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开,激起阵阵冲击,灼烧着天台的一角。
那威力,就算是从者,直接挨上一击的话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这让archer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了攻击发来的方向。
只见,在冷风阵阵的天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多出了一个人。
“啊啊,果然在暗地里偷袭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根本不可能成功啊。”
做着这样的抱怨,那人挠起了头。
身上穿着犹如贤者一般的大衣。
手中握着通体木制的法杖。
发色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深蓝。
外表的岁数则似乎跟archer在伯仲之间,又好像比对方大上些许,散发出一种狂野的感觉。
看着这个人,archer眯起了眼睛。
“居然自己跑出来了啊,caster。”
此人,正是caster的从者。
“明明靠着那种躲躲藏藏的打法先后解决了rider和assass,现在还说什么在暗地里偷袭不是你的风格,真是可笑。”
archer对caster做出了毫不留情的讽刺。
对此,caster倒是不以为意。
“这只是喜好的问题,比起躲躲藏藏的打法,我还是希望能够正面跟对手打一场,但如果实在没办法,只能这么做的话,我也会去做,这一点你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无名的archer哟?”
caster那不拘小节的语气,让人不由得产生些许的好感。
然而,archer却一点都没有这种感觉,反而对caster释放出了敌意。
“又打算来搅我的局吗?猎犬!”
archer的敌意展露无遗。
这让caster失笑了起来。
“不就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偷袭了一下saber的老巢吗?你记恨到了现在?不愧是那个家伙的信奉者啊!”
这句话,若是被罗真听到的话,那就会明悟的吧?
先前,在罗真对上archer的时候,archer突然没有任何前兆的就撤退了,着实让罗真有些不解。
但现在看来,archer的撤退,与caster的所作所为关系相当的大啊。
“明明圣杯战争就是所有的御主和从者互相厮杀的比赛,现在,御主却是全部都消失了,你这个家伙还跟本应成为敌人的另一个从者站在同一个阵营,其余的从者也都全部发狂,全是让人不爽的东西。”
caster看向了archer,嘴角微微咧着。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可以打破这个令人不爽的状况的人,你才别再来搅局了。”
说到这里,caster不等archer回应,语锋便是一转,道出了一个让archer眼眸为之一凝的消息。
“顺带告诉你,在你为了对付那些小鬼,将berserker给引出来,利用它去找对方的麻烦的时候,我已经将ncer给解决掉了喔。”
这个消息,让archer看向caster的眼中浮现出些许的杀意。
没想到,自己居然再一次的被眼前这条令人不快的狗给咬了。
面对archer的杀意,caster哈哈大笑着。
“谁让你在那些小鬼来到这里以后就分散了注意力呢?这种难得的机会当然不能不抓住啊!蠢货!”
说着,caster举起了手中的法杖,指向了archer,注视在archer身上的目光则是变得充满了斗志。
“这样一来,有可能会碍事的ncer、rider和assass就从这个舞台上退场了,如果berserker被那些小鬼解决了,剩下的就是saber和你。”
“只要有六骑从者战败,剩下我一人,那这场圣杯战争就会结束了吧?”
“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了,你就别再搅局了,弓兵。”
caster毫不掩饰目的的话语,让archer的脸色往下一沉。
紧接着,archer发出了冷笑。
“你以为,单凭那些家伙,有可能战胜berserker吗?”
闻言,caster眉头一挑。
唯独这个问题,caster实在无法断言。
不过,caster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消失。
“如果单论白刃战,那个狂神仅凭自身就能凌驾于圣杯战争的其余六骑从者,在这个冬木市里,能够战胜他的只有saber而已,而且,还是得解放那个宝具才能做到,那些小鬼应该是不可能战胜berserker的吧?”
caster便这么说着,笑容变得极为狂妄。
“但是,不试试的话又怎么知道呢?”
为此,caster才会出现在这里。
“只要你别去搅局就行了。”
caster的目的就是在这里牵制住archer。
如果有可能的话,caster肯定还想将archer给解决。
所以,archer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分心对付罗真了。
不然,这个家伙绝对会在自己分心的那一瞬间里,果断对自己出手。
这让archer沉着脸,最终冷哼了一声,化作一阵粒子,消失在原地。
见状,caster才松了一口气似的,耸了耸肩。
“还好这个家伙很谨慎,不然打起来,我的胜算可不高。”
毕竟,为了打倒ncer的从者,caster的消耗和损伤也不低啊。
“接下来…”
caster转过头,望向了那一方战场。
“可别让我失望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御主。”
038 〈邪灵召唤〉
“铛————!”
清脆的响声象征着激斗的开始,如回音般波动而起着。
那是似岩石般沉重,又似锯齿般狰狞的斧剑宛若雷击,在空气的嗡鸣声中,重重的落在了巨大的盾牌之上所激起的声音。
“唔…!”
玛修举着盾牌,感受着从盾牌上传来的可怕冲击力,不知道发出第几次的闷哼声,脚掌亦是在冲击力的撞击下往后摩擦,将地面都给犁开似的,踩出了深深的脚印。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职介为berserker的从者只是带着千篇一律的啸音,眼中散发着红光,让手中的斧剑似暴风雨似的,不停的往玛修的方向抡了过去。
一时之间,斧剑掀起的劲风似一个正在作用的绞肉机,一边呼啸,一边化作狂风骤雨,一一落在了玛修所举的盾牌上。
“铛铛铛铛铛————!”
敲钟般的响声不绝于耳的响动而起,让斧剑与盾牌的交击处迸发出一阵阵的火星,亦让冲击力化作实质般的气劲,搅动大气,刮碎了周围的大地。
berserker毫不留情的对着玛修发起堪称致命的攻势。
玛修苦苦支撑着,咬着牙,振作颤抖的内心和手臂,如同在向敌人宣告,自己绝对不会再后退了一般,将berserker那狂风骤雨的攻击全部正面接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在牵制住berserker,让罗真和奥尔加玛丽逃跑的时候,玛修同样做过。
结果,在berserker那堪称犯规的惊人力量之下,玛修只能节节败退,连守势都支撑不了多久,只能被berserker给打飞。
但现在…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玛修发出了清脆的娇喝声。
那不久前还无法支撑住多少次的沉重攻击,这一次,竟是不仅被玛修全部接下,更是在一次间隙间,被玛修的盾牌给弹开了。
“嘭————!”
闷击声中,玛修手持盾牌,在弹开斧剑的同时,整个人都狠狠的撞在了berserker的身上,让盾牌如铁锤,击中了berserker的胸膛。
玛修,竟是不但挡下了所有的攻击,更是做出了反击。
与先前毫无抵抗之力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先前,玛修只是一个人战斗而已,自然不可能是berserker的对手。
可这一次,玛修并不是单独一人。
“就是现在!”
位于后方的罗真一见到这个状况,立马双眼放光。
此时此刻里,如果有人能够看到罗真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