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想干什么!!
常河一看无比那脸色,顿时感觉形式非常不妙。
“人渣”无比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常河仿佛感觉到了大地在震动,“新婚之后就抛弃新娘跑路的人渣!!!”
无比一脚剁了下来,擦过常河的耳朵,踩在了石板上,石板顿时裂开翻起。
常河顿时打了个哆嗦:“等等等!”
“你知道我这两年来是怎么过的吗?!长河落日圆!”
“叫我常河就好了”
“不要打断我说话!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无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想要再次凶恶,可怎么也凶恶不起来。
她捂着嘴巴,想要哭,但是最不知为何,笑了起了。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仿佛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作了一抹笑容。
“欢迎回港,指挥官。啊!!!丢死人了!!”
然后无比摸着脸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这”常河想抬头看萨拉托加,却只能看到加加的大腿。
“不要以为无比原谅你了,我就能原谅你了!!!”萨拉托加大声地喝道,“我要让你好好品尝我们这两年来所经历的苦难!!”
说着她又开始用力了。
“要断了!要断了!太太!我要见太太!!”常河求饶道。
“你还有脸提姐姐??”
萨拉托加似乎更加生气了。
应该不是幻觉,常河肯定是听到了自己骨头的哀嚎声。
“放开他吧,萨拉托加。”又一位舰娘走了过来。
哦,不,是两位。
“胡德?”萨拉托加看到胡德,不禁松开了常河。
常河趁此机会,立刻爬了起来,虽然少女的腿很滑,很软,但是自己的骨头可受不了。
“戚。”萨拉托加发出了可惜的声音。
常河揉着脖子,看向了出现的那两位舰娘。
一位是胡德。
一位是萤火虫,嗯,也就是自己的初始舰。
“我感觉到空间的波动,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一位稀客呢。”胡德看向了常河,眸子中尽是冷漠。
不知为何,常河有点揪心。
胡德也是自己的婚舰呢
不过,毫无理由的失踪两年,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过错。
想到这里,常河低下了脑袋。
“列克星敦今天出门买菜去了,虽然港区里也可以自给自足,可终究还是要才买一些新鲜的蔬果来改善一下生活。”胡德撩了撩头发,“进去坐坐吧,身为港区的主人,难得回来一次,竟然站在外面,也太不像话了。”
这时,常河已经和萤火虫对上了眼睛。
萤火虫从起初的喜悦到委屈,再到愤怒,脸色连续变换了好几次。
常河说不准这位驱逐舰到底在想什么,毕竟自己离开了两年。
肯定是愤怒吧。
常河这般想到。
突然,萤火虫突然下定了什么觉醒,一咬牙,一个冲刺竟然冲向了常河。
常河下意识地张开了双臂。
“噗!!!”
萤火虫一个头槌,狠狠地锤在了常河的胸口,随后只留给了常河一个头也不回跑掉的身影,再接着便是黑暗。
“好像晕倒了。”萨拉托加扶住了倒下的常河,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幸好身体被强化了。萤火虫也太过分了吧!这个力道如果是普通人已经死了。”
胡德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常河的额头:“放心吧,萤火虫有分寸的。唉,现在想想,这家伙跑掉最伤心的应该就是萤火虫了,毕竟当初是她拉着指挥官建立了港区,结果到头来这个负心汉什么原因都没说就抛弃了大家,这份痛苦,恐怕我们都难以想象。”
“你们真的打算这样嘛?”萨拉托加抬起头看着胡德。
胡德没有回避,目光落在常河的脸庞上,轻声道:“不声不响失踪两年,虽然大家都是婚舰,但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也就你姐姐这么温柔的人才会毫无怨言地原谅他吧。你不也是在为你姐姐生气吗,萨拉托加?”
萨拉托加抱着常河,没有说话。
“把他扶进去吧,列克星敦也快回来了。两个月啊,她最终还是等来了。”胡德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只是苦了我们吃了两个月的剩菜剩饭。”
“我明白。但是听说其他港区的司令官都没有我们相关的记忆姐夫司令官他还会记得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些事情吗?”说到这里,萨拉托加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夕张的研究不是已经得出了结论吗?”胡德帮着萨拉托加抬着常河,“都被大脑当成无用信息删除了,但是也有可能恢复的。”
“怎么恢复?”
“濒死的跑马灯。”胡德道。
“”
“不要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啦。这只是其中一种方法而已,夕张和女灶神她们不已经在研究办法了吗?”胡德笑着道。
萨拉托加松了一口气,再次看向了常河:“真不知道姐姐回来知道这家伙回来了会变成什么样儿。”
“可能就是简单地吃吃饭唠唠家常吧。”胡德猜测道。
此时,皮兰港的一个幽静角落,一位黑长直的美少女脚步欢快地走在石头铺出来的道路之上。
她来到了海边。
这里正好是一片高地,可以清晰地看到大海以及皮兰港的风景。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少女说着,摘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微风之中,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渐渐褪去了色彩,成为了纯净的银白色。
将戒指小心地放回盒子中。
一层紫色的能量气体萦绕着她,在她身体的各处凝集,成为了长短不一的紫色尖角。
“接下来也要一起玩游戏哟,亲爱的。”
少女摩挲着装有戒指的盒子,然后珍藏似的放入了一旁怪兽一般好似活着的舰装之中。
熟悉的味道。
常河从昏迷中醒来,问到了美味的香气。
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天花板等等,为什么是熟悉?明明自己的记忆中完全没有类似天花板的映象。
常河想着,挣扎着坐了起来。
感觉额头突然一凉,转头看去,一位美丽贤淑的女人端坐在那里,伸出手来,抚摸着额头。
是列克星敦。
常河的心突然宁静了下来。
“她们说,是萤火虫把你撞晕的?”列克星敦抿着嘴道。
“这也不能怪她。”常河轻声解释道。
列克星敦点点头,道:“我知道,她也是有原因的,但是撞晕还是过分了一些。”
随后,她莞尔一笑,对常河道:“萤火虫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在天上飞了快十二小时,你也应该饿了,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去吃吧。”
常河这才想起,当初上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自己一觉把早饭也给睡了过去。被列克星敦这般提醒,肚子突然就饿了起来。
跟着列克星敦下了楼。
这里是单独的小楼,看一旁柜子上的照片,是列克星敦、萨拉托加的合影,还有一位陌生的舰娘,看模样应该是列家人。
“那个孩子叫星座,也是我妹妹。”列克星敦笑着介绍道,“不过她还没有加入我们港区,如果你把星座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