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猛地松了手。而与此同时,白三趁机抬起脚踹了程世明一下。程世明之前被两方力量拉扯,如今骤然失去一方的力,他便再也无法抗拒这个漩涡给的巨里,不有控制的朝着那黑洞直直的掉了进去,随后便传来比葛平安叫的更凄惨的叫声。
人终究是抗不过自然的力量。
方淑媛怔怔的看着,默默的转身,带着几分踉跄的离去。
其他的人都注意着黑洞,等那黑洞洞的地方吐出如墨汁一般一摊的黑点之后,林雨桐觉得攥着心脏的那股子力量瞬间消失了。
四爷扶她起来:“过去了,都过去了!”程世明死了,那咒自然就失效了。
是啊!看起来是过去了。
小蛇大口大口的吞着黑点,白三彻彻底底的晕倒在一边。老藤守着他那棵长起来的渴望成精的大树,一下一下拍着像是在安抚。
老道从地窖口走了进来:“哎呀……我来晚了。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连城隍爷爷和山神都惊动了。您二位要不要去见见?”
林雨桐看了看还在旋转的黑色漩涡,手里还拿着白门的玉牌,扭脸看四爷:“要不要见?”这边的事情还没完呢。
四爷正想着这块白玉牌怎么处理,就小黑蛇就如同吃饱了过来撒娇一样朝桐桐扑过去。林雨桐也没防备,还说了一声:“这小家伙是功臣!”她笑着准备接住它,谁知道它到了跟前,小小的身体瞬间变大了,巨大的身形粗壮的尾巴,那尾巴一扫,一股巨力将林雨桐扫向漩涡。四爷伸手就抓,抓住了桐桐的脚踝。被带着卷入了漩涡。
白玉的玉牌跟其他四色玉牌融合,旋转,林雨桐和四爷就这么悬在黑洞口。
紧跟着,那漩涡大盛,一边是黑洞洞的不知道通往哪里的时空,一边是站在下面的老道。
老道此时已经变了个模样:“二位见谅,我便是此地那小小城隍……二位这般人物,此地庙小,搁不下两尊大神,还请见谅见谅……”
那小蛇尾巴一甩,变成了人的模样:“小弟便是山神,勿怪勿怪!”
我艹!
临了临了!被这俩货给坑了!
林雨桐气呀:“我抛却父母,抛却天伦,到最后就是这么一个结果,你为城隍,难道这就是天地之义?”
“离别或有再聚,失去或可重来!”老道如是说道。
“你少哄我。有因才有果,因被我除了,哪里还再有果?”想回到属于我的地方,痴人说梦!
老道轻轻摇头,拂尘一挥,黑洞的光圈就逐渐缩小。林雨桐只觉得身体朝下坠去,恍惚间,听到老道念了一句:“大衍之数五十,用四十有九……其一遁去……有一便有二……易经上的说,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万物……”
在失去意识之前,林雨桐想:这是说,有‘一’这个变数,便有无数可能。
变数吗?
你妹!
65|民国谍影(1)三合一
民国谍影(1)
嘭!
一声巨响, 后脑一阵剧痛。
头撞到哪里了?
她先抬手摸了摸头,后脑黏糊糊的, 是血。头撞破了?扶住边上, 勉强站起身来。
等等!扶的这个明显是床啊!在床边怎么会撞到?
她勉强的睁开眼睛,前面是个精壮的男人。男人眼里跟喷了火似的, 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 就不信驯服不了这匹野马!”一边骂着, 一边脱衣服, 上身已经脱了, 正在解皮带。
我去!
这是什么鬼情况!
根本就来不及细想, 伸手就想从空间里拿武|器, 可是空间看得见, 却摸不到了。她感知的到它的存在,但是偏偏的,伸手却不能从里面取出任何东西来。
妈的!
来不及了!这男人三两下的脱了裤子, 抬手就扇过来:“婊|子!”
林雨桐浑身没劲, 侧过脸也没完全躲过去,不过是泄了对方的力道而已。
“还敢躲?”男人说着,就抬手一推, 她晃晃悠悠的倒在床上。男人还要打, 她抬手就挡,对方扭住她的胳膊,拉扯之间,一只袖子被扯了下去。
男人啧啧有声:“看脸倒是看不出来, 想不到长的倒是白嫩。”
说着,抓着她的胳膊嘴就往上拱!
林雨桐喘着气,白眼翻着,一副实在没有力气的样子,却在男人的手伸到领口的时候,运力就是一脚,正中下三路。
男人闷哼一声,蹲了下去。林雨桐蹭的一下起来,毫不犹豫的扑过去,勒住他的脖子一扭,咔嚓一声,人死了。
为什么敢杀人?
因为这男人穿着g军的军服,刚才解皮带的时候她注意到了。皮带、军裤、军靴,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白衬衫和军装外套。
而她的衣服被撕扯下袖子的时候,她也注意到了,是上好的丝绸,白底红牡丹。抬腿踢人的时候,下身束缚小。
所以,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底红牡丹的高开叉旗袍。
男人被杀死了。外面没有人冲进来!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得先把男人搬到床上,用被子盖起来。然后勉强将所有的打斗痕迹都清理了。
这才左右看看,想看出这是哪里。
屋里一张大床,不是老式家具。床上铺着软床垫,应该属于条件还不错的。但其他家具,却都是中式的风格。看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拧巴的不像个样子了,而且,还掉了一只袖子。她想换个衣服,轻轻的开了衣柜的门,可衣柜里……一件衣服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所以,哪里不对呢?
桌子上没有喝水的茶具,没有梳妆用的东西。甚至是衣柜里,连一件衣服也没放。
房间应该不是那种新式楼,没有所谓的卫生间。
这窗户这木门,都证明这是某个院落的一间房。而这样的房子,里面没有洗脸架,没有洗脸盆,没有毛巾。
任何属于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床倒是一张好床,这没人生活,可这枕头和被子却不像是长久没用的东西。并没有发霉潮湿的情况。
就像是有人特意的铺了一张床。
她警惕的靠着门立着,自己给自己号脉,这身体……只是被下了迷药。
难道自己是被掠劫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
此时的自己,身穿旗袍,脚上一双中跟的白色皮鞋。鞋上沾了血,她拉了对方的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擦拭干净。左右看看,干脆将另一只袖子也扯去,无袖的旗袍总比一只袖子的旗袍好些,至少不奇怪。
还有!身上没有钱,头上连一根簪子都没有。这是一头大波浪的头发,耳朵上倒是有一对银耳坠,可却不顶什么用!
怎么办?
她将男人散落的衣服全都翻了一遍,找出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另外有几张折起来装在裤兜里的法币,还有一把小小的,藏在军靴里的匕|首。
可穿着薄旗袍,身上带点什么东西都能被发现。怎么办?
她把袖子用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