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将剩下的话说了说来:“同理可证是不是可以改掉你对世界感到无聊的设定?是不是可以改变你的目标,改变你的智商,乃至连你的人格这些设定都可以改变?”
这些话乍一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但夜神月刚刚体会过身份拟造功能,很清楚系统的强大,知道何辰所言非虚。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他有能力阻止,这就是他的能力!
夜神月脸色变化,似乎在思考如何应对,但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到办法与之抗衡。
正如只要将名字写在死亡笔记上就会死一样,这一设定是无解的,谁都不能跳脱出来!
或许在别人眼里,夜神月性格扭曲,心里变态,不是什么好人,但夜神月很喜欢这样的自己。他认为自己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甚至想不到的事,这是他活着的价值,是支撑他前进的动力。
如果这份价值被抹除,动力被取消,让他变得和普通人一样,普通的出生,普通的工作,普通的结婚,普通的生子,普通的死亡,那对他而言不是幸福,反而是如掉进深渊般的无助。
夜神月停下脚步,良久才道:“我知道了,我会通过正规手段当上政客,不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和何辰进行过多交流。
何辰知道夜神月不喜欢被人威胁,被自己这么说心里一定很不舒服,但也明白对待夜神月不能像对他其他人一样,光凭嘴上功夫无法让他老实听话,必须让他知道自己有办法阻止,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
他对夜神月而言就好比是死亡笔记对罪犯,都起到相同的威慑作用。
死亡笔记不会对一般民众出手,但却告知所有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如果做了不能做的事后果是什么,由此强迫人们遵纪守法,轻易不敢越线。
何辰同样如此,他提前告知夜神月自己所拥有的手段,让他不敢胡作非为,每当他想要私下做一些不被允许的事时都会想到何辰今天所说的话,不得不收手。
似乎是这样的威慑起了作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夜神月都很安稳,至少表面看上去很安稳,平日就在在家用电脑搜索一些网页,或者找一些免费的电子书学习知识。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联系上了林阳大学的校长,校长得知了他过往的经历欣然同意为他一个人安排一场考试,而考试的结果也不出所料,每一门科目都是满分,易如反掌的获得了破格入校的资格,成为跟何辰同一届的校友。
有一天何辰很好奇的问了夜神月一句,以他的智商完全可以考更好的学校,何必要选择林阳大学?
夜神月给出的答案很简单:他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够全面,想先以林阳大学这个小舞台为跳板一步一步前进。
这个回答何辰可以接受,但又有些无法接受,毕竟他可是高考前玩了命的学习才勉强超过了林阳大学的录取线,而且无数省内外考生都以林阳大学为第一志愿,花多少钱都想成为校内的一份子,就是这样一所培养了无数优秀人才的大学,到夜神月的口中变成了“小舞台”,也不知道让那些落榜生听了心里什么感觉。
不过何辰也明白夜神月头脑异于常人,不然也不可能凭借计谋杀死世界顶级侦探“l”。
在和夜神月数周的接触下来,何辰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希望拥有什么超能力,艾斯的恶魔果实,自来也的忍术,对他而言都不如智商变高来得实在,于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询问系统设定更改可不可以对自己使用,换来了系统冷冰冰的拒绝。
“我就知道”何辰叹了口气,在对夜神月无法隐藏的羡慕中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终于迎来林阳大学报到的当天!
125.开学报到
这一天,何辰提着行李箱,大包小包的和夜神月一起走进学校。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因为家离的比较近,多次以参观的名义进校,也因此少了许多新鲜感。
但其他新生则不同,林阳大学是他们梦想中的学校,而且大部分学生没有何辰这样独天得厚的条件,他们家离的很远,许多人都不在本地,乃至不在本省,报到的当天是他们第一次来校。
这些人的眼神里带着好奇,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那些随处可见的树木和花草对他们而言都别有一番风味。
校门口站着许多脖子上挂着身份牌的学长学姐,负责接待新生,告诉他们应该在哪里报到,哪里是寝室,哪里是教学楼等等。
何辰看到一些学长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天,当看到好看的学妹时先是撕扯一番,接着会有一个人率先挣脱出来,带着胜利的笑容迎接学妹,而其他人则一脸不甘。
当然,说是接待,实际上学长们打的什么主意大家心知肚明,学妹们显然也十分清楚,只是轻易不说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将沉重的行李交到学长手里,请他们做自己的免费苦力。
别看何辰家离得近,但东西带了很多,换洗的衣服,床垫被子枕头,笔记本电脑,还有日常的洗漱用品等等。
他本不需要带这么多,缺什么花十分钟的时间回家拿就行,偏偏何栋梁说他现在是大学生了,应该学会独立自主,不能没事老往家里跑,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这话从别的父母嘴里说出来多半是为了孩子好,但何辰相信以何栋梁的秉性,绝对是想要趁这个机会把他从家打发走,好和妈妈一起享受二人世界,证据就是他临走前何栋梁说的不是“一路顺风”,也不是“常回家看看”,而是“没什么事周末不用回来,有事尽量也别回来,如果可以的话中秋十一元旦也不用回来”
当自己孩子离家求学时,别人家的父亲是“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而何栋梁则是“等你上学了,我就买几个橘子自己吃。”
别人家的父亲如歌里所唱那般,“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到了何辰这里,歌词却应该变成“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冰凉地板,我是父亲那登天的梯,也是他那拉车的牛”
何辰越想越觉得憋屈,赶紧摇摇头不再去想,本打算从崭新的大学生活中找到一丝慰藉,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切却像是伤口上撒盐,令他更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