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你了。”戴季良拍了拍自己最信任的军需处长的肩。“记住，你第一要务是从德国招一批工程师和工科的讲师、教授回来第二才是军校的教官。”戴季良在口袋里掏了掏。

“这是我在柏林军校时的学和老师名单，你可去找一找，但不一定有用战之后物故人非啊，”戴季良感叹着。“最后记得一定要采买一个钢铁厂的全套设施和图纸回来，若是资金还有多余。”戴季良想了想。“想办法订最新的一套母机回来。”

“请大帅放心，马晓得该怎么做的。”司马凝重的点点头虽然难度很大，但是戴季良已经把全部的家底交到了自己的手中，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司马心中涌上一股彼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的念头。

“文亮，”戴季良点点头，走到下一个:发者的面前。“这是你的官派”托了靳云鹏还是陆军部长的福气丹萍在北京的时候就疏通好关系，这不在终于可以交代牛策勋的手中了。“到了欧洲你要多辛苦一点，等司马他们的事办完了再进军校，这耽误吧。”

“大帅说的什么话，这是下应该做的。”牛策勋笑了起来。“卑职也请大帅放心。”

“好。等你学成归国。我再替你摆酒庆贺。”季良没有多少其他些什么。毕竟在德国留学地军校生到哪也是抢手货。戴季良虽然舍不得。但是最终还是要看对方地良心和对家乡牵挂地程度了。

“你们到上海接一个人。司马你应该知道地。谢志庚。我二弟地岳父。这个人在美国洋行做过事。洋鬼子怎么想地比您们要清楚。到了欧洲后生意上地事就让他出面。至于技术上地事。”戴季良看了看第三个人。“佐臣先生就拜托您了。”

“能为中国民生进步略尽一点心力。佐臣义不容辞啊。”之前戴季良说。此次欧洲出访陕西方面并不是去买废枪炮来杀自己同胞地。有鉴于此王宠佑这才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咱们陕西地未来。西北地未来。都在你们手上了。一切拜托了。”时间不早了。戴季良庄重地给三个人行了一个军礼。“一路走好！”

“大帅。冯玉祥旅已经从常德撤到了鄂西。”戴季良还在远眺着几个人地背影。宋成出现在了他地背后。“另外。北京地消息。张雨帅昨夜突然出京。在军粮城下车。下车伊始就宣布局外中立了。”

屁局外中立。”戴季良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这个趁火打劫了。”宋成帮戴季良打开车门。戴季良一下子钻了进去。临关门前。戴季良吩咐着。“北京站要盯紧了。有什么消息随时随地报上来。”

形势越来越紧张了。8日午前，段瑞由团河回到北京城，在将军府召集全体阁员及军政首要举行联席特别会议，云鹏等均列席，出席人员逾800余人。会议决定给予吴佩免职处分，曹、戴季良、赵倜职留任，会议结果由交通总长曾毓隽、司法总长朱深送大总统府盖印。同日，段以曲同丰所部边防军第一师为第一线，刘询所部第十五师为第二线，陈文运边防军第三师为第三线，李进才第十三师为第四线，魏宗翰第九师为第五线。同时命交通部转饬京汉路局赶备专车输送。这一来，惊惶的北京城，更为恐慌，纸币骤跌，要人家眷纷纷迁，箱笼什物遍街触目。情形一如张勋复辟前后。

9日上午，迫于段的淫威，徐世昌在惩办令上盖印下发，同日边防军第三师开赴廊房，边防军第一师与陆军第九师、第十三师、第十五师开向长辛店、卢沟桥、高碑店一带。第二天段又在团河成立定**总司令部，自任总司令，派徐树铮为总参谋，段芝贵为第一路司令，曲同丰为第二路司令兼前敌司令，魏宗翰为第三路司令，傅良佐为总参议。而就在这一天下午，张作霖撕下局外中立的面具，宣布派兵入关。

“大帅，湖北急电。”最近这几天直奉三方互相攻讦，电文往来不断，真真把陕军电讯科上下给累坏了。“王子春突然采取了断然之行动，吴光新业已经被软禁了。”

“大帅，开封急电。”还没等慎钱选说完，宋成也推门进来了。“宏威军已经向信阳发动了进攻，据称军赵云龙部已经溃散。”

“大帅，”一时间戴良的办公室里热闹非凡，情报科副科长乐怡也前后脚跟了进来。

“北面、北面正式开打了。”

“拿来我看。”戴季良一把夺乐怡手中的电文，上面赫然写着“十五师已向第三师发起进攻，直军退出高碑店”，戴季良闭上眼睛挥挥手，于是所有人都顺从的退了出去，只留下戴季良和张自力相对枯坐着。

“大帅，看来还防军器械精良啊。”张自力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大帅，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这场仗必定是直系胜利呢，奉张来捡便宜是不假，但是战局不明，胡子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把宝押上去的，无非是牵制而已，换成我是督办，绝对可以各个击破的。”

“所以你不是督办。”戴季良斩钉截的回应着。“不要急，咱们再慢慢看一看，战争是最奇妙的，一个变化就有可能扭转乾坤的。要不信，朴初兄，我可以和你打个赌。”

“和大帅打赌。”张自力摇头。“算了，那我还是等着看大帅说的变化吧。”

从1夜到16日，这三天里，直两方一共了两仗，都是直军败北。想来不少押注直军的这几天都愁白了头了，但是戴季良预判的变化在17日终于发生了。

变局先出现在西线，吴佩退出了高碑店后，率领一部直军进行大范围的迂回，对军前敌司令部所在地松林店进行突击。军前敌总司令曲同丰还在好整以暇地做着直捣保定，生擒曹吴，以立不朽战功的美梦。不料吴佩率精兵冲进入了曲的司令部，曲同丰这位吴佩在武备学堂时的老师就此被俘押往保定。由于曲同丰和司令部的全体高级将领全数被俘，第十五师刘询所部和边防军第三师陈文运所部群龙无首，便像山倒堤崩一样从高碑店败退下来，当天直军就占领州，并向长辛店一线追击前进。

而在东线，徐树铮在廊房听说西线军战败，于是匆匆赶返北京，他所指挥的边防军遂在没有统帅指挥的情形下，不战而降了。

捏着北京站发来的徐树铮逃入六国饭店的情报，戴季良并无得意的看着手下一干文武重臣。“给督办发一封私电，就说陕西愿接他过来隐居，好了，北面的大戏唱完了，接下来咱们该准备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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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入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