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80来万了,这钱断然是不能直接给王丹萍的。“这样吧。我给你向陕西铁路公司担保。”但是王丹萍这边急着用钱,直接打发回去自然是不行的,反正现在陕西铁路还没有正式开始铺设,一时半会还用不了这么多钱,先挪用一下吧。“先借出这笔钱来,你就用日后腾出来的那几个衙门做抵押品,估计要些利钱,不过等你把那几块地卖了这钱怕是也就差不多了。”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炒房地产依旧是发家之道,几个厅的旧址都是西安最好的位置,戴季良已经算计好了,到时候建几处海上式样的新式里弄或是洋房什么的,还不立马大卖嘛。“对了,你给街坊邻居的钱要给足,我可不想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能圆满的解决省政府建设的问题,王丹萍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是不会在小钱上动脑筋的。“还有一件事,这十几个县的县知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委下去。”一连空出来十几个县的缺,下面人像饿狼一样盯着呢,但是戴季良不发话,谁敢轻易提出来。
“你把清涧、绥德、:三个县给我留下,”戴季良想了想,看来还有必要再开一个政治培训班,王丹萍勾引的那帮旧官僚一个个贪得要死,戴季良是一个也看不上,但是手中没人,总不见得让地方上唱空城计吧。“其他的你可以委出去,但是有两条,第一要能做事。第二,小贪可以,大贪,我绝不姑息。”
“是,我的大督军兼大省长。”萍笑的站起来。“有你这个章程,我知道怎么做了,还是那句话,我办事你放心。”
“幼岩,通知去让石西卓、杨光钰和孙图来见我。”送走了王丹萍,戴季良坐在考虑了一会,这三个县直面陕北的民党,他不安排自己的贴心人实在不放心。
“报告。”很快被点名的这几个一一出现了戴季良的面前,其中石西卓、杨光钰都是保定三期的出身,而孙图是从警卫军时代就是跟着戴季良的第一批军士。这三个人原本都在连长、副连长上行走,可惜这次北征,都身负重伤,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残疾,但是显然是不再适宜在第一线呆着了,原本戴季良打算调他们进新兵司令部帮衬培模的,现在只好先赶鸭子上架了。
“身子好些了吧。”戴季良一个个和他握过手,拍着他们的肩亲切的问着。“都坐,幼岩倒茶。
”看着诚恐的几个人,戴季良笑笑了。“不要紧张,今天让你们来是有件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戴季良喝了口水。“怎么样,想不想到地方上去干干,”也不待几个人开口,戴季良自顾自说了下去。“现在我缺三个县知事,我希望你们能下去替我分担一二。”
“可是咱们都没有过政务。”石西卓吞吞吐吐的说着,其他两个也频频点头,显然是一样的担忧。
“这个我不担心,你们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过来的,只要肯学,我相信你们能做好的。”戴季良宽慰着几个人。“而且,我给你们的几个县都不是好地方,肤施、清涧、绥德,都是北面的第一线,所以一般的文县长,我还不放心呢。”
“愿为大帅分忧。”戴季良这么一说,几个人都明白了,这是针对民党的第一道防线,于是孙图第一个站起来表态。
“愿为大帅分忧。”石西卓、杨光钰也站了起来。
“很好。”戴季良满意的点点头。“我还是那句话,团体好了,大家都好,等吃过我的喜酒,你们放心去吧,将来,我是要大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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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双赢
国六年的年底,北中国大地上风云变幻,先是12月2<在天津聚会,决议出兵西南,接着12月6日曹馄、张怀宣、张作霖等1名北洋将官又联名电请北京政府颁发明令,讨伐西南。为此海上和津门的报纸都刊发新闻,民国七年将是中国内战之年,南北双方将围绕湖南的归属再狠狠的打上一仗。
在这纷纷扰扰的时节,戴季良却优哉优哉的又一次做起了新郎。丁巳年十一月初二,西历19118年12月15日,戴季良的第五房小妾刘氏正式过门。
“大家喝好,吃好。”戴季良平时不喝酒,但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破戒,当然戴季良现在的地位没有一个敢强灌的,只不过十几桌,每桌敬一杯下来,戴季良也有些酒精上头了。“志翔恕不奉陪了。”
“哪里、哪里,大帅良辰吉日,是我等叨扰了。”听到戴季良这句话,几个旅长、团长、厅长、局长一个个站起来满面堆笑的回应着,若不是戴季良明令,凡是值班的陕军干部一律不准过来贺喜,否则这席面怕是要排到几条大街外了。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有许多趋炎附势的,连送礼的资格都没有直接被挡在了督军府外。
戴季良跌跌撞撞的挥挥手,一个转身退入后堂,把一众吵吵嚷嚷的声音丢到了脑后。连廊间清冷的寒气扑面而来,戴季良精神一振,几个深深的呼吸,顿时刚才那副满脸的醉容就不翼而飞了。
“从来只有新人,不曾听得旧人哭。”戴季良唱着乌七八糟的歌词,依次从几个妻妾的院子门口走过看着院子里斑驳的灯光,戴季良暗暗叹了口气,一如侯门深似海,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一省之主,比起过往的公侯也是当仁不让的,家里女人的幽怨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然而在这个没有人可以理解自己、可以并肩前行的晦暗年代,只有最新鲜的**才能弭缓戴季良那难以排遣的积郁,对不起了,戴季良在心里暗暗的道歉着。
“大帅。”戴季良推开房门伺候新嫁娘的丫鬟婆子恭谨的给戴季良行着礼,同时这一声呼唤也是给刘氏提个醒,男主人到了。
“你们都退下吧。”红烛高烧,温暖的房间里的一切在暧昧中显得朦朦胧胧,戴季良赶走了吃吃掩笑的女婢们,随即掩上了房门开女孩子头上的喜绸,一张美丽的脸露了出来,怎么说呢该还比不上白氏,但是却和妩媚的喜儿有些一拼。
“爷,别。”女孩子的话还没说完,戴季可恶的大嘴已经封了上去一会熟练的撬开了女孩子的牙关,一条大舌犹如恶蟒一样追逐起丁香芬芳的猎物。女孩子的鼻息慢慢加重了,守了十几年的身子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却被戴季良肆意的亵玩着,怎么不让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少女魂不守舍呢。“啊!”一声吃疼的呼声,却是玉杵刺破金下来又是被翻红浪**短,直上九重天。
“现在我宣布陕西第一条路西耀路正式动工了。”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