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丧助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男人，与自己在真理之门处所见到的叶闲，长得一模一样，二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二者的眼神。

叶闲的眼神总是没什么精神，仿佛对一切都没所谓的样子，而帕拉·塞尔苏斯的眼神，看似平静如水，但丧助能感觉到，那平静之下隐藏的‘不平静’。

“两位见过真理的炼金术师，七宗罪的傲慢以及色之欲...以及一个普通人？”帕拉·塞尔苏斯微微抬头看向丧助身后的众人，嘴角微挑，“是我被小看了，还是叶闲没告诉你，我到底有多可怕呢？”

“我从叶闲那听说过的事情，那么多年的隐忍，确实叫人又钦佩又害怕。”丧助向前走了一步，直视帕拉·塞尔苏斯，“但论实力，你并不一定比我们强。”

帕拉·塞尔苏斯玩味地笑着，“是什么让你有着这样的自信，是忍术？是见过真理之后掌握的炼金术？”

“还是叶闲透露给你的，不该让这个世界的人所掌握的信息？”

看着丧助错愕的眼神，帕拉·塞尔苏斯笑容之中带上了一丝疯狂：“难不成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叶闲两人熟知未来，能够改变未来吗？”

“你们所知道的东西，我全部都知道！”

“早在那个叶闲占据我身体的时候，我就透过他的记忆得知了所有的一切！”

“你的世界，我的世界，都是被所谓‘命运’所左右，没有奇迹没有希望的可悲世界。”

“不，你说的不对。”丧助摇头断然道，“叶闲说了，这个世界已经脱离‘命运’的掌握了，这个世界有着希望，有着奇迹，有着无限的未来...”

“若这仍是‘命运’的一部分呢？”帕拉·塞尔苏斯声音尖锐，“你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说不定只是‘命运’让你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而已，说不定现在的你我，仍困在‘命运’的安排之中，就连我们这番对话，也是‘命运’的安排！”

“那又如何？”丧助眉头皱了起来，“难不成你还能反了这个‘命运’不成？”

“我不知道。”

帕拉·塞尔苏斯神态略微平复了些许，“即便有着忍术与炼金术的力量，‘命运’对于你我而言，仍是不可预知的东西，但我想试一下。”

听到这里，丧助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试一下的，该不会是那个吧...”

丧助的话音未完，原本昏暗的地道之中，骤然爆发出了耀眼的蓝光，一时之间，在场的众人都无法看清眼前之物。

“是的。”

前方传来了塞尔苏斯悠然的声音。

“我想试一下，把‘命运’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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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未死之人...与他所构筑的梦（三）

一064 未死之人...与他所构筑的梦（三）

命运...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命运是缥缈不定的，命运是难以预测，难以捉摸的存在。

但是对丧助、叶闲以及帕拉·塞尔苏斯这几位拥有异世界知识的人来说，命运并不是什么缥缈不定的东西——什么狗屎命运，不就是这个世界原本的既定路线吗？

按叶闲给丧助的分析，命运这种东西，只要多搞事，把水搅浑了，自然就能改变了，毕竟世界的修正力也是有限的，若是小改变或许还能靠世界本身的力量进行修正，但改变的多了，改变的大了，即便是神明也是无能为力。

最好的例子便是佐藤丧助了，丧助的存在，丧助的成名，丧助的一举一动无意不是在改变原著世界的剧情，因而叶闲喜滋滋地称呼他为‘世界的关键点’。

但即便如此，叶闲跟丧助也从未有过像塞尔苏斯这般疯狂的想法——把‘命运’拉下来？

这种做法，真的行得通吗？

对于丧助的疑惑，没有人能解答，即便是在他面前扬言要将命运拉扯下来的塞尔苏斯也没能解答。

因为此时的塞尔苏斯，浑身有如太阳一般，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刺眼的蓝色光芒，地道之中的所有人，都无法睁开双眼看清眼前之物。

与此同时，在忍界的好些地方，毫无预兆地爆发出了诡异的红芒，这些红芒只要稍微靠近，都会让人感觉到浑身使不上劲，仿佛身体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

所幸的是，这些爆发红芒的地方，都是先前爆发过大规模战斗的战场，入目之处尽是断壁残垣，并没有多少人在那红芒的范围之内。

...

片刻过后，有如太阳一般的塞尔苏斯光芒逐渐减弱，感觉到光芒减弱的众人也慢慢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一切与先前并无什么区别，若非要找区别，大概就是眼前的塞尔苏斯身上原本那怖人的气息，似乎随着那骤然爆发的光芒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就是你说的，把命运拉下来？”丧助神情嘲讽，“除了你那身可怕的气息荡然无存外，我并没有感觉到你有什么改变，你这是失败了吧？”

“你没注意到吗？”塞尔苏斯面色无喜无悲，“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我把命运拉到了自己的体内，只是我的身体还是太弱小了，那足以主导世界的命运，根本塞不进我这狭小的容器之中。”

“但我确切地，窃取到了命运的力量。”塞尔苏斯伸出了手，对准了眼前的众人，“就像这样，我触摸到了你们的命运。”

“是吗？”丧助身旁的历拔出了忍刀，刀锋指向塞尔苏斯，“那么你的命运，由谁掌握呢？”

一抹笑意浮现在了塞尔苏斯的脸上，“那自然是...由我决定了。”

说时迟，那时快，塞尔苏斯话音未落，举起的手便是朝身后轻拍了一下，轻柔无力的一拍，有如情人的抚摸一般。

嘭！

碰！

不知何时潜伏到塞尔苏斯身后伺机要发动背袭的历与阿尔冈斯直接被这轻柔地一掌拍飞至那土岩墙壁上，重击之下，即便是人造人阿尔冈斯都被打得鲜血直喷，那只是影分身的历更是被直接拍散了。

仍站于塞尔苏斯面前的历见状也是不再隐忍，举起忍刀起手便是木叶流袭向塞尔苏斯。

和平遮挡布瞬间被撕开，在场的众人瞬间散开，此时此刻，大家心里都清楚，不打倒塞尔苏斯就无法前进了。

“没用的，没用的。”塞尔苏斯站立原地，与唯一没有行动的对视着，“已经掌握命运之力的我，光靠人数就想战胜我？简直痴人说梦！”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浑身散发着红色蒸汽的迈特戴身影闪至丧助与塞尔苏斯身前，他的拳速疾如闪电迅如疾风，即便空气都被他那怖人的拳速摩擦地燃烧了起来。

朝孔雀！

历则是再次分出了分身，本体与分身一同双手合十拍向了地面，数不尽的光箭与地刺自四面八方插向了那塞尔苏斯，而已经变作人形的露希尔与刚返回战场的阿尔冈斯一黑一白两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