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待,而是直接离开了赵姬的宫殿。
他现在可是还有任务在身。
破碎境的修为。
他现在可是距离破碎境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啊!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搞得鬼。
还是这方天地原因,他修炼了几天,身体之中依旧依旧是没有内力的存在。
这让得安不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一个修炼废材。
要不让的话。
他都修炼了几天。
一点内力都没有,什么招式啥的,阴阳术,他倒是一看就会,可就是内力这东西。
迟迟不见其踪影,看来他应该更加的努力才行了。
次日。
朝堂之上。
每一个大臣的面前都有案台,案台之上摆满的酒肉吃食,除了秦国的大臣之外,还有六国的使臣。
安不凡手持青铜酒杯,里面装满了烈酒,安不凡高举酒杯看着下方一众六国使臣,道:“诸位使臣远道而来,恭贺寡人登记,寡人心中甚是宽慰。”
“来,大家喝酒。”
“谢秦王。”
六国的使臣根本就不敢迟疑,连忙抬起装满了烈酒的青铜酒杯回敬。
天下神州。
现有七国。
最强的便就是秦国了。
今秦国新君登基,他们不可能不来。何况这秦国新君登基之时,咸阳之中的异象 还有安不凡的话 可是一字不落于六国的探子耳中。
而六国的探子又将这些消息没有丝毫隐瞒的传回了六国,六国可谓是心惊肉跳的。
秦国本就比之六国强大。
而且。
野心极大。
如今。
更是出现来一个有着龙神庇护的天命帝王 他们六国慌得一比啊!
这一次的六国的使臣前来恭贺安不凡登基为王 成为秦王之外,更多的是想要探一探这位秦王的口风?
安不凡和六国使臣烈酒下肚之后 六国使臣之中一个老头在此时站了起来,对着安不凡微微一礼道:“韩国使臣张开地 奉韩王之名恭贺秦王登基。”
韩国乃是七国之中最弱的 而且韩国和秦国,魏国,楚国相邻,在这强大的三国之中夹缝生存。
如今。
秦国易主。
韩国之主韩王安为了彰显韩国对于秦国新王的重视 便就把韩国相国的张开地派了出来。
“哦。”
“韩国?”
安不凡闻言 把玩酒杯,嘴里喃喃,旋即道:“现在七国之中最弱的一个国家啊!”
“这”
张开地脸色难看,虽然安不凡说的是事实,可是当真那么多的面 还有那么多的使臣在这里,这就由此侮辱的意思了。
作为韩国的相国 如今的出使秦国的使臣,他受到了如此的侮辱他的脸色能够好看 这才有鬼了。
其余五国的使臣自然也是听出了安不凡话语之中侮辱的意思,但都是默不作声。
他们心中明白 这位新任的秦王不是善茬他这是准备搞事情啊!
整个朝堂之上的气氛随着安不凡的这话音落下 旋即变得颇为微妙了起来。
这微妙之中 充斥着一份压抑。
无论是其余五国的使臣,还有秦国的大臣都想要听听这张开地要如何回答?
“怎么?”
安不凡把玩青铜酒杯,看着脸色略微难看的张开地,道:“韩使觉得寡人说得不对吗?”
“难道韩国不是七国之中最弱的?”
说着。
一股压迫感就这般的朝着张开地压了过去。
张开地脸色更加的难看,尤其是在感应到了安不凡的压迫感,更加的明白这就是安不凡想要让他难堪,要让整个韩国难堪。
袖袍之下的拳头紧了紧,张开地道:“秦王说得对,我韩国就是七国之中最弱的国家。”
虽然韩国弱,在神州七国之中,诸国都是心知肚明的存在,但是谁也不会当面说出来的。
安不凡当面挑明了,其意,不言而喻了。
“哦!”
安不凡:“怎么?韩使脸色好像不好?可是对寡人的言语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蒙武。”
不待张开地说话,安不凡的目光落在了蒙武身上喊道。
“大王。”
蒙武旋即起身。
“传寡人之令,派兵二十万前往韩地。”安不凡沉声道。
轰!
安不凡的话音落下。
便就如同是惊雷般的炸响在大殿之中,所有人都懵逼了,不仅六国的使臣懵逼了。
就连蒙武也懵逼了。
怎么好好的就要派兵了呢?
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剧本之上有这一段吗?
他怎么不知道?
蒙武虽然懵逼,但是他也非常人,连忙的醒转了过来,道:“臣接旨。”
蒙武的声如洪钟般。
让得懵逼之中的六国使臣回过神来了,张开地连忙道:“秦王且慢。”
张开地茫然到了极致。
连忙出来,对着安不凡跪了下来。
他想不明白,怎么好好得就要攻打韩国了呢?二十万的大军,根本就不是现在韩国能够承受得了的。
“怎么?”
安不凡看着跪着的张开地道:“韩使有话说?”
“外臣有。”张开地忙道。
至于心中的疑惑早就被他给压了下去,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恳求秦王收回成命才是。
622.三十万大军【第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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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韩国的相国,张开地非常清楚如何的韩国是怎么一个情况。
韩国大权早就不在韩王安的手里了。
韩国大权四分五裂,整个韩国已经病了。
病得不轻的那种。
如果这种时候在多了一个秦国进攻韩国。
那么。
不出意外。
韩国必灭。
所以。
无论如何。
张开地都是要阻止秦王出兵,二十多万的大军,会如同是一场风暴彻底的将韩国都摧毁席卷的。
“怎么?”
“韩使的脸色突然就好看了?”安不凡看着跪下的张开地冷笑连连的道。
“秦王”
张开地闻言,瞬间就醒悟了过来。原来这秦王之所以要出兵攻打韩国,原来这是不满我刚才的脸色难看。
这秦王当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秦王恕罪。”
醒悟过来的张开地没有迟疑,忙道。
既然。
知道了秦王出兵的原因所在,那么就好办了,对症下药还不简单?
“罪?”
安不凡:“韩使何罪之有?”
“我”
张开地愣住。
他有罪吗?
有?
没有?
在安不凡的眼中他就是有罪,他说有,那就是有,因为他是秦王他的话便就代表一切。
而在张开地自己看来,秦王安不凡如此的侮辱韩国,他只是脸色变了变,并未有什么过激的言语,他何错之有?
但
现在面对安不凡的问题,张开地哪怕没有罪,在他说出“秦王宿主”之时,便就有了。
“外臣不该给秦王难堪,扫了大王的雅兴。”张开地道。
虽然心中很是不算,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唯一能够做的便就是承认,服软。
不然。
等待他,等待韩国的便就是大军压制,就问你怕不怕。
别问。
问就是张开地怕。
如今的秦国如日中天,谁不怕?六国之中还有谁不怕秦国的?没有不怕秦国的。
若非如此。
秦王登基,六国之中也不会来人,六国使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