能往好了想。”

  司寂放松身体,得意地嗯了一声:“是呀,换别人真做不到。”

  不然,还能怎样呢。

  进门时老司竟然还没睡,一边看晚间新闻一边在稿纸上涂涂抹抹,手边上还放着一个啃到一半的苹果,不用想就知道是司妈妈的杰作。

  扶扶鼻梁上的老花镜,老司头也不抬:“不是说要在外面风流快活吗?”

  司寂毫不心虚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嘿嘿,已经风流快活完了。”

  老司摔笔,怒气值瞬间充满就要开大;在看见司寂耷拉着的脸时语气又强行放轻:“……怎么回事?”

  “难啊!难于上青天。”司寂指着天花板吐了个槽,坐下,两条腿搁在茶几上:“爸,你当时是怎么追到我妈的?”

  老司特别善解人意地回忆起来,表情美滋滋的:“那是一个繁花似锦的春天……”

  司寂瞬间爆笑:“停!说重点!”

  老司也笑,说你这问题问了八百遍了都不算完,非得让我跟你一再重复。司寂靠在他身上叹了口气,说每次听你讲你跟我妈的故事就特别有自信,觉得就算我追的是王思聪也能成功。老司愣了几秒发飙:“什么话,你妈有那么差吗?!”

  然后爷俩开始一起笑。停下来的时候司寂不仅腰更软,连腮帮子都要掉了。

  “这又是什么东西。”

  超大号海绵宝宝顺着电扇的风在屋子顶上乱飘,老司挺迷惑的,“……发糕?”

  司寂觉得自己再笑就要死。扯过气球亲了亲上面的大门牙,他说:“是,就是好大一块发糕。”小跑着牵它回屋,仍旧心有余悸:幸好晚上老司眼睛不好使,没发现他脸上的红肿,否则又要炸毛。想着想着又给吴晨挂去一个电话,还好很快就接了:“小司?”

  “嗯,你怎么样?”

  “还好,睡了一会儿。”他声音好乖,听得司寂心情大好。

  聊了十几分钟,司寂终于觉得困,正说完再见,吴晨却突然说:“我、我今天一直没问,那个左言,是不是就是你在追的人啊?”

  于是司寂又被迫清醒了过来。

  “他看起来挺好的,你加油。”说完这句吴晨就道了声晚安。

  盯着无名指上缠了好几圈的气球线,司寂觉得今晚是别想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