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毛病
“啪!啪啪啪!”
彦朗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下去。
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小混蛋怎么办了,说重了怕把人气跑,说轻了没效果,一想着他这么不尊重人就觉得气愤,可是让他因为价值观的不合放弃这段感情是万万不可能的。他想过干脆把这个小混蛋操到哭得求饶就算了,可是看这小混蛋一脸荡漾的表情根本就是期待嘛。得不到预期的效果,惩罚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既可以达到惩戒效果,又不会真的伤了对方的心,他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施洋羞耻的都要爆了。
竟,竟然打屁股!
从小到大,他妈都没打过他屁股呢……结果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却还要因为做错事而打屁股,最最关键的,还脱光了裤子打。
好疼啊!
屁股火辣辣的,一下接一下,也不知道要挨打多少下。
“朗叔……”施洋可怜的叫了一声,扭着脑袋想要让朗叔看看自己快哭了表情,一转头却看见朗叔阴沉的脸,尤其抿直的嘴角透露出了怒气,他一下就哑巴了。
其实……其实,他也没想过爆出那贱人的事实,会惹上对方的家人。怎么说,他也知道祸不及妻儿的,如果一开始考虑到会让两个老人不便,他未必会这么做啊。再说了,就算做错了事,他想办法弥补了就好了嘛,打我一顿有用吗?该受伤该住院的不都已经进去了吗?当务之急是想想解决的办法,对不对!打我屁股,还那么凶,都不笑一个,之前你还搂着那个贱人脉脉温情呢,虽然知道你们不会怎么样,但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吗?那个情景,我撒下气不行吗?那么凶,那么凶!明明就是不想让你背着黑锅委屈了,才会这么做的,不领情罢了,还背着我和人勾勾搭搭,现在还打我屁股……
施洋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咬着下唇也不再说话,任由屁股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来,任由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了半个身子,就是不吭声,不求饶!
把我屁股打肿了,要是这样还不心疼我,我就不要你了!
彦朗最开始几下确实没留手,存心要教训施洋,但是气性也就那么一点儿大,很快开始心疼了,尤其施洋转身叫朗叔那会儿,他都想干脆停手算了,搂着人好好亲亲,温存一番,再说说道理,未必就听不进去。
但是吧,打着打着就有点儿变调了。手心下的肉白嫩嫩,软乎乎的,一巴掌打下去还会颤一下,像果冻一样,软的怜人。尤其红色的掌印落在那连光都落不上去的白皙肌肤上,绯红的色泽实在是有些过分的潋滟,而且最让他口干舌燥的是褪下的裤子尽头,那半遮半掩的深处,幽暗深邃当中,有种难以让人转移视线的吸引力。
彦朗最终停下了手,心情已经完全变了。
他斜躺下去,与施洋并肩躺在了床上,歪头看着青年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施洋清澈的眸子里有层薄薄的水意,浓长的睫毛也有些湿了,倒是显得睫毛更加的长,眼睛更加的亮,别样的风情呈现在彦朗的眼前,让他移不开目光。
他问:“错了吗?”
开了口,才知道声音哑的厉害。有些微的赧然,便用手安抚的揉了揉那还泛着灼灼热量的屁股,于是就看见施洋抖了一下,从唇齿缝中呻吟出了一个潮湿的音节。
“唔~”
彦朗的眼睛更暗了,身下硬疼的厉害,但是才做完这种事就求欢,未免太过牲口了,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努力克制自己的手往下伸,缓慢的带着安抚的性质轻轻揉搓着手下那片软乎乎热腾腾的肉。
施洋的耳廓先是红了,然后耳朵也红了,最后那片绯色蔓延到了他的脸上,眸子里的水意更加的浓。
他支支吾吾的说:“别揉,都硬了。”
彦朗的手的顿住,看着施洋。
施洋尴尬的不行,干脆拧身侧躺:“你快给我解开绳子。”
彦朗没动。
施洋没动,像条大虫子一样扭着屁股,最后哭丧着脸说:“你要不解开绳子,要不帮我缕缕,绳子卡到我那里了,再不掰回来就折了。”
彦朗动了,但是他却没有按照施洋的说法解开绳子,而是起身扑到了施洋,压在他的身上,吻了上去。
“唔。”施洋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完全投入的配合,敛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芒。
他就说嘛,脱了裤子打屁股多情色啊,皮贴皮肉贴肉的在自己的屁股上啪来啪去的,朗叔要是不上他一次就奇怪了。
都是套路!
彦朗知道自己被勾引了,他没有错过施洋的期待和得意。
可是这有什么,自家人就算做得再错,他都是要护着,教训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只要让施洋明白他确实生气也就可以了,他并不介意教训到最后变了调,不说这个模式是不是打一棒给个甜枣,关键是他们两个人都被彼此强烈的吸引着,那么就算做一次又何妨。
彦朗翻身坐起来,有些暴力地脱下施洋的裤子,这个过程有些费劲,可能绳子勒得施洋还有些疼痛,可是这小混蛋却比他还兴奋,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那东西直挺挺地立着,透明的珠子竟然将前端打湿了,而且光是看着这个硬度就知道,只有平时快射的时候,施洋才会硬成这样。
而且施洋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模样是多么的淫靡,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被跳绳的绳子紧紧的束缚在身上,绳子勒进肉里的那种起伏感很强烈,尤其大力呼吸的时候,胸口被绳子勒得像是硬生生打了一圈一样。而且这些不够,他的下半身确实赤裸的,一丝不挂,只有那笔直挺硬的东西醒目地支楞在空气中,似乎因为过分的兴奋,更多的前列腺液从前端的小孔流淌下来,有的往下滑落,还有的流不急的就直接滴了下来,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滚落在黑色的耻毛上。
彦朗的呼吸变得浊重,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舔上了那硬邦邦的小东西。
“啊……”施洋兴奋极了,只不过朗叔简单的舔了舔他,他就浑身战栗,差点射了。
厚实的舌在他的龟头敏感部位上来回舔着,像是在舔什么美味的东西,湿漉漉的感觉很强烈,甚至接触到空气时候,还有丝丝的凉意。
虽然确实很强烈,但是感觉却不够,刺激还不够,还需要更加强烈的。
朗叔像是读懂了他心中的想法,张开嘴,从顶端吞咽了进去。
施洋的脚趾头瞬间就蜷了起来,下巴扬起,舒服的魂儿都快飞了。
身体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被湿滑烫热的口腔黏膜包裹的软糯感和坚硬得似乎发疼的肿痛感,也不知道哪一个更加的强烈,甚至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随着朗叔缓慢的吞咽,整根都进入到他的嘴里,还有那灵活的舌头在柱体上环绕舔舐,湿漉漉的,软软的,渴望迅速变得强烈,他忍不住地抬起腰往里面顶了顶。
朗叔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躲开,而是更加用心的吞咽到了最深处,深的,他甚至能够感觉顶端被夹在了某个环状的软肉中间,肉冠的边缘正好在那软肉上一阵摩擦,甚至当朗叔有种隐隐作呕的感觉时候,喉咙一阵阵的夹紧,爽的他差点就射了。
他忍着,不想这么快结束。虽然说朗叔平时也会为他做口活儿,但是总觉得今天特别的不一样,他兴奋的好像一碰就要射出来一样。不能射,太爽了,爽的都舍不得这么结束。
可惜朗叔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吐出一小节之后,再来了一个深喉……
“啊……朗叔,让,让,我要射了……”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想要将自己抽出来,奈何捆绑的身体无法控制,他甚至不能用手抬着朗叔的头抽离自己,射精的急迫席卷了他的大脑,当精关打开之后,他丢盔弃甲,再也无法控制。
都,射到了朗叔的嘴里。
“唔……”持续的失神,自己的那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内射”般的感觉,一时间他竟然差点爽晕过去。
这个过程持续的并不长,分离的几天,再加上“内射”,就好像扣下了扳机的机关枪一样,火力凶猛却很短暂,“突突突”的一阵射,很快就结束了。
只是高潮后的快感绵延的格外的长,他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回过神来,朗叔已经将自己的那根吐了出来,重新坐起身的男人剃着醒目的光头,粗短的发茬配上深邃的五官,显得格外的正直硬朗,透出一股禁欲般的气息。然而与这气质相反的,是朗叔染上了暗色的眼眸,已经紧紧闭合的嘴角那残留的白色。禁欲和情色,好似白纸上滴落的黑墨,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人心悸的程度。
施洋受不了,挺了挺腰,坚硬的顶端小孔处又流出了一滴白色的液体。
“你,你吃了?“施洋喘息着,沙哑地问着。
彦朗没有回答,他欺下身,直接吻在了施洋的唇上,一个火辣的法式热吻。
施洋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腥咸的,黏稠的,还有些滑,味道当然不怎么样,甚至一联想到这是什么后,就让人有点作呕。可是此时此刻,形式大于一切,一想着朗叔为自己口交,还吞下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如今他们正交换着这个特殊的味道,他就觉得胸口发热,熔浆在身体里流窜,下面更加的硬了。
于是,本该射过一次就软下去的东西,顿时又变得烫热了起来。
“什么味儿?”接吻的间隙,彦朗问。
施洋意乱情迷地回吻着,抽空回答:“没你的好吃。”
“小混蛋。”彦朗被取悦了,不过是调情的话,他发现自己对施洋的期待是越来越低,只需要哄一哄自己,心情就马上多云转晴。
彦朗又狠狠亲了施洋一下,然后将他翻了一个身,扶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床上,却没有解开他上半身的绳子,所以施洋只能难受的用肩膀和脸贴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
彦朗看着还泛着绯红的屁股,眼眸暗沉,抬手不轻不重的又打了一下:“小混蛋,知道错了没有?”
施洋的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说话,看起来背影倔强,但是后穴却已经湿润了。
彦朗用手指戳了戳后穴,那后穴一阵开合,就想将他的手吞进去,一圈湿漉漉的,看起来连润滑剂都不用了。彦朗被勾引的浑身燥热,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自己坚硬得不行的玩意儿掏了出来,扶在根部,拍打着施洋的屁股。
“我是在教训你,你看你这好色的模样,就那么想被我干?”
说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了上。
施洋的身体战栗,眼睛都直了,他觉得这个Play太过瘾了,太喜欢朗叔的这个调调了。
或许是情绪太亢奋了,他莫名的觉得后面痒痒的,恨不得朗叔干脆通进来狠狠地干他。
“朗叔……”施洋扭着屁股,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疼……”
“问你错没错,谁让你说这个?”
彦朗又打屁股,同时挺腰将顶端抵在了穴口。那湿漉漉的穴口就像是在吞吸着一般,蠕动着,将他往里吞咽。彦朗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将自己移开。
“我没错,就是没错!”施洋为了Play玩得开心,按照套路回答。
彦朗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是这个家伙还在嘴硬,有些淡淡的恼怒。但是很快就发现施洋说这些话的真实目的,他的嘴角勾了起来,不再客气,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施洋的屁股上,“再说一遍,错没错?”
“没错!没错!”施洋一边说着,一边要屁股,穴口更加得湿了,下面才射过的坚硬不但一点没有变软,反而更加得硬,颤巍巍的,还有一滴粘稠的透明液体滴落在了床上。
“嘴硬,看我怎么惩罚你。”
彦朗决定不等了,他也想要做的不行,扶着施洋的屁股,把自己的坚硬顶在了穴口,潮湿的穴口轻易的就让他攻城略地,只是来回抽插了两次,就干到了底。
粗长坚硬的物体捅进自己的身体,施洋的呻吟声无法克制的变得很大,空虚的部分被填满,他舒服的嘴巴都闭不拢。
彦朗摇晃着腰,开始抽插了起来,一下下的,每一下都很沉,抽插几下后,他就在施洋的屁股上打一下,嘴里反反复复的问着:“错没错,错没错……”
施洋开始还有心思和他玩,随着后来朗叔越来越大力的捅进来,那种好像被贯穿的错觉出现后,他再说不出话来,爽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没有手臂的支撑,施洋被撞地趴到了床上,然后就被彦朗扶着腰大力的提起来,和身后的柱体狠狠撞上。
“啊!”施洋尖叫,好像被捅到胃,甚至有种恶心的感觉。
彦朗的眼睛发红,血丝在眼白上浮现,脸上带着杀气,在施洋的身上攻城略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占有这个人,爱着这个人。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在自己和对方相连的部分出现了细腻的白色泡沫,他狠狠捏着施洋被打红了的屁股,看着那细腻的肉从自己的指缝鼓出,那种完全占有这个人的想法在脑袋里强烈无比,于是他完全抽出自己,然后再往里面狠狠一捅,在施洋的失声尖叫中,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浇灌在了肠道上,像是要把自己洞穿一样。
施洋战栗着,也跟着射了。
没有用手,没有人去安抚那个可怜的东西,然而却还是不争气的被插射了。
失神的施洋瘫在床上,觉得这应该是一场目前为止可以排在第一位的性爱过程。
彦朗稍微休息,然后就将施洋抱进了浴室里,帮他稍微清洗了一下后面。
施洋以为这样就可以休息了,可是彦朗却没有解开他的绳子,反而在浴室里又把他上了一次,这才将绳子解开。
一口气射了三次,施洋脚都软了,趴在床上连话都不想说了。他放任朗叔摆弄着自己,直到双手被什么控制住了,他才再次睁开眼睛。
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环,有点眼熟。施洋看着彦朗将自己的手限制在床头上,顿时联想到了这个手环为什么会眼熟。再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捆绑在床头的模样,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这是真的羞耻了。他这辈子确实做过不少大胆的事情,但是吃春药勾引朗叔那件事绝对是他这辈子最羞耻的一件事。好在那个时候他被药物控制了记不太清楚,所以还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今天场景重现,被站在床头的朗叔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他觉得似乎所有羞耻的细胞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红绯色在脸上满眼,蔓延至胸口,大腿,就连脚趾都红了。
最可耻的是,在这样的羞耻中,他那不省心的玩意儿又有了反应,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洋洋。”彦朗在施洋快受不了的时候单膝跪在床上,他握着施洋的小腿亲吻他的脚腕,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脚背上,甚至吞咽下了他的大拇指。
湿软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脚趾,施洋眨巴着眼睛,浑身燥热。
彦朗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要这样对你,把你捆起来,就像今天一样,好好的爱你,让你尖叫,让你哭泣,让你舒服的丢了魂,让你眼睛里只看的见我,只能够感受到我施加给你的力度……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毛病,你可以接受吗?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也可以忍耐。”
施洋的脸色涨红,眨巴着眼睛,看着朗叔再次亲吻自己的脚腕,那么模样禁欲又情色,占有欲强的可怕,就像有一头猛兽矗立在眼前,哪怕极力隐忍着,也难掩那想要将自己吞没的欲望。
施洋在彦朗期待的目光中,吞下了口水,然后摇头:“随便你怎么对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渴望你,不会比你对我的少,甚至……更多。”
彦朗的眼眸暗沉了下来,他扶着施洋的腿一路亲吻到了大腿的尽头,然后他再次用嘴唇碰上了那个半软的东西,极尽温柔的对待它……
这一次,他们做的很冗长,做做停停,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接吻,缠绵将时间拉扯的格外的长,当最后分开的时候,早就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
施洋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彦朗也有些疲惫,也想倒头不知白天黑夜的睡,但是一想着施洋还没吃饭,未免到时候肠胃炎的毛病又犯了,便打电话到了宾馆的餐饮部,叫了餐。
住宾馆条件有限,他倒是想要为施洋做点容易消化的食物,奈何没有工具和地方,也就只能勉强对付了。
服务员半个小时后才到,施洋已经睡沉了,彦朗也浅眠了一觉,听见敲门声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穿上衣裤走了出去。
服务员离开后,他回到卧室叫施洋起床,施洋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动,彦朗没办法,裹着被子把他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施洋这才勉强醒过来。
两人吃过晚餐,这次就真正的倒头睡觉了,彦朗一觉睡到电话铃响,施洋这个时候也睁开了眼睛。
早晨的阳光照在施洋的脸上,白皙的皮肤似乎变得透明,浓长的睫毛像是蹁跹的蝶,扇在彦朗的心坎的,痒痒的。明明知道应该先去接电话,他还是忍不住探身先吻上了施洋。
施洋笑弯了眼睛,嘴唇勾出一道潋滟的弧度,说:“早,朗叔。”
“还好吗?”电话铃声一直在响,彦朗先问出了自己最惦记的事。
施洋摇了下头:“很舒服,我们下次还这么做吧。”
彦朗想起昨天下午淫靡的景象,被绑着的青年呻吟着流下眼泪,他就觉得某个位置瞬间就有了反应,蠢蠢欲动的,似乎还想要来一次。奈何床头柜上的手机锲而不舍,彦朗不得不亲了施洋一下后,转身接通了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是楼湛的经纪人,因为自己暂时没有经纪人的原因,所以听了楼湛的吩咐,也顺带着接管了自己临时经纪人的工作。这通电话主要是叫他起床,顺便告诉他去楼下吃饭,以及九点前必须出发,才能够赶上飞往伦敦的飞机,以及还告诉他到了伦敦需要等住一晚上才能够转机到达冰岛,并且在冰岛入住什么大酒店。这些确实是经纪人的工作,奈何彦朗没有经纪人后确实感觉有些不便,听见对方流利准确的说完,他这才心里有了底。
挂下电话,就看见施洋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你要去冰岛?”
“嗯,参加冠军王的录制,这一期在冰岛。”
“冬天去冰岛,节目组疯了吗?”
“冠军王本来就是玩死人不偿命的节目,冬天去冰岛不奇怪。”
施洋撇嘴,不太高兴:“那不是说我们马上就要分开?”
彦朗亲吻施洋的额头:“爷爷身体好一点没有?老人生病了最喜欢亲人的陪伴,你要多陪陪他。”
施洋点了下头,没了聊天的心思。说起这件事就让他想起老爷子要退休,施域要上位的事,简直糟心的不行。不过转念想想,父亲说过施域不成问题,老爷子那里的好感度也多多少少的刷回来一点,所以就算施域真要和自己作对,自己也不是没有反击的能力。既然危机解除了一大半,那么就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啦!
施洋起身就给刘成业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去冰岛旅游,今天上午就要走,必须买到机票。
刘成业说现在不是假期,机票应该没什么问题,十分钟后打电话过来。
施洋挂了电话,就看见彦朗浅笑着看着自己。
施洋转身就扑到了彦朗怀里,蹭着他的胸口,闷声闷气的说:“真是一秒钟都舍不得离开你。”
彦朗搂住他,亲吻青年的发顶,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施洋的机票很快搞定,只是缺少过冬的衣服,彦朗就给楼湛去了个电话,说是在外面吃早餐,然后就带着施洋买衣服了。
这一回,直接买了四个超大的行李箱,里面塞的满满的都是衣服、雪地鞋、帽子等等寒冬的物件,两个人加在一起花了六个零的票子,然后又急冲冲的往机场去。
“冠军王”节目组对待嘉宾的态度还是不错的,买的都是头等舱的机票。施洋不差钱,从小就没坐过经济舱。所以再加上买的是同一架飞机的机票,结果上了飞机后,两个人都没分开。
这次过去录节目,有楼湛、时光和他们两个人的经纪人、助理,一行七个人,还有施洋和彦朗,以及马仔刘成业,一行十人倒是热闹。
楼湛和时光坐在一起,施洋和原本彦朗身边的人换了位置,也和彦朗坐在了一起。或者相互聊天,或者跟身边的人低语,彦朗和施洋冒出的粉色泡泡一点不逊色新婚的楼湛和时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娱乐圈里就是这么一回事,男男、女女的虽然不是主流,但是也不少见,哪怕彦朗和施洋在大家的印象里一直是死敌,现在就算在一起了又如何?那是人家两个人的事,还是不要好奇心太多的好。
毕竟是楼湛和时光重用的人,素质还是很不错的。
到伦敦不需要过夜,大家的精神都还不错,聊聊天,听听音乐,十二个小时转瞬即逝,天渐渐黑下来,伦敦时间八点半左右,他们下了飞机。
刘成业定的宾馆也是彦朗他们入住的宾馆,虽然施洋忘记说了,但是刘成业一下飞机就开始张罗,等到了地方后,施洋直接拿着房卡入住。
施洋可以和彦朗住在一起,不过刘成业住远了可就不方便了,刘成业是施洋用得最顺手的一个人,绝对的职业马仔。
第二天,再坐飞机飞往冰岛,这一次就近了很多,不过三个小时就落地了。
冠军王节目组的先头部队已经在冰岛做好了前期安排,而且按照一开始讲好的方案,当他们从出口出来,就进入了录制阶段。六个黑发黑眼的摄影师扛着摄像机站在接机口处,引得下机的游客纷纷侧目。冠军王财大气粗,每个嘉宾都会配备两个摄影师以及一个随行导演,因此彦朗、楼湛、时光三个特邀嘉宾就需要最少九个人,除此以外还要助理最少三个,司机三个,所以围在接机口的人群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数量。
按理来说,从这里开始,施洋就要和彦朗分头行动了。但是施洋没有刻意回避,甚至就站在彦朗身边一起走出来。
彦朗也没有说什么,他有些自己的想法。他和施洋已经确定了感情,正在交往中,施洋的那些负面言论也让他看得恼怒,但是这里面有些是他自己亲手挖的坑,现在再埋坑未免太晚了,干脆就大大方方的表现出他们关系已经缓解,既然他这个当事人都原谅了施洋,粉丝和路人自然而然就不会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至于他是施洋真正的关系,他不会去遮掩,但是也不会刻意表现,能不能看出来,那就要看那些人的眼力了。
随行导演因人而异,也有脑袋活泛的,一看着这场面,就马上告诉身边的摄影师,要给施洋的脸一个特写。
明眼人走知道,这一期的“冠军王”是热闹了。先说彦朗和于能的“复仇风波”,然后是楼湛和时光新婚后第一次双双上综艺节目,还有彦朗和施洋同框出现,简直想想,话题就爆表了好不好!简直是超级八卦门啊!
就连他们都好奇死了好不好!想要看楼湛和时光秀恩爱!想要看彦朗和于能的对抗!还想要八卦彦朗和施洋是怎么和好的,好的甚至一起来冰岛?不会是半路遇上的吧?那么为什么施洋会和彦朗一起来冰岛录节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