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吗?”
“我们用些手段。”
“算了,竟然此人有心搅局,相信,会出现的。我们静候其变吧。”
挂上电话,周百川站起来,走到密室的一堵墙前,用手压了墙上的一块砖,“吱”的一声,墙旋转,打开了一个口。周百川犹豫片刻,还是走入其中。一条地下通道,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后面的小洋房中。通道非常巧妙,一直通向书房,不是内行的人,简直无法相信。
在通道的末端是一堵墙,周百川将手指压在墙上的一个解码显示器上。解码器快速运转一分钟之后,墙打开了。
周百川跨入,一眼看见屏风后面熟睡的茜兮。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坐在床前,凝视地茜兮。太像了,如今,看着,茜兮就和当年的寨乡女孩一模一样。
周百川心里涌起了一阵兴奋,初恋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身边。上天,对他周百川真是不薄,当年没有抓住,如今,竟然让他重新遇上一个。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茜兮的脸颊,光滑凝脂。就像当年的寨乡女孩。他没有能够好好地疼爱她,一直是他的心结。不知寨乡女孩,如今过得怎么样?很想去找她,但,又怕扰了她的生活。
茜兮,身上带着她的影子,让周百川重新忆起当年的那段纯纯的爱情,没有任何利益勾结。她身上带有的蔷薇的香味,那一夜,缠绵到现在,他都不曾忘记。
“川哥哥,要什么,薇儿都会给。……”薇儿的话,点点滴滴。周百川这辈子,可以忘记许多东西,她薇儿永世不完,除非他死了。
人生,往往如此,当年,如若他周百川亲自到寨乡走一走,或许,今天的许多事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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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起波澜
好好疼她,这样,周百川的心里好受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总觉得这样减轻了心里深埋的内疚与欠意。
茜兮让周百川想起了寨乡女孩的温柔与善良,但他从没有保护过她,如今,他要慢慢地得到茜兮的心,把她藏在自己的护翼下,保护她。今晚,不需要太急,哪怕现在的机会很好。
周百川捏了捏被角,帮茜兮盖好被子之后,站起来从通道回去。
李玫坐在梳妆台前,想着心事,精明的目光,闪烁着若暗若明的冷光。
周百川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李玫,说了一声:“还没睡啊?”
“嗯,在等你。习惯了。”李玫平淡地说。心里的情感,掩饰得一干二净,周百川心里一直隐藏着一个女子,李玫是知道的。当年,李玫为了得到周百川花了不少心机与手段。现在,她李玫也绝不会让一个小小的茜兮得手,她要紧紧抓牢周百川。抓牢了周百川,周氏集团的钱财才会最后落入手中。
周百川坐在床边,低声说:“今晚,参加商业会,你也累了,早些睡吧。对于李玫,周百川心里彬彬有礼的成分比较多,恩爱的感觉,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淡如水。
李玫拿着梳子的手,滞了滞,应了一句。
碧海山庄,貌似平静地夜,几个人却无法入睡。此时的浅水湾码头,一艘货轮,悄悄靠岸。
十几个刑警,埋伏在四周警惕地注视着货轮。
一行五、六个,穿着黑背心,牛仔裤的年轻混混,散漫地向货轮走来。好像是溜达,但眼神四处观察,小心翼翼。
“左队,他们会不会下来接头?”一个年轻人问道。
“静观其变,大家要提起十二分精神。”为首的左冷云,压低声音说,“等下大家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货船走下一个人,对着那五、六个年轻混混摆摆头之后,又径直回到船上。船舱里,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悠哉的吸着雪茄,吊着二郎腿,看了看下船后又上来的手下,吐了一圈烟,随意地说:“人,来了?”
“来了,老大。”手下低声回道。
“哦,他们的头来了没有?”
“好像没有。”
“妈的,在老子面前显摆。我操,他奶奶的。”将手中的雪茄往地下一扔,站起来,用擦得澄亮的皮鞋,出力拧碎,“兄弟们,抄家伙,给这般鸟人看看,咱也不是好欺负的种。”
“哟,彪哥,何必动怒呢?我们老大没有来,是因为临时有些事。我代表我们老大表示歉意。”一行五、六人中,为首的左冷云,抱手作揖,满脸堆笑。
“你是谁?算啥鸟?怎么老子没见过?”彪哥三角眼直盯着,警惕地问:“你来多久了?原来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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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一枪
“小的刚来,彪哥自然不认识。不过一会生,二回熟。以后,我们就是熟客。彪哥叫小的成仔就行。”左冷云打圆场。
“你们老大,不会是作缩头乌龟,没胆子来,派你们这些小混混来撑场面。哈,哈,他娘的,有趣。”彪哥摸摸光头,哈哈大笑起来。
众手下也开心地盯着成仔一群,挑衅地眼光,露出不屑。
“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老大来不来,我们小的管不着。”左冷云平静地说,没有将一群人放在眼里。
彪哥向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坐下来,对左冷云说:“竟然,你们老大没有来,那对不起,我从不跟无名小子做买卖。”
左冷云冷笑一声,“彪哥,你不是让我们无法交差吗?”
“哼,是又怎样?”彪哥拿起一支雪茄,随意地转了几圈,“老子,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我只对他感兴趣,其他无名小卒,本人不看在眼里。如果想拿到货,让他亲自来。”
“彪哥,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我说过,要给你们商量的余地吗?送客!”
彪哥话刚落,左冷云应声而起,闪电般出手。彪哥与众人反应过来时,左冷云已经掐住彪哥身边助手的脖子。
“彪哥,你的助手,我想,你不会看见他死于非命吧?”左冷云笑着说。
彪哥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没有想到,你的身手不错。看来,你老大,没看错人。”
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想怎么样?”
“我们只是想拿到货。”
左冷云凌厉地盯着彪哥,手下稍稍出力,彪哥助手的脸因缺氧憋得绛红,向彪哥求助,“彪…哥…救…命…”
彪哥静静地喝着茶,好像没有听见助手的求救。
左冷云心里暗暗骂道:好个狐狸,手下的命都不要。竟然,你不顾手下,我也用不着为你可惜着。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我就来个杀鸡儆猴!
左冷云手下一用力,听见“咯”的一声,彪哥助手的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妈的,你小子够狠,竟然敢动我的人!”彪哥忽地站起来,扔掉手中的茶杯,“弟兄,给我扒了他们的皮!”
“是,彪哥。”几十条汉子从货船四周冲出来,将左冷云他们团团围住。
“彪哥,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诚意和我们老大合作。”左冷云不慌不忙地说,“如果是这样,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