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驱动机尾的推进螺旋桨的项目引起了武备部长史司和众多飞机设计专家的注意。为了进行可行性验证,“凤凰”集团特别制作了一架试验机进行相关测试,它的成功试飞证明了这种后置推进方式以及传动组件的有效性和可靠性。鉴于试飞结果反映不错,并且尤其是被史司看重的是,该型飞机可发展为能适应各种作战要求的多用途战机,根据不同的作战要求,该型机机可灵活地改装成战斗轰炸型、高速侦察型、夜间战斗型和重装拦截型等不同型号。该型飞机最终定名为“飞熊”系列。在史司的要求下,武备部拟定了到1944年末制造500架“飞熊”的生产计划,到目前为止,用于战斗轰炸型的“飞熊”已经有300架入役。
王鹏上校透过座舱玻璃,看到了一架架直扑美国航空母舰的“飞熊”,以及为他们护航的“绝天”式战斗机,他紧紧地盯着下面冒着浓烟的美国航空母舰,等待着它遭到毁灭性打击的一刻。
此时,在“蒙大拿”号舰桥上的尼米兹也举起了望远镜,注视着这种机首和机尾各有一个螺旋桨的轰炸机扑向“勇猛”号航空母舰。
尽管遭到了重创,但“蒙大拿”号的动力没有受损,在发觉“勇猛”号处于危险当中后,舰上的美国高射炮手再次开始了狂热的射击,试图拯救“勇猛”号。
中国轰炸机首先攻击了“勇猛”号外围的屏护舰艇,“圣胡安”号巡洋舰首先遭难,一颗中国轰炸机投下的重型炸弹击中了“圣胡安”号,炸弹在临近舱底处爆炸,舰上的美国水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大火蹿出舷窗,使“圣胡安”号成了烤肉的炉子。紧接着一艘驱逐舰也被击中,一声巨响断成了两截,迅速的消失在了海面上。
在打开了缺口之后,中国轰炸机蜂拥而上,将一枚枚炸弹投向“勇猛”号,“勇猛”号一边开动全舰炮火反击,一边在海中转动着巨大的身躯,躲避着炸弹的攻击,一些美国战斗机发现了处于险境中的“勇猛”号,拼死从高空俯冲下来,试图驱散这些中国轰炸机,但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造型怪异的轰炸机竟然也拥有不输于战斗机的强大火力,并且和战斗机一样机动灵活,伴随着机首喷出的道道火舌,两架美国战斗机冒着浓烟坠入了大海。
中国轰炸机冒着密集的炮火直取“勇猛”号,“勇猛”号的舰长看见中国飞机突破了防空火网,似乎有些慌了手脚,下令施放烟雾。“勇猛”号很快便放出了大团大团的浓烟,转头规避着自天而降的一枚枚巨大的炸弹。
6架中国轰炸机俯冲而过,对着“勇猛”号轮番投弹,“勇猛”号发了疯一样的左躲右闪,但却仍然无法躲避攻击,很快,两枚炸弹击中了“勇猛”号的舰尾,将甲板上的飞行跑道撕开了一个大窟窿,猛烈的爆炸引起了熊熊大火,烈焰借着风势刹那间席卷了整个舰面。
在“绝天”式战斗机座舱里的王鹏上校从高空向下望去,看到美国航空母舰如同一座岩浆喷涌的岛屿。王鹏看着这壮观的一幕,有些遗憾自己不能把心爱的照相机带来,将这难忘的一幕拍下来。他最后看了一眼这艘已经注定要覆没的美国航空母舰,调转机头,向远处飞来的试图拦截的美国战斗机扑了过去。
“中国人总能制造出来更可怕的新式飞机。”洛克伍德面色苍白的对尼米兹上将说道,“天知道他们还有多少魔鬼一样的武器没有拿出来使用。”
尼米兹目不转睛地看着在火焰和浓烟中苦苦挣扎的“勇猛”号航空母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就在这时,远处的海面上再次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尼米兹转过头,看见了远处腾起的高高烟柱,他知道,应该是另一艘航空母舰被中国轰炸机击中了。
“我们应该考虑撤退了,将军。”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洛克伍德向尼米兹建议道。
尼米兹转身回到了司令塔内,看了看海图,默不作声的陷于沉思当中。
“我们这一次是掩护登陆部队的作战,不应该拿整个航母舰队来冒险。”洛克伍德看到尼米兹没有回答,在等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尼米兹的思绪。
又看了看表,对洛克伍德说道:“再等等吧,多给弗莱彻和戈姆利争取点时间。”他说着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何况,我们还有一个‘小玩意儿’需要引爆呢。”
听了司令官的话,洛克伍德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从出发到现在,还根本没有听说这次的作战计划当中还有个什么“小玩意儿”。
午夜,北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府。
睡梦中的孙纲忽然醒了过来,而在他的身子一动的时候,躺在他身边的两名一身白纱的年轻女郎也跟着醒了过来,看到孙纲的额头满是冷汗,两名女郎的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您觉得怎么样?”一名女郎开口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要叫叶主任过来吗?”另一名女郎开口问道。
“不……没事,没事。”孙纲摇了摇头,一名女郎直起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孙纲的胳膊,很专业的对另一名女郎说道,“又是盗汗。”
“怪不得刚才抖得那么厉害。”另一名女郎说道,“吓了我一跳。”她回头看着孙纲,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您是不是做恶梦了?”她握了握孙纲的手腕,“瞧,衬衫都湿透了,我给您换一件吧。”
“是做了个恶梦。”孙纲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小高。”
“和我们俩一起睡居然还能做恶梦,这话要传出去,我们俩可不用活了。”听到孙纲说真的做了一个恶梦,另一名女郎笑了起来,“这也太没面子了。”
“发生什么事了?小高,小王。”里间的门开了,总统夫人马月走了出来,关切的问道。
“总统又出盗汗了,里外都湿透了。”叫小高的女郎——她的名字叫高迪心,和那位叫王秀丹的女郎一样,她们都是特意安排来给孙纲夜间“暖身”治疗寒症的护士——笑着说道,她麻利地取出一些干净的内衣,给孙纲换了起来。
“总统和我们一起睡,竟然还做恶梦了。”王秀丹一边帮忙,一边笑着说道,“我们俩简直无话可说了。”
听了她的报怨,马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高迪心和王秀丹给孙纲换好了衣服,可能知道他们夫妻有话要说的样子,两名护士乖巧地告辞,吃吃轻笑着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并轻手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