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朕是个万人迷 苏迦小楼 2000 汉字|9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亮,“是绿豆糕!”

  “大哥哥也很喜欢吃……”说到这里,叶晓眼神黯淡下来,只觉得口中的美食也变得淡然无味了。

  “是呀,他也很喜欢吃,我在太后宫中见到他的时候,他面前就放着一盘绿豆糕。”

  之后,太阳下山了。

  敖檠见时间也不早了,便送叶晓回去。

  叶晓走进偏门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问了敖檠一个问题。

  “王爷,你有一天,会忘了大哥哥吗?”

  叶晓发现,其实人们的忘性很大,有些时候,他们会忘记一些事情。

  就像是自己,在养父养母身边待久了,渐渐地,他连自己家人的样子也记不清了,唯一记得便是那一日,哥哥在他身后大喊:“快逃!”

  长兄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晓晓不需要记得那些痛苦的不堪的回忆。

  可是他想记得,他不想将有关于家人的记忆忘掉。

  叶晓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敖檠,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不会忘的,若是连回忆都失去了,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敖檠喃喃道。

  叶晓看着敖檠转身,孤独一人地离去,心里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听到回答之后,他虽然似懂非懂,却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想通之后,他十分高兴地跑了回去。

  下次兄长再来看望自己,他会告诉他,自己会选择勇于直面过去,而不是借着遗忘,做一个不敢承担的胆小鬼。

  长兄也会开心的吧?

  他总觉得,虽然大哥希望他忘记过去,但是如果自己还记得,他心里也会开心的。

  有人陪着自己承担回忆,那份记忆,就不会这么地沉重了。

  敖檠又再一次被噩梦惊醒了。

  梦中的殷承珏,身上的温度依旧是那么冰冷,无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将其捂热。

  他流了好多血。

  鲜血渐渐染红了他的白衣。

  他的呼吸逐渐微弱。

  最终,便失去了心跳。

  敖檠每次都会被这个噩梦惊醒,这是他此生永远也没办法逃脱的梦魇。

  他害怕着夜晚的到来,但是心里又有着一份期待。

  因为,只有在梦中,他才可以再次见到殷承珏。

  即便看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

  敖檠穿上外衣,准备出去走走。

  看到外面依旧这么热闹,才突然想起来,原来又是一个上元节。

  有人拿了河灯,与心上人去河池那边放灯。

  他静静地看着,想起当年自己与殷殷第一次出宫时候的情景,内心却十分冷静。

  心想,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若是与意中人一起将河灯放到河里,看着它随水飘走。

  两人便能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

  然而他们——却偏偏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昨天把番外放出来的,奈何没写完,现在弄得第二个世界被一个番外隔开了,QAQ真是逼死强迫症,本来还想看着它一排排整齐对仗的章节名的,嘤,哭唧唧

因为还挺喜欢黑白这一对的,所以特地将他们拉出来打下酱油,哈哈哈,有空的话,或许可以写个短篇【等你有空再说,闭嘴】

还有,刚刚吓死我了,QAQ小黑屋突然死机,然后重启的时候,发现我刚刚码的几千字都不见了,时光机找了好久,才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找到,不然我要重新写,qaq会死人的。

  18、小狼狗与病弱美人

  殷承珏走后,恭亲王回想起他临走前看向自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心里总是忍不住乱想。

  皇上是不是早就看穿他所做的一切,所以才会没有理会自己为他选中的那几个孩子,反而看上了那个疯子。

  可是,他是他的叔叔啊!难道,他不应该相信自己吗?为什么会怀疑他。

  恭亲王有些怨恨地想道。

  恭亲王年纪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方才出手教训人的小孩被他的眼神吓到,突然大哭起来。

  其他人也对着这副场面面面相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哭,恭亲王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刚刚在他耳边低语的心腹,骂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那个小子还活着,还被皇上看见了?!”

  “这……”心腹无奈地看了眼小少爷,也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

  谁会想到小少爷从中作梗,擅自教训起那人来,不然不早就解决了吗?

  见到他那眼神,恭亲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还有你,就知道哭,刚刚那嚣张的气势上哪儿了?”他揪着小儿子的衣襟,责备道,“贪玩也有个限度,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坏了你爹的大事!”

  小少爷也只是哭,俗话说“皇帝疼长子,百姓爱幺儿”,因为是府里年纪最小的,他素来就是被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被父亲这么训斥过。

  而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处理了一个看不顺眼的下人罢了,怎么就错了呢。

  恭亲王被他吵得烦人,不耐烦地给了他一巴掌。

  小少爷更是被打得一脸懵了,他愣愣地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大叫道:“你打我!我要告诉娘去!”

  说着,便哭着跑开了。

  他的小伙伴连忙跟了过去。

  府里的家仆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问了一句:“王爷,那,那些个孩子,怎么办?”

  恭亲王原本就憋着一口气,听到这句话,便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怎么办?自然是从哪儿来的,送回到哪儿去!难道留在王府吃白饭吗?!”

  想了想,他又道:“不行,我得进宫一趟,希望太后能替我在皇上面前求个情。”

  说着,便命人备好马车,准备进宫。

  ……

  殷承珏回到宫殿的时候,差点闹得整个宫人仰马翻。

  因为受了太多冷风,他一回去,便咳得不停,差点咳出血丝来。

  其他宫人都吓坏了,拍肩顺气的顺气,拿痰盂的拿痰盂,有人更是眼尖地将温水端了过来,让皇上喝下。

  大太监林福忙让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

  来的是徐太医,以往也是他为皇上诊脉的,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他的手搭放在殷承珏手腕上,仔细为其诊脉,之后问了一句:“皇上今日感觉怎么样?”

  殷承珏道:“并无大碍,咳完之后感觉好多了。”

  他收回手,道:“皇上脉象与平常差不多,想来刚刚是触发了旧疾,才会咳个不停,待会儿有劳公公拿平日的药方去太医院抓药,像往常一样熬了给皇上服下,便可以了。”

  殷承珏倚在龙榻上,身后是宫人替他枕上的药枕,是用上好的金丝缝制而成,用桃花绒作为枕芯,用无数药香熏制,历时七七四十九天,才做成的这么一个东西。

  对殷承珏的病情能够起上缓和作用。

  林福送太医出去的时候,徐太医对着他低声叮嘱了几句:“皇上身子不好,公公是皇上身边亲近的人,应该多多劝服才是,怎么能由着皇上性子来呢?”

  就像这一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