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我家将军有点撩 一风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板,并不隔音,这会儿隔壁就有两位仁兄便如厕便闲聊。

  “听闻敕癞子很会享乐,那方面的药应有尽有,尤其是销魂散,听说可以让人欲|仙|欲|死,我还真想试试,嘿嘿。”

  “嘿嘿,谁不想,李侍郎不就有吗,让他赏点给你。”

  “他哪舍得,自己都不够用呢。听说今日他去了温泉山庄,那还能有剩?”

  “这三皇子可真会见风使舵,本以为他从此一蹶不振了,没想到献药这一招,正合了李侍郎心意……”

  “可不是……”

  ……

  陆温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那方面?

  哪方面?

  销魂散又是什么?

  听他们猥琐的语气,莫非是……春|药?

  李元良去了温泉山庄,那萧煜必定也去了。

  他想对萧煜用……春|药?

  靠,这个变态!

  陆温瑜思及此,衣裳都来不及整理,跑出宫门,骑上马,往天山狂奔而去。

  温泉山庄里,早已是纸醉金迷的温柔乡,除了萧煜外,还有好些纨绔子弟和官员,个个左拥右抱,神色销魂。李元良坐在萧煜对面,越看萧煜越忍不住冲动,恨不得贴过去搂着亲一口,可是……他是武将,若不用点非常法子,怕是不会服从。

  “萧兄……萧兄……嗝……我倾慕你许久了……”!李元良借着酒劲伸手摸着萧煜放在桌上的手,真白啊,虽然不比女子细腻,但指节匀称修长,纤纤玉手也不过如此罢。

  萧煜不动声色抽出手,说:“李兄醉了吧,这等胡话就别再说了。”

  李元良看他抽出手顿觉不满,干脆整个人扑了过去,抱住他:“真的……我第一眼就看中你了……不如从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哦?”萧煜笑了一下,凑在他耳边状似无意地说:“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也给我吗?”

  李元良愣住了,慌忙推开他,萧煜一脸笑意,说的话却好似含着杀气,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说笑还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李兄这就怕了?萧某说笑呢。”

  还有利用价值,怎么会让你死。

  “呵呵呵……原来如此,萧兄真会逗乐,哈哈哈,来,咱们喝了这杯。”李元良松了口气,看着萧煜把最后一杯酒喝了进去,一想到半个时辰后,他就能尝到朝思暮想的肉|体,血液都沸腾了。

  陆温瑜狂奔了两百里,才终于到了天山脚下。此时已过申时,太阳即将西下,天山的雾障逐渐浓郁起来,望过去白茫茫的一片,连个鸟影都看不着。

  陆温瑜跑了这许久,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来这做什么?

  说不定萧煜很乐意呢?

  可是……万一他并不愿意也不知情,那……

  他想到那似曾相识的鼻尖痣,一咬牙,闯进了天山。

  罢了,估计他上辈子是欠他的,活该今生来还。

  半个时辰后,萧煜想乘机四处转转,刚站起身却突然感觉小腹升起一股燥热,继而全身筋骨都酥酥麻麻,脱力般身一软,倒在了桌边。

  李元良看萧煜脸色微红,额头还有热汉冒出,便知时辰差不多了。他心急难耐地伸出手,半扶着萧煜,说:“萧兄,你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吧。”

  萧煜心一沉,这种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唤起了他身心上的疼痛,顿时明白他被下了敕胡的销魂散。

  他神色不变,忍住了身体深处袭来的热潮,暗中将手伸进袖间,取出一根针,狠狠刺进了手腕里,然而欲|望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顷刻消失,反而让他更加饥渴难耐,这是怎么回事?

  销魂散不是见血就消吗?

  难道不是销魂散?

  不,这种感觉他记得很清楚,就是销魂散,为什么不见效了?

  难道……跟脱骨香起了连锁反应?

  不过片刻的功夫,萧煜就感觉浑身像火似的,烧的血液都要燃起来,鼻息烫热,头脑昏沉,他想再刺几针,却发现连拿针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元良搂着萧煜到了厢房,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兴奋地搓了搓手,就要去解萧煜的外衣。

  吱呀一声,门忽然开了,一个人进来了。

  李元良以为是不懂事的仆人,好事被打断,想也不想地吼道:“滚出去,谁他娘的让你进来的。”

  那人并没立即退出,反而反身关上门,笑了一声,说:“我自己进来的。”

  “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李元良抬起头看他一眼,发现这人穿着白衣,戴着半边面具,挡住了上部分脸,并不是仆人,他吓了一跳,声音顿时拔高,“你是谁?来人!快来人!”

  那人慢条斯理地说:“不用喊了,没人会来,房外的人都被我杀了。”

  李元良顿时惊恐,指着那人,身子不断往里缩:“你你你……不要过来,快滚开,你要过来,我杀了你,我爹……我爹是当朝太师,你要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啧,真啰嗦,”接着他一掌劈晕了李元良,说,“要不是你爹还有点用处,我还真想杀了你,他岂是你能碰的?”

  他看着萧煜,微笑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阿云?”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25)

  从他进来,萧煜就一直狠狠盯着他,目眦欲裂,眼眶里布满了血丝,里面仿佛蕴含着无数的仇恨。

  “看见我就这么不高兴?哦也对,你现在不叫阿云了,叫萧煜,真是个好名字啊,像把火一样,烧进人心里去了。”

  那人自顾自地说着,坐到床边,拿起萧煜的手看了一眼,血已经浸透了衣袖,他叹了口气:“啧,又用针扎自己了吧?果然还是这么狠,真让我心疼。”

  萧煜竭力忍住触碰带来的战栗感,声音沙哑地说:“滚。”

  那人不但没滚,反而用手摸着萧煜的脸,柔声说:“这副模样我也喜欢,不过我更喜欢你以前的样子,比女子还俏,哭起来让我心都要碎了。”

  “纥骨月离,嗯……呼……你给我滚……滚!”萧煜嘶声吼道。一股股热浪夹杂着恶心冲得他头晕目眩,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唇色鲜红欲滴,好像在极度渴求与人交|欢。

  “看来你也没怎么变啊,还是带那么多刺。呵呵,滚了多可惜,明明你也很想要,我们不如全了这一夜春宵,嗯?”纥骨月离微微一笑,手指划过萧煜的胸膛,停在他的腰带上。

  “知道吗,嗜过血的鹰会更凶猛,也更能激发人的征服欲,这副挣扎的样子真像嗜血的鹰啊,倒让我更兴奋了......”

  萧煜没说话,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眼睛模糊不清,连纥骨月离的说话声都已听不清了。他心如坠地狱,狠狠咬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握住了袖里的匕首,只要纥骨月离一靠近,这刀就会毫不犹豫刺进他的心。

  “李元良,你个死淫贼,居然下药,简直不知羞耻!”

  一声爆喝,随即门哐啷一声倒在了地上,陆温瑜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瞪着屋里的两人,不……是三人?

  陆温瑜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李元良,又看了看多出来的人,这是什么情况?他是谁,怎么还带着面具?还要解萧煜的衣裳?

  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