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悔恨。”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一边是祈祷和平,一边是希望繁荣。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血染落日之丘。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第九十一章 王之酒宴(4)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殿下,说起来我早就想知道你的王道是什么,趁这次机会说一下怎么样?”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对位于首位的月神殇说道,虽然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显然这是他,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宣战,对这位比自己征服过更多的王者的挑战。听到这话沉思中的Saber用她略带迷茫的目光看着月神殇,Archer也稍微收敛了一些侧耳倾听。
“哟吼~竟然挑战朕吗?”喵化的月神殇怎么看都有些跳脱,跟平时人身时的优雅大气有着明显的区别。
“没错,同样是征服,我想知道我们究竟差在哪里,既然你能征服四个世界,那么作为征服王的我没理由做不到!”虽然是一幅俊美的模样,但是身为征服王的气势却是没有丝毫改变依然如以往一般霸气。
“你们知道吗,在朕那个世界里,原来的妖族可以说是已经没落了。我妖族的儿郎被人类修真者抽筋扒皮炼制成各种法宝丹药,被俘虏强行转换成坐骑宠物,却毫无办法。虽然在域外星空还有不少上古就存活下来的强者,但是人类的强者却比这多得多,要不是怕妖族在灭族的危机之下来一个玉石俱焚,将被封印起来的所有妖族秘境统统打开放出远古的魔神,恐怕妖族早就被灭族了……”月神殇的眼中似乎含着一抹沧桑,如同回忆过去的老人一样感叹着,“就算是朕也是在……的培养下才最终成长起来的。”
“真是没想到月还有这样的过去……”红发的女仆在心中想到眼圈微微发红。
“你们知道什么是妖吗?”月神殇对着其他人问了一句,然而没等他们回答就自己继续说下去了,“有些人类是这样教育后代的‘妖者,非人哉,人人得而杀之’。不过要朕说的话,‘妖者,逆天者也’,真正的妖族天生地养,万物皆可化为妖族并无种族之分,但是逆天而上者必定是妖,也只有逆天而上才能拯救被压迫的妖族。所以,朕走的是妖族中无人走过的霸之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是朕看上的就没有任何逃脱的希望,只有毁掉的没有朕得不到的!”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像啊,想要的就去抢来,随心所欲。”Rider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开口说道。
“嗯……”月神殇突然对着旁边的女仆说道,“去把客人们接过来。”
“是。”女仆后退一步消失在原地。
外界,远坂时臣站在庭院之中开口说道:“远坂时臣赴约而来,请殿下出来一见。”
“进来吧,殿下在等你们了。”一位红发的女仆在一阵涟漪中出现了,随后一道光门出现在庭院中,“跟我来吧,客人们。”说着女仆就从光门进入根本不给远坂时臣等人说话的机会,无奈只好跟着进去了。
“殿下,人带到了。”女仆回到原位轻轻说道。
“嗯,辛苦你了。”月神殇说着用爪子拍了拍自家女仆。
“没什么。”
“凛,你怎么了?”远坂葵刚进来就看到了昏睡着的凛直接扑了过去。
“伟大的王者们,很抱歉打扰您们了。”远坂时臣没有像葵一样失态,依旧表现的像个贵族一样向着台上的诸王打着招呼。
“坐吧。”月神殇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管他,“出来吧,在朕的面前任何隐藏都是多余的。”
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宫殿之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Assassin……
Assassin并不仅仅是当初在远坂邸被杀死的那一人,事实是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Assassin,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
“这是你干的吧?Archer。”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碎的想法。”
既然动员了这么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绮礼一人的命令,想必这是他的老师远坂时臣的意图,不过远坂时臣已经出现在了这里,这些Assassin看着很是多余。
“嗯……乱成一团了。”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一个接着一个……Servant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