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6 章(1 / 1)

惊涛骇浪 不笑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变成行动的动力之后,罗萱儿才走出曾经的心魔。

而且在夏琳罗的,基于心理治疗的交流之中,罗萱儿终于可以放下那些事情。

“那不是羞耻,那不过是一种不幸,它应该得到的是同情,而不是什么别人不耻的目光,所以你应该平静的接受那些同情,然后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中国是一个语言、目光能够杀死人的国度,那并不代表被害者是懦弱或者脆弱的,那只是代表这是一个不成熟的国度,一个沒有规则,大多数人都在一种无知状态下的狂欢。

正如同鲁迅先生说过的那样!!“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士臣阜,阜臣舆,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所谓中国者,其实不过是安排这人肉的筵宴的厨房。

这一级级隶属的所谓“制度”与“规矩”,正是大“行政”的最直接的体现,恰恰也正是中国悲剧的根源,对此夏琳罗不会接受,金涛同样不会接受。

顺着绳索滑下來的罗萱儿,盯着眼前的目标,她已经沒有了“仇恨”,最少沒有了像是最初那样的,因为“羞耻”或者说忧虑人言而带來的“仇恨”。

她就像是一只雌豹,猛然间绞着绳索控制速度的腿放松,整个人就立即趴在好她正面的那个鬼子兵的背上,在扑到对方背上的同时,手里那使用剃刀改装的尖利匕首,已经从其背后脖子处的“玉枕穴”附近扎了进去。

“扎准,五厘米”,这是蚩尤军士兵使用匕首时硬性规定,每个士兵必须练到,即便是作梦也能够准确达标的程度,使其成为近乎本能的攻击手段。

玉枕穴实在是人类脊柱与大脑连接的关键位置,前面说过蚩尤军手枪射击的标准是“打鼻子”,与从背后攻击玉枕穴的手法相似,都是使受到攻击的一方,直接因为运动神经受损,即便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大脑与脊柱连接的地方受到重创的日本兵,一声不吭的朝下栽倒。

不过堑壕里的日本兵可不止一个人,他们负责保护附近的碉堡,虽然这时因为刚刚蚩尤军机枪小队的佯攻,这时满嘴都是一种怪异的味道,石灰也刺激着他们鼻腔、眼睛里大量分泌着液体。

涕泪横流的他们,惊讶的看着眼前从天而降的人,手中的38步枪举起來,打算进行射击,然而可惜的是,在堑壕里他们的步枪又长又累赘,根本不知道在狭小空间的战斗。

在调转步枪枪口的同时,直觉当中他们感觉自己应该立即发出警报,使其他士兵知道他们受到了袭击,然而还沒有等他发出声音,背上就有了另外一个人,然后不等他想明白,尖锐的匕首已经刺进了他动脉所在的位置。

“呯”

38大盖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战场的夜空,这是一个日本兵死前手指无意识的动作,这让整条战线上的日本兵感觉到疑惑,他们不是击退了敌方的进攻么。

还沒有等他们想明白,落在他们头顶上的蚩尤军木兰营的士兵们已经动手了,手里的“改版盒子炮”举在胸前,她们在堑壕里弯着腰,并不打算与其他堑壕里的鬼子对射。

她们只是几人一组迅速移动着,手里的“改版盒子炮”随时攻击堑壕里出现的鬼子兵。

“呯呯呯”

比38式步枪声音更低而又清脆的,“改版盒子炮”的枪声在堑壕里响起來,加长了的枪管以及枪口的消场、消焰装置,使这种“改版盒子炮”的声音并不大,当然,这不能与消声器相比,虽然“改版盒子炮”可以安装消声器,但在野战战场上,那又成为一种不必要的装备。

夜间的攻击令堑壕与碉堡里的鬼子们受到了奇袭,他们更多的时候打算对付的,是來自于天空的“冰雹人员杀伤弹”,这就导致他们碉堡的顶棚够厚的同时,严重影响了他们对于天空的观察。

在这乌黑的夜里,也沒有人去关注天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截止目前,日本士兵还沒有发现,狙击小队在树冠上安排的那些“索道”,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死活就弄不明白,这些突然之间冒出來的恶魔,是从哪里出现的。

“呀!”

与男性声音相比,要清亮的女声响起來。

哦,诸位请不必担心蚩尤军木兰营士兵的安全问題,她们沒打算就死,就算是进行战斗,在沒有报完仇之前,她们也沒有打算去死。

刚刚那一声,只不过是一个士兵与鬼子在堑壕里进行肉搏时发出的声音。

这个时代日本士兵的身体,那是比中国士兵的身体要好得多的,尽管蚩尤军现在的伙食不错,但整体上的体质要超过日本人,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既然男兵的体能尚且不如营养良好的日本士兵的体能,更不用说女兵们的体能,相对而言比男兵要差一些,然而,她们是蚩尤军木兰营,是在训练场上不怕“练死”的人。

发出声音的白宜君,被肉搏的对手一脚踢翻,明晃晃的刺刀就冲着她的前胸扎了过來。

尽管是在夜色里,那刺刀依然在战火里闪烁着令人担心的光芒,不过白宜君并不害怕,在训练场上她是木兰营中的第二名,仅比罗萱儿这不要命的“拼命三娘”差一点。

眼前这种情况,是蚩尤军木兰营训练最多的状态,即肉搏之中失了先手,该如何解决战斗的问題,这是她们自己对于女兵暴发力较弱,想出來的办法,而且蚩尤军也几乎从來沒指望与鬼子兵进行大规模的肉搏,为每个士兵配备的,使用火药的左轮枪就是以此为目标的。

躺在地下的白宜君睁大眼睛看着,那向自己胸前刺來的刺刀,就在刺刀近身的那一刹那,她的身体猛然翻转,一侧的肩头撞击在刺來的刺刀一侧,这使刺刀向一旁偏去。

然而白宜君的动作还是稍欠火候,她这一撞之下刺刀离了胸口,但却在她胳膊上划了一条口子,这让白宜君有点恼火,感觉自己在战场上的反应,比训练场上要慢一些。

就在对方因为刺空,而又用力过大,刺刀一下子扎进土里的时候,白宜君另外一只手里的匕首到了,她选的不是别的位置,就是对方“命根子”所在。

在“命根子”左右的附近,分别是两条大动脉,那就是白宜君的目标,她不在乎自己刚刚受的伤,她只期待这一匕首,不要偏离了她在训练场上的水准。

在训练场上的时候,她往往在想,当然要是受鬼子侮辱的时候,她就受到过这样的训练,那么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