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1 / 1)

我是军阀 caler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敢喘一下,生怕这位爷一不留神走了火。

当然戴季良不过是故意吓唬一下众人的,只见他抬臂举枪,仅凭记忆瞄准了靶子的位置连发五枪。然后他扯下黑布命令着。“李过,报靶。”

“五枪全中,一共三十八环。”也就是说,戴季良这五枪全部都在七环以内,这下可谓技惊四座了。要知道无光情况下射击此时在欧洲也不过是少数顶尖的枪手在赌斗时才会采用的射击方式,它考究的是枪手的记忆力和协调力,戴季良之前不过是跟一个出身阿尔卑斯猎兵营的德国同窗学到点皮毛,但就这点皮毛在民初的中国也是不得了的高技术了。

“怎么样,你们试试。”戴季良想把枪交给了三个挑战者,但是没有一个敢上来接枪的。“做不到?那也就是我赢了是吧。”戴季良扫视着鸦雀无声的操场,他慢慢的穿好自己的军衣,带好军帽,突然间他大声的呵斥着。“你们这帮孬种,练了小一年的兵,就这个德性,现在,还服不服。”

“服。服了。”先是参差不齐的小声应答,到了后来汇集到一起顿时有如雷鸣一般。这个时代的兵还是比较纯朴的,虽然戴季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是服了就是服了,能在一位如此厉害的长官下效力,想来小命也了多一份保障,因此尽管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但是在场的人还是没有昧良心。

“服了就好,老子一个人也包打不了天下,所以,”戴季良加大了声音。“我***告诉你们,若是你们三个月里面学不会老子的东西,老子绝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全营。“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否则。”戴季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说完。“好了,各连官长各自带开,稍后,军官到营部集合,现在,解散。”

“之长兄。”回到营部,戴季良还是没有立即交接营务,他扯过鄂涛。“这些日子看来还是要麻烦你一下。”戴季良的话让鄂涛不知所谓,但很快戴季良就解释了。“我回去交代一下,这几天我要到各连转转,掌握一下实际情况,等看得差不多了,我会拟定一个作训纲要上报陆老总的,这些天就麻烦你继续留守营部,诸事拜托了。”

“这不合规矩吧。”鄂涛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能继续掌管一段第三营的公帑对他本是好事,至少以前可能的窟窿能有时间填上,但是鄂涛不相信戴季良会这么好心,毕竟摊上这么一个强悍的主官,他实在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设下的陷阱,所以有些进退失据了。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能练好兵才是最大的规矩。”戴季良撇了撇嘴。“好了,下面的弟兄们都来了,我马上开个小会,这事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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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掌握(上)

“姓戴的太嚣张了,你们看看,第一天就对丁连长下黑手。这样下去你我兄弟日后还怎么过日子。”戴季良和几位部队长交代好自己下连队的事后就匆匆回家安顿家室了,但是马康几个却留了下来,才看不见戴某人的背影,二连的连副盛保亭就跳了出来,他和丁保年是结拜兄弟,自然对伤了自己大哥的某人严重不满。“不行,咱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向路老总说道说道。”

“说道?你知道姓戴的是谁的人嘛?”司务长楚敢阴阳怪气的说着,他的表叔是第二师的旅参谋长,家中又有些阿堵物,自然是在第三营和警卫军中都是八面玲珑的存在。“刚才,我抽空去了趟二营,二营张副营长亲口跟我说的,这姓戴的不单是日本陆士和德国柏林军校的高材生,而且是德国武官亲自介绍给段总长的,据说还是总长的学弟,你们说以这层关系,陆老总是关照你啊,还是关照姓戴的。”

“那就给他下套,姓戴的不是要三个月把兵练出来嘛,咱们给他一个阳奉阴违,让他练不成,到时候下不了台,还不乖乖的走人。”马康的副手李大力憋了半天,这才憋出了个馊主意,要按他的意思,大家都消极怠工,扯了戴某人的后腿,自然陆建章的板子是先打在戴季良的头上的。

“糊涂。”马康却十分清醒,当下就出言阻止李大力的胡言乱语。“练兵时陆老总最关心的,你是给戴营长抹黑呢,还是给陆老总抹黑呢。”要知道陆建章管的就是情治,难道自己一亩三分田发生的事会不上心?要知道是因为自己为了给戴某人添堵,而造成第三营兵没有练出来,到时候恐怕偌大的北洋就没有自己容身之地了。

马康的想法想来几位主官也清楚的很,所以没有人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就听三连连副李过说着。“戴营长单兵个人技巧我李德彪是佩服的。”李过虽是东京振武学校毕业的,但在北洋却并不得志,到现在不过是个连副,心中或多或少是有些想法的。现在突然来了个主官也有陆士的背景,自然心思活络开了。“不过,单兵好不好和操训一个连、一个营没有多大关系,戴营长的本事怎么样,我得看看。若是真有能力,我这百八十斤交代给他也不是不行。”

“当兵吃粮,跟哪个长官不是一样。”马康闻言也点了点头,他的情况和李过差不多,在北洋内部速成系被武备系打压的厉害,对于一个强力的主官,他也是乐见其成的,不过他相对就保守一点。“兄弟们都是在一个碗里盛饭的,戴营长看上去挺傲的,但不过刚刚接触,怎么样还得看看,若是不行,兄弟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既然他受宠,那就我走人,就不信了,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晓攸兄说的不差。”鄂涛看该谈的都谈的差不多了,除了别有用心的和说话不经大脑的,做主的都是聪明人,于是站起来补充了一句。“也许人家是下来镀金的,这种人能结好不能结怨,你们不知道戴营长那个学长小徐徐树铮吧,就是一个例子,睚眦必报。”说完了这句,鄂之长的京片子出来了。“得,散了吧,该干嘛干嘛,营长明天还要下连,都回去准备准备,别让人说咱们真是吃干饭的就行了。”

就是有了鄂涛的这句话,所以第二天戴季良下到第一连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支虽然还不雄壮,但精气神还算可以的队伍。

“晓攸兄是保定速成学堂的吧。”戴季良果不其然的提到了这个问题。“看得出这兵练得基础是不错。”戴季良和马康一前一后的在站得笔直的队伍中穿梭,时不时还锤锤这个下等兵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