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下定个人的决心来根据可能生的事情来安排战斗,包括各个炮连的射击计划,步兵和骑兵的兵力搭配等等,以影响整个战局到他个人期望的方向上去。同样地,不仅仅是师一级的指挥官,甚至连团、营、连,甚至一门炮的炮长都必须对整体的战术企图有充分的认识和了解,以便能主动积极地根据全盘的作战意图挥个人的影响力。”
后世的军事学家们在评价当年的“华俄战争”时,对脱胎于清末旧式陆军的华军在对俄军的作战过程中各级指挥官所表现出来的强烈的“主观能动性”十分的吃惊和不理解,认为这其实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其实,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由于华军有着深深的德军烙印,华军大量集中火力的作战思想在相当程度上是来源于当时德军的战斗准则,华军的火力运用的核心观念最初来自于普法战争的经验,并在后来的抗俄战争中得到了实践和扬;而实际上,在“华俄战争”中,华军的每一次进攻都能够集中强大的火力的原因,是相较于他们冥顽不灵的对手,华军在“组织文化”上有着更高的弹性。
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兵学文化”当中,受儒家传统的影响,多侧重于“非军事分析”,而且中国文人向来有轻视兵学的倾向,即使涉及军事也不太容易进入专业状态。儒学传统又一向强调“人心向背”决定战争胜负,不太重视军事层面的因素,“外行”研究军事可以说是普遍现象,分析军事问题时候往往或隔靴搔痒、不着边际,或不分主次、眉目不清作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解释和结论,而事实上却难以让人信服。
但到了那个风云激荡的“大变局”时代,随着西方先进的武器和战术的引入,中国的传统兵学得到了西方军事思想的补充,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在那个无线电和军用有线电话还算不上普及的时代,要想给作战部队组织大量的火力并且详细制订整个火力支持计划细节几乎是不可能的。高级单位能做的事最多不过是指定一个方向和目标区域,同时说明希望达成的战役效果,而所有的执行细节其实都必须得由各级指挥官自己见机行事。
在这种作战条件下,各级指挥官都仅能在清楚上级的意图后,自己想办法在几乎没有任何横向协调的情况下去挥“个人创意”,想办法与邻近单位联系并且完成作战目标。
同德军的刻板精密及俄军的迟钝麻木不同,中国传统兵学给中人灌输的“诡道”思想恰恰让中人能够以比较灵活的思想去适应这种需要“个人创意”的作战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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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九十五)白刃格斗
“华俄战争”中生的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战斗都更了在那个时代中的中官的独断独行与强烈的个人企图,让那些精彩纷呈的战例成为可能这样的人格特质也构成了二十世纪初期中官的重要特征,对未来中国的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很快,准备完毕的6门中国80毫米迫击炮迅速的开始了攻击,随着一声声巨响,远处的俄军阵地立刻笼罩在了硝烟当中。
炮手们在射数轮后便开始迅速的变换阵位,重新校准后开始射击,目的是不让俄军炮兵确定自己的位置,而事实上,俄军炮兵想要确定中国炮兵的位置一直是很困难的。
大口径迫击炮弹的剧烈爆炸给俄国人的阵地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俄军的炮兵觉到了中国迫击炮的威胁,开始调转炮口,试图压制中国迫击炮的射击。
“他们好象也有野战电话。”薛安邦说道,“他们肯定是用电话告诉了他们的炮兵,要求压制咱们的,不然俄国人的炮口不一定能转得这么快。”
“他们的炮兵应该在那边的山坡后面,”一位军官说道,“应该马上端掉,不然一会儿还会有麻烦。”
“干得漂亮。”安雪生点了点头,“让二营过去,拿下俄国人的炮兵阵地。”他说着挥手下达了攻击命令。
现在,由于迫击炮的炮击不但给俄军的步兵阵地造成了极大的威胁,而且还成功的牵制住了俄军的炮击,给步兵的进攻制造了良好的机会。
一排排绿色的身影挺着雪亮的刺刀地形成冲锋阵列,在迫击炮的弹幕掩护下,向俄军阵地涌来。
已经被迫击炮弹的爆炸打得晕头转向地俄军士兵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地临近,他们冒着头顶上可怖的炮击,开始用步枪向冲上来的中国士兵们开火。(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俄国人地排枪只来得及放射了一轮。数由中国掷弹兵用掷弹筒射出地榴弹就落在了他们当中。随着一连串地爆炸。惨叫声响成一片。
这时。中队地轻机枪开始响了起来。步枪也同时开始射击。将弹雨泼撒到俄国人当中。一些在坚持射击地俄军士兵被一个个打倒。扑在了堑壕里。
机枪、步枪、迫击炮和掷弹筒合奏着一曲死亡地旋律。在枪口、炮口喷吐出橘黄色地火花时。一排排想要向中国士兵起反冲击地俄军士兵象兔子一样地被打翻在地。倒在地上地人在不住地抽搐着。在痛苦中逐渐地失去生命力。然而。其它地俄军士兵看到冲上前来地中国士兵。还是一个个高喊着“乌拉”从堑壕当中冲出来。冲击地势头一个比一个猛。
而冲上来地中国士兵同样凶悍如走兽般地端着带着雪亮刺刀地步枪和俄军士兵开始了白刃格斗。随着一声声骇人心魄地“杀!杀!”声。接着就是刺刀进入内地声音。伴随着血光和倒下地身影。
在血腥味和硝烟味主宰战场地时候。人地生命似乎变得比蝼蚁还要低贱。
杜宁上校蹲在一挺被打坏地马克沁重机枪地旁边。此时地他不想下达任何命令。因为此时任何地命令都显得多余了。
作为指挥官,他看见的,是两股强大的力量在接近,在进行强烈的碰撞,他现在看到的,就是碰撞的瞬间的景象。
枪声,炮声,中弹的俄军濒临死亡前的哀号声,中国士兵们的一声声喊杀声,成为这一刻战场上的主宰。
机枪、迫击炮、步枪和掷弹筒构成的强大火力已经给防守当中的俄军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当双方真正开始白刃格斗时,俄军士兵已经无法阻挡中国士兵们的冲锋了。
就在双方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