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冬天的储备,嘉兰的资源已经足够支撑一场舰娘全体出动的战争。而来自月季岛的铝矿已经在嘉钢的电解铝生产线上批量生产,这条生产线是在冬天的时候建立,从实验到投入生产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一般时候,新技术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投入生产的,三个月的时间太过短暂,甚至连一些重大的缺陷都没有暴露。
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黄江的领地不是在和平的联邦中部,而是位于临近蜃影战线的边境,蜃影可不会等他技术成熟之后再跑过来叨扰他。所有必要的技术必须在短时间内投入使用,无论是海魂母舰还是电解铝都是如此,全都是一边使用一边发现问题一边改造的模式。
嘉钢生产的铝材除了一部分用于铝制饰品的制作以外大部分都进去了仓库作为航母的补给资源。
这一部分铝材加上黄江这段时间购买的一部分铝材,加起来也有两三千格,可以再炸两次蜃影母体。而嘉兰的燃油根据《油钢共同体条约》,全都是用钢材与翁柱岛交换的,足够全部舰娘使用。
而钢材自然就不用说了,嘉钢每个月八分之一的产能全都进去了嘉兰的仓库,根据列克星敦的估计,现在嘉兰的钢储量都足够满舰娘的港区使用两三个月了。
直观点说的话,就是黄江现在的资源严重偏科,钢多铝少油刚好。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大建,海魂使用钢材都是用在修补武装的损伤,而直到现在,舰娘们还没有遇到什么强劲的敌人,本来最威胁最大的“爆火鱼”的炮击打在了维内托的护盾上,而“飞鱼”的轰炸攻击也刚好遇到列克星敦姐妹的战斗力护航编队。
如果没有航母护航的话,估计光是俾斯麦的维修费用就够黄江喝一壶的了。
“资源够吗?”黄江有些不放心地问一旁的胡德。
为了预防“飞鱼”的突然袭击,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留在了鸢尾岛,因此执事府现在的秘书舰是从乌头岛轮换回来的胡德。
胡德是现在黄江手底下除了列克星敦以外最了解嘉兰状况的舰娘了。
胡德扶了扶眼镜,看着满满当当的仓库,自信地说道:“足够了。”
“那就好。”
黄江背手而站,微微地仰起头,呢喃道:
“远来都是客,我们可不能怠慢这些原来的客人咯。”
235 电力格局和研究所
正当黄江为了西风漂流入侵的事情头疼的时候,在太阳花岛举办的联邦博览会终于落下了帷幕,作为联邦科技水平最高的钢铁集团,嘉兰钢铁集团自然也参加了这一次展会,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嘉钢在展会上最引人注目的并不是最新的建筑钢材和船用钢材,而是用来招呼客人的海魂零食。
参观博览会的不仅仅有各地的商人,也有许多执事,他们其中有些是拥有非常好的大局观,知道科技的重要性,而还有一些则是本身就带有商人属性的联邦执事,自然也要来这里参上一脚。
除了来自嘉兰的产品,展会中令人瞩目的还要数投影仪了,它是爱默生发明的一种机器,可以将特制的胶片上的影像投射到屏幕之上,形成连贯的影像。
这就是电影的雏形。
对此黄江非常非常感兴趣。
想想舰娘们展开舰装来一场真人快打然后拍成电影,那简直是比特效还要特效的存在。
不过这一次博览会最大的胜利者,还是嘉兰通用电气。二十万盏电灯的冲击感直接奠定了交流电在参会人员心目中的地位,尼古拉因为那一日的发言直接成为了联邦著名的科技明星,
而两方瞩目的雨果大瀑布的项目,也在博览会结束不久之后便向通用电气发放了中标函。自此,这一场直流-交流电的争锋终于落下了帷幕,交流电再一次凭借其特性占据了整个电力运输市场,而直流电则只能静静地等待未来超导体材料可能带来的变革从而重新走上世界的舞台。
尼古拉向来是一个有着奇思妙想的主,再从太阳花岛回来之后,他就一直窝在南嘉兰的试验塔中,对那颗大铁球充电放电,充电放电。
甚至有一次真的被他整出了一个晴天霹雳来。
黄江这哪还敢让尼古拉继续试验,嘉兰岛是有人居住的岛屿,又不是荒岛。
尼古拉只能一脸遗憾的停止了试验,据他所说,他现在正在试图攻克远距离无限电力传输的技术。
黄江真的被吓到了。天才科学家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但是现在联邦的技术并不足以实现尼古拉的这一设想,这步实在是迈得太大了。
再被黄江禁止做先关试验后,尼古拉终于消停了下来,在顺手优化了交流发电的技术之后,就跑到嘉钢去优化那台电弧炉了。
而黄江则心有余悸地走出了试验塔。
这座嘉兰最大的通信塔依旧矗立在嘉兰岛的南部,因为它的存在,嘉兰海域终于可以实现随时通讯了,在黄江的强制要求下,嘉兰的所有船只都配备了最新的无线电,用于海上遇险时的求救。
毕竟保护人民的安全是联邦执事的义务。
而在电厂边上,是一座三层小楼。
这座楼建造的时间并不久,是在冬天的时候黄江出于预料拍下的。
房屋非常的简陋,甚至没有瓷砖和喷漆,就是一座简易的毛培房。不过这里却是黄江最关注的一个地方。
生于一个从辉煌到苦难再复兴的国度,黄江非常清楚科技的重要性。
因为海魂的强大能力使得联邦的科技水平几十年几乎就停滞不前,不过比科技还要落后的是联邦的科学理论。
这些用爱发电的科学家们一直在研究着世界的真理,固执地将这些联邦上层眼中对于蜃影作战毫无卵用的理论传承了下来。
而在这种环境之下,可想而知这些实验室的资金是多么紧缺。
黄江只用了“足够实验经费”的承诺就拉来了一大帮的理论物理学家。
知道了接触这些人,黄江才知道这群追寻真理的理想家竟然已经摸到了量子力学的门槛,甚至已经计算出了一个普朗克常量的近似值。
当然,除了黄江半懂不懂的这些理论物理,最让他关注和费解的是一支出身自联邦大学的研究所。
他们是因为近乎神棍的研究而差点被联邦大学废除,黄江从塞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