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另一端设法垂直固定在地上。侧面由上到下以约3.8厘米的等距离刻8—10个弦槽,其中第一弦槽距托架头约20厘米。在弓背松弛状态将绳子绑住两端,把弓背的正中架在托架的凹槽上,均匀用力,慢慢拉弦,挂到第一弦槽里,弓背就被略略弯曲了。这是,要仔细检查弓背的曲线是否流畅均匀,标出过于强直的地方,把弓背放松后进行修整微调,直到满意为止。然后再将绳拉开,逐次加大开度向下挂槽,并不断修整弓背,直到形成一条令人满意的均匀弧线。每加拉三、四个弦槽的开度,就可以将绳收紧些。这一过程不能操之过急,特别是每次加大开度之前,最好让弓背“休息”20—30分钟,使内部应力得到释放,以免木质损坏。每次上紧也不可太多,最好一次收紧约2.5厘米。当达到弓手适合的满弓开度时,弓就驯好了。
这时,卸去托架,给弓背刷上几层油,最好是亚麻籽油作为防潮保护层。油干了,便可以挂弦。弓弦是用羊肠或筋鞣制而成的,弹性和韧性都很好,没有的话用大麻纤维搓成的细麻绳也可以。挂弦时的固定开度掌握在弓弦与弓背中心的距离达到拳高,拳高是弓术中的术语,相当于握紧拳头再竖起大拇指的高度,大约15厘米。绑扎弓弦时,要打成专门的“射手结”,以免滑脱。8字形的结扣简单但管用,越拉越紧。
这次的战斗就是中国长弓在战场上的首次亮相,张辽的两千弓箭手中除了五百弩兵外,其余一千五百人全都是长弓手。
当刘备的军队出现在曹军士兵的视线里时,原本半蹲着休息的曹军士兵纷纷拿起武器站了起来。长枪兵和长戈兵则单手将手中的武器拄地,等候着命令。长弓手们将箭壶中的长箭一支一支插在面前的地上,这样便于他们拔箭射击。同时,他们还解下腰间的环首刀,连刀带鞘也插在地面,脚边还放着一面木制的圆盾。这也是张辽的意思,长弓兵在训练时每天还有挥刀1000次的项目,战时长弓远程攻击,近战时弃弓持盾绰刀,与其他士兵配合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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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上)
很快的,刘备军就来到了曹军的阵前,面对着曹军早已摆下的阵势,刘备军怡然不惧,在关羽、张飞和赵云的指挥下,也很快的排好了阵势。
他们的阵型是汉军最常见一种,刀盾兵在前,其次是手持长戟或长戈的士兵,在后面是弓弩手。因为刘备军的骑兵数量不多,只有不到三百骑,所以没有在两翼列阵,而是全部聚集在了中军的位置,应该是想作突击的作用。
张辽并没有在刘备军列阵的时候发动冲锋,不是因为他迂腐或是讲究骑士精神,而是因为刘备军在接近东莞的时候就将行军队形改成了战斗队形。
张辽看着前方的刘备军发现了几个很明显的人。一个文士打扮的应该是刘备目前唯一的谋士简雍,他身前一人身长七尺有余,长手大耳,面如冠玉,双眼之中总是流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感,此人应该就是刘备。刘备军左右两则各有一名将领在整军,一人身长足有九尺,下颌有二尺长髯,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这明显就是以忠义名传千古的关羽关云长。另一人亦身高八尺有余,燕颔虎须,豹头环眼,向士兵喊话时声若巨雷,势如奔马,这便是张飞张翼德了。而在刘备身后,简雍旁边还有一名器宇轩昂,姿颜雄伟的武将,从他的位置和身上散发出的不亚于关、张的气势就可以断定,此人必是赵云赵子龙。只不过刘备马上的确挂着两柄大剑,赵云手中的却是混铁矛,张飞拿着的是丈八长矛而不是蛇矛,关羽的武器则是全钢长矛。
就在张辽观察着刘备军众人的时候,刘备在赵云的护卫下到了自己的阵前对着曹军的方向大声喊道:“在下平原相刘备,请问当前可是张辽将军?”
“正是张辽。不知刘国相不在待着,带兵跑到这琅琊所谓何事?”既然人家已经叫阵了,张辽也不好意思立刻就发动攻击,只能同样上前回话。虽然他无比的痛恨这种打架之前还要聊天的做法,可架不住现在的潮流就是如此,这让张辽无比怀念当年在草原上和鲜卑人作战时的干脆。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当时是遇上了敌人,立刻开打,绝没二话,有话也打完再说。
对着张辽略带嘲讽的问话,刘备表现了他一贯的好脾气,依然是一脸微笑道:“备听闻曹兖州和陶恭祖有些误会,故而特意前来,欲做个中人,调解两家的恩怨。”
刘备这话让张辽的心中一阵的恶寒。真不愧是人称汉末第一厚脸皮的刘备,这话说得水平真高,带着兵到徐州来还说自己是来调解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真是第一流的。话说后世日本人极度推崇刘备,不会就是因为这厮脸皮厚吧。估计应该是的,要不然小鬼子怎么会将“侵略”说成是“进入”呢。张辽暗暗想到。
臧霸估计是第一回看见刘备这样的人,他侧过身,低声对张辽说:“张将军,听说此人不过是织席贩履之徒,不但官职都是公孙瓒私相授受,连兵也只有区区当前的三千。以曹公和陶谦的家世、地位,他有什么资格来调解。我看他是为了争地盘连命都不要了。”
张辽听了臧霸的话微微一笑,说:“宣高,总有人喜欢行那不自量力之事。”说完又对这刘备说道。
“刘国相,陶谦老儿名为君子,却行小人之举。前次趁我军抵御袁术侵略之时,不但纵兵略我百姓,使任城百姓流离失所,还占我城池。我主考虑两家和气,只是收回了失地也并未追究。谁知数月前,陶谦部将张闿竟然越境袭击我主之父,我主为避免兴兵会殃及百姓,所以暂息雷霆,派使者前往徐州让陶谦给个说法。可是,我主的仁德却被视作软弱可欺,陶谦不但不作赔偿,连罪魁祸首都不愿交出,只是一味拖延。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陶谦不愿和平解决,我主才发兵徐州以讨公道。刘国相你如何为此调解?”张辽的声音清亮高亢,不但自己的士兵听得一清二楚,就连刘备军的士兵也能听到。张辽在说话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刘备的将领,很明显的看到关羽在听到他的话后微微的点点头,似乎也不忿陶谦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