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本周中华的手下。当他们看到周中华的时候时候,都有点惊异、好奇,不过眼光都躲躲闪闪。
这样的原因在于,他们原本是周中华的手下,现在参加了蚩尤军居然没有给他说一声,显得有些不够义气。周中华脸上扬起一层苦笑,向他们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刺刀
“诸位,我们快点干跟着他们也叫没办法,谁叫南京这里,就他们一支部队还在打!”
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明白,倘若相要在这儿与鬼子兵们较量下去,那么眼前的蚩尤军就是唯一的选择大家放下心的同时,把目光都投向眼前正在被“审问”的鬼子兵
“降不降?”
被拽出来的那个家伙,尽管脸在躲着巴掌,但眼睛里依然还有不服气这是个鬼子军官,金涛手下问的时候,往往是先挑军官
被绑住的鬼子军官,嘴虽然被堵着,但还用他凶狠的目光以及喉咙里“呜呜”的叫声表示,他要当大日本帝国皇军真正具有武士道精神的人
然而,他可是不知道,对付他这样的东西,蚩尤军那有的是办法而在战场上,由普通士兵执行的时候,未免就残忍了一些但蚩尤军的士兵怕残忍吗?
因为南京大屠杀的残酷,心已经“死”了的他们,对于残忍早已经没有了概念!
暂时来说,蚩尤军还没有专用的军刀,用的都是清一色鬼子兵38大盖上的枪刺
也是,这时中国政府别说制造出来什么未来的m9军刀,即便是上了战场上,中正式配置的刺刀,都远不如日本38大盖上配备的刺刀质量
这还真是够丢人,造刺刀都造不过日本人倘若没有太平洋战争,仅有抗日战争,凭国民党,恐怕中国就难以保存下来了吧!不过士兵们审问战俘的时候,用的可不是刺刀,而是连锯齿都磨秃了的木工锯
每个小队配备一个,平时带在身上即可以锯一些木质品,又能够审问俘虏
“想当蚩尤军这是好事,但没有胆量可不成!就这么不服气的东西,小子去行刑!”
此刻已经打算参加蚩尤军的周中华,在金涛眼色的命令下,只好第一个目前他手下的,打算参加蚩尤军的弟兄们,看着周中华的目光里流露出忧虑的神色
是啊,这不是打仗,这是如同屠宰一样的行为他们有些不大明白,眼前这些自称为蚩尤军的家伙,手段怎么那么毒这当然是现在,相信将来他们看过,夏琳罗整理过后的南京大屠杀的记实之后,他们会懂得蚩尤军为何如此狠辣
倘若与野兽相比,他们是一群保卫着国家,一群维护着民族尊严,一群不会向妇女儿童下手的军人
可现在,周中华还没有那个认识最少对于南京大屠杀的惨烈,他这近在咫尺的人,不过仅仅听说而已但眼前的事情却是他要亲手去做的
在做之前,他扭头看了一下金涛大概他想要最后确定一下,自己加入了蚩尤军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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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为什么割耳朵
周中华拿着木工具的手抖起來,说真的别看战场上被逼急了拼刺刀的时候他有股子狠劲,可眼前,当一个人活生生的被按倒在前面,要做这件事他却下不了手。
“沒用的东西,我來!”
这是他耳边响起雷鸣似的声音,出现的是金涛那张已经变得有些狰狞的脸。
金涛一把从周中华手中夺去木工锯,然后又朝他大喝了一声。
“把他耳朵给老子提起來!”
在金涛吼叫的时候,被压着的鬼子军官大概已经明白,自己要遭什么样的罪了,他挣扎着想跳起來,无奈被几个蚩尤军的士兵紧紧的压住。
“啊……妈妈……”
当耳朵,在几乎沒有什么锯齿的木工锯做的刑具下,慢慢从脑袋上被拉下來的时候,相信是人都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
为什么是耳朵,周中华并不明白这件事。
他只是看着,被自己提着的那只耳朵正在慢慢的被拉开,慢慢的被从鬼子军官的身上割下來,触目惊心的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淌下來,大张着的嘴里喊出了“妈妈”。
不这残酷,那是假的。
这时操着锯的人,是金涛,他瞪着眼睛,冲着想要别过脸,不忍在看的周中华吼叫。
“把耳朵提好,他既然不听话,要耳朵就沒用了!”
大概金涛吼叫的时候,同样有释放自己心里压力的原因,究其根本,即便从南京那尸山血海里打出來,中国军人心底里的善良依然未泯。
然而,小鬼子不是如此,敢不敢去百度一下,南京大屠杀里军人与平民的比例,如果按那个比例來算,金涛他们的作法善良的就像是释迦牟尼。
金涛咬着牙冲那个受刑的日本军官大喊,那凶狠的神态就好像是一尊凶神下凡。
这当然是使人害怕的,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害怕,颜雪就在一旁不远处,她看到、听到这残酷的事情,听着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的呐喊,她替他在心里默默的祷告。
一个女人纤细而敏感的神经让她清楚的感受得到,金涛内心之中的痛苦。
“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虽然面对残酷的屠杀他不得不变的残酷起來,但他始终是一个善良的人,因为只有善良的人,在向那些邪恶的敌人施加刑罚的时候,才会同时感觉得到自己的痛苦!”
是的这是最无奈的选择,对于善良无法感化与救助的邪恶灵魂,也许使他们承受足够的痛苦,才是解决问題的唯一办法,就好像美国佬一样,两枚核弹下去,随时有被灭族的日本人立即就在以后,乖巧的如同绵羊一般。
这样的人要是用四个字总结一下,那就是!!“天生贱人”。
“喊妈妈,南京城里那些孤儿,南京城里被你们践踏了的中国女人,南京里被你们抛开腹部的孕妇,这会喊妈妈,你狗日的不感觉到有点晚吗!”
在金涛的怒吼声中,最先被挑出來的鬼子军官的两只耳朵被几乎磨秃了的木工锯,从鬼子军官的身上硬生生的“拉”下來,不用去多想,只听听那惨叫声就知道有多痛。
“降不降……!”
金涛的吼声就像是打雷一样,不但所有的战俘给吓的胆战心惊,即便是打算参加蚩尤军,即便是蚩尤军自己的士兵们,同样打了个寒战。
手指一松,周中华长长的吁出口气去,说真的,他心中已经有点后悔参加眼前的蚩尤军,如果他们是如此残忍的话。
“不,我不干了,我不干不了这件事!”
不但是周中华,他手下的弟兄已经有人要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