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心性可绝对不是小姑娘才有的心性。
所以细算下来,她竟是哪一门术法都有涉猎,且精通一半以上。
玄学一门,分支极多。什么原因呢?就是因为庞杂。光是看相,能掌握其中的摸骨或是手相,亦或者其中的任何一种,能勉强入了门槛,都算是个中翘楚了。可这个小师妹才多大的年纪?结果呢,所展露出来的东西恐怕玄门之中难得找出这样的奇才来。
除了师父之外,可能也只有那位了。
白衣就说:“所以,你们师祖当年留下话了,说为师会遇到贵人。”
既然是贵人,你又何必去探究那么多?
温柏成还要说话,猛地就感觉不对,一股吉中带金的气息汹涌而来。他一时大惊:“这是……”
这是阵法大成!
不光将这里作为吉地阵眼,还将此地设置成杀伐大阵。阵法中,又隐含一种威压,似乎是有龙吟之声隐隐传来。
温柏成的肩膀都松了:这里如今算是人鬼难近了。
师父在这个地方,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暂时作为休养的所在,是极好的地方。
白衣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林雨桐布置好,再进去看白衣的时候就发现白衣脸上那种像是霉点的东西好似已经变浅了。
温柏成招手叫林雨桐出来,出来说话。
如今,温柏成也是不敢拿林雨桐当小孩的,他语气很郑重,递过了一张名片:“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当然了,没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说着,就指了指之前见过的那个精英男:“他叫程昱,是我的大弟子,你的师侄。有什么跑腿的活,你都交给他。只要用着顺手,就只管用。一点都不用客气。”
程昱朝林雨桐露出一个堪称是尊敬的笑意来:“师叔好。”
呵呵!
用当然是要用的,但是能来点更实惠的那就更好了。她就问说:“要给师父在这里建别院?什么时候动工?”
温柏成愣了一下,扭脸就看程昱。这种细节的事,他是不管的。
程昱马上道:“明儿就能开始。”
那就好。
她马上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我家也正好要盖房子……而且,我还要修个道观……”
顺便在道观里养个俊俏的小道士!
33|与你同在(33)三合一
与你同在(33)
一路往回走, 一路给四爷打电话。把这边的事情给说了,“……白门也说不好是什么门, 这个师父既然拜了, 也就拜了吧。坏处虽然一堆,但好处也不少。至少我想知道的, 大部分应该能从他的身上得到答案。而且……人脉……财力……资源……就都能调动了。”
揪着一件事只看弊端, 那日子就别想过了。事情已经这样了, 那便接受, 且尽量多想想好的一方面。至少现在很多事情, 就是一句话就有人帮着办了。
这次张这个口其实要的不少, 但是临走的时候温柏成还是说了一句:“这个开价……不算高。”
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心的还是带着一点嘲讽和讽刺, 谁管呢, 只当是真心话听就好了。
四爷笑了一下,表示知道了,后来再说了什么便听不清楚了, 感觉他那边很嘈杂。
“干嘛呢这是?”林雨桐好奇的问了一声。
四爷可能从那个嘈杂的地方走出来了, 此时听他说话变的清晰起来:“邱毅在腾房子,我在这边的门房住两月。”
邱毅是那边院子看门的邱大爷的养孙,在火葬场工作, 晚上在院子那边的门房住。
之前给邱毅安排的门房在邱大爷对面的门房, 但现在四爷征用了,林雨桐不由的就笑:“你是怕被我爸我妈撞见?”
还用问?肯定是的!
作为女婿,第一印象很重要。真叫看见光溜溜的脑袋还没眉毛,估计得记一辈子。四爷的光辉形象不容有损的, “……住过来咱们俩见面反而容易。”省的在楼里,见面反而跟做贼似的。
嗯!这倒也是有道理。
林雨桐点头,正要说话,就听见花格子的声音隔着电话传来,他问四爷说:“装修队说是晚上能加班,咱们加班加点,这点活要不了半个月就赶出来了……”
“不用!”也不能!林雨桐这边才喊了这么一句,就听见四爷对花格子道:“不用加班,工钱不会少了大家。”
林雨桐心里松了一口气,宁愿慢一点也行,可千万不能晚上制造噪音。大晚上的,玩意吵到楚教授可不是玩的,晚上学生要休息,楚教授要备课,得需要绝对的安静。
她还特意提醒四爷:“你可别晚上没事跑去跟楚教授聊天……”
四爷:“……”彼此太了解了就是这点不好,你才有点想法,还没决定实施不实施呢,她便能一眼看破。男人嘛,其实有时候有点小秘密才更有魅力。
两人没机会多说,林雨桐眼看就到家了。她在挂电话前才跟四爷说:“过两天我就回去,那边没收拾好之前,你先住小区里吧。回去的时候我给你电话。”到那时候再躲不迟。
曾几何时,四爷还是那个老丈人见了都得下跪的四爷。
可怜见的!如今沦落到见不得人了。
挂了电话,一路带着几分荡漾的笑回家。路上遇上人了,她该打招呼的还打招呼。如今村里就两件事,大师的事被抛到脑后。对什么大师之类的,信的人少,不信的人多。有些还是那种半信半疑,当年破除迷信这个活动搞的很成功。
所以,如今议论大师的事几乎是没有的。大家关注的焦点有两个,一是相关利益的。咱们村卖了一片荒地,听说卖了好几百万,一家能分多少钱。一个是大家喜闻乐见的,那谁谁谁的女婿跟那谁谁谁搅和在一起了,两口子要离婚。
林雨桐走在路上,被拉住打听。倒是没碰见没品的人打听林小姑的事,都问的是那片地的事。明显的很嘛,这小丫头跟那些人是认识的。
但林雨桐不会那么说:“……哦,那是我爸的学弟,我爸忙着,叫我过去拜访一下,怕失礼。”省的编排出不好听的来。一问卖了多少钱,“那我不是很清楚,反正肯定是卖了,听那意思是已经打算盖什么了……”
至于盖什么,反正对外不能说是别院。至少得打着企业的幌子,要不然谁叫你无端占用那么多土地盖私宅的?
这些人也不纠缠了,至少得到一个肯定的信息,那就是那片地确实是卖了,不是什么谣传。然后一个个都兴奋的讨论去了,没人再拉着一个小丫头说话。
到家的时候屋里一片惨淡。老妈正在打扫院子,那么大的蛋糕摔了稀巴烂,地上、墙上、树上、菜园子里,到处都是。
林雨桐帮忙拿簸箕:“给鸡吃的,不用弄那么干净。”
母女俩谁也不说话,配合默契的把院子拾掇干净了,这玩意最容易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