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 九皇叔 5244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23章

  若论朝政,秦若浅得心应手,可哄女孩子,两辈加起来头一次。上辈子未曾经历过的事,这辈子就毫无经验。

  陆思贤与她说清之后,几日没有出现,反是杨氏来过几次,话里话外都是关心。

  而皇后处尤是凶险,昏昏沉沉,太医束手无策。

  一日里,她让人搬了几盆各色的牡丹花送去书房,陆思贤收是收下了,依旧躲在书房里不露面。

  而此时齐国公几日没有回府,人就像失踪一般,国公夫人杨氏终于从女儿要和离、儿子儿媳分房睡的忧愁中反应过来,令人去打探,回话说是人留在宫里。

  她是无法入宫的,唯有想让公主回宫顺道去看看。

  秦若浅心系皇后,随口答应了,道:“夫人还是去劝劝世子,总睡在书房不好。”

  杨氏忙不迭点头,秦若浅领着人匆匆入宫。

  入宫后径直去中宫,那里围着数名太医,人人都是满目愁容,一种悲凉的气氛由内而生。

  秦若浅入内勤,宫人都谨慎守着,也无人在榻前伺候,问过一通,皇帝还未下朝,而太子妃回东宫而去,小皇孙染了风寒。

  她恰好去诊脉,让人拿了太医的药方。

  太医用医温和,人人都怕皇后死在他的药方下,要命的是皇后身体里还有毒,长久服用慢性的药,身子早就抗不住了。

  刚入内寝一刻钟,皇帝来了,她试探道:“母后身体里有毒,毒素蔓延至心五脏肺腑,唯今之际先解毒。”

  皇帝皱眉,却没有回话,让她回去,自己守在榻前。

  秦若浅冷笑,皇帝的喜欢,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皇帝不管,她也没有办法,顺道去看王贵妃。

  王贵妃得知她从中宫而来,急忙询问皇后的病情。

  “怕是不的好了。”秦若浅话意沉沉,王贵妃喜从心来,她忍不住泼了冷水:“母妃可知皇后身上带毒才导致身体每况日下。”

  “毒?”王贵妃整个人懵了,面色的喜气眨眼间就没了,激动道:“可知是谁,我没有害她。”

  秦若浅眉眼染了几分阴霾,实在的恶心得厉害,便低声道:“母妃自己心里有数,皇后盛宠,身份尴尬,谁敢害她。”

  这话是真的,后妃但凡对皇后有一丝不敬,皇帝都会不会轻饶,被整治的后妃也不在少数。王贵妃想到过去的事,心中大骇,后妃不敢,那就只有皇帝了。

  她吓得说不出话了,面色骤然苍白,哪里还敢做后位的梦,道:“我知晓了、知晓了。”

  皇帝果然够狠。

  秦若浅见她吓得不轻,毕竟是枕边人,安慰道:“皇后身份特殊,母妃不同,您近日去中宫去看看皇后,若真有不测,圣上只怕会牵连旁人。

  皇帝残。暴多疑,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下毒手,何况其他人。

  被她这么一提醒后,王贵妃明白过来,“我会令人盯着,也会让你弟弟御前乖顺些。”

  秦若浅点头,觉得一身疲惫,皇帝惯来是薄情的人,谁坐上去都是一样。

  这个皇帝、她的侄儿,都是一样的性子。

  从后宫出来,撇开宫人,转道去找齐国公。

  在皇帝理事的含元殿外辗转半个时辰遇到秦承宗,得知齐国公几日没有早朝,去向不明,猜测是被皇帝调出京,至于做了什么,都不知晓。

  秦若浅这才觉得自己在朝上人脉太少,竟连此事都不知。秦承宗不需同太子一般不需努力,就有舅家的支持,相比之下,她确实有许多不足。

  放眼望去,朝堂上以太子为首、秦承宗为次,其他皇子势力不足,相形见绌。

  秦承宗见机焦急询问颜氏女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最为重要。

  贪婪而自私的嘴脸让秦若浅厌恶,她的侄儿皇帝利用她的时候还会稍微收敛些,这位亲弟弟压根不曾顾及那些,就像是理所当然。

  她压下厌恶道:“秦国公不在府上,我还未曾说。”

  秦承宗失望:“那你快些,我的人已然出京去云山了,只是云山之地不知在何处,怕是不易找。”

  秦若浅道:“你大可去试探皇后或者注意太子的动向。”

  “可,我立即就去。”秦承宗恍然大悟,转身就走了。

  同秦承宗分开后,她回府不好说实话,齐国公出京多半与皇后的病情有关,想好措辞之后,婢女通报安子旭来了。

  她笑了笑,皇后病重,皇帝守在中宫,朝政大事暂时交给左右二相,是以安怀正底气更足了,这时不是来接人,而是来恐吓的。

  安子旭来接回陆安枝,杨氏不肯,他赖在府里不走,陆思贤终于舍得从书房里走出来。

  小舅子见姐夫,说话语气都很冲。尤其是陆思贤带人去捉奸,害得安子旭名声扫地,一言不合,安子旭就嘲笑道:“世子怕是无法理会齐人之福的。”

  陆思贤怔了怔,这人怎么那么伪善,当即道:“安大人这话说了容易挨揍。”

  安子旭不惧她一病秧子,眼神中带着阴鹜,视线扫到她捧着茶的双手,十指纤瘦嫩白,指甲虽说修得整齐,可透着粉润,比起他后院的妾室还要好看。

  病秧子果然没用,比女子还要弱,他讽刺道:“我让你几拳,你都打不过我。”

  秦若浅站在门外听着,眸色沉了下来,抬脚入内:“安大人来国公府叫嚣,是来请二姑娘的还是来休妻的?”

  安子旭见到公主,神色微收敛,笑说:“今日九殿下还同家父说起公主了,说公主和善。”

  陆思贤不满:“九殿下同安相说话,你怎么知道的,难得你偷听?”

  “世子没上过朝吧,下朝之际说的,很多臣僚都说过的。”安子旭脸色微变,语气里分明是鄙弃,外间传言纷纷,两人成亲都没有同房,可见感情不和。

  看人下菜,说的就是安子旭这样的人,秦若浅恶寒。陆思贤笑了:“姐夫今日出门忘带了一样东西,不如我借给你?”

  “什么东西?”安子旭低头看着自己袍服,今日过来特地换了一身新的,婢女都说英俊非凡。

  陆思贤唇角弯弯:“脑子。”

  厅内的婢女都跟着笑出了声,秦若浅也是一扫阴霾,跟着附和道:“这是个好东西,安大人怎地就给忘了,要不然你回府去取,如何?”

  安子旭惯来被人捧着,庶子身份超越嫡子,哪里受过这等侮辱,气急败坏道:“你、陆思贤你凭何侮辱人,于公我是户部金科主事,你不过是一白身罢了,于私我还是你的姐夫,尊卑不分。”

  陆思贤动了动嘴皮子:“你今日没带脑子,我就不同你计较了,于公我如今是七驸马、于私你即将与我阿姐和离,好听才喊你一声姐夫,不好听我可以让人用扫把赶你出去。”

  莲言莲语听得太多了,对付一个白莲很简单,她就不信手撕不了。

  厅里两人争执起来,陆思贤一句不让,怼得安子旭脸色发红,几乎无法说不出话来,气道:“和离你是在做梦,只能休妻。”

  陆思贤有点生气了,就差撸起袖口揍人,“你敢试试,齐国公府由不得你这么做。”

  瞧着她怒火中烧的样子,小而薄的唇角愈发嫣红,秦若浅抿了抿唇角,也不多话,只道:“来人,将他赶出去,以后安家的人不能踏上国公府的台阶,来一次打一次。”

  陆思贤:“……”果然女主都是这么霸气。

  安子旭听到公主发话,立即蔫了,忙改口道:“殿下莫恼,是臣失了分寸,臣实在是被气急了。”

  “孤不管这些,赶出去。”秦若浅懒得听他多话,旁人不敢动手,青竹过来揪住安子旭的襟口,一路拖了出去。

  安子旭何感觉倍受屈辱,当即要大骂,一个字还未曾出口,青竹就拿帕子堵住他的嘴,秦若浅做事历来刁蛮,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反是杨氏觉得不妥,特地走来,担忧道:“公主方过府,只怕对你的名声不好。”

  “无妨,他都要休妻,难不成还客气地送他出府,国公爷不在,世子该去一趟相府,让安相拿出休妻的证据。”秦若浅道,眼下国公爷不在,应该是他去才是,杨氏是一妇人,与安相谈话不合适。

  安子旭这个时候敢来闹,只怕也是仗着安相辅政,加之国公爷不在,就来欺负妇人还有陆思贤这个病秧子。

  陆思贤一听要去相府,心底里不同意,被秦若浅一把推,立马又点头答应下来:“这就去。”

  秦若浅颔首:“孤陪驸马去,届时你一人入府,孤在马车里等你。”

  陆思贤不明白,狐疑地看着她,秦若浅低声道:“安相不敢把你怎样,他欺负你,你就装病晕倒,到时我再去接你出来。”

  陆思贤皱眉,这是什么馊主意。

  赶鸭子上架,无可奈何。

  到了安相府门前,秦若浅吩咐门房去问问安相可在。

  安子旭刚刚回府,得知陆思贤来了,气得脸色难看:“赶出去。”

  门房觑了他一眼,不敢回嘴,忙去回话。

  陆思贤闻言后立即下去,秦若浅拦住她:“怎地你要赶着去挨打?”

  “那可不一定,他们敢动一下,我就躺下碰瓷。”陆思贤学到了绿茶婊的精髓,扶着青竹的手走下车。

  走一步,喘一口气,看得门房人心惊胆颤,生怕她倒在自己相府门前。

  陆思贤捂唇低咳几句,走到门口虚弱道:“烦请走动几步,就道陆思贤想见安相。”

  门口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后,回道:“安相不在府上。”

  陆思贤不在意:“无妨,我再等等就是。”

  侍卫瞧着她发颤的手,吓得咽了咽口水,当初宇文世子打了她,都被革职查办,他们怕得忙后退几步。

  秦若浅惯来不屑做戏,可看着陆思贤装模作样,觉得极是有趣。

  她的小世子,胆子大了些。

  等候两刻后,安府嫡长子安子林匆匆而来,亲自将人迎了进去,外间的秦若浅这才阖眸。

  她将陆思贤送来,就看她能不能把握机会,嫡庶之争历来是府宅内的事,安相器重安子旭,将嫡长子抛在一边,可想而知,嫡出一脉面和心不和。

  安子林是嫡长子,按理在府内的势力超过安子旭,可朝堂上不如人,安子旭又是状元出身,久而久之就低了一等。‘她惯来懂得离间之计,将安相府的水搅浑,就能让太子失去一臂。

  且让安子林对付这个弟弟,比起她这个外人要容易得多,毕竟家贼难防。

  而进入相府的陆思贤接连咳嗽几声,安子林忙令人奉上热水,歉疚道:“家弟不懂事,父亲就在书房,七驸马稍候。”

  “劳烦大公子了。”陆思贤感谢。

  安子林长得儒雅,见到她虚弱的样子,眼中闪过精光:“不知七驸马所为何事?”

  “安大人去我国公府道是要休妻,故而我来问问,齐国公府二姑娘哪里做得不对,竟要休妻。”陆思贤愤怒,咳得脸色通红。

  安子林忙道:“这、家弟不懂事,怎会休妻,这件事怪不得府上二姑娘,是家弟不好,他不敢休妻。”

  “敢与不敢,他都已经说出口了,家父不在府上,母亲气得起不来床,唯有我来问问。”陆思贤不领情,她观安子林的态度,蓦地明白一件事,嫡庶不和。

  安子林这个段位大概是绿茶婊中等段位,不过这样就行了。

  想了王者绿茶婊的段位,她继续装作无辜:“安大人得安相器重,听说他即将要升上户部侍郎,虽说前途好,可这……”

  她欲言又止,安子林的眼色忽地阴狠,道:“驸马怕是想多,朝堂上没有听说这件事。”

  陆思贤故作震惊:“方才听安大人说的。”

  “驸马多虑了,家弟行事不对,明日就让他去国公府道歉。”安之林直接开口,长兄的气势很足。

  “如此有劳了,既然如此,我便先回府,不叨扰安相。”陆思贤起身,继续走一步喘一口气。

  送走她后,安子林迅速去书房寻安相,推门就道:“父亲,安子旭做事太畅快了,对外喊着即将任职户部侍郎,又对七驸马不敬,在国公府内喊着休妻。”

  这时他口中的七驸马慢慢地爬上马车,在门帘放下的瞬间就笑出了声。

  倚靠着车窗的秦若浅静静地瞧着她,眸光幽静:“驸马这是离间计成功了?”

  陆思贤知晓她的想法,笑嘻嘻开口:“我只说了户部侍郎和休妻的事,安子旭爬得越高,他的兄长们就越惨,敌人的敌人大可做朋友。”

  “哦?你还有后计?”秦若浅觉得有意思,小世子的脑袋瓜子里可一点不比寻常人差。

  陆思贤道:“账簿不如抄录一份给他,殿下眼下应该扩大自己的势力,安子林不错,另外你若有能力扶植他,牵制到的利益不必我说的。”

  最重要的是安子林可以轻易绊倒安子旭,相府内斗,安相在朝堂上就会顾此失彼,太子失一臂,到时秦若浅发挥的余地就很大了。

  秦若浅摄政多拿,早就想通了这条路,但是陆思贤也能想到,让她很吃惊。

  惊讶之下,细细打量她的猎物,两世为人,她见过许多种眼神,贪婪、刻薄、锐利等,从未见过陆思贤眼中的平静,就像是一潭静水,有着自己的魔力,扔再多的石子都无法荡起涟漪。

  就像现在的陆思贤,口中明明说着周全的计策,将亲兄弟之间的情分看得一清二楚,却没有引起她的一丝情绪。

  她不禁在想,陆思贤想要是到底是什么?

  秦若浅恍惚,陆思贤只当她不认可自己的计策,也不想管她的事,“殿下自己去想想为好。”

  她只想撮合男主女主的感情线,不想掺和其他的事。

  车外阵阵清风扬起车帘,溜进来的风吹起秦若浅的长发,在空中荡起优美弧度,看似素雅,实则带着霸道的美,亦如她的性子。

  陆思贤辗转间就改口,引得秦若浅叹息,不觉间靠近着她,在她未曾反应过来前就亲了过去。

  秦若浅的气息都染了几分她的性子,霸道张扬,让人透不过气来。

  被她吻住后,陆思贤眼中闪过一个词:霸道总裁。

  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活脱脱现代霸道总裁,书里男主霸道自恋的人设这是转过女主了吧?

  动不动就来强吻,动不动就抱着,让她想起这本书的要义:狗血加不可描述。

  胡思乱想的间隙,秦若浅已然松开她,忙开口:“陆思贤,我替你解决安子旭,我们和好,成不成?”

  “不成,我自己能解决,不需你插手。”陆思贤拒绝,看着秦若浅的眼神里就带着不信任。

  信你个鬼。

  她□□被占便宜,精神是不可能的。

  秦若浅第二次哄女孩子失败了。

  回府后,陆思贤躲回书房里,青竹将她价拒之门外,她只好先回寝居。

  白夏也转到书房去伺候,她是府内除了齐国公外第二个知晓陆思贤身份,多年来守口如瓶,对陆思贤也有异样的情分。

  陆思贤趴在床榻上,想起和离的事,要断就趁早,她这才想起齐国公来,让青竹去请。

  书房里就只剩下两人了,白夏见她难掩疲惫,就像从前那样伸手给她捏一捏,她懂穴道,特地和大夫学的。

  她不做粗活,双手很软,捏着的力道也恰当,但从前喜欢她的捏的主子在她触碰后瑟缩了下,忙拂开她的手,眼中闪过不高兴。

  她恍然一惊,“世子不累吗?”

  陆思贤明白这个婢女的心思,忙拒绝道:“不累,你去外间守着,我看会书。”

  一个秦若浅就已经头疼,再来一个白夏,她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招惹谁都好,唯有绿茶婊和妖孽不能招惹。

  白夏遭到拒绝后,眼中闪过受伤,陆思贤当作没有看见。白夏不安分,和原主两个人关系暧昧,但是她不爱玩女孩子,还是拜拜再说。

  她自己蒙着被子躺了下来,眯眼睡会,迷迷糊糊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书里的剧情,在城外宇文信剑割破了她的脖子,血流满地。

  事后,宇文信将她的尸体抛尸荒野,对外称是仇家所为。

  血流地上都是,浸湿黝黑的土地,血腥气让人止不住呕吐,陆思娴陷入梦境后,吓得腿脚发软,看着野狼撕碎陆思贤的身体。

  血腥恐怖。

  她捂住眼睛,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宇文信果然没有人。性,挣扎着往后跑去,估计是腿太短了,压根就跑不过血流的速度。

  当那股血将自己包围后,那股血腥转为红色的摆设,是宇文信和七公主的洞房。

  铺天盖地的红色,昭示着喜气,宇文信身为男主,俊秀是自然的,宽额高鼻,军人的威仪与男主光环的俊美融合得很好。

  合身的喜服带着不可多见的刚毅,轻轻掀开盖头,七公主面色带羞,凤冠下的小脸很美,睫毛如薄扇,唇角红艳,诱人至深。

  满屋的婢女退了出去,两人喝下交杯酒后,宇文信一把揽住七公主纤细的腰肢,直接吻上她的唇角。

  非礼勿视。

  陆思娴捂再度捂住眼睛,心口处颤了颤,这特么有这么虐她的吗?看完杀人,又来看不可描述的场景。

  果然是霸道男主,捂着眼睛都能听到不堪入耳的声音。

  她要被虐死了……

  眨眼就往外跑,起身就撞到一人,睁眼就看到秦若浅,她立即捂住眼睛:“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到。”

  秦若浅被她说得不明白,拿下她的双手:“你乱说什么。”

  外间的青竹听到那句‘非礼勿视’后脸色一红,羞得捂住耳朵,旋即跳上横梁休息。

  屋里的陆思贤眼睛闭得紧紧的,一丝缝隙都没,憨厚可爱,秦若浅无端笑了:“确实是非礼勿视。”

  说完,就亲了上去。

  唇角温热,舌尖在她的唇角上辗转,就像是泼了一层奶油,甜得让陆思贤发齁。

  秦若浅的吻与从前不同,轻柔而缠绵,慢慢地舌尖交缠。

  陆思贤眼睛忽地睁开了,眼前的秦若浅近在咫尺,惊恐过后她恍惚喝了碳酸饮料,甜得冒泡。

  作者有话要说: 某秦温柔一章,又原形毕露。

  陆世子:我信你个鬼!!!

  下章是24号晚上9点。

  以后日六,每晚九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