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1 / 1)

三国骁将 汉风雄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其之长补己之短!

马韩这突如其来的一招让刘备很是郁结,让诸葛亮、庞统、法正、黄权等人也很是郁结。却让尚未转回江东的张温给高兴了!

曹操现在在淮南还有三十万陈兵,加上原本寿春等地的兵马,总兵力接近四十万,而曹操也是号称“五十万”。

这对江东无疑是极为强大的一股压力,若不是有“赤壁之战”珠玉在前,怕他们内部又该产生“投降派”了。

孙权之所以在交州问题上让步如此之大,立意也就是尽快和刘备集团修复好关系,然后求救荆州,让荆州兵马火出击北上或是东进救援。

现在张温刚刚落实了前提,正事才开始谈,西凉集团就抛出了如此一个好枕头,真是让张温高呼“天意”。

怎么办,出不出兵?事情摆到了台面上来了。

就刘备心底而言,他是不想出兵的。

一是,南蛮未定。此刻出军,川中就再无剩余兵力了。且是兵分两路,分散了自家兵力不说,粮草负担也是不小。川蜀刚刚安定了两年,收来的赋税粮食,支撑一路还绰绰有余,但用来两面开战就显得不足了。

二是,孙权前些日子的举动触怒了刘备,他不想自己出力气给孙权解围。那两家在合肥在碰一阵才是好呢,最好是打他个两败俱伤。

而第三是对于西凉这个小盟友而言,虽然他们就算全拿了雍州也不过如此,成不了威胁。可长安在他们手中,这是与当年的隆中对相抵触的。

“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兵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以出秦川”。诸葛亮所言,那是句句都挂在他的心头啊!

刘备能想到的,诸葛亮、庞统、法正等人自然也能想到。

然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西凉集团占据长安,那也等于是把自己放在了益州大门前做盾牌,尽可能的来吸引曹操的攻击力。

如此,西凉集团难免要与曹操来几场大战、血战,双方死伤惨重,则躲在后面养精蓄锐的益州刘备军就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相信这种情况西凉集团也肯定想过,毕竟谁也不是傻瓜,他们或许已经找到避免两败俱伤这一局面的方法;但或许什么也没有,虽然风险很大,但为了能出口恶气,对某些人来说似乎也值得。

那么,面对这一切,出不出兵——对刘备集团来说,就成了一场赌博。

二百零七章 出师北伐

刘备集团下赌的本钱就是——屯驻阆中的张飞部五万精兵。

出兵,能赢得江东孙氏和西凉马韩的友谊,至少是表面上的。以及梦寐以求的陇西三郡,甚至是直通长安的关隘要道——陈仓。亦或许还有更多……但坏处是,若出师不利,不但兵马损失会很大,且有很大可能影响到南征战事。

而不出兵,得罪西凉马韩是一定的,双方友好度肯定要有所降温。和江东,用荆州出兵代替,应该能够继续维持住两方的密切联系,但这样无疑会更得罪西凉集团。

诸葛亮天生谨慎,认为以川中之钱粮根本无力支撑两线开战,是以不赞成出兵,庞统附和与他。

但法正、黄权、张松却赞成出兵,他们认为南蛮根本不足畏惧,短短时日内既可平定。君不见平蛮战至今日才两月时间,就已收复了越嶲、牂牁、建宁三郡失土,更是深入了蛮域,可见大功告成之日为期不远。

那么如此一来,川中刘备集团就没有所谓的两线作战了,而一战将起一战要末。

并且众所周知,南征大军一路横扫,斩将破敌的同时也缴获到了叛军的大批粮秣,使得原本为他们预备下的大批粮草根本就无需再运。如此去转运汉中,用于北方战事,岂不正好?有这批粮秣在,半年之内北上军团可保粮草无忧也。

而半年之后,大军当已经占据了武都、陇西二郡,届时还打与不打,看粮草多寡再做定夺岂不是也如意?

曹操命下的凉州刺史韦康虽也堪一时之杰,可其部下兵将尚不足八万,并要散布于陇西、武都、天水、安定、北地五郡之地,大战起时这如何周转的来。

若自家与西凉马韩联手,南北夹攻,那有何须半年之久?无论是法正、黄权还是诸葛亮、庞统看来,要荡平韦康久,只需有一军挡住西援的长安夏侯渊部,三个月内足以。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三派两帮争来吵去,刘备头都要炸了。

现在好了,刘宪的奏表到了,奏请诸葛亮代己为帅,继续领大军南征。

刘备、诸葛亮等人虽然心中暗嘲刘宪阴沟翻船,却也知道,事情该是告一段落了。

当天以及第二日,刘备座前如何激烈的争论且不言,反正第三日一清早,前军师将军诸葛亮就领了刘备命出了成都城,南下接任平蛮大军帅位去了。

这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快的传遍了整个西川,与之联系在一起的就是上将军刘宪阴沟翻船了,现在正躺在榻上做活死人!

大人物的逊事无论在什么年月那都是最好的八卦,自然赢得了众人的关注。而且当然了,对这一消息表现出极大兴趣的都是些下层官吏和平民百姓,对于上层来说更值得关注的是——刘备的态度。

如此之快,反战派头号人物就被遣去了南蛮,这代表了什么?

是表示刘备极为关心平蛮事宜,还是他打算……

要知道诸葛亮向来是荆州派的旗帜,庞统虽然昔日与他并列齐驱,现下却已经坐实了自己的二号身份,影响力、号召力都是比不上前者的。

成都驿馆。

“二公子,二公子。”马家一名随从满脸喜色的进了马休的卧室。“许文休(许靖)许长史前来拜见。”

“许靖”,马休剑眉一扬,颇为惊讶的念出了来着姓名,“他来做甚?”一脸的疑惑,马休可是知道的,这许靖虽坐的是益州长史的要职,却是不理事物空挂个名号的,老头年过六旬,已经是在家养老了。今日怎么蹬上门来了?

“快,快与我更衣。”许靖虽然不理世事,可他的身份还是摆在那呢,名满天下不说,也与东州派的剑锋人物法正交好,与本土派的张松、黄权更是友善。马休所图事大,岂敢妄自尊大。

唤来小厮更衣,马休快步迎去了驿馆大门。

“先生,许靖如何来了?”东吴使团的宿卫头领不解的问向张温,许靖,养老之人啊!

半掩身形与一草木后,张温望着马休身影,沉思少许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且回去备茶,静候贵客上门。”

就像马休所道的一般,许靖人虽老,身份却依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