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下面安顿好再说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跳脚呢。”戴季良虚挥马鞭。“驾,咱们改日再聊。”
戴季良没有预估错误,一听到大过年的要南下剿匪,整个二团都骚动起来,不过有了金钱的诱惑以及陆军部和陆建章的大令,下面的人终于没有闹起来。饶是这样,听说有机会留守北京,相当一部分军官都有了想法。
“宾南兄你不跟我南下,陆老总那可不好交代啊。”戴季良虽然是说笑,但是潜台词也很明确,你是陆建章派来监军的,你不南下,难道就看着我戴某人掌握整个二团嘛。“这样吧,之长兄就代表二团留守北京吧。”戴季良知道鄂涛不想为老袁打仗,正好将自己老婆李沅儿子和外室齐秀一家托付给他。“至于二营嘛,就提李过为二营副营长,你们看呢。”
“也好。”出于各自不同的考虑,几个营长还是点头同意了戴季良的意见。
“至于二团留守的部队嘛,是不是从队伍里挑一下,留几个种子,再把老弱病残留下来。”戴季良征询着几个营长和团参谋长张自力的意思。“凑出一个连的规模,这样也不至于南下的部队元气大伤。”
“听团长的。”事已至此,多说又有什么用,除了确认留下的鄂涛和一脸无所谓的张自力以外,其他各个面对愁容。
“哭丧着脸干什么,自古功名马上取,是男子汉的就给我回去把部队整得,要是耽误了陆老总和段总长的事,我唯你们是问。”说着戴季良站了起来。“朴初,一切就全权委托你了,我家里也着火呢,赶紧回去灭灭。”一下子所有人都笑了出来,原先弥漫在团部里的不安气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戴季良其实真头疼,李沅去年十月为他生了长子,现在告诉说自己要去拼命了,想必一定会让这个古典的小女人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坐卧不宁,神不守舍的。至于齐秀这边也是麻烦的很,首先就是齐华这大舅子,虽然已经戒了烟,但是没有了自己的监督会不会又入歧途呢?再有就是齐秀本身,虽说鄂涛必然会忠人所托,然而毕竟是隔了一层,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自己远隔万里,总不见得还等自己回来处理吧。最后就是小喜儿了,眼见得今年喜儿十四了,自己出去打个仗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回来,万一,她长兄为大,将她嫁出门,自己不是白白调教了两年了。
思来想去,戴季良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李沅那暂时是不能去了,万一弄不好穿帮了,那李沅还不急死。还是先去煤市街安顿好齐格一家吧,戴季良叹了口气,翻身上了马。
“喜儿,你姐姐,哥哥呢。”推开自己外室家的院门,戴季良只发现,小喜儿一个人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不由奇怪的问着。
“三玛法家老人过了,我姐、我哥过去帮忙守灵。”看见这个无良的姐夫,喜儿的脸就红透了,这些年她隐隐约约也知道戴季良对她做的是那些连寻常夫妻之间都不是经常做,可是戴季良手段高明女孩子并不排斥和他亲近,再加上喜儿又到了少女思春的时节自然又有些期待,所以才有些欲罢不能。
“那你怎么不去。”戴季良大喜过望,这可是天赐良机啊,他合上院门,走了过来,顺手将十四岁的小女孩圈到了自己的怀里。“是不是知道姐夫要来,心疼姐夫,给姐夫做饭呢。”
“姐夫,别。”话还没说完,戴季良的大嘴就堵了上来,两只作怪的手,顺着厚厚的棉衣就滑了进去。“别,姐夫,姐姐、哥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看见不好。”然而少女的反抗更加剧了戴季良的情绪,他更加大力的抚摸起眼前的小白兔来。
“喜儿,姐夫要去打仗了,”戴季良贪婪的在少女的唇上、脖子上、眼眉上、耳朵边索取着,好半天之后才松开手说出了让人震惊的话来。“打仗,那是玩命啊,姐夫不想,不想在没有得到喜儿之前就送了命。”戴季良的话让少女猛地浑身一震。“乖,喜儿,姐夫喜欢你,今天就给姐夫吧。”
“姐夫。”女孩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这种**裸的语言虽然在以前也时常听到过,但显然今天戴季良是认真的。“别,别在这。”女孩子终于在花丛老手的攻势下迷失了自己,卖了自己还不知道的和对方讨价还价着。
“喜儿,哥对不起你,没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戴季良动情的恰捏着已经小荷初露的小女孩的**,一个打横抱起对方,一脚踢开厨房的门。“放心,等哥活着回来,一定给你补上。”说话间,戴季良抱着轻若无骨的喜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了那张夺走了她姐姐清白的大床上,在此他要品尝十四岁少女的贞操。“喜儿,忍着点,过了今天,你就是哥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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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初战
“辛苦朴初兄了。”大冬天,外面还飘着雪,坐在密不透风的闷罐车里即便是用棉大衣全身过得严严实实的人也吃不消,所以能在停车的时候喝上一口热汤已经是绝大的享受了。“真***舒服啊。”
“哪里的话,这是自力应该做的。”团参谋长张自力率辎重连打前站,沿路上依次设立七八个补给兵站,所以第二团上下除了七八个冻伤手脚的以外,再没有其他减员的事例,而一团和警卫军军本部就相对损失比较惨重了,基本上都有一成以上的减员。“团长其实大可坐前面的花车,何苦和兄弟们一起吃着西北风呢。”
“下面弟兄们在受苦,老子在前面享福,这仗还怎么打。”戴季良摆摆手。“虽然咱们都是在国外学的军官教育,可是回了国再讲什么军官特权就不合时宜了。咱们老祖宗可是提倡的与子同袍,与子偕行啊。”
“团长可真特立独行。”张自力笑了笑,他和戴季良一样不吃烟不喝酒,但是始终还留着一丝军官的矜持,对下级军官也是永远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更何况那些大头兵了。“统领和一团何团长不也坐了花车嘛,您这样怕是在他们当中口碑不好。”
“去***口碑,只要能打胜仗,陆老总绝对不会说第二个字的。”戴季良跺着脚,刚刚热汤的效果已经渐渐的消失了。“不谈了,真冷啊,你赶快收拢人员,趁着咱们这车在漯河加水加煤,换其他车赶到驻马店去,该死的白朗,又有西窜的架势,到了驻马店估计咱们警卫军就只能用脚走路了。。。。。。”
1914年3月5日警卫军二团自驻马店西进,在泌阳和唐河之间和白朗大将王生岐部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