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芫荽饼?”
“很好吃吗?”李钊没觉得这里的点心有多好吃,说实话,还不如昨天他吃的芫荽饼有味道。
“当然了!”赵仁河吃的两颊鼓鼓的:“你看看你吃的这是什么?这是雪片糕。”
“雪片糕怎么了?”李钊对这里的点心知道的不多,而且他吃的也不多。
“雪片糕其名称是由片薄、色白的特点而来的。其特点质地滋润细软,犹如凝脂,能久藏不硬,在制作上很为讲究,如炒糯米粉,一般要贮藏半年左右,以去其燥性;对绵白糖的选择也较严格;至于糕的切片要求也很高,每条糕块据说厨房里最好的厨娘,可以切出来一百四十多刀!”赵仁河又吃了一片:“我就吃过我父亲给我的一碟。”
“是吗?”他还真没想过那么多。
“我就记住啦!”赵仁河又指着另外一个糕点道:“看,这是龙须酥。”
李钊干脆将点心盘子往他跟前一推:“你吃吧,都给你了。”
因为是守孝期间,尽管对方来历高贵,但是厨房做的点心也都很讲究,不见一些喜庆的颜色,像是雪片糕,是白色的,龙须酥也是白色的,芸豆卷也是乳白色的,反正东西很多,做的也十分干净精巧。
“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啊!”赵仁河吃掉嘴里的糕点:“能给我父亲跟姨娘分点么?”
“可以,我让人给他们一人送一盒过去。”李钊难得有个可以跟他说话聊天的人,还挺开心:“一人一个八宝攒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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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田公公
110田公公
八宝攒盒是一种古代的盛装零食的盒子,有很多不同的样式,但是九殿下赏赐出去的,自然与众不同。
身边的人很快就准备好了东西,直接送去了寒露居,以及秋院。
因为赵希伊是住在秋院下属的寒露居么。
一个赐给赵希伊,一个赐给海姨娘。
只是这样一来会不会刺三夫人的眼?
谁去管她!
有人给他们送来了酒酿圆子,还是热的,有一点酒味儿,里头还放了桂花酱。
“哇哦,这个也好好吃。”赵仁河毫不客气的端起碗来吃了起来:“你也吃啊,桂花酒酿圆子咧。”
“好。”九殿下没吃过这个,但是闻着有一点点的酒气,小孩子嘛,都喜欢学大人。
俩小孩儿吃的高兴,还聊上了。
什么都谈,一些话题可能会很幼稚,但是却让彼此更贴近,更有意思了。
甚至中午的时候,李钊留赵仁河吃饭:“我这里的东西虽然不如宫里,但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做得一点肉食。”
赵仁河嘴角抽了抽:“啊?”
“放心,只是一点白切肉、白斩鸡,吃点吧?”李钊大概是酒量不行,吃点酒酿圆子就成了这个样子,白皙的脸颊通红,眼睛晶亮有神:“没有什么喜色。”
“我不吃。”赵仁河愁眉苦脸:“我家那啥的长辈不少,我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吃素,没吃过几次肉,你让我吃肉,突然这么大的油水,我这肠胃也受不了,上次出孝的时候,我姨娘给我先熬得鱼汤,骨头汤,清清淡淡的吃了几日,然后才陆续吃肉的,而且也不是你这大肥肉片子,吃的是瘦肉,蘸点蒜泥那种,后来吃的是瘦肉片炒的各种青菜,吃了快十天,这才开始吃大肉。”
“是啊,殿下,这吃素吃惯了的人,不能一下子就吃肉,虽然您这里都是白肉,不是红肉,可那油水也很大,加上这位三公子年纪尚小,脾胃虚弱,更不合适了。”旁边带路的那个内监轻声的劝:“何况殿下这里的素菜,也都是素菜荤做,不比吃肉差多少。”
白肉,就是鸡鸭鹅等等。
红肉,就是大牲口的肉,牛羊肉之类的。
其实虽然是天潢贵胄,但是九皇子也没有在人家正在办丧事的时候,大鱼大肉可劲儿的吃。
他略表心意,吃的是白肉。
“那我想让他吃点好的么!”李钊朝内监撒娇:“伴伴,你想个办法么。”
赵仁河愣头愣脑的看着李钊,管一个太监叫“斑斑”?
因为李钊说话带了一点儿化音,听得不太清楚,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叫自家的狗狗,才这么喊。
“田伴伴有个办法,您最多,请小公子喝一碗鱼肉米粥,那个香浓又没有油。”田内监是个很会哄小孩儿的人:“还有好吃的油焖春笋,清炒小蘑菇,如果您喜欢的话,那个一品豆腐羹也不错。”
“那好吧,还要那个五宝鲜蔬,也来两盘!”李钊眼睛晶晶亮。
田内监看了半天:“您这是吃醉了吧?哎呀呀,这可真是,来人呐,去端两碗酸梅汤来。”
又给俩小孩儿灌了两碗酸梅汤,一会儿他们俩就跑去嘘嘘了,一泡尿出去,这就清醒了很多,躺在榻上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
精神抖擞,正好,吃中午饭了。
看看人家皇子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头一道菜就是吉祥猴菇。
南方不产猴菇,起码在古代的时候不产,因为猴头菇主要分布在北温带的阔叶林或针叶、阔叶混交林中。
这道菜也是一道名贵菜肴,肉嫩、味香、鲜美可口。
是四大名菜(猴头、熊掌、燕窝、鱼翅)之一。
有“山珍猴头、海味鱼翅”之称。
第二道翡翠玉卷,第三道马蹄兰豆,第四道三彩素菜,第五道如意节节高,第六道一品百灵菇……。
满桌子就算是素菜,那也是山珍海味的摆了不少,而且色彩雅致,口味清淡。
赵仁河觉得比过年的时候,他们吃的年夜饭还要丰富。
忍不住就开始大吃大喝,什么风俗礼仪的都忘到了脑后。
“你斯文一点。”李钊大概是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而且赵仁河还有点酒劲,他从打来了古代,就没有过过一天顺心日子。
各种规矩束缚的他都要憋屈死了。
难得今天他想放松一下。
“斯文是什么?”赵仁河咽下嘴里的东西:“是要撕碎文章吗?”
李钊噎住了。
他哪儿知道斯文是什么?
赵仁河一摊手:“斯文倒是认得我,偏我不认得斯文啊!”
一下子把李钊逗乐了:“你这个小家伙儿。”
“你又比我打多少?”赵仁河反问回去,顺便又给自己夹了两筷子的菜。
俩小孩儿吃饭也堵不住嘴,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饱之后也不困了,睡什么午觉啊?出去玩吧!
在院子里撒了一会欢儿,赵仁河发现这里看似地方很大,明面上正常戒备,暗地里戒备更森严。
“你这里也太严格啦?”赵仁河看着在旁边的一座假山的小山洞里头,都站了一个守卫,顿时玩藏猫猫的兴致都没有了。
“不严格不行。”李钊偷偷告诉他:“其实昨天是我偷跑掉了。”
“你为什么要偷跑啊?”赵仁河一愣:“你这吃喝不愁的,比我好多了,我都没跑,你跑什么?”
“不得不跑啊。”李钊扁嘴,但是终究没告诉赵仁河,为什么跑路,赵仁河也没有真的要追究的意思。
“你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