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的身上,根本谈不上杀伤力,倒比起花拳绣腿好不了多少。
高旭见顾君眉缠着自己游斗,越发的悠闲起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奉陪,由着这花蝴蝶一般的顾君眉在自己左右扑腾。这八月的天气炎热,她身上的衣裳也颇为单薄,再加上她那傲人的身段,胸口处两团巅动不已的物事,在若明若暗的烛火下扑腾起来,极为养眼。
尽管顾君眉滑溜得像条泥鳅一样,但高旭还是瞧准了一个空档,一把掀住她的衣领,正要给她一点颜色,来个背摔时,那知她狠命地一挣扎,只听“嘶”的一声,竟是把她的衣裳撕下一大块,露出她艳红的亵衣来,一团洁白得刺眼的物事从亵衣跳腾而出,那顶处的粉红豆寇在烛光下更是带着一种妖娆的气息。
高旭听着她那气喘不已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浓郁的异性体香,再加上她胸前那团犹如地雷一般引燃欲-火的物事,直觉一股一直被他压抑着的热度,从心底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洒而起。随着这股不可抑制的欲-火一起蒸腾起来的,还有脑门处突如其来的昏厥。这种昏晕的感觉让高旭悚然起来,使劲地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不由沉声问道:“你竟然真的在茶水里下毒?!”
顾君眉趁着高旭失神的当儿,挣脱出他的掌控,快速地整了整亵衣,遮掩住自己的胸乳,听了高旭的话,不由哼哼一声,道:“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点?你真当我是花蝴蝶,只会扑腾么?我只不过等着你的毒发作而已。怎么样,我们来个交易,只要我给你解药,你就放我们姐妹走。”
高旭猛地咬咬舌尖,让自己越来越变得迷糊的神情为之一清,燥怒之下,他的脸庞竟是带着狞色。这股狞色看在顾君眉眼里,不由得有点惊惶,只见高旭猛地扑到自己的身前,一拳击来,只觉胸口像塌陷了一个洞一样,痛得她失声痛呼,横飞数尺开外。高旭天天练习沙包,盛怒之下,一拳的力量自然不是顾君眉所能承受的。
高旭一边晃着头努力地驱逐着那股昏厥之感,一边走到趴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痛不已的顾君眉身前,一把扯起她的秀发,把她拖到餐桌前,端起那杯自己还没有喝尽的茶水,捏开她的嘴巴,一股脑儿地灌了进去。
顾君眉呕吐了一番,抹着嘴角的血丝与茶水,抬起眼,瞧着高旭咯咯地得意笑道:“好啊,既然不能与督帅同年同月同日生,却能督帅同年同月同日死,君眉也不枉此生了。”
高旭气怒之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解药。顾君眉任着高旭的手掌在自己身子上下摸索,反而一把撕开自己的胸衣,露出一片白哗哗地胸脯来,任着那两团物团在烛火下巅动跳腾,又是歇斯底里地笑道:“来啊,来找啊,脱个干净让你找!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让你摸个够也无妨。”
高旭捏遍了顾君眉身上的每寸地方,也没找到疑似解药的东西。反倒是被她那诱人的身段像芭蕉扇一般,扇起了心底那股燥热,更是越发的不可抑制起来。高旭立起身来,低头瞧瞧,却见自己的体内竟是搭起了帐篷。他本来就是医生,对于中毒的情形有所了解,发觉自己的身体除了脑子迷糊,以及那无法抑制的情-欲冲动之外,身体没有其它的中毒症状,顿时明白过来,顾君眉放在那茶水里不是毒药,不过是催情的春药罢了。
高旭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无论是毒药,还是春药,这顾君眉竟然给自己下药的动机就难以饶恕。只是现在他身上蓬勃的欲-火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在这顾君眉玉体横阵在眼前,高旭再也不苦苦压抑那股冲动,一把推去餐桌上的点心,然后抱起地上的顾君眉狠狠地扔在桌上,粗暴地抓捏着她的胸脯一番,接着一把扯去她的下裙,便要直捣黄龙的时候,却见她的体下寸草不生,竟是雪白一片。
那顾君眉被高旭灌了下了春药的茶水,这时药效暴涨,在高旭粗暴之下,更是情动不已。但她也是有着坚强意志之人,尽管体内欲望泛滥,但神志仍然留着一份清明。她强忍着那股如潮水般阵阵涌来的快意,眯着眼见到高旭微微错愕的神情,不由咬着牙讥笑道:“怎么,督帅莫非怕了不成?君眉天生白虎,督帅可有舍身饲虎之勇?”
高旭听了她的话,也不与她斗嘴,只是举手捏紧她胸脯上那两点峰巅,狠狠一拧,痛着顾君眉一阵呻-吟,那吐息竟是分外的悠长,似乎很享受这种痛感一般,竟是增添了一份被肆虐的快意。
高旭见她如此享受痛楚,身为肆虐者的痛快淋漓倒像被她分享了去一般,更停住手,举眼又望了望她那光洁无缕的的私-处,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高旭这时深受欲-火的煎熬,自然不作他想,只顾直捣她的虎口。那知无论他如何冲刺,竟是不得门而入。
这时,顾君眉的脸上已是汗水混杂一处,容色犹如浑浊的泥潭一般的复杂难明,不知是痛苦,庆幸,还是别的什么复杂的情绪,只听她瞧着皱着眉头的高旭咯咯地笑道:“想不到吧,君眉还是天生石女,任督帅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扣关而入。哈哈……嘻嘻……”
顾君眉说到得意处,泪水却是夺眶而出。
高旭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头,现在才明白,这顾君眉明明已是春-情勃发,身上的肌肤已被情-欲烧烤得暗红一片,但她的体下却是除了汗水之外,没有流淌出一丝腻滑的春潮。
身为医生,高旭自然知道所谓的石女是怎么回事。高旭拿来烛火,强自定定神,压下欲-火,凭着烛光瞧着她的私-处,像妇科医生一般检查了一番,才发现这顾君眉不是真石,而是假石,也就是处-女-膜闭锁。
高旭抬起头,望着顾君眉道:“你没有月事,但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腹部疼痛难忍?”
顾君眉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异之色,道:“你怎么知道?”
高旭哼了一声,不也解释。这正常女子的处-女-膜有孔,月经可以从中流出。但如果天生无孔闭锁之后,不仅不能行房,而且月经屯积宫内,自然引起腹痛无比。
顾君眉见高旭不答自己的话,反而右掌一翻,魔术一般变出一把小型手术刀,然后在烛火上烤时,不由色变道:“你要干什么?”
高旭却是睁着被情-欲炙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