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那么多女人,会不会“铁杵磨成针”啊?
“我父皇有一个元后,那就是我去世了的母后,大行皇后。”李钊喝了一点素酒:“又有一位皇贵妃,生的是二皇子,也就是春郡王;然后是贵德淑娴四妃,生的是三皇兄敏郡王、四皇兄宁郡王、五皇兄庆郡王,跟六皇兄敦郡王。而七皇兄荣郡王是贵嫔所出;八皇兄诚郡王是德嫔所出。现在听说又有了淑嫔生的十皇弟,已经十二岁了,眼看着再有几年就要出宫开府了;娴嫔所出的十一皇弟也十岁了。”
“十一个皇子,还挺高产。”赵仁河乐了:“公主就不用说了,我不感兴趣。”
“生得多,麻烦就多。”李钊道:“除了四妃和四嫔之外,其余的女人都排不上号,但是也有几十位之多。”
赵仁河咋舌:“皇上忙得过来吗?”
“他喜欢就去临幸,不喜欢就丢到一边,有的女人一辈子只见过他两三次的面,就独守空房一直到死。”李钊道:“我母后算是好的,跟他同甘共苦过来的,还能被尊重一些。”
赵仁河想了想:“那我们搞垮了敏郡王跟宁郡王,下一个就是庆郡王了。”
“五皇兄?”李钊想了一下:“五皇兄的外家是个文官,家里世代书香,清高的很,他的母妃就是淑妃,自称很有才学,是个才女,五皇兄也的确博学多才,而且,三皇兄倒了之后,他接手了盐商们的孝敬,纳了七个盐商家的女儿为妾。”
“噗!”赵仁河正在喝素酒,一听这话就喷了!
“七个?”
326看来不是梦!
326看来不是梦!
一夜七次郎什么的,简直难以想象啊!
“睡不睡的不要紧,主要是人纳了进来,钱也就跟着进来了。”李钊道:“盐商都精明的很。”
“这么说,要想搞掉庆郡王,就要先把盐商搞垮。”赵仁河摸着下巴,满脸的算计:“盐商可是很肥的,有钱!”
“天下财富,盐商占三分之一。”李钊道:“朝廷占三分之一,其他才占三分之一。”
“我知道,以前听说过。”赵仁河摸摸下巴:“我们要想争天下,就得有足够的本钱,盐商就不错。”
“有办法?”李钊觉得赵仁河有各种奇思妙想。
而且这样满脸算计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有一点想法。”赵仁河道:“我在看平南王府的账册子的时候,发现平南王府跟盐商们也有所勾结,买卖海盐这一块,平南王府也有插手,盐农们的盐巴,最低价,两文钱一斤,卖给收购的盐商,而盐商一转手,就能卖上二十文钱,其中,盐商的每一斤盐巴,都要给平南王府一文钱,估计其他的也是这样,这个给一文钱,那个给一文钱,算上运费等等,二三十文钱一斤的盐巴,就这样出来了,而且有的盐商不厚道,在盐巴里头掺沙子,我在东北就见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有沙子的盐巴,拿回来之后要自己重新熬盐,去掉沙子才能吃。”
不然容易吃出毛病来,毕竟人不可能吃沙子。
“这也是朝廷的心病,从鸿基大帝开始,就想整顿盐务,可惜,只是一个想法,能让盐农敞开了卖盐已经是很不错了,当时也是靠着鸿基大帝杀出来的威风,才让盐商们缩回去,不敢不遵从。”
只可惜的是,也就能这样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家联合起来,从进货的源头压价,你们也没办法不是?”赵仁河喝了一杯素酒:“但是如果反过来思考呢?”
“反过来……思考?”
“有空仓,就有爆仓。”赵仁河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要想将盐商的钱都从他们的口袋里掏出来,为我所用,就要他们爆仓。”
李钊不是很懂得这些“专业术语”,只是听赵仁河说。
看着他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那就随你去折腾好了。”
他相信赵仁河,所以也不去干涉他的事情,既然相信他,就放手让他去做。
田公公进来,给他们再次上了一壶酒,然后就退了出去,这里没有狗狗守门,他可以随意进出。
“等到我们把他们的钱都掏出来,争天下的本钱就有了。”赵仁河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个穷光蛋。”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田公公说的。”赵仁河毫不犹豫的出卖了田公公:“你别看身份高,可你这花销也大,要想争天下,首先你得有钱,然后用钱收买人,有了人才可以谈论忠心与否……。”
赵仁河一顿神侃,这下雨天的夜里,听着外面雨打芭蕉的声音,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跟心里喜欢的人侃大山,这日子,神仙都不换。
这壶酒味道有些浓,侃大山侃的高兴地赵仁河也没注意。
李钊注意到了,却没有点破。
俩人说着说着话,就凑到了一起,后来就去了银安殿的寝殿,赵仁河在自己的寝殿里头挂了一副海域全图。
这是说的不过瘾,要挥斥方遒,就需要地图。
于是,俩人就挪了地方。
挪着挪着,就挪到了卧室!
然后,赵仁河就彻底迷煳了。
他是什么时候,将李钊引入卧房的呢?
李钊又是怎么把他给压在了床上的呢?
有些迷煳了,想不起来了,但是他真的很喜欢李钊,还傻兮兮的笑着摸人家的脸:“嘿嘿嘿……。”
“小傻瓜。”就知道傻笑。
这样的傻瓜要是不抓紧绑在身边,万一哪天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要来这里,迫不及待的将人拆吃入腹!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座冰山降温,尽管外面闷热潮湿,屋里却干燥清凉。
素色的床帐垂落,暧昧又旖旎的气氛被锁在卧室里,惹得满室春色。
赵仁河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一团浆煳,他昨天好像做了一个非常美丽的春梦,但是想动弹一下,却发现全身都酸酸的,还有一点疼。
但是身上很清爽,屋里的温度也很适宜。
他的床边,坐着一个人!
看来不是梦!
那人长发随意的用头带系着,有力的手臂横过他的腰,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他擦脸,毛巾也是温热的,擦完都觉得清爽。
“昭王?”
“叫我贵德。”李钊道:“我的字。”
顺便给他揉了揉后腰,酸酸痒痒的感觉,提醒赵仁河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个人的手就贴着他的后腰……惹得赵仁河满脸通红:“不用这样。”
“你昨天很累。”
“还不是因为你?”赵仁河回嘴,他印象里好像做到最后他求饶来着?
有些丢人啊,不过第一次,都这样,后头有些不舒服。
不过事后被人照顾的感觉,真特么的舒坦!
“嗯。”李钊不跟他说废话,只是细心的照顾他。
磨蹭了半天,赵仁河的肚子响了起来:“我们起床吃早饭吧?”
“好。”李钊倒是麻利的站了起来,下了床,想去扶一下赵仁河,结果赵仁河自己倔强,非得自己下来,只可惜,脚步有些虚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