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 九皇叔 5299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0章

  陡然听到开门声的陆思贤,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反而兴冲冲地开口:“你来得真早。”

  而后趁着将茶杯放下的间隙告诉苏锦:“你若泄露我的身份,我就将你丢到青楼做花魁,保证生意很好。”

  威胁过后,她喜滋滋地走向秦若浅拍了拍她的肩膀:“拿钱来,我把她卖给你。”

  “卖给我?”秦若浅目露狐疑,再见她满面笑意,不觉迟疑,语气微缓:“她是谁?”

  “苏锦,我费尽千辛万苦从镇北侯府捞出来的,开价吧。”陆思贤俨然一副买卖交易的样子,没有半分流连花丛的欣喜。秦若浅陡然面色发红,她会错意了……

  她移开视线,不去看陆思贤,倍感尴尬。

  “你脸红什么,我又没让你和她上床,你怎地那么自恋。”陆思贤免不得吐槽一句,这么正经的时候竟然脸红,可见思想不健康。

  舌灿莲花的七公主到底没了回嘴的底气,装作认真地去打量苏锦。

  太子与秦承宗乃至皇帝都在皇后亲女,却忽略了这么一位至关重要的人。苏锦相貌上乘,可终究不如皇后之姿,她好奇皇后与苏锦可有联系。

  “你一人?”

  苏锦敌视秦家的人,冷哼一声没有回话。秦若浅不气,人在这里就可,她走回到陆思贤身边,“回去。”

  陆思贤不为所动,她添了一句:“回去谈价钱。”

  陆思贤眉开眼笑,让梅氏好生看着,自己追上秦若浅的脚步。

  对于苏锦这个人物,外间几乎无人知晓,秦若浅不知她有何用处,不知如何去用。

  两人一道回寝居,屏退婢女,陆思贤先说出‘货物’的用处,“宇文信将人找到,可见是有用处的,听说云山有一藏宝之地,指不定苏锦就知晓,另外我觉得她既然也姓颜,不如令她假扮皇后之女,你觉得如何?”

  秦若浅也正有此意,但从陆思贤的口中说出来,不免觉得诧异,道:“不错是不错,可是皇帝知晓,定不会放过的。”

  “我有一办法,还是不错的。”陆思贤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事还是比较容易的。

  秦若浅明白她的意思,见她水盈盈的双眸,哀叹一声,小财奴。

  “你先说,我给你盘下一间铺子,怎么样?”

  “要大一点的,小了不成。”陆思贤觉得不错,秦若浅比起那两个抠门的人可是好太多了,她嘻嘻笑说:“装神弄鬼,让太子与秦承宗斗一斗,到时你坐收渔翁之利。”

  看了书就这么点好处,知晓后面走向,让秦若浅走宇文信的路,让宇文信无路可走。

  宇文信就是这么糊弄住太子的,让太子和老子皇帝抢女人,自然而然就知晓结局了。

  秦若浅聪慧,一点就透,颔首道:“我明白了,我立即让人去城北偏僻之地去置办铺子。”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轻松,没什么事我去书房了。”陆思贤觉得满意,她这叫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她满心欢喜,眉眼弯弯,露出狡黠的笑意,引得秦若浅心口一颤,下意识就将人拉近,摸了摸她的唇角。

  这是危险警告,陆思贤猛地将人推开:“好好搞事业,别玩女人,你看苏锦长得不错,你可以去找她。”

  前刻美人在怀,后刻推得跌倒在地,秦若浅生气了,可又按住自己的暴躁脾气,道:“圣上灭了她的族人,我怕她半夜砍死我。”

  想想也是,谁会喜欢仇人家的女儿。陆思贤心领神会,啧啧一声:“你就不怕我半夜砍死你?”

  “我爹又没杀你爹,你有什么理由砍死我?”秦若浅郁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回坐榻上,揉揉自己被摔疼的胳膊,这个猎物愈发狡猾了。

  她想了想,无可奈何,自己并非前世的摄政公主,无人敢说不,眼下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不可冒进。

  “对哦,但是我不喜欢你,我怕被你的情郎掐死。”陆思贤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境,没出息地双腿发颤。

  秦若浅的人设确实很诱人,但还是没有小命重要。

  她果断拒绝。

  秦若前满身疲惫,觉得闷热,脱下外衫,颈间肌肤一览无余。

  陆思贤眼睛发直,咽了咽口水,道:“你别来诱惑我,我不是直女,你这样很危险。”

  “何谓直女?”秦若浅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揉了揉酸涨的肩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陆思贤察觉到她的不适,戳了戳她的肩膀:“直女就是喜欢男子,不喜欢女子,你这样就是弯的。你肩膀受伤了?”

  “没有,就是摔了一跤。”秦若浅见她主动靠近,不怕疼地又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寻到她的耳尖低语:“陆思贤,我是弯的,你也是弯的,何不就此在一起。”

  “不,弯的和弯的虽说很适合,但是也得王八绿豆看对眼才是啊,我看不上你。”陆思贤被她的声音诱得心口发颤,那股酥痒的感觉直透心间,一时间忘了推开她。

  秦若浅虽累,可见怀中的人没有挣扎,不觉舒心,清香萦绕鼻尖,她抱着人躺了下来,双手禁锢小世子的腰间,徐徐阖眸:“可是我看上你了,你有药治吗?”

  这情话应该给满分……陆思贤嫌弃,不过躺在她的怀里,很软很舒服,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叹道:“秦若浅,你如果不是宇文信的,我倒可以接受你,到时攒些银子,你我一起跑路。”

  话说完,没有人回应她,她回身看了一眼,人合眼睡着了,大概□□太累了。

  她轻轻起身,找了毯子给她盖好,自己唤来青竹,吩咐道:“你去城北买一间铺子,越偏僻越好,宅子越破越好,只要能住人就可以。”

  高人出世,都是这样一幅穷酸样。

  她舒心,镇北侯府里的宇文信气得砸了手畔的摆设,满面怒气,好不容易找到的颜氏女就这么不见了。

  厅里跪了几人,垂首不敢言语,不知是何人说话:“世子,这件事是不是和陆世子有关,毕竟人不见的那天只有她来府上。”

  “陆思贤?”宇文信被这么一提醒,想起那晚的古怪事情,无缘无故来府上喝酒,在酒里放药,心思不正,人失踪必然和她有关系。

  他立即吩咐道:“你们盯着陆世贤,另外今晚夜探国公府查个究竟。”

  属下称是,退出去安排。

  宇文信眼中涌现阴鹜,人若真的被陆思贤抢走,他一定让吐出来。

  他从未吃过这么多亏,这次定双倍还给她,镇北侯府也不是随意进出的。

  镇北侯从外间走来,神色匆匆,见到他站在厅内,道:“你还在为一个女人站不起来,外间谣言对太子不利,皇后要将太子还给贤妃娘娘。”

  太子最大的优势便是嫡长的位置,如是皇后一力坚持,那么以太子目前的形势,与其他皇子并无区别了。

  宇文信冷笑:“父亲不该选择太子,他愚蠢好色,现在将侯府摘出来还来得及。”

  谣言四起,太子的地位注定不保,与其盲目替他行走,不如早些明哲保身。

  镇北侯被儿子这么毫不留情地说反驳后,气得说不出话来,甩袖走了。

  走回书房又想的明白,这件事确实是无法挽回,皇后历来不管事,这次谣言四起,道她抢他人子嗣,不顾旁人的骨肉之情。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可也抵不住口口相传,皇后颜面尽失,压根就不想再见太子。

  太子一失去嫡长的位置,最大得利者就是九皇子。

  这么一想,太子确实不可,应该听儿子的话。

  ****

  谣言四起,中宫寂静若无人,皇后若无人般坐在廊下,照旧抬首看着浮云。

  太子妃走近,面露苦涩,道:“母后。”

  “嗯,你为太子而来吧,不用说了,我当年确实不该抢旁人子嗣,如今也该让他们母子相认了。至于你,太子若欺负你,你大可来中宫,母后给你做主。”皇后苍凉一笑,徐徐抬眸,素素飞雪,冷气浸入骨髓。

  太子妃的年岁与阿贤的相当,在寂寞的宫城里见不到她的时候,看一眼她,也总觉得还有些希望。

  皇后将太子妃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太子妃凄楚地望着她:“母后,当真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你且问问贤妃可想要回太子?”皇后淡笑,贤妃恨她入骨又不敢相认,嫡出二字就像是一道枷锁,压得太子一党包括贤妃母家都不敢揭露这个秘密。

  成也颜氏,败也颜氏。

  太子妃默默无语,有口难言,就是贤妃让她过来求情的。

  只要太子一旦登基继位,到时再认回贤妃,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惜皇后不肯了。

  她笑了笑:“太子是您养大,自然以您为尊,再者您膝下无子,总得有人陪伴才是。”

  皇后道:“这么多年,太子来我中宫几趟?”

  皇后说话素来直爽,太子对她没有感情,何必绑在一起,再者她又不指望将来太子登位后孝顺。

  太子妃理亏,厚着脸皮也说不出母慈子孝的话来,太子所为,皇后从来没有在意过,甚至去私下里见贤妃的次数都比到中宫的多。

  见之无望,太子妃闷闷地离开中宫。

  回东宫后,太子拥着姬妾,见到她回来,忙上前询问:“如何了?”

  太子妃被他看得心中发憷,又见殿内的姬妾,颇觉得恶心,直言道:“母后道夺子是她的错,应该还给贤妃娘娘,兼之您鲜少去中宫,不如就此、就此让你们母子团聚。”

  “她不怕背上骂名遗臭万年?”太子五官狰狞,丝毫没有在意那句‘您鲜少去中宫’,只将责任推在皇后的身上:“她是不是想扶持旁人?妇人见识短浅,你应该告诉她我是嫡长子,远远胜出那些庶出的无能之辈。”

  太子妃后退两步,不愿与他太亲近:“母后未曾提及旁人,意思您与她感情不深,不如让您和贤妃团聚。”

  说完就行礼小跑着离开,太子气恨,一脚踹翻了殿内的食案,大骂不止。

  皇后的决定让所有人都陷入震惊中,常理推算,皇后应该否认此事,然后与太子上演一场母慈子孝的戏码,可偏偏她反其道而行,承认此事。

  一时间让朝臣不知该去如何去想,劝皇后不要不认太子还是赞扬她做得对?

  太子一党惶恐,不敢劝谏,两边劝谏都讨不到好处,不如装作哑巴,九皇子一党上书赞扬皇后行事大度,有国母风范。

  就连无所事事的五皇子都在殿上赞扬,气得太子下朝就拦着将人揍了一顿。

  五皇子历来嘴毒,挨打也不还手,几拳下去鼻青脸肿,顶着花脸去青楼寻欢作乐。

  太子暴打庶弟的事宣扬出去,御史言官少不得弹劾一番。

  传到陆思贤的耳中,又是一番吐槽:“虽然剧情乱了,人设犹在啊,太子还是又蠢又色,蠢得没边,色得惊叹。”

  吐槽完了以后,府里的侍卫报声而进,道:“禀世子,近日府里不安全,有盗贼入府,国公爷让属下给您的院子里添些人。”

  “盗贼入府?”陆思贤抱着果盘抖了抖,报应这么快就来了,肯定是宇文信杀过来,她忙道:“多添些人,我胆子小。”

  侍卫称是,俯身退了出去。

  陆思贤放下果盘去书房找秦若浅,专心搞事业的女人很伟大,就是厚着脸皮霸着她的书房,有点不厚道。

  秦若浅在屋里翻阅书房里的书,发现那个很多书上都有上次诡秘的云图案,她查不到来源,问陆思贤,也说不知晓。

  陆思贤进去后就直说:“宇文信杀过来了。”

  “那你再杀回去,抢了他的女人总得让他出口气,人在梅姨娘处不用担心。”秦若浅习以为常,宇文信睚眦必报,在陆思贤这里吃了那么多的亏,肯定找机会还回去。

  她在描写云图案,陆思贤忍不住凑了过去,好奇道:“你画这个有何用,先将苏锦换一个地方。”

  “宇文信的人肯定守在外面,这个时候把人送出府只会打草惊蛇,让侍卫注意点就行。”秦若浅道。

  陆思贤还是觉得不信,不能疏忽大意,就道:“我去安排下,你近日就别翻窗户了。”

  “你要做什么?”秦若浅一把拉住她。

  陆思贤皱眉:“当然设陷阱啊,来一个抓一个,我胆子你小,你不知道吗?”

  “有我在,你怕什么?”秦若浅手臂用力,就将人拉回来坐在她的膝盖上。

  “你又闹哪样?”陆思贤骂了一句,感觉腰间一紧,默默地闭上嘴巴。秦若浅很满意她的变化,搂着她道:“你还怕宇文信吃了你不成?”

  陆思贤怂怂地摇首:“我怕他砍死我,最近做梦总梦到他拿刀砍了我。”

  “噩梦多了,就会胡思乱想,我抱着你睡,就不会噩梦了。”秦若浅摸摸她的小脸,皮肤柔嫩,比起女子还要嫩。

  被她这么一摸,陆思贤浑身生起鸡皮疙瘩,都要抖落一地,忙拍开她:“你抱着我睡,我噩梦更多,说不定梦里你就掐死我。”

  “放心,我掐死宇文信都不会掐死你。既然来了盗贼,我给你布置一番如何,剑阵如何?来了就劈死他。”

  陆思贤想象出武侠剧里万剑归一的形象,颇觉满意,不忘推锅:“与宇文信来了就说是你布置的,与我无瓜、不,是与我无关。”

  “这样也可,不过……”秦若浅拖长了尾音,陆思贤心口一跳,看到她满脸涩相,就忍不住捂住胸口:“你想干嘛?脱衣服不行。”

  秦若浅睨她一眼,手指着自己的唇角:“看你的诚意,不然等宇文信杀过来了,我就告诉他,剑阵是你布置的。”

  隐隐约约,她恍惚地好像知道陆思贤的软肋了。

  “卑鄙小人。”陆思贤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出口骂了一句,骂完就怂怂地贴上秦若浅的唇角。

  舌尖伸出,舔了舔,迅速离开。

  像极了偷腥的猫儿。

  秦若浅不满意,眸色盈盈映着陆思贤憋屈的脸色,她摇首不肯:“你这是舔点心呢?”

  “点心是咬的,不是舔的。”陆思贤愤怒,脸色通红,亲都亲了,还来找茬,简直过分。早知道就不亲了。

  她后悔了,秦若浅将她揽得更加紧,贴着她胸口,蹭得她心口剧烈跳动,“你这样,我会心脏猝死的。”

  “我教你怎么亲。”秦若浅的声音轻柔,细细去听,又带着几分媚惑,就像是故意来引。诱陆思贤的。

  陆思贤吓得瑟缩,看着那张脸像嫦娥,可声音与姿态又像了西游记的蜘蛛精。

  她就成这么成了唐僧……

  秦若浅不知她脑海里稀奇古怪的想法,握着她的双手就轻轻咬住她的下颚,齿间辗转至颈间。

  陆思贤震惊,这么会玩……这个人设有毒吧。

  颈间微微一疼,她忙伸手拿住秦若浅的肩膀:“疼,你轻点。”

  外间尽职守门的青竹腿脚一抽筋,从横梁上掉了下去。

  片刻后见到陆世子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捂着颈子,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左看看、又看看,见无人,迅速猫着身子跑了回去。

  爬回横梁的青竹嘴角抽了抽,世子身子弱罢了,情。事上也这么弱?

  半晌后屋门开了,衣衫整齐的七公主走了出来,睨了一眼横梁上的偷听者,不悦道:“下次我同你们世子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必守得这么近。”

  青竹心口一堵:“好,明白。”

  “另外去找些锋利的剑来,最近盗贼太多,该防一防了。”秦若浅心情很好,鼻尖似乎还涌动着陆思贤身上的清香,似是牛乳间掺杂着苦涩的药味。

  青竹快速跑了,果断去找锋利的剑,越锋利越好。

  秦若浅上辈上过战场,对于设阵一事颇有心得,在寝居前的屋檐下挖坑,卖了剑阵。

  看着数把锋利发亮的刀刃,陆思贤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害怕道:“如果把他弄死了怎么办?”

  秦若浅打量着地形,青竹插话道:“有句俗语,死了死了,死了拉倒。”

  陆思贤:“……”哪门子的俗语,你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在坑的最上层埋了些土,又为显得正常,陆思贤让人做了纸花插在土上面。

  深更半夜看上去,看不出变化。

  可是不知有什么的后果,青竹让人找来一只狗去试探,陆思贤于心不忍,道:“换头猪,反正都是要吃猪肉的。”

  青竹想了想也对,晚上厨房还可以多些好吃的,旋即让人去买头猪回来。

  半个时辰后,寝居里传出几声猪叫。

  隔了几个院子的杨氏望着寝居的方向,唤来婢女询问:“哪里来的猪叫声。”

  婢女迅速去打探,回来禀告:“世子说要杀猪吃。”

  杨氏点了点头,道:“也好,让厨房都做一些。”

  婢女应下了。

  晚上的时候,陆思贤用这头猪做了一顿鸳鸯火锅,指着红汤底的锅子:“那个适合你,辣一辣,去去霸道总裁的性子。”

  “这是什么道理,这么多肉吃下去,你明日肯定起不来了。”秦若浅不理会她的话,夹起一块腌制好的肉放入红色的汤里搅了搅。

  陆思贤也去夹了块,道:“我辛苦熬汤腌制肉,凭什么不让我吃。”

  “虚不受补,与药性相冲。”

  秦若浅轻轻一吃,就让陆思贤怕死地丢了筷子,看着满桌子准备好的菜,“我能吃什么?”

  “青色的菜叶。”秦若浅不拘束吃食,行军之际,生肉都吃过。

  “你当我是兔子啊,不吃。”陆思贤拒绝,看着她吃了块五花肉,抿了抿嘴巴,“赶紧吃吧,下次不给你做了。”

  肉质鲜美,腌制得入味,烫过之后,味道更佳。秦若浅顿觉满意,吃了几块才抬首看对面的人:“给钱,你做不?”

  “千金才会做。”陆思贤哼哼一声。

  说话的间隙,秦若浅快吃了一盘肉,也不抬首看她,“很好,以后给你钱就是了。”

  财奴拿钱治,就怕不是财奴。

  秦若浅一人吃完了满桌子菜,直到天黑才罢手,陆思贤在坑前走了几圈,又添了些草才回来。

  入屋的时候,秦若浅在屋里把玩自己的配剑,她探了探首,想起齐国公的那把好剑:“我阿爹有把剑,挺不错的。”

  “就是你带去镇北侯府的那把?”秦若浅好奇,那把剑确实不错,陆思贤提起,就肯定有缘故,反问道:“你要卖它?”

  “我去问问我爹,你开价?”陆思贤眯着一双桃花眼。

  秦若浅睨她一眼,本欲回话,忽而屋外有些动静,她直接捂住陆思贤的嘴巴:“宇文信杀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世子:不要低估了我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