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起来的，她们大多是从高中毕业后才成为巫女的，所以就算她们有灵力资质，想要熟悉使用灵力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灵梦随手一挥，一张绘有花式弹幕的符卡就出现在她手中，“就算现在博丽巫女不怎么需要战斗力，不过必要的时候展示武力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于是参考法则卡片那种东西，将博丽巫女的招工固定下来，形成的就是这种符卡了。”

将灵梦手中的符卡接过来，欧阳发现自从符卡离开灵梦的手心，其中的灵力就在不断逸散，没有了灵力，符卡自然也无法发动，“这东西是一次性的吗？用完就没了？”

“只是为了让博丽巫女快速形成战斗力的东西，本质上来说相当于一次性的魔道书，当然是消耗品了。”

“原来如此。”欧阳点了点头，“话说，你刚刚提到其他幻想乡，难道你们遇到过……”

灵梦神色平清地说：“你不也说了。虚空无限大，幻想乡这个资讯在很多世界都存在的。”

放下茶杯，灵梦向着欧阳摊手，脸上挂起和煦的笑容，“对了，昨天你留宿博丽神社，按照规定，要收你十万元的住宿费。”

“你这话题转得略快呀！”嘴上这么说，欧阳还是乖乖拿出个人终端递给灵梦，让她从自己的存款中扣费。

轻车熟路打开个人终端中的账户余额界面，因为有欧阳的授权，灵梦并没有被拒绝。

只不过在看到欧阳账户中那夸张的余额后，灵梦沉默了。

良久之后，灵梦抬起头，眼神犹如实质一样盯着欧阳，带给欧阳一阵压迫感。欧阳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他都能从灵梦的双眼中看到一对美元的符号。

“博丽神社传统价格，十万一次，你要不要？”

“……你吗？”

灵梦一指指向正在练习符卡的佐佑理，“当然是博丽巫女。”

顺着灵梦的手指看向佐佑理，欧阳抵着下巴思考起来，他在这一个瞬间犹豫起来。

【醒醒，欧阳！】

被鲜血叫醒，欧阳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感受到某种精神力量从灵梦的方向传来。

艰难地扭头看去，已经双眼泛红开启全感知能力的欧阳看到一道道精神波动从灵梦双眼中传来，刚刚欧阳就是被这种精神力量影响才会认真思考起来。

看到欧阳有些难看的表情，灵梦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于是很果断地卖了个萌。

“灵梦小姐你是穷疯了吗？！”

“哎嘿！”

深呼吸几次，欧阳拿回自己的个人终端，直接转给灵梦一百万，然后马上离开，逃一般地离开博丽神社。

灵梦收到转账的消息，美滋滋地看着多出一百万的账户余额，傻笑起来。

注意到欧阳离开，佐佑理停下练习的动作，不解地看着欧阳逃跑一样的身影。

“灵梦大人，欧阳大人怎么了？”

“没事，不用管他。”

逃出博丽神社，欧阳走过鸟居后直接起飞，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后落在博丽山下。

双手撑在膝盖上，欧阳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脑中不断闪现在某个世界被别人用精神能力控制的回忆。

摇了摇头，将这些不愉快的画面甩出脑袋，欧阳这才直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博丽神社。

平复一下心情，欧阳迈步走向人间之里。

第19章 黑幕

离开博丽神社后，欧阳并没有回新都居住，而是留在了人间之里。

欧阳特意在人间之里旧城区购买了房子，为的就是可以追寻一下幻想乡过去的时光，好让自己记忆中那个幻想乡重现于眼前。

人间之里的旧城区保留了大量的古建筑，很多变革时代以前，甚至大灾变之前的建筑依然矗立于旧城区当中。这些建筑即使年久失修，即使被翻新重建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算是对于旧时代的回忆。

旧城区的房价很高，相较其他大量采用新式建筑新技术的城区，旧城区的古风建筑直接导致了土地的单位利用率很低，和动不动就十几层的楼房相比，旧城区最高七层的建筑能够容纳的居民要低太多了。这也造就了旧城区房价常年居高不下，没有一定财力是不可能在旧城区买房居住的，而能够在旧城区居住已经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回到旧城区的房子里眺望旧城区，一种熟悉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欧阳感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幻想乡刚开始在虚空中航行的时代。

【欧阳，欧阳！】

被鲜血喊醒，欧阳这才惊觉窗外的太阳已经日落西山，明明刚刚太阳还处于天空正中来着。

“……鲜血，我是不是在这里站了一个下午？”

【嗯。欧阳，你怎么了？自从你回到幻想乡就一直不太正常。】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总感觉这个幻想乡不是我想回去的地方一样。我去幻想乡的记忆还停留在大灾变后的那个时代，那个小小的人间之里与新建立的新都……”

【欧阳，多出去走走看看，适应一下现在的生活吧。

对于欧阳表现出来的问题，鲜血也没有任何办法。这就好像一个常年离家在外的游子，回到家乡后的各种不适应一样，这种情况只能让欧阳慢慢适应幻想乡的变化，如果欧阳无法适应的话，那么等待欧阳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

如果可能的话，鲜血并不想让欧阳走上那两条路当中的任何一条。

出身自战斗生命纤维这种宇宙生命体，鲜血本身并没有故乡这种概念，也没有想要回去的家乡。战斗生命纤维是真正的旅行种族，它们无处为家，它们四海为家，它们从来都不会在某个地方一直停留。

不过鲜血的情况多少有些特殊，它出身于战斗生命纤维，却又不是完全的战斗生命纤维。做为为保护地球而诞生的战斗生命纤维生命体，鲜血在一开始就被赋予了家乡的概念，它知道自己要保护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乡。

在鲜血随后的生命里，它又领悟了亲情、爱情、友情，和缠流子等人结下深厚的感情。若非最后为了保护地球牺牲了自己，鲜血将会成为地球永远的守护者。

可惜流落幻想乡的鲜血被永琳洗去了过去的一切，连同记忆与联系全部被清空斩断，不过永琳没有改变鲜血的基本结构，那么鲜血的家乡自然也就变成了幻想乡。

隙间中，紫坐在圆桌前，拿着一杯西洋红茶正小口小口的抿着。在她的面前，一道隙间打开，正透露出欧阳站在窗边发愣的样子。

这是一道特殊的隙间，实力不够的存在根本无法察觉到它的存在，而它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