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导致“翻车鱼”将大量蜃影集中在茜草岛的方向以阻止嘉兰领从茜草岛这边登陆。
到了陆地上,舰娘们挺近的速度就远远没有海面上来的这么快了。当她们在第一花蕊汇合的时候才中午稍稍过了头,但是当提尔比茨舰队突破蜃影的阻拦来到母体残骸所在的地方时,已经是临近黄昏了。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天空变得昏暗起来,一大片火烧云在西边的天空集结,散发出瑰丽的红色。
舰娘们没有心思去看什么晚霞,按照原计划,她们今天晚上之前必须要到达蜃影母体死亡的地点。
根据航母们所提供的坐标,提尔比茨舰队越来越接近目标了。
傍晚五点四十分,火烧云退烧了,提尔比茨也总算是见到了其中一只母体高耸的身躯。
根据列克星敦所提供的情报,这应该是那只被核心母体死前吸干的那一只,它的躯壳还保持完整,但是身体已经完全纤维化。
当舰娘们接近,用主炮试验性地轰开了一个口子后,发现它几乎完整的身躯表面下,肌体已经彻底纤维化,如同蜂窝一般。舰娘们虽然自诩见多识广,但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啊,虽然空气中没有什么异味,但是还是令人不适。
“应该是因为能量全被吸走的缘故,没有紫雾化。”黎塞留拍了几张照,看着完整的母体躯壳,提出了猜测。
实际上这里比较完整的也就这一只了,剩余的两只在白天太阳的直射之下已经挥发了不少,特别是被重点照顾的核心母体,要不是知道那里原先有只母体,恐怕大伙儿都不明白那坨肉是什么玩意儿了。
突然,欧根亲王一个闪身出现在了提尔比茨的面前,有人攻击。
袭击者明显很弱,攻击一点力道都没有。
然而,所有的舰娘都被吓到了,过了许久,都没能做出有效的反应。
终于,提尔比茨最先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卧槽,深海驱逐舰?”
668 母体发霉了,长深海了
深海驱逐的出现把在场的所有舰娘都给惊到了。
虽然只是一只一级的深海驱逐,可是在这个异世界看到深海驱逐舰确实是一件令人疑惑的事情。这种疑惑,使得这只刚刚爬起来的驱逐舰躲过了舰娘们的炮口。
提尔比茨想捉活的。
很可惜,这位深海同学兵不明白这般生命的可贵,依旧孜孜不倦的用自己的小水管攻击着俾斯麦她们。
俾斯麦走在最前面,能量护盾直接免疫了这只深海的攻击。深海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企业击杀第一只母体的地方。当初列克星敦等人也非常奇怪,虽说企业的暴击伤害非常的高,一般情况下是有机会秒杀高等级的敌人的,但是她们所攻击的开始蜃影母体,按照深海的单位来计算的话,是属于深海陆基的,是和要塞姬差不多的单位,而且母体比深海要塞应该强上一点,因为它们虽然也没有护甲可是却有各种自保的手段,而且不需要护甲,它们的肢体也已经足够的坚硬。
这样一个单位,竟然被企业三架独立出去的英雄机组给一发差点干死了,这个情况非常的诡异。而同样诡异的事情再次出现这只蜃影母体的身上,舰娘们不免会多想。
眼前这只深海的出现,很有可能和那只母体的暴毙有联系,因为在海雾通讯中没有办法详细描述,所以俾斯麦也不清楚那只母体死的时候有什么异常现象。
当俾斯麦走进的时候,这只懵懂的深海驱逐总算是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俾斯麦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这种低等级的深海驱逐很少有能够说话的个体,大部分都想低级的蜃影一般只是死脑筋地跟着旗舰的命令行动。
俾斯麦低下头,观察着这附近的情况,试图寻找和这种现象能够匹配的线索。
深海驱逐的脚底下踩着一大片墨绿色的汁液,应该是那只母体身上流出来的。这种汁液很有可能就与深海的出现有关,因为在三只母体死亡的现场,只有这里出现了这种不明的液体。
深海驱逐似乎放弃了用自己的主炮攻击俾斯麦的意思,而是鼓捣出了几枚鱼雷。
啪!
俾斯麦抬起手,一个巴掌拍在了深海的脑门上,顿时,这只深海便飞出去一米多远,甚至还在空中旋转了两圈。
“下手轻点,姐姐。”提尔比茨提醒道。
这只深海可是现在最重要的研究对象,与当初在紫罗兰海上所遇到的原初污染现象相联系,舰娘们完全可以担忧会不会深海会接着深海的群体入侵到蔚蓝世界。
她们必须要搞清楚这只深海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难道是通过母体的繁衍吗?
这一发现,让在场的舰娘们一下子便失去了对雪绒岛的探索热情,欧根亲王立马将这边的情况告知了黄江。
“现在怎么办?”维内托问道,“这个时候带着一个俘虏继续前进的话是不是过于冒险了?”
俾斯麦熟练地捆绑着深海,想了想,维内托所说确实有些道理,拖着一只深海,她倒是不担心和蜃影干起来,毕竟岛上已经没有蜃影的主力部队了,都是些虾兵蟹将,完全有能力对付——哪怕带着一个拖油瓶。
俾斯麦所担心的,是这只弱小可怜的家伙会被战斗中的流弹击中,然后嗝屁了。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要知道就算是驱逐舰的主炮都可以一炮干死一只这种等级的深海。
“散开找找,看看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提尔比茨扛起了深海,放到了舰娘们身前。
提尔比茨和黎塞留俯身蹲下,仔细看着这只正属于昏迷状态的深海驱逐舰。
从外貌上来看,她确实是最普通的那种深海驱逐舰不错了,一般只出现在港区附近或者大型战役的前期,身上一点光都没有,等级再高点的话,她那好像生物武器的生物舰装纹路就不会是白色的了,而应该是紫色甚至是金色。
当然,对于眼前这几位来说,只要她的名字不是雪风,那么一切都好说。
“至少从外观上我看不出有什么差别。”黎塞留得出结论。
俾斯麦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从威力上也没什么差别,和我去借铝的时候所遇到的那些深海驱逐舰的表现差不多。”
“你那叫借吗……”就连作为妹妹的提尔比茨也看不下去了,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家姐姐俾斯麦。
俾斯麦有些尴尬,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