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倒霉的李公子
钟离郡旷野之外。
杀声四起,血流成河,散落的残肢断臂,歪在一边的帅旗,无一不在说明这次战况的惨烈程度。
原本略占上风的白信,也慢慢落在了下风,本来军队的实力就比辅公佑略有不如,可以一时抵挡甚至击退,也是靠了占得先机,不过现在那先机已经慢慢被蚕食殆尽。
战场之中,白信看着江淮军重整旗鼓,依靠原本的实力已经慢慢逼退了他们,眼看距离钟离郡越来越近,白信非常清楚,如果在不撤退的话,就可能使他们陷入重重危机。
辅公佑眼望着退却中的敌方,嘴边挂着一抹冷笑,手中长鞭一挥,“儿郎们,给我杀,谁先攻破敌阵,重重有赏。”
江淮军听到辅公佑的话语,欲望一下子被激发了,手中长矛长刀直刺横劈,凶悍之气显露无疑,贼寇的心理在这时显露无疑。只要一遇到好处或者占尽上风之时,整个人就会拼命的嗜血砍杀,但是溃败之时,这支军队是最没有抵抗力的,所以只要能以绝对的实力打退之时,投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厮杀声响绝天地,这里没有任何怜悯,只有残忍,每个士兵都已经杀红眼了,只要一看到敌人,就马上提刀劈砍,因为他们清楚在这样的战场中生存的几率是非常之小,所以杀一个够本,杀两个不嫌多,如果运气好的话,在战后还可以获得不菲的奖赏,毕竟战场之中他们可以说最不能把握命运的人。
眼中闪过一道历芒,白信暗道,“事不可为,不过……”抬头看着大军之中的帅旗屹立在军队之中,凭借着一流高手的眼力,白信还是依稀看清楚辅公佑的面容,环顾四周,每个士兵脸上都有一丝疲惫,干涸的鲜血已经凝固在劣质的甲衣之中。
举起犹自挂着鲜血的长枪,喝令道,“全军后退,撤回钟离郡。”白信身边的传令一下子蔓延开来,整个军队却还是一如往昔的严谨而毫不凌乱,就这样且站且退。
辅公佑无奈的看着整齐凛冽的士兵,他没有想到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士兵们还可以保持这样的纪律与冷静,只能目视着慢慢进入钟离郡的白信等人。
不过辅公佑没有多余的失落,因为本来就没有想过可以再这里留下白信等人,不过他心头却是冷笑不已,白信这种情况也只能延时钟离郡被攻破的时间。
回过神后的辅公佑,望着后方的士兵,“退守3里,休整一天。”
双方又重新恢复了以前的僵持情况,不过谁也没有想到有一支陌生的军队却是由北朝南,慢慢开进,是福是祸不得而知,而加上这样的变数,香宇能否如愿的完成他那计划已久的谋划,我们拭目以待。
说到早已离开钟离郡的李子云运气着时不好,或者可以说他的运气相当的背,背到他没有了反悔的机会。
记得那时李子云沿着河流,千余士兵南下,李子云的目标是江都附近的郡县,这也是他们的战略之地。不过运气是什么东西,那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所以李子云就这样碰到了因为损失惨重而有点恼羞成怒的萧铣,本来这次派遣的士兵虽然不多但是好歹有三万之余,这些还是他们数一数二的精兵,可就是这样被某个不知名的敌人给深深的算计了。
这次进攻江都的计划就这样化为了泡影,而且更是与林世宏硬拼,精兵整整损失了一半有余,他那个心痛啊,心痛之余更是有点心涑,他不是害怕林世宏之辈,不仅仅因为双方的兵力损失的差不多,更是因为萧铣早已与林世宏成了不死不休的窘境,两方都没有余力去对付其他人,这次好像双方要争一口,所以同时进攻江都,否则他们也不可能搅入这个乱局之中,他们的大本营与江都可不能互相辉映,中间隔着杜伏威,辅公佑等霸主。
而心粟却是因为那个未知敌人的强大,虽然仅仅只是冰山一角,但是萧铣还是可以感觉到那强大的实力,现在想想那可是自己的精兵啊,可是就是这样,情况还是没有丝毫改变,那种局面如同屠杀,敌人却是一个都没有死。
撞在这个枪口上的李子云只能自认倒霉,萧铣把火气都洒到了李子云的身上,所以一万几的兵力让李子云疲于应付千辛万苦终于闯出了层层包围,这也是萧铣没有纯心想要歼灭李子云等人,只是为了要出一口恶气而已。
不过也是他今天活该倒霉,刚逃出萧铣包围的李子云,却又被林世宏所阻,这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李子云却是这样默默无闻的被杀,如今江都已经变得群龙无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江都早晚会变得人心涣散。
飞马牧场之外。
柳宗道等执事正在与香宇告别,而商秀珣与素素也正在其中。
香宇跨坐在白如绸丝的高头大马,挥手对着牧场中人告别,拉住缰绳一提,厚重的蹄子在地上使劲的一踏,如同一道白光劲射而出。
经过一段的路程,香宇终于到达了竟陵,走在城内,房屋建筑早已焕然一新,热闹的集市,厅堂满座的酒楼,还有人烟稀稀的青楼,无一都展露出竟陵的繁华一新,根本已经看不到被战争洗礼的样子,香宇欣慰的笑了笑,虚行之,冯歌等人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把竟陵整治的变了一个样子。
--(本卷结束)--
第二十卷 霸临天下
终章:破碎虚空(大结局)
龙历十年三月,香宇与李世民决战于长安之外,整整三天,血流满地,不过毕竟香宇实力更加强大,在加上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意外李世民惨败而回,而李阀等人迫于局势,无奈之下撤离长安,朝太原进发。
龙历十年四月,香宇采用虚行之分而化之的方法,使得李阀三位皇子彻底的反目成仇,而此时的李渊在小人的蛊惑下,站在了李建成与李元吉一方,同时李世民被李渊赐死,李世民或许也知道如今的李阀已经没有余力在对付香宇,所以对于李渊的命令没有反抗,天策府也在这时土崩瓦解。
龙历十年七月,香宇举南方兵力,以泰山之势朝着北方进发,太原之中的李渊,马邑的刘武周,朔方的梁师都等人无耻的联合草原的颉力一起搅入中原。韩锋领五万精兵拦截梁师都,秦岢领五万兵力拦截刘武周,何逸,寇仲令七万精兵进攻太原让李阀彻底的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同年,香宇领兵三十万对抗颉力近两倍的兵力,经过各种的手段与智谋,破颉力于草原之上,颉力惨败而亡,而突厥精神象征毕玄十招败于香宇之手,同时,大草原又处于了群雄割据的局面。
而韩锋,秦岢,何逸,寇仲都尽败敌人,尽收势力于手中,窦建德在手下的劝阻之下投降与香宇,自此香宇终于统一中原。
龙历十一年一月,香宇正式宣告天下加冕为帝,是为龙帝,国号为武,普天同庆,百姓无不欢送夹道。不过中原也是历经了战火的璀璨,需要修养生息,不举任何战火。
龙历十一年到十五年,中原一直处于繁荣发展的阶段,科技日新月异的发展,不过这不是说香宇没有战争的念头,毕竟中原北方的敌人还是没有消灭,如今已经成为宰相的石之轩依然挥斥方遒,让北方群雄又不免陷于内乱之中。
龙历十五年开始,香宇领着寇仲,韩锋,秦岢等将领进攻北方,实施各个击破的方案,首先开刀的正是突厥,没有费多少兵力,就轻而易举的征服了突厥,突厥强者为尊的心理让他们臣服于香宇麾下,同时高丽也被消灭,虽然五刀霸与傅采林因为想法的不同,但是他们还是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香宇。
香宇同时对付五刀霸与傅采林,终于亮出了使用不多了的威道之剑太阿剑,十招是还只有十招,五刀霸与傅采林败于香宇之手,自此高丽被香宇尽收,得到了这块肥沃之地。
龙历十五年至二十五年,整整十年的时间,契丹,室韦,铁勒等北方外族一一败于香宇之手或臣服,或消灭,北上打定,中原版图整整扩展了一倍有余。不过或许香宇也是为了前世的夙愿,派遣陈长林带领着威力无比的巨舰朝着那个小岛进发,香宇开了一次杀戒,岛上整整半数人被屠杀殆尽,其他尽数收为奴隶。
龙历三十年,香宇退位,其子香天齐继位,其子也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不愧为一代豪杰,整个武朝蓬勃发展,更是大开贸易之门,领兵整整绕了地球近半,让每个民族都知道东方有一个强大的王朝,他们或真心敬佩,或咬牙切齿。
龙历八十年,泰山之上,一道黑影端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台之上,左右两把武器为邻一旁,一把长约半尺略显古朴的长剑插在石台之上,而那石台却如豆腐般被长剑插入一尺有余。另一把长约一丈的长戟直插而入,周围有着不停流动的血丝,看着这把长戟有一种胆颤的寒意,戟尖挂着闪着寒光的刃片,这就是血刃戟。
端坐在石台之上的黑影随着一呼一吸之间,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同时睁开了闭目已久的眼瞳。其人面貌约三十有余,不过两鬓的花白却有显得那么的突兀,皮肤还是坚韧有力,眼瞳如同璀璨的流光迷人眼球,让人不禁流连忘返。双手宽广饱满。一袭青衫飘飘然吹起,整个人如同神仙下凡一样,虽然不知道真的神仙会是如何。
没错他就是香宇,凭借着自己高深的武学,他可以让自己的寿命比之常人更加的深久,在这段时间之余,他的妻子也是一个个的死去,虽然伤心但是他却是无可奈何,终于他最后一个女人死去了,他也放下心思,面对天上的威压,因为几年以前他已经感到了这种压力,不过他却是硬生生的压下了心头的欲望。
天空突然灰暗起来,一道道纠结的闪电在云层中翻滚,好像末日来临一般,不过让人惊奇的却是那块云层好像被吸引一般,在泰山之巅聚集着威势的能量,随着云层变得越来越厚,天际的闪电好像近在咫尺,让人嘡目恍舌。
看着天际的威势,香宇背负太阿剑,双手紧握长戟,冷冷的看着天空不断变化的闪电,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是香宇那饱经风霜的面容却没有丝毫变化。正在这时,云层中突然传出一道闷响,如水缸粗细的闪电直劈而下。
“喝”随着一声暴喝,香宇本来飘逸凌然的气质变得霸道而具有威势,谁也想不到气质竟然可以在转瞬间变化,而同时,香宇微一点地,身体腾空而起,却一直不断的上升,没有丝毫下落的感觉。
半空之上,那道闪电好像有意识般朝着香宇劲射而来,“破天灭地”招式一起,带着凌厉的劲风,不断的扫射开来,血刃戟周身的血丝毫光更是暴涨,一股誓与天地抗争的气势慢慢弥漫在泰山之巅。
“轰”,香宇不退反进,血刃戟把那道水缸粗细的闪电,劈开消散,不过那还在颤抖的双手说明香宇也非常不好受。忍住在喉间的鲜血,心中暗暗叫苦,没有想到闪电的威势竟然有那么之大,这也是当然,自然的威力本身就不是人力可以抵挡的,而且香宇也清楚应该还会有其他的闪电袭来,没看到那厚重的云层一点也没有消散的迹象。
果然,有一道威势更大的闪电直劈而下,“吼”随着一声怒吼,香宇周身扶起淡淡的青光,一个狰狞的龙头慢慢浮现在香宇的身后,血刃戟朝天一捅,闪电没有消散,不过香宇硬生生挡下了零碎的电丝,身体有点发麻,不过影响不大,香宇重新挺在半空。
这时老天好像也发怒了,翻滚见,五道闪电成包围之势围剿而来,香宇眼神一粟,双手青筋暴起,“源本自然“招式一起,血刃戟层层叠叠的向着闪电而去,可以清晰的看清楚细微的裂痕在空中晃过,眨眼睛又消失不见。
“轰隆隆。”虽然香宇功力深厚招式其神,可是还是不能破开这次攻击,在打散两道闪电之后,被另外的三道闪电击中。
“我要死了吗,我不甘啊!”感受中肆虐在体内的电力,那强大的破坏力不住的撕裂原本坚韧异常的经脉,香宇心头咆哮不已,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就在这时一道暖流从背后传来,香宇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是太阿剑,因为以前他也有这种经历,只是没有这次明显。
经脉碎裂的同时又重新被组合在一起,就这样本已宽广的经脉朝着让人骇然的方向发展,而香宇体中那抹金黄的小颗粒带着灰蒙蒙的真气运转着,就这样闪电的能量在慢慢的被消耗着。
体外,香宇整个人都已经完全被烤焦了一样,衣服早已不存在了,悬挂太阿剑的剑鞘也化为灰烬,可是在身后,太阿剑却是凭空而立,稳稳的浮在半空,不过诡异的是太阿剑慢慢的渗进了香宇的体内,完全的不见了踪影。
一道亮光一闪而逝,香宇已然苏醒,眼神透着狂喜,因为他可以感到本身停滞的功力再一次得到了突破,丹田之中的小颗粒如樱桃般大小,一抹流光环绕着,正是太阿剑。
正在这时,天地好像要发出最后的一击,一道粗大几丈的闪电猛劈而来,香宇眼神一凝,原本黒釉的皮肤龟裂,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本来那而立之年的脸庞也好像年轻了几岁,背后那道龙影猛地盘浮在头顶,原本只能只有四爪的手掌变成了五爪。
“星宇湮灭”湮灭九式的最后一招,也是最神秘的一招,至今与香宇敌对的人都没有见识过这个招式,这也是这招需要耗费的精力实在是太大了,跟其他八招有天壤之别。
招式舞动,龙身层层环绕在血刃戟之上,周围如同毁天灭地一般,变得毫无声息,连一丝空气都不能在流动,闪电近在咫尺之时,血刃戟往上一压,一道沉重的闷响,突兀的接近十丈的黑洞猛的涨开,闪电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落在地上的香宇踉跄的退了几步,用血刃戟支撑着整个身体,天上的云层突然消散,一道仅有一丈的光柱从天而降,伴随着点点金光,香宇的身体与真气以极快的速度恢复,又慢慢的改变着体质,而香宇也是被光柱吸引升腾。
“别了,我奋斗一生的大唐。”手握血刃戟的香宇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一道泪光洒过,那些经过好像也有改变心理的作用,如今的香宇早已没了得过且过的想法,不过一幅幅与爱人的恋情,与兄弟一起的斗争与不屈,等等,却让他留下了许久都没有洒泪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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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各位读者与血刃一起度过了艰辛的日子,不过血刃发现我写的大唐实在是不咋的,所以有可能不在继续写了,而这个大结局是我给读者们一个交代,虽然我tj了,但是还是给了大大们一个结局,算是道歉,而且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也是有些不舍,可是接下去真的没有**了,或许哪一天我会继续开始写,在这里对看书的大大说声对不起了,如果有疑问可以在书评区发言。
后记:大位面之一【焰域】
“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荒凉广阔的大地,香宇心头略微惊奇。身体刚刚腾起,准备向远方前进的时候,一道流光飞逝而来,速度比之香宇更加迅速。
片刻之间,一位人影就站在了香宇的身边,其面容约有40有余,看过去如同一个普通人而已,当然香宇可不会这样认为,看到来人迅猛的速度,他就知道这个不可力敌,更何况他也没有竖立什么敌人,毕竟他还只是刚刚来这个世界而已。
香宇横戟而立,刚要开口询问为什么拦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过那男子却是一脸狂喜的看着香宇,激动道,“我生长的世界终于又有人来了。”说着还紧紧的抓住了香宇的左臂。
香宇眉头一皱,不着痕迹的荡开那男子的手掌,听到那男子的话,香宇也一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抬头看着那名男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还有你拦住我到底干什么。”
那名男子本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缩回放在香宇左臂上的右手,一听到香宇的问话,终于讲出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从那名男子的话中,香宇了解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名男子自称是燕飞,支言片语之中香宇一下子猜到了他就是边荒传奇中的燕飞,而他说这里是一个肉弱强食的世界,他们原本的生存的世界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位面,所以总是在这里受其他位面强者的欺负,说是强者也只是对于他们而言,这些所谓的强大对于整个焰域而言也只是蝼蚁而已,燕飞生长的位面可以说百年才会出一个强者到这里,所以他们也分外珍惜这样所谓的同伴。
香宇慢慢消化着这些大量的事情,半响,香宇了解到燕飞说的没有虚假之处,不过香宇还是感到有些奇怪,燕飞是怎么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马上开口道,“燕飞,你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
燕飞好笑的看了一眼香宇,指了指脚下,“诺,就是这里。”
香宇脑袋微低,可是还是没有看到什么,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燕飞,还是认真的观察了一下,果然一座粗糙的法阵出现在脚底下,难道这个就是接他上来的光柱的出处。
燕飞好像知道了香宇的疑惑,语气有些丧气道,“不用看了,这里就是我们位面人士飞升的地方,只要有人一到,我们就可以马上发现,把他接回我们的部落。”
听着燕飞有些丧气的话,香宇也可以猜到他们在焰域的处境真的非常不好,不过到底是怎么的不好,香宇不了解这个世界,所以也无从谈起。
“走吧。”燕飞打断了香宇的思索,腾身临空而立,向前方飞去,不过速度却是与刚才有了天壤之别,香宇清楚这是燕飞在照顾他,否则他不可能跟上燕飞。
在飞往部落的旅途中,香宇向燕飞询问了这个世界的大概情况,慢慢的也了解了一些,这个世界叫做焰域,范围之广可以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可以探到边,这里有很多位面高手割据霸临一方,不过对于许多人也只能保证自己的生存而已。燕飞他们的位面所组成部落可以说是最底层的势力,经常招人欺负,不过或许那些高高在上的府主,帮主,等或许是怜悯这些最底层的位面人士,给他们安排到不能杀戮的旷野居住,如有违者杀无赦,这就是他们至今都一直生存下来的原因。
“到了。”燕飞淡笑道,指了指前方山坳内的建筑。
香宇一眼瞧去,只见七零八落的房屋竖立在那里,不过扫视一下,附近还有许多不一样的建筑,这或许就是其他位面的人吧。
降落到山坳的香宇突然听到一道粗犷的声音,“燕小子怎么把人接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落,一位升高将近七尺的男子,其面容黝黑,双眼炯炯有神,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虽然一件麻布制衣披在身上,可是自有一股凛然之气,淡淡的威严在额头闪现。
“蚩族长,是的,我们的位面终于又有人来了,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还是秦兄弟带着我来就族长,至今已经有百年了。”燕飞恭敬的对着那位男子拱手道。
“是啊,我们位面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更不用说与其他位面相比,本身的基础就比他们要薄弱的多啊!”燕飞感慨的摇头道。
“哎,都怪我,如果我强一点,我们或许就会有更好的环境,现在武学也只能靠自己摸索,我学的又不适合你们。”那位蚩族长自责不已。
“这怎么能怪族长了,现在族长已经是三品魔士,一般人都不敢来这里侮辱我们,那些强大的又不屑。”燕飞认真的说道。
“哎,这位是刚来的兄弟吧!来来来,我们进屋谈谈。”蚩族长也不像在讨论这个让人沉重的话题,看着燕飞身旁的香宇,笑道。
实际上,虽然燕飞在一定上说的是事实,可是还有一点没说,虽然强大的宗派,帮派,亦或是府主不会刁难他们,可是万事不是觉对,总有那些害虫之马会找他们麻烦,燕飞他们又不能对付敌人,所以也只能默默接受,这就是焰域的规则,只有绝对的实力才可以撼动规则,可是蚩族长却没有这种实力,毕竟对于一些生存万年,甚至亿年的家族而言,他们只有区区千年而已,再加上原来那薄弱基础的位面事实。
ps:无聊的时候来个后记玩玩,哈哈,大家随便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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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慈航净斋空门峰会会议纪要(绝密)[转帖]
选择代理人行动总结会议纪要文件等级:绝密会议主持人:焚惠清参加者:师妃喧、宁道奇、了空、嘉祥、帝心、智慧、道信焚惠清:“第一项议程,由妃喧简单汇报本次行动的成果”师妃喧:“我本次下山,在如下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1.我们成功的将我们选择的代理人李世民扶上了皇帝的宝座,并帮助他基本完成了对国内反对势力的清剿和对突厥人的抵抗。李世民不仅对我们净斋和各位前辈感激涕零,而且也对我非常沉迷,已成为我裙下的不二之臣,我们在世间的各项利益已经有了稳固的保障,通过李唐在民间的势力,我们净斋和整个空门的势力可望在未来一段时期飞速扩张。2.在这次行动中我们对敌对势力进行了无情的打击,祝玉妍尸骨无存,阴阕派已四分五裂,无力再与我们抗衡、石之轩惨遭失败后已没有余勇再与我们对抗而脱言出家退出江湖、赵德言也失去了突厥的信任难再有作为,其余魔门子弟如席应、尤鸟卷之流也已死伤怠尽,而骄傲不可一世的宋缺也受伤退出江湖,只有狡猾的绾绾漏网,也难以和我们正面对抗,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净斋和整个空门的势力将无人可以抗衡。3.我们已成功的拉拢了江湖中新崛起的几位高手,寇仲、徐子陵、跋峰寒、侯希白四个武艺还不错的小子均与我们结成了友好关系,我更是通过给徐子陵那个傻蛋一个‘山门护法’的空头衔来拉拢他为我们服务,未来如果有什么人敢与我们对抗,我们完全可以假手他们来处理,让这几个傻瓜来充当打手,替我们冲锋陷阵。4.我们本次下山采用了非常高调的形式,动用小小一块和氏璧,就引来诸多媒体的关注,通过媒体的宣传和炒做,不仅为我们选择的代理人李世民成功造势,而且再次突出了我们慈航净斋白道领袖的地位,这次行动同时也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舆论宣传推广活动。在此我要感谢各位前辈在行动中对我的支持和配合,更要特别感谢勇敢与宋缺决战的宁道奇前辈和贡献出和氏璧的道信前辈。”焚惠清:“这次行动的结果无疑是非常成功的,效果显著,但我们还是要对行动的过程进行检讨,下一项议程,大家对行动过程中的不足之处进行批评和指正。”宁道奇:“在对寇仲和徐子陵的态度上,妃暄为何总是摇摆不定,为何一时请出我和几位大师出面对付他们,一时又与他们纠缠不清,以至他们快速冒起,造成天下两分的局面,迫使我不得不冒险与宋缺决战,如果不是我压住伤势骗得宋缺相信会两败俱伤,恐怕我就会丧命宋缺手中,而我们的整个行动就要彻底失败了,为什么我们不直接下辣手毁掉他们,妃暄不是真的对徐子陵动情了吧?”师妃喧:“我怎么会对那个傻蛋产生什么真情那,我之所以没有下辣手全力对付他们是有充分理由的。首先,我们虽然选择了李世民为我们的代理人,但李世民的地位并不巩固,一旦李世民在与李建成的斗争中失败,我们必须有另一个候补人选来替代,而寇仲的武功和军事天份都不亚于李世民,是候补的最佳人选。而且寇仲与李世民的关系一直处于半敌半友之间,且与李世民手下之人有着密切的关系,一旦李世民失败,寇仲则比较容易接收李世民的残余势力。其次,我们与魔门的斗争虽已日趋激烈,但魔门的势力也正处于颠峰时期,我们一旦与魔门正面冲突,则可能迫使魔门的各派势力暂时团结起来与我们对抗,胜负之数实在难料,而寇仲在与李世民争天下的同时,对打击魔门却是不遗余力的,因此利用他们冲锋陷阵,逐个击破魔门的各个势力是最佳的选择,而事实也证明我们的这种策略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寇仲虽然军事天分极佳,但对政治可谓一窍不通,而徐子陵更是傻到相信‘为百姓谋福’的理想和口号而不放,他们的存在根本对我们的净斋和空门的利益形成真正的威胁,即使寇仲领兵击败李世民也不会对我们的利益造成太大的打击,所以我才纵容他们的横行,只在他们与李世民的利益直接冲突的时候扯一下他们后腿而已。”信:“正如你说的,李世民并不是太子,他在与李建成的斗争中失败的风险很大,为什么我们要大张旗鼓的支持他而不选择李建成乃至寇仲或者其他人哪?为了提高他的声望,还要动用我的和氏璧,使我珍藏多年的宝物就如此白白便宜了别人。”师妃暄:“这里没有外人,话可以摊开来讲,我们出山去千心万苦的目的何在?当然是利益,为民谋福不过是对外宣扬的口号而已,所以我们选择代理人的唯一一条标准就是看谁当皇帝可以给我们带来最大的利益。在争天下的群雄当中,有的出身黑道,有的出身魔门,与我们白道领袖的形象相差太远根本不能入选,我们可以选择而且有实力最后成功的不外李世民、李建成和寇仲三人,而能给我们带来最大利益的当然是李世民。白道是什么?白道就是一力维持传统的既得利益者,寇仲和徐子陵虽与我们一力维持的传统没有直接冲突,但他们出身市井,一路横冲直撞打拼上来,其支持者多为‘赤脚之人’,对传统的破坏性远大于建设性。而且寇仲二人根本不懂得政治的游戏规则,跟他们合作的利益远小于支持李世民或李建成。而李世民和李建成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做合作者,李建成虽然是太子,暂时处于有利位置,但建成的公众形象不如李世民,而且最重要的是,建成已经贵为太子,净斋支持建成对他的成败影响不如对李世民来的重要,能够得到的回报也就自然远小于支持世民。”焚惠清:“对此次行动的总结就到此告一段落,下面进行本次会议的最后一个议题,确定对绾绾和其他魔门余孽的处理方针。”嘉严:“这有什么好讨论的,对这些余孽一定要穷追猛打,斩草除根,如果必要由我们四大圣僧亲自出手,斩杀绾绾。”师妃暄:“魔门一向是我们的对头,现在已经支离破碎,想斩草除根并不太难,但一旦魔门被彻底根除,我们也就失去了被白道推为领袖的依据,猎物都杀光了,那里还需要我们猎人存在呀?”帝心:“妃暄不愧是焚斋主的衣钵传人,看的透彻!”智慧:“那我们就放这些余孽一马,让这些跳梁小丑再多活几年。”了空:“不但不能追杀,还要给他们提供再次作乱的机会,没有他们闹事,也显不出我们的重要性。”宁道奇:“在必要时还可以暗中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和支持,隔一段时间就要让他们出来搅一点风雨,我们的地位才能稳固,焚斋主以为如何?”焚惠清:“就这么决定!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本次总结会就到此结束,散会之后请各位大师到隔壁去洗一洗桑拿,轻松一下”
谈笑既是风云,挥手已负苍生 【转】
马蹄声起,吹奏着乱世悲歌。处处狼烟烽火的天下,早已没有江山如画的赞叹,小桥流水的桃源。白骨遍地,饿殍千里,却也阻挡不住历史与宿命的滚滚长河,英雄辈出的时代,注定了许多人的不平凡,借助铁血与梦想,见证了这一片悲凉和辉煌的世界。
那时,李世民雄视关中,窦建德崛起河北,王世充虎距洛阳,李子通称霸江都,杜伏威横扫江淮,萧铳独尊巴陵,宋缺威震西南。天下名君如雨,良将如云。
那时,寇仲正少年。
十七岁的小乞儿正为一顿饱餐,一夕安眠绞尽脑汁,费尽心血。王侯将相仅是玩笑时戏谑的自嘲,金戈铁马怕也是男儿心中仅剩的一点沸腾的梦。对寇仲来说,活着才是生命最大的意义,包子才是他的渴望与追求。如果没有宇文化及,没有石龙,没有那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偷窃,命运可能不会让人操纵而有一丝改变,但生命必会因此缺少许多色彩。但幸而这一切都发生了,寇仲得到了长生决,一本从未有人破解过的长生决。
从这一刻起,苍天再无半点亏欠寇仲,可最终寇仲却负了自己。
在他波澜壮阔的一生里,徐子陵,傅君倬,素素应该是他最难以割舍的人吧。一声娘引出了一段短暂又心伤的往事,一声素姐叫醒了一段黯然却魂消的回忆,更别说那句重若高山深如东海的一世人两兄弟,寇仲用生命和鲜血维护着他的神圣,而徐子陵却用背叛给它做了最后的注脚。
儿时的相依为命,二人终于出扬州入丹阳,溯江而上,多少次生死艰难,多少次浴血奋战,二人唇齿相依,不背不离。杀少名,退伏威,联宋阕,败李密,以绝世之功成绝世之名,终于在不可能中建立少帅军,寇仲尽展奇谋,立彭梁,平东海,占钟离,尽收英才而为己用,与天下,与命运,与茫不可测的未来搏斗。纵然遍地仇敌,举步唯艰,寇仲大笑而行,因为这时,他还有一个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这时,李世民平西秦,关中根基已稳。窦建德尽得河北山东之地,意图关中。林士宏,萧铳,杜伏威互相牵制,无力北进。于是天下群雄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那就是洛阳。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终于到了寇仲与李世民对诀的一刻了。
从围城到攻战,从劫粮到封河,从朋友到仇敌,寇仲与李世民傍着洛阳走向自己注定的宿命。一次次定计用谋,一次次功伐征战,两人覆雨翻云,以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下出来一盘动人的棋局……寇仲承受着对手鬼神莫测的手段,在铁与血的悲歌中不屈的前行。战马嘶鸣着到下,落日尽现着最后的辉煌,寇仲立于天城峡上的身影虽伟岸却凄凉。又有谁知,这万物生灵的涂炭,这千军万马的厮杀,竟只是因为,那舟中窗下,手持匕首的女子。她浅浅一笑,却倾倒了众生。在这生死成败的一刻,寇仲等不来徐子陵的音讯,等不来宋玉致的谅解,等不来李秀宁垂泪的容颜,等不来尚秀芳爱意的心声……
来的是宋缺。
寇仲仰首上望,这天,毕竟还是待他不薄。
胜负已定,李世民败退洛阳,寇仲胜返梁都。时逢三月,冰封万物,天赐良机,少帅谋定后动,降子通,杀法兴,斩公佑,进逼萧铳,九成天下已入寇仲囊中。而这时,徐子陵前往洛阳,说服李世民反出家族后,径直南下。他要做的,却是要那个跟他一世人能有几兄弟的寇仲投降。
又是历阳。
小小的历阳城注定要成为历史的见证者。多年前,在这里,寇仲与徐子陵遇到了傅君倬,那个骄傲的白衣女子;多年后,又是这里,寇仲看着眼前的好兄弟,欲语无言。
为什么不是他来投我,而是我去投他?
原来,十几年的兄弟情谊,无数次的生死相依,仍比不上那个自诩正义的女子一个暧昧的眼神,一句无耻的言语。
寇仲怒而狂笑,一掌击桌,楼外少帅军气势如虹,八面威风,这天下却已渐渐远去。
好吧,我投降。
徐子陵乐极而笑,和平的契机终于由我而造,妃暄啊,我终不负你所托。从这一刻,徐子陵登上神坛,风过发起,飘扬如仙。
而那个自强不息飞扬洒脱的寇仲却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和战友出卖,一步步走向死亡。李世民杀兄逼父,荣登皇位,外平异族,内安天下,大道至简至易,终开贞观之治。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宋家山城上夜夜有人观月长啸,
那是心死的寇仲。
大唐七大郁闷人物
石之轩:1.宋缺那小子,整天叫嚷我不是他对手,还扬言在岭南等我N年,说什么我不敢去云云,切,我只是嫌岭南气候潮湿,怕染上关节炎什么的,他那小子竟说我怕他,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啊,要我去找他~靠。郁闷!!2.他乱嚷嚷也就罢了,竟然去对寇仲那家伙吹,寇仲可是我那好女婿的兄弟,一不留神徐小子还以为我怕了宋刀那厮,那我这岳丈的脸面何在?郁闷。3.收了三个徒弟,两个挂了,一个叛了,这也就算了。可万一后人说起我这个武学宗师竟是这般不会教徒弟,那我岂不是得背上个黑锅?郁闷~4.决定了当和尚也没什么,可我那乖女儿竟然这时候叫了一声爹。哎哟,我是多舍不得呀。可那四个老秃驴来了,我又不能不顾颜面当众宣布不出家了,唉!我那时的心情谁能体会!靠~~郁闷郁闷郁闷!!!!寇仲1.世人都说我和徐小子是好兄弟,切,我是对他好不假,可他小子一见师妃喧就三魂不见了七魄,屁颠屁颠的跟去了,好多时候拖我的后腿。靠,真不够意思,枉我在扬州时抢来三个馒头还分了他一个。哼,郁闷2.还有我老婆那家伙也过分,对,就是玉致。趁她不在这里,我得好好的出这口恶气。就算我喜欢她吧,可她也不能这样啊,我是男人嘛,当以事业为重,可她鼠目寸光,叫我不打天下,说什么为苍生着想,那谁我我着想?说放手就放手,那以后的人怎么议论我?一定会以为我是个留恋温柔乡的妻管严。郁闷。3.还有尚秀芳也是,嫁就嫁,不嫁就不嫁,搞什么一夜情嘛。当时我也是笨,竟然答应,害得我现在有把柄抓在玉致手里。整天受她鸟气。郁闷4.枉我一世英雄,竟然被写进了种文章里。郁闷郁闷!!!师妃喧1.都道我是天仙下凡,唉,他们怎知我的苦处,一天到晚都要美容,害得我现在看到胭脂水粉都想吐;还有,我长的漂亮嘛,应酬不能少的,面对满桌美食,可要顾及身材,能看不能吃,只能狂咽口水。我美我容易吗我?郁闷2.徐小子也是,真当我是仙女不能结婚呐?跟本不懂主动出击的意思,一句挽留的话都不会说,要是他当时胆大一点点儿,我就是他的人了,可他那个猪头哦!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笨的人,害得我现在还是独守空房。郁闷李世民1.最气我的不是别人,就是徐小子那厮,切,当真以为我是个笨蛋,不知道他和师妃喧的关系,还说什么是兄弟呢,两人合起来欺骗我的感情,骗得我好惨!NND,郁闷2.寇仲那家伙也过分,说什么我武功低微,真TNND过分,我可是堂堂皇帝啊,虽然说天下有一半是你给的,但也不能这么过分。害得我颜面何存。郁闷李渊1.生了几个儿子,挂了两个,还死在他兄弟手上,真是家门不幸!郁闷2.徐子陵更过分,竟然化装成刀哥来欺骗我,虽然是为我好,但我可是皇帝的老子,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可我又打不过他,郁闷3.更可气的是黄易,对,就是写这本书的那家伙,明明我还有个儿子李元霸,怎么不见他上场啊,当替补是不,好歹偶家是皇族,竟然被一群小人欺负,真是,唉。郁闷4.找来几个妃子,以为可以享尽齐人之福,可没过几天就全没了!靠,郁闷!极度郁闷!徐子陵1.楼上的,你恨黄易,我比你还恨呢!你那点小事跟我比算什么!人家绾绾好歹也是美人呐,又对我那么好,几欲献身,可正当我每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黄易那家伙就笔锋一转,让我继续保持万年处男之身,可就绾绾一个也就罢了,黄老邪也是,给我安排了那么多MM,什么美人军师啊,什么单MM啊,什么什么的那么多,可一直到书完,我都没有次外遇,以后定会被寇仲给笑死!我呸,气死俺老!郁闷kxs51.com里那个师妃喧不错,可那徐子陵怎么那么丑,那比得上我万一,竟也被师小姐子陵子陵的叫,我那个心哪,真是痛啊。郁闷3.还是TVB,不错,值得庆祝的是徐子陵和绾绾发生了关系,可那个绾绾长得也太而那个徐子陵竟也下得了手,切,有没有审美观呐,真是,葬送了我一世英明!我郁闷4.寇仲那小子整天嚷嚷说我不够意思,他也不想想,在扬州时,没有我,他能隔三岔五的吃到贞嫂的包子吗?没有我他早挂了,他还在乱叫。郁闷黄易1.我写大唐容易吗我,那么多字,难保没什么BUG吧,可有些人没事找事,整天在鸡蛋里挑骨头,说什么时间不对啊,逻辑不通啊什么什么的。郁闷kxs51.com也是,糟蹋了寻秦又来糟蹋大唐,看看大唐成了个什么东西!更可气的是那些读者,说什么我为了点小利益没站出来说话,你们那里知道,当时我看了TVB的大唐,狂吐三升血,躺到今天才爬起来,这些人呐。郁闷3.说什么“金古梁温黄”。凭我的实力竟然排在最末?我倒,郁闷郁闷极度郁闷!!
大唐人物漫谈之婠婠(转贴)
大唐人物漫谈之婠婠--------------------------------------------------------------------------------gugushmily在黄易的笔下,女性大多为花瓶。只要男的眼神一递或大手一伸,便投怀送抱,生死予君。既让男主角应接不暇,也让我等直打哈乞。实在没劲!这位说:纪嫣然才貌双全,文武兼备。在我看来,也是自投罗网之辈,还好意思自称石女;那位道:善柔刁蛮泼辣,观念超前,实在有够个性。依在下之见,此女疯疯颠颠,就跟贝克汉姆的老婆似的,闹得慌!大多数人是无福消受;别跟我提静斋,谁提静斋我跟谁急。这尼姑庵里的娘们,个个装得是大义凛然,冰清玉洁似的,可背地里没干多少好事。而真正写出点个性,大伙儿又瞧着顺眼的,婠婠可算一个。论长相,在大唐里,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按黄易的说法,她的美是凄凉,惊艳,冷异的,是让人感到楚楚动人的。刚出场时,昏睡中的婠婠使得N人为之疯狂,就连寇徐也心动不已,可见婠婠的魔力。说白了,婠婠惹人怜爱。不象师妃暄,长得跟她说得一样,大义凛然,男的见着她,没一个敢动手动脚的,要是她躺在那儿,八成都饿死了。师妃暄和婠婠一样,都是各自师门培养出来对付对方的。可说到见识,她和婠婠差的远了。在对待寇仲的问题上,婠婠一开始就和寇仲结了深仇,可她马上就发现他非等闲之辈,跟他干下去,讨不了多少便宜,于是改弦易帜,逐步化解双方的矛盾,到最后,已是恩怨难分。比起师妃暄对寇仲打打杀杀,步步紧逼,婠婠的手段可高明多了。在形势判断上,婠婠一见时不予我,立即抽身而退。这份审时度势,坚毅果敢,真不敢相信她是女流之辈。反观师妃暄,在李世民内外交困之时,依旧死撑到底,甚至无所不用其极。要不是黄易有恋静斋癖,光此举,静斋就吃不了兜着走。婠婠最了不起的地方,在于她不抱残守缺,一昧遵照前人。她没有按照祝玉妍给她安排的路走,而是选择了自己的方式,来完成师尊乃至魔门的梦想。因此,不论是武功还是卓见,她都已凌驾于祝玉妍之上,成为魔门新一代的杰出人物,就连石之轩也认为她是可造之才,从而放她一马。师妃暄则对梵清惠言听计从,凭着老尼姑一句由南统北,楞生生把寇仲和宋缺给毙了。不知权衡利变为不通,不解天下大势为不明,此等人物,竟然练成剑心通明,剑典也太不值钱了吧。黄易说过:魔主千变万化,道主抱元守一。而婠婠在感情上可谓由魔入道,对徐子陵一往情深。但她的爱与众不同,她敢于大胆表露自己的心身,却又不执着于是否得到回应。她既有为了徐子陵,单身面对李元吉石之轩的勇气;也能揣摩子陵的心意,从而飘然远去。爱得执着,去得潇洒,颇有得道的从容。同样未获子陵真爱,其他几位的表现就差远了。沈落雁有夫之妇,又是知识女性,偏偏爱卖弄风骚;美人儿场主原本风度优雅,闻得一个石青璇,就大吃飞醋;单婉晶更是毛丫头一个,剑对子陵,刺了不是,不刺又不是,颇得琼瑶女主角的三昧。按理说有女如此,怎能叫人不为之心动?可徐子陵这个苯蛋,偏偏要和师仙子来个精神之恋。要知道自古以来,人仙之恋从来没有好结果,董永七仙女一年一会还算好的;那边还被压华山之底,得靠儿子劈山救母呢!(参见国产大片《宝莲灯》)可这徐子陵小混混出身,一心只想高攀,碰上气质高雅的师妃暄,他立即中招,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顾了。于是师仙子一个眼神,他立马入赘到了静斋。做牛做马,任劳任怨。还向大小尼姑发誓: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保证完成任务。瞧他那副德行,真替婠婠不值。如果说男人是头驴,那静斋的女人就是吊在驴头前的胡萝卜。让你看的心痒难耐,可就是吃不到嘴。大多数的驴只能望萝卜兴叹,只有像石之轩,庞斑这等聪明驴,知道要把萝卜顶在树上或石头上,让萝卜动弹不得,才得享美味。(扯远了!)总之,徐子陵这头驴,放着婠婠不要,偏想着得不到的胡萝卜,真是蠢的可以!也罢,驴就是驴,别糟蹋了婠婠。婠婠已经远去,但我们会为你的白衣赤足,一颦一笑所倾倒,直至永远!有《临江仙》一首,但愿能稍示你的颜容:白衣赤足乱云鬓,懒起画眉惹人惊。寒烟垂柳寂寞心。荒唐难语,明月可曾听?心似火来命如冰,妾虽有意郎无情。世事纷纭路不平。可怜玉人,堪与谁同行!
大漠风华
那一场大漠中的风华。
他的眸很亮,闪着幽黑的光,他的脸很瘦,带着酷烈的绝。他额间的红带飘逸,他眸底的坚决冷厉。他粗砺的手指摩挲着剑柄,那一剑,风华绝代。
他的眼清澈,望着悠远的山,他的身挺拔,踏着苍翠的原。他眉间的星芒闪烁,他眼底的温柔荡漾。他修长的十指弹拨如起舞,那一指,风华摇曳。
他的瞳坚定,透着自信的光,他的背宽厚,负着苍天的爱。他狂笑间慑服四海,他瞳中的光芒照射。他黝黑的双掌轻抚着长刀,那一刀,风华万端。
这是怎样的三种风华啊!当它们交织在那一片荒漠,天地为之色变。那一日,大草原的赫连堡下,滴下了狼人的泪。如漫的狼军,倒在那一片光华的织梦下,三个凝聚了天地精魄的骑士,就那么傲然屹立,用手中的刀剑谱下热血的篇章!
*风*
他是风,凌厉、冷冽,挟着骄傲与悍勇,席卷着整个大漠,通天彻地。
他的身上,有一种跳宕的**,不屈、顽强,百折不挠。他的血,是那种鲜红鲜红的颜色,映衬着他额头那一抹红巾,在高高的骏马上,奔驰,飞跃,冲破天地的桎梏,直飞上那云霄,去探寻武道的颠峰——勇者无惧。
他的剑,清亮如水,饮着热血,嗥放天地。他冷冷的眼神划过冰凉的剑锋,刚毅的唇角吐出冷锐的字:“剑名斩玄。”就那么一剑擎天,无畏生死!
他很沧桑,走过了荒原,走过大漠,走过了繁华,步入虚空。他一生漂泊,如大漠的风,嘶吼着,咆哮着,穿过漫天沙尘,飞向天地的每一个角落。却又终将归来,烈风,是宿命,只属于大漠的漂泊。
*沙*
他是沙,漫天黄沙,漠漠无野。
他总是静谧安详,他总是恬静高远。他总是带着天地的悲悯,他总是怀着满腔的柔情。在他澄澈如许的眸中,倒映出天上的白云,那样的悠远,那样的柔和。他总是带着淡淡的笑,轻蹙起眉头,旋而叹息。他的气息轻轻吐在风中,随之消散,只余下,那双澄澈的眼睛。
他的手很美,白皙、修长,蕴含着天地的力量,玄妙、神秘。那一抬手的轻逸,日月为之屏息。他的十指在风中伸缩,绽放,一如莲花般皎洁、无暇。
无垠的大漠,如同他广阔的胸襟,点点滴滴,直漫到天涯地角。任是狂风肆虐,任是骄阳似火,他只那么默默地包容,与狂风、与骄阳,一同铸造起永恒的神话,铺洒开不朽的苍莽。
*阳*
他是阳,骄阳,天之子,地之恒。
他仰天长啸,俯瞰天地,他勇冠三军,谁撄其锋?他的额,极其饱满,阳光下,闪烁着智慧的光泽。他的眼,有些狡黠,顾盼间,流转着精睿的神芒。他就那么嘻嘻而笑,随意间,攫夺了所有的光华。
他的刀,金芒闪动,灵韵间,手起刀落。他戏谑的神情还未褪去,井中月已划入对手的胸膛,带着猩红的血喷涌而出,他仍是慵懒地笑着,眨眨双目。
他浑身充斥着阳光的华美,耀目,璀璨,令人晕绚,为之倾服。他凝聚着至阳至刚,他胸怀着乾坤江山,一如高悬的太阳,普照大地万物,将他的光辉,他的**,喷薄着渲染到整个世界,那是一种天命的力量。
大漠风华,属于三个男人的风华。
大唐三题
一哭天刀
在这南人的梦想已经破灭殆尽的时代,你夭矫如神龙,挟无俦的气势,破空而来。一个人、一把刀。刀是天刀,人,是天人!当北人的金戈铁马汹涌而来,当汉统的理想在铁蹄下辗转呻吟,你来了。你力拒北方精锐于疆土之外,任是英明神武的隋文帝,又岂奈你何?你已是南人最后的骄傲和荣光!你遨游于江湖之上,你纵歌、挥刀。你要以刀证道!当一个个风流人物在你刀下饮恨,当一切喧嚣散去,你端坐于磨刀堂内,日日磨刀。你闲观南海的潮起潮落,你淡看北地的云卷云舒。你磨的究竟是刀,还是你的心?得刀之后尚要忘刀,得失之间,谁有你这般明白?可惜,你也放不下你的执著。凄厉的北风呼啸而来,你却下令在漫天风雪中奋然前行,终救寇仲于千钧一发之间。你道:“谁说南兵便一定要等春暖花开才能北上?”淡然的语气中却尽显天刀本色,谁有你这般高明的战略?天刀出鞘,锋芒立现。主客易势,强弱互变,天下大势于一夕之间尽改,汉统中兴就近在眼前。纵天刀之利,亦斩不断情丝,梵清惠的一纸锦书,洞穿你坚固的心防,直指本心。让你抛开这天下大事,去赴散人宁道奇之约。你虽有些遗憾,却也有几分期待,得得失失,纠缠不清,不如跟宁老儿一个痛快!究竟是天刀最利还是散人更奇?第一人与第一刀之战竟让你这局内人也隐隐心动。你去了,你这夺天地造化,穷世间变化的天刀,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你试刀?这一战精彩绝伦,这一战天地失色。九刀之约,你只出八刀,宁老儿的散手八扑固然妙绝天下,可惜失却了三分霸气。胜负未分,你却无意再战。大雪漫天飞舞,你卓立船头,往事就如这江水一般在心头缓缓流过:“清惠呵,你又何苦呢。天下于你,就这般重要?你既如此执著,我放手也罢,不如归去。”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从此后,岭南的落红一年又一年,是否会掩埋你这曾经的往事?
二悲石师
你在魔门被压制了千年的阴影里一路走来,你惊才绝艳,你颠倒众生。你将两派绝不相容的功法溶于一炉,从而便有了冠绝天下的不死印法,生死变幻之间,谁能窥你虚实?宁道奇又怎样?四大圣僧又如何?你要战便战、要逃便逃!听见宋缺对印法的评价,你冷冷一笑:“宋老儿,你大言了。”你分裂了突厥,你倾覆了隋朝,谁有你这般的手段,谁有你如此的才情!哪怕你神通盖世,可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你舍弃不了对秀心深深的眷恋。初识时,你知她来自静斋,她也知你出自魔门。可你们还是爱了,她仰慕你的惊天之才,你也倾心于她的绝世风华。你们成婚了,而且,也有了女儿青璇。你也割舍不了对师门的情意,因而你留下不死印卷,让秀心苦参之下,心力交瘁而亡。你仰天长叹:“秀心啊,你既已嫁我为妻,又为何还对静斋念念不忘?你忘不了你的静斋,我也忘不了我的魔门,只是,为何偏偏要我们夫妇承担如此的命运呢?”一边是师门千年来的重担,一边是倾心相恋的爱人。你终于把自己撕成了两半,秀心西去后,你的心也死去了一半,圆满通透的不死印法也因此有了破绽。你得到了邪帝舍利,你弥补了破绽,你让天下英雄堕入彀中而不自知。眼看魔门就要中兴,天下就要一统,绵延了千年的道统之争将因你而天翻地覆。你以为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牵绊你了,你以为,你已经全无破绽。青璇来了,吹几首曲,唤一声“爹”。你就抛下了一切,遁入空门。(要不是黄易老儿,空门又怎能容纳的了你?)你背负双手,仰首向天,人力有时而尽,终究难以胜天。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萧声呜咽中,雪花飘飞里,你轻轻一叹,终于渐行渐远……
三叹婠婠
夜色凉如水,你就如暗夜中的精灵,款款而来。一袭单薄的白衣似乎隔不住夜凉的侵袭,一双赤着的玉足似不堪抵挡红尘中的牵绊。仿佛天地也不愿见精灵莅临凡间,便给了你与生俱来的诅咒。你注定要与静斋最出众的弟子决于江湖,你注定要以柔弱的肩膀抗起振兴魔门的重任。你注定不能有心仪的男子,如果有,那更是残忍——你不能将自己托付与他,反而只能与自己最讨厌的男子结合。你来了,带着你的白衣,你的赤足,你的黑瞳,你的长发,你让整个江湖为你叹息。天魔带飘飞之间,牵动的是魔道两派千年来的恩怨。你轻笑,你娇嗔,你微怒,你幽怨。你似在游戏人间,刻意的去忘记师门的重任。然而,阴后已逝,邪王远去。你终逃不过命运,恩师遗命如山般压了下来。你以沉默与坚强为壳,掩饰自己心中的孤独和落寞。你变了,你变得心机深沉;你变了,你变得手段狠辣。你变得连自己也有几分吃惊。你不幸,还是有了令你心动的男子。你与他恩怨交缠,你与他生死决斗,你替他阻敌疗伤。你也不清楚,他是否也为了你而默默心动。你们的情意在似有若无之间纠缠成一团乱麻,谁又能理的清?荒村里,木屋内,他因伤而武功全失,却依然遮掩不了他的儒雅风流。窗外月已盈,屋内,却满溢着你的心疼。你替他温柔疗治,伤还未好,人已要走。你在他脸上印下轻轻一吻,收拾心情,为他送行。你给他留下一纸别语,你写道:“一生一世,爱你恨你。”你望着天上的明月,玉容生辉,却有一滴清泪悄悄滑落心田:“子陵呵,你忒也无情,若你稍有暗示,我便舍弃了这一切,哪怕万劫不复,也随你去了。可你……罢、罢、罢、我还是回我的魔门,做我的妖女。”大雪里,跃马桥旁,你远远的瞧着那个男子,你浅浅一笑,飘然而去。任十年来的落寞将整个天空染成灰色……回首向来潇洒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此情可待追忆
岁月匆匆,人生如梦。遥寄当初,青春芳华,风云叱诧,逐鹿争霸,啸傲天下,扬鞭策马,意气风发蓦然回首,却只余,水月镜花,两鬓霜发
岳山“刀败情伤功难竟,嗟叹一生不得心”若是评选“大唐最失意的人”,“岳霸刀”当稳坐第一!败刀于宋缺,二十余年威名一刀尽灭;负情于玉妍,一片痴心只换伊人冷言;抱恨于“换日”,既破且败雄风却难在。叹似乎上苍有意与这火暴的老人作对,岳山的一生,左看右看,却只余下了“失败”二字!依稀可以想见,四十年前和“小刀”,携手并肩,破敌杀贼,兄弟同心,豪情干云。只是,阴后的冷脸无情,天刀的神来一笔,终将这铮铮铁汉击倒。秀心的妙手回春,医好了岳霸身体上的创伤,却使他在屈辱和不甘中苟延着!我想,临终前的岳山定是紧握那本“换日**”,这该代表了他最后的一点梦谁又会想到,四十年后,“岳霸刀”能再次威临天下。当徐子陵以岳山的“脸”诛“天君”、战“仙翁”、斗“邪王”之时,有否感觉到天边射来一束欣慰的目光呢?
祝玉妍“冷面玉人心,谁解此中情”对着人人切齿的阴葵祝“妖妇”,便像对着她的好徒儿婠“妖女”一般,令人难以从内心产生憎恶之情。也许,是震撼于她“轰轰烈烈”的死法;或许,是看出这位高高在上的魔门至尊并非似表面上的无情即使岁月不饶人,即使以见惯“美女”的子陵,初见她的真容,竟也有刹那的“惊艳”!想象二十年前的玉妍,定是那倾天下妙笔也无法描述的绝世妖娆。难怪鲁妙子的情不自禁,难怪“岳霸刀”的情痴一生。然而,少女玉妍恋上的偏偏却是自己魔门的夙敌。呵呵,又一场“苦恋”!玉妍为此付出了真情,付出了修炼上的再难寸进,付出了一个女人可以付出的全部!换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玉石俱焚”是够毒辣,可是其中难道没有“不求同生,但求共死”的至爱深情吗?还是想说,大唐塑造最成功的两位女性便是阴葵派的这对师徒其间闪耀着人性的美
宁道奇“寒江独钓翁,只伴竹柏松”“自然真挚,无欲无求”!该是对这超然物外的宗师最贴切的评价。每每念及“宁道奇”三个字,脑海中便会浮现一位蓑衣老者,轻挥钓丝,就那么随意地盘坐于小舟中,悠闲写意间和大自然的奇山妙水融于一体。或许,这即是徐子陵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罢。古来修身练性之人,无不向往着与天地自然无限地契合。宁道奇的言行、武功,无不深合自然之道。即使是对着“少帅”、宋缺这等高手,亦从未有过勉强着相之举。一动、一静、一掌、一指皆发自本心,浑然天成。纵然与之为敌,也要油然生出赞叹!然而,对老宁的口诛笔伐一刻也没有间断过,大致说他身在世外,却陷身红尘,左右天下,有违无求之本。殊不知,出家之人若是漠视人间疾苦,独善其身,又岂能得成正果?佛道一家,佛有普渡众生之说,道亦然。正所谓“入世即出世”,只要心正意坚,灵台清明,如何就不能入世修行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老宁的洒脱自如,仿佛一道乱世中的清泉,愈品愈甜
宋缺“忘情只为刀绝世,却恨此生不逢时”“舍刀之外,再无他物!”这是宋缺刀法的精髓,亦是这高高在上的阀主一生的写照。凭一己之力北拒大隋,南服诸夷,宋缺的手段魅力不需怀疑;借一把“天刀”傲视群雄,威慑魔门,宋缺的天赋才能无可挑剔人生得意至此,尚有何求?但是,老天爷不会让一人尽得世间之美。有“果”必有“因”,有“得”必有“舍”!难道诸位真的以为仅仅因为政见不同便致其与一段美好姻缘的擦肩而过吗?叹,纵使焚清惠可以放弃清修为至爱,他宋缺的选择依旧不会改变。因为宋缺的心中还有万里山河的壮美,还有刀指天下的豪情没有当年对爱情的“舍”,何来这威震宇内的“天刀”之名?至于这代价的昂贵程度,恐怕只有宋缺自己的心可以给出答案。只是,二十年前那场美丽邂逅的情景,今生已不会磨灭!夜立山城内的宋缺,在想些什么呢?“得不到的才是最美”!这出自“天刀”之口的名言虽不无道理,却多少也包含着一些自我安慰和淡淡惆怅
碧秀心*石之轩“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破天荒地把两个人物放在一块写,因为,当“碧秀心”和“石之轩”这两个名字携手出现的一刻,百炼钢亦将化作绕指柔二十年前的某个夜晚,明月淡淡地拂着长安的街道。一个修长的身影洒在青石地板上。青衣儒服、衣抉飘飞、负手傲立的石之轩正静静地等待一个约会,英俊无暇的脸容透着令人心寒的冷峻蓦然;箫声起,随风而来,自然婉转,曼妙浑然,堪比天籁。动容;箫音渐近,另一个无限完美的影子叠在了石之轩的影上。转身从那一瞬起,人间又多了一番缠绵,一段孽缘,一场苦恋这是一个仙子下凡的故事,一个魔王钟情的奇闻,一个仙魔相恋的悲剧。这出戏从揭幕起,便注定了将以悲剧谢幕。试想,以秀心的兰心惠质,凭邪王的聪明多机,怎会有不见结局之理?然,当爱情破门而入时,即使明知飞蛾扑火,烈焰焚身,依然坚定地选择那短暂却炽热的爱,我们究竟是要怨其愚蠢还是赞其痴情呢?只能说,甘作“飞蛾”的他们是幸福的——至少生命中再无半点遗憾“不求天长地久,只愿曾经拥有”。“曾经拥有”的美丽他们已经感受过,至于“天长地久”,便交给子陵和青璇代为品尝罢
烟锁桃花
大隋。仿佛盛极一时,千秋万代。冷笑置之而已。那一位二世天子,未必承担得起锦绣江山。天下间,几人能入宋缺眼。年少成名,所向无敌。就是与霸刀岳山相较,胜负也未可知。雄才大略,岭南宋氏在他手中中兴。连大隋朝廷,也只有刻意笼络,任其据险而治,无可奈何。兵法要诀在知己知彼,审时度势。隋朝气运方兴,宋家盘踞岭南,等天时地利人和。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彼时宋缺心雄万丈,放眼天下,无事不可为。就是江山,也非遥不可及。
波光摇动于一江明月倒影,迷乱在烟雨中的一树桃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岭南多奇花异草,宋缺并不曾把桃花放在眼中。山间野寺,偶然驻足。暮色渐沉,远山晕染。宋缺的心,还在几日前的大江之上,风清月明夜色澄,容色如玉的梵清惠,静静回眸,听他吟诗。水底有明月,水上明月浮。水流月不去,月去水还流。诗非来无心,情怀已动。片言几字,相见恨晚。相交无几时,已知缘浅。南与北之间,家族与个人之间,与玉人相望,相远。暮色苍茫里,宋缺难得的允许自己思绪悠远。抬眼里,灰墙边晕开一抹红。慢步过去,丝雨迷离如烟,娇红夺眼,艳透半山。一枝红艳露凝香。最浓艳的一枝,持在一人手中。一领青衫淡淡,黑发垂肩。宋缺止步,只怕惊艳。那人闻声,转身,悠悠唇边一抹笑。再看不见花,眼中只看见一个人。所谓绝色,世间无人能过慈航静斋的人间仙子。却见眸清若水,笑意淡淡只留在唇边,眼中流转的微微邪气,凝神时,又仿佛端严凝重。“兄台!”第一眼见梵清惠,人间有如此仙子,怕错过,第一次主动攀谈。对着面前的人,却心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回神,还以笑。
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天下间,竟有这样才智。无所不知,无所不谈。从来两人都自负,目下无尘,知己难得。兴尽晚回寺,索性秉烛夜谈。相互的较量,试探。宋缺心中,半是喜,半是惊,半是忧。石之轩说到正邪佛道魔,言语淡然,却掩不住的惊世骇俗,独立特行。睥睨天下,不下于己。既生瑜,何生亮。刀道生宋缺,魔道生邪王。即使彼此不知道身份,却如两般天生神兵。夜夜龙泉壁上鸣。锋芒毕露。宋缺以为初见时那一种恍惚,只是错觉。警惕在心中,此人若逐鹿天下,鹿死谁手,不得而知。两人的目光相接,即分。为友谈笑怡然,为敌如芒刺在背。有何惧,何必在意?无敌才是寂寞。灯下手谈一局。棋逢对手。石之轩子走偏锋,孤军深入,独自为战。宋缺堂皇正气之中,运子如用兵,奇诡百变。半目之差,石之轩弃子。中原腹地,尽归谁手?相视,浅笑盈开。
天明时离别。宋缺站在山腰,遥看山下远去的青衫。明明是偶然相聚,来去自然,偏偏心里若有所失。山下的人仿佛心有灵犀,回眸,笑容清淡若无。那一种悸动,不似初见清惠时心如沉入水月清华里的悠然宁静,慢慢的,火一样烧上来。只有遇见棋鼓相当的劲敌,才有这样蠢蠢欲动。又知道不仅仅如此,心缓缓沉下去,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上心头。天刀斩不断若有若无半丝情牵。千回百世里,两人是注定的夙敌,一生的对手。
宋缺娶亲那一日,揭开新娘红盖头。眼前是利益结合将来举案齐眉相对一生的结发妻,心中本该全无杂念。模糊容颜浮现,以为是慈航静斋的恬静水月容华,渐渐清晰时,非邪非正一双眸,似笑非笑微弯唇。心口一点刺痛,从前不愿意去想的事,终于在这一瞬间明白。红烛泪残,宋缺垂眼,吹灭花烛,挽回罗帐。
从此更寄情于刀道,全心于天下。名动四方。尤其自击败霸刀岳山后,天刀之名,一时无两。宋阀独尊于南方。
第二次下山,是听说慈航静斋的梵清惠重出江湖。毕竟是初次心动的玉人。也好奇那邪王到底怎生了得。宁道奇世外高人,不肯轻易与人较量。祝玉妍意图以柔克刚,却不知宋缺早已眼中只有刀道无情,莫名纠缠一场。天刀寂寞。
对上梵清惠的明眸,竟然已经心如止水。宋缺以为自己刀道大成。静听她淡淡道碧秀心失身于邪王,此人天性邪恶,天纵奇才,为恶尤其为万民天下之忧。刀下只问生死,不知善恶。
在青冢坟头寻见一领青衫。转身,回头,依然是淡然清远一抹笑。但从前的无心无情,已经染上深愁。碧秀心本是世外仙境的一枝青莲,强摘下,沾染尘埃。只怕泥足深陷,强使香消玉陨。无所谓后悔遗憾,只是碧秀心一去,石之轩心乱如麻。不死印法已乱,心陷于人间情爱。依依坟头竟然一树桃花,仍然巧笑轻颦明丽艳绝。
谁都没有惊讶,仿佛理所当然,早该如此。邪王与天刀,注定的有一无二。
本来棋鼓相当,石之轩早已心不在此。天刀横空,谁可匹敌?不死印法善于死里逃生,也未必躲得过。无惊无惧静如止水一双眼,倒似得其所愿。刀风微凝,破绽稍纵即逝,石之轩乘空而逃。刀气划破青影,一抹红艳若桃花,破入清溪泉流。抽刀断水水更流。天刀也未能忘情。水中,宋缺隐隐似见自己的笑颜,冰冷映于刀锋。
隋室轰然倾倒。风云变幻,烟尘滚滚,群雄逐鹿。寇仲与徐子陵崛起江湖,邪王再现。宋缺雄心再起,或者,一直等的就是这一刻。觅雄才托以天下,恢复汉统,向来所坚持的信念。即使红颜知己如梵清惠,道不同不相与谋。寇仲与宋缺,一拍即合,刀锋所向,舍我其谁?席天漫地卷中原。
故人纷纷而来,梵清惠为天下割舍私情,固然让宋缺冷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能得于散人一战,不亦快哉,人生几何?极于刀道,求于天道。石之轩,已经是年轻一辈如寇仲徐子陵对手,后生可畏,邪王也常束手缚脚。两人,已经不用动手。或者,不想再与他动手,再见那一抹心冷如死让自己怅然的淡笑。一向他所牵系的,都是那人间仙子。从石青璇身上,隐约想见碧秀心当年风华。紫箫如诉,清音如怨。青衫淡笑飘渺在箫声竹影后。相见争如不见。
宋缺与宁道奇一战,震惊天下。两败俱伤的结果情理之中。最接近生与死的瞬间,宋缺忽觉人生纷争并无必要。所坚持的,所冀望的天下正统,黎民夙愿,其实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一生所背负的家族,责任,信念,雄心,天下,天道,为此放弃的不计其数。清风明月下的如水容华,烟锁住的一树桃花。洒然放手,天下百姓能得明君,何必问出身?儿女尽欢颜。
闭关参天道之前,终于忍不住去见石之轩。斩断尘缘。昔日的邪王已六根清净,不染尘埃。淡笑着回眸看来,竟然宝相庄严立地成佛。言语已是多余。无言望去,禅寺外,依然一树桃花灼灼。“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萧萧雨丝中远去的歌声已无悲苦,参破红尘。宋缺回首凝望,烟雨如雾凝露。锁一树夭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他是他明月心上一点泪,暖玉漫开的一缕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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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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