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1 / 1)

平南王府凭男记 初吻江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谁都知道我身上有个疤了。”

  “胡说。”海姨娘都乐了:“你身上白白净净的哪儿有疤啊?我身上倒是有……。”

  她刚说到这里,李奶娘顿时就站了起来:“翠儿也知道,海姨奶奶的身上特征,她要是对外人说了,那外人再对人说,那海姨奶奶……?这世道,名节可比什么都重要!”

  翠儿如果被人谋划了过去,到时候,外人都知道海姨娘身上有个疤,为什么知道的呢?

  那可就有意思了。

  “翠儿的亲事,绝对不能让人摆布。”李奶娘立刻就道:“尤其是跟三少奶奶那边的人有牵扯。”

  “当然!”海姨娘也想到了一点:“那我叫翠儿回来?”

  “叫,红儿,你带着香穗她们,威风一点,就说海姨奶奶找翠儿呢,钱箱子里丢钱了,要翠儿赶紧回来。”李奶娘道:“就说海姨奶奶头上那宫里头赏赐的银簪子不见了,翠儿保存的,上哪儿去了?也该回来当差了。”

  “对!”海姨娘道:“翠儿的婆家,我给她相看了一个,就是李奶娘提过的,那个平南城里王家杂货铺的大儿子,家境殷实,上头有一双父母,家里还有一个读书的弟弟,有两个小姑子,挺合适!”

  主要是王家杂货铺,是平南知府奶娘的兄弟开的,有靠山啊,而且三少奶奶的胳膊也伸不到那里去。

  平南王府虽然对平南城有影响,但那都是大事上,这点小事儿,平南王府也没那个兴致开口。

  而且平南知府是新派来的,是真正的朝廷心腹。

  说实话,这两年,平南王府守孝,势力没少被侵蚀。

  所以李奶娘才提了这一家人,翠儿是贴身大丫鬟,外嫁就好,而且谁都不是傻子。

  李奶娘在这寒露居里不说一手遮天也差不多了,要不是她也有丈夫儿子,早就有人怀疑她对三少爷,存心觊觎。

  想要爬床的那种。

  这件事情一发生,李奶娘就让红儿带着丫鬟去了翠儿家。

  翠儿的爹娘倒是直接将翠儿放了回来,但是翠儿回来之后,对李奶娘跟海姨娘一顿哭诉:“奴婢不想嫁人了,那许三家的亲弟弟是个二傻子,一个铜板就想买个肉包子的二傻子!他们家还有一个抠门的老婆子,一个大酒鬼的老头子,她那个二傻子的弟弟,他们都说是因为大酒鬼跟小抠门儿作孽,喝多了酒胡乱搞出来的,一生下来就是二傻子了!呜呜呜……。”

  赵仁河在一边听得直皱眉,这是个酒后才有的孩子,一般这样的孩子,不是先天心肺功能不全,就是先天智商有问题。

  他以前的一个大学同学就是,第一个孩子就是醉酒之后才有的,结果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心肺功能不全,不到六个月就去世了。

  后来要了第二个孩子,在要第二个孩子之前,夫妻俩整整调养了三年,烟不抽了,酒不喝了,可乐也戒了,每天吃的特别养生。

  女的连化妆品都不擦了。

  整整三年,过得快赶上出家人了,清淡又健康。

  后来生的孩子,身体健康无比,整日里蹦蹦跳跳的,长到五岁就感冒了一次。

  只是第一个孩子依然是他们的心伤,每年都会带弟弟去看望那个只活了半年就去世了的小哥哥。

  一句话:喝酒误事啊!

  现在听说那个二傻子就是醉酒后的产物,赵仁河已经忍不住了:“不嫁给他。”

  “谢谢三孙少爷。”尽管赵仁河才六岁,但是他终究是个少爷,比起海姨娘这种半主子、李奶娘这样的人,说话要有力度多了。

  翠儿哭泣的脸上,终于露出来一点笑容。

  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万一她爹娘答应了呢?

  “大根儿,你带着三孙少爷去院子里玩一会儿,姨奶奶有话要对翠儿姐姐说,你俩出去玩吧!”李奶娘将俩个小屁孩儿打发了出来。

  赵仁河不想走,但是海姨娘却偷偷的给他打眼色,这种事情,她也不想让儿子听到,何况如果儿子不走的话,就该显得儿子听得懂这些破事儿了,那李奶娘还不得起疑啊?

  就这样的假装,李奶娘都有好几次,有意无意的问起了关于赵仁河的事情,这让海姨娘更小心翼翼。

  为母则强啊!

  “哎。”何大根是个真正的小孩子,拉着赵仁河就出去了,赵仁河想留下来,但是海姨娘的意思是让他假装出去玩,别表现得太聪明。

  俩小孩儿在七八个丫鬟的看护下,在院子里玩了一个时辰。

  不知道海姨娘跟李奶娘都对丫鬟们说了什么,超过十五岁及笄了的丫鬟们,分批进去“谈话”,出来之后,有哭有笑的,倒是那几个是孤儿的小丫头们高兴了。

  赵仁河就知道,亲娘跟奶娘,对丫鬟们有了新的安排。

  晚上,赵仁河跟海姨娘单独在院子里遛弯儿,其实是母子俩难得的自由时光,这个时候,李奶娘会带着何大根回家去,这一年了,李奶娘的丈夫何二管事的还是音信全无,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情。

  “娘,你怎么了?”赵仁河牵着海姨娘的手:“这几日看您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几日,李奶娘经常问一些关于你的问题,尤其是读书方面的,我就说我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孩子们认字比我都多,我怎么知道他们学得怎么样啊?”海姨娘道:“而且你不是在教导他们么?”

  “这两个月没有了,因为爹爹经常来,她要避嫌,就去你那里伺候,不能留在前头书房。”这是赵仁河的感觉,这两个月,他的渣爹仿佛对他这个三儿子上心了不少,不止给描红,读书,还有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上次更是一口气赏了他一石的宣纸,虽然是最普通的宣纸。

  “这个女人管的越来越多,虽然我们母子俩很是受益,但是却怕被她架空啊!”海姨娘这两年也被李奶娘锻炼出来了,但是她知道的越多,越觉得这个女人可怕:“我有些后悔留她在身边了。”

  不管在哪儿,都有奴大欺主的事情发生。

  她自己无所谓,但是她儿子不行!

  “这样啊!”赵仁河冷眼旁观了这些年,李奶娘的动机不纯,目的不明,但是她对母子俩是有过帮助的,可这么一个人,不能长久的留在身边:“她的丈夫,还没回来吗?”

  “没有。”海姨娘道:“已经一年没有消息了,估计,是凶多吉少。当年你舅舅一年没有消息,就有人开始打我们家海船的主意;三年没有消息,你娘连家里的渔网都没保住,最后干脆自卖自身,给人当小妾去了,谁知道你爹是个王府的爷们儿啊?这一下子就进了王府,想回渔村去看看,都不能了!”

  “李奶娘的丈夫要是真的不在了,那她就要守寡的……起码前三年不能留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