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2 章(1 / 1)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 林木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皇兄,儿子准备的几样特别的贺礼今儿能不能拿”

钮钴禄太后一愣,继而笑了。弘昼向来爱出幺蛾子,之前有做生日准备了一池的锦鲤的,还有一年弄了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的狸猫来锦鲤还罢了,放在池子里扑腾去。可那猫儿一放开,满皇宫的撒野,鸡飞狗跳的。

不靠谱的人找什么借口不靠谱,在大家眼里都是合情合理的。

乾隆一见弘昼过来就头疼,“又干什么?今儿外面好些个大臣候着呢。你老实呆着去,别出幺蛾子。”

弘昼凑过去,“四哥,今儿真不是幺蛾子。”他的声音愈发低了,“今年在园子里给太后她老人家做生日,这跟庄子离的太近了。这边的动静那边只怕都听的到的。皇阿玛一向节俭,皇额娘也从来没过过一个千秋节。您说咱们这么大喇喇的,回头皇阿玛会不会不愉。还有皇额娘,几个月前皇额娘生日,如今才过去多久?虽说不能公之于众吧,但这差别也太大了。您没瞧见吗?今儿除了十二叔来了,其他几位叔叔都是礼到人不到,来的都是家里的后辈都不舒服?太医院也没说请太医的事呀。”

乾隆心里有些不喜,“额娘这般岁数”

“皇阿玛自己当年可曾这般兴师动众?”弘昼叹了一声,“臣弟也没说不该办。母后皇太后也说,圣母皇太后只凭生养了您,就是头功一件。怎么样的礼遇都不为过。可是,今儿这情况,是不是得有人送桌寿宴过去把话往回的圆一圆。毕竟,一团和气比疙疙瘩瘩的好。您说呢?”

乾隆哼了一声,斜了弘昼一眼,“逝者已矣老五,你得记住这句话。”

弘昼心里咯噔一下,这哪里是叫自己记住这句话,这是分明要叫皇额娘和皇阿玛记住这句话。

自家四哥哪里不知道这么大张旗鼓的不妥当之处。可明知道还要这么办,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个道理:死了就是死了。死了的就得有死了的自觉,活着的更得认清这一点。

弘昼沉默了半晌,站在边上没动地方。突的脸上露出几分伤感来,“四哥,弟弟是真为您好。”

乾隆拍了拍弘昼的肩膀,“老五朕知道。朕知道的也望你知道。”说着,他又展颜一笑,“不过你说的也对,是该着人去的。这么着你送一桌席面去,顺便呢请皇阿玛和皇额娘看今晚的烟火就在玉泉山上,在山下是瞧的见的。皇阿玛和皇额娘所在的位置视野最好”

这里是主场,山下就是蹭光的吗?

这哪里是去认错的,这分明就是警告加示威的。

这就是在宣誓一种主权。

弘昼退出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四哥看似恭顺,看似接受良好,但其实他在麻痹谁?麻痹皇阿玛,麻痹宗室,也是在麻痹大臣。他在等,看谁第一个跳出来。

为何之前温情脉脉,今儿突的就撕开了这层面纱?

就像是之前说的,今儿宗室里亲近的皇叔,除了十二叔来了,其他的都没来。包括排行靠后的,几个没怎么存在感的小皇叔。

反过来想也能理解,人家亲哥哥活着呢,正儿八经的嫂子也在,作为康熙朝的皇阿玛,几两傲骨还是有的。十四和十六叔最近几年也没怎么受重视,儿孙也没怎么得了重用。剩下的叔叔又都是隐形。恭顺呢,你是这么对我。不恭顺呢?你能拿我怎么样?以前还会忌惮,为了儿孙,总要装一装孙子的。但是现在,怕个鸟。

他们是瞧见皇阿玛的身子康健,弄不好要比自家这倒霉四哥还要长寿的。他们更知道,他们家四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些皇叔中,有当年站错队的,也有站对队的,还有没来得及站队的。但不管是哪种,他们都知道他们四哥护短的属性。瞧瞧当年的十三叔,那信重便是真的信重,情真意切,不带假的。为何?只因为十三叔早早的站在了阿玛的一边。

在皇阿玛和自家四哥这两方,这些皇叔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站他们自己的四个。

那自己呢?

自己当然跟自家阿玛亲了之前还想着能两边糊弄其实之后少不得还得两边糊弄。阿玛也不会叫自己旗帜鲜明的。

但他贼不喜欢现在这种的状况。当年老三跟老四两人争斗的时候,他这小心肝吓的都快跳出去了。他那时候就觉得再这么闹下去大概得英年早逝,要不然,自污的办法有很多,干嘛弄个活出丧啊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他觉得过了这一茬,他得再出丧一次。

之前他活出丧的时候,自家四哥气的跳脚,喊着:“你再这么闹下去,皇阿玛非被你气的活过来不可。”

弘昼心说,保不齐皇阿玛就是被我这么给气活过来的。

心里一边沉甸甸的,一边又止不住给自己找乐子,逗闷子然后走路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噗通一声给摔地上了,四仰八叉

钮钴禄太后哈哈大笑,她以为这孩子又出洋相逗他开心。

而那边弘曕和永璜愣了一下就赶紧跑过来,心说自家五哥五叔够拼的呀,这平地摔的这叫一个响亮。

“五叔,没事吧?”永璜装似关心的问道。

弘昼疼的直咧咧,这是哪个小皇子将弹珠给滚地上了,这玩意小小巧巧的,滑溜溜的,哎呀我的娘咧,是真摔到了。但还不能苦着脸,真疼也只做假疼,看向太后,“皇额娘,儿子是真老了,想给您耍个宝,却慌皇额娘瞧笑话了。不成不成儿子得去缓缓”

钮钴禄今儿高兴,她高坐在上面,什么耍宝讨好的没见过?只这人是弘昼,她才赏脸的笑了笑。这会子兀自没觉得弘昼是真摔了。

那一排排里有个小家伙,把手里的珠子塞进袖子里再不敢偷偷拿出来玩了。

弘昼起来的时候顺手将小弹珠给抓起来了,要不然不定谁倒霉呢。他一手抓着永璜,一手抓着弘曕不撒手,“走走走,送我去外面缓缓”

三人出去,里面依旧是歌舞升平。皇帝彩衣娱亲,不知道多少人赏脸。

弘昼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怎的了,突然就觉得有点刺眼。当年说是皇阿哥,可一年到头做不了几身衣裳的。皇阿玛的简朴是真的简朴。皇额娘一次生辰也没过过。可如今呢?一场寿宴,得一地一年的赋税做支撑。

皇阿玛如今,弄出个玻璃还想着银钱给国库,可太奢靡了。不管自己四哥想通过这寿宴表达什么意思,用这样的法子都太过了。

三个人上了一辆马车,谁都没有说话。弘昼是不知道去了那边话该怎么说弘曕是因为年纪小,从没见过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