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1 / 1)

都市玄龙 天天油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眼力劲并没有全部消失,女孩的动作被他看了个正着,不由心中一动:这女孩的动作怎么有几分象自己“回流翻浪”那套掌法中的变招。只不过如果是自己使“回流翻浪”的话虽然也会是从上往下变横切为竖划,但这个变化的路线还是有稍许不同的。女孩的变招间虽也有圆弧线,但圆弧转得太急了些,不够浑润。而且最不同的还在于最后那一下子发力上,自己的那一套“回流翻浪”掌势所有轨迹都是随圆就势,化拔、或者引开对方后顺势甩出翻浪劲,如同浪回头。而那女孩两手一圈后所出的掌势虽也带着几分顺巧抖劲,但也只不过如同是将手中的一块石头缩手蓄势后丢出去。而颜天龙的翻浪劲却如同将手中的石头拴了根绳子,顺着圆弧甩动一圈后脱手飞出。这就好比投铅球与丢链球的感觉,谁更远,更得力一想就该知道了。

女孩一掌将当先的小贼打了个正着,却没把他重伤,只不过往后退了两步,撞在车箱壁上。这反而激怒了他,招呼一声另两个同伴,丢了扛在肩上刚偷的行包,手中的匕首或上或下,对着女孩就是一通乱扎乱刺。女孩或拔或引,不断地闪让着,虽没被刺到,可一时间让人看来她反处于下风。

颜天龙刚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看来这女孩招数虽精妙,可实战经验不足,遇上真正狂性大发的敌手,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好在车箱过道本就狭窄,另两个小贼也冲不上来帮,只是不停的晃动着手中匕首,让其他旅客也不敢上前来助那女孩。

眼看那女孩就退到颜天龙怀里了,颜天龙一时忘了自己功力尽失的事,一把将那女孩扯到身后,迎着贼人的匕首就顶了上去。可是一上去才惊觉自己现在没有一丝功力,回流翻浪掌势根本运转不起来,反还不如那女孩呢。正惊慌间,匕首已到胸前,他被吓了一跳,连闪开都不会闪了,两手一合,紧紧抓住了那贼执匕首的手腕,脚下一个撩踢,正中那小贼胯间。

颜天龙其实根本没想到会踢出这一脚的,只不过刚才一直想着女孩的动作和自己回流翻浪掌的不同,所以脑子里一直回转着那个上面回转,顺势到下面发劲拌甩而出。结果他一慌之下,两手死死抓着那小贼持匕首的腕脉了,下面要发力,只有出脚这一途了。结果倒也让他误打误撞,一脚把那小贼给撩得丢了匕首捂裆弯下腰去,活象一只脱水的大虾一般。

女孩兴奋得在颜天龙身后蹦着脚拍手道:“踢得好,踢得好,踢死这个王八蛋,哼,敢用刀扎我,踢死他,踢死他。”颜天龙这一脚就制住了一个小贼,另外两人一惊,转身就跑,颜天龙抢上前去,伸手就去抓跑在最后那人。常言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蹬死老鹰。”跑在最后的小贼见跑无处跑之下,情急手紧,一返手往后乱扎,他本意只想摆脱颜天龙,夺路而逃,想不到颜天龙此时功力尽失,根本没挡住那情急的返手一刀。连着两三下都扎在颜天龙身上。其中还有一刀扎在左肋下,鲜血霎时染红了颜天龙的腿腹衣裤,并溅到过道上,点点斑斑,很是吓人。

就在那两小小贼已快抢到车箱尽头处的门口处时,从上铺中飞下两个西装汉子,竞不顾小贼手中匕首,右手张开,一把扑出,直接从匕首下面钻去,一把将两贼的腕子捏了个正着。两人几乎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快,只一捏间,“咔、咔”两声脆响,紧接着车箱中两声怪叫,两小贼的手腕骨直接被捏成了碎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时,两个西装汉子右手不放,左手又同时一掌切去,正中两贼后脑。两贼后脑受此重击,来不及哼一声,顿时软倒在火车过道上,昏死过去。

如果说刚才那女孩的招数有些花稍,那颜天龙就纯属乱踢乱打了。而那两个西装汉子的动作,那就是三个字,狠、猛、准,一招致敌,决不留情。而且最让人吃惊的是两人动作几乎一致,如同师兄弟间的对练一样,一动一起动,一收一起收。

击晕两个偷包贼后,其中一个肤色浅黑,粗眉大眼的西装汉子走到被颜天龙踢了一脚的小贼身边,一脚弹出,正中其后劲下软窝处,那个捂裆呻吟不止的小贼也晕了过去。正在此时,乘警赶到了,另一个眉清目秀,身材有些瘦弱的西装汉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到乘警手上,冷言道:“三个小毛贼犯事行凶,已被我们制住,下面的事交给你们了,这是我们的证件。”

乘警接过证件去,只瞟了一眼,马上把证件还给对方,并立正敬礼,神情恭谨至极。另一个西装汉子将浓眉一皱,冲着清秀西装汉子轻轻摇了摇头后,又对赶来的乘警道:“我们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那边一个见义勇为的小伙子在抓贼中受伤了,你们马上安排救治一下。”说完两个西装汉子互换了个眼色,转身离去。

直到两人离开了几秒钟,那乘警才回过神来:“都别站着了,将这三毛贼拷起来拖走。再……再把这小伙子抬到紧救厢去救治。”说完又小声嘀咕:“怪事了,什么时候火车中抓贼这种小事也轮到他们来插手了……太阳从西边出了……”

六十二 砳庆水家

颜天龙的伤其实不算太重,看似流了许多血,其实多是大腿上被扎了三刀而流的,最重的伤反倒是并不怎么流血的肋下那一刀,不过也是扎的不深,只不过肋下神经比较敏感,他是给痛晕过去了。经过一番抢救,慢慢醒了过来。睁开眼来一看,那绿衣女孩正坐在床边,旁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守在床脚一端。

“我这是……在哪里了。”颜天龙一醒来,还弄不清自己身处何方,不由问了一句,正想坐起身来,却扯动了伤口,闷哼了一声,脸上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绿衣女孩一把按住他,柔声道:“别动,躺好了,你的伤不轻,再把伤口错开了可不行,这火车上缺医少药的,刚才要不是黄大夫在场,就危险了,如果再大出血可就不是好玩的了。”床脚的老者听到颜天龙出声,忙围了上来,恭声道:“颜大夫,你可算醒过来了,刚才实在把我们吓着了,你的伤本也不算什么,可在这火车上,实在是……实在是危险呐。”

“唔?你……你们怎么知道我姓颜?”颜天龙醒来就被人叫出姓氏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