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没有什么感情经历,更无法想到他们所想。”
“我也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但是我有亲身体会的经历。”蓝明笑着道:“您放心吧,俩人或许真的谈好了。”
或者好事已经成了,要是这样那昭亲王还没那什么的话,估计就是真的“寡人有疾”啦!
他让人给做的东西,都是能给男人补身体,让人有冲动的那种菜色。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房间里灯火通明,书房的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两只狗狗趴在门口守着。
屋里,火炕上,两床大被,红浪翻滚,有细微的声音发出来,地上有一堆扯散了的衣物。
正月还没出去,这屋里的春日就到来了。
322发生么什么?
322发生么什么?
赵仁河是在一片迷煳里醒来的,有点头疼,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张让他总是惦记的俊脸。
眨了眨眼睛,赵仁河发现自己身上貌似是没穿什么衣服。
而他现在跟眼前这人的身体,是紧贴在一起,纠缠在一起的情况。
不说肉贴着肉吧?可俩人的大腿是纠缠在一起的,屋里弥漫着一股他熟悉的味道。
晨曦的阳光下,这人的眉眼更加的英俊了。
但是赵仁河却开始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他干了什么?
哦,叫了宵夜,蓝明还说,试一下,万一他“寡人有疾”,有病要趁早治疗。
免得耽误大家的终身,浪费彼此的感情。
他就稀里煳涂的答应了。
然后呢?
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貌似一开始吃的很好,后来他就犯迷煳了,不仅招唿对方“同炕共枕”,还对他上下其手来着?
妈呀!
他昨天吃的是熊心豹子胆吗?
竟然敢撩骚这冷面的昭亲王!
还有那壶酒,明明就没喝多少,怎么就醉了呢?
他们家里头唯有一种酒,有这种威力,那就是东海女真那边送来的虎鞭,泡的虎鞭酒!
虽然珍贵但是家里头很少有人会喝,也就两位武师父,偶尔喝上那么一两盅。
此物大补不说,还能让男子情动。
赵仁河非常肯定,自己身后没有任何不适,所以是没有滚被窝儿。
但是除了本垒打之外,他们能做的都做了!
赵仁河颤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胳膊,看到上头无数的小草莓,还有肩膀头子那里,被啃的惨不忍睹。
偷偷掀开一点点被子,看到了李钊结实的肩膀上,也有两个小牙印子,不用说了,那肯定是自己咬的。
我的妈呀!
赵仁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
自己这边刚跟人结盟争天下,结果就出了这种事情,李钊这么铁直铁直的,古代封建皇朝下的嫡出皇次子,能看上自己?
看上自己的也只是自己的才能吧?
现在这要怎么办?
这么强势的男人,还不得把他抽筋扒皮啊?就算不那什么,以后怎么相处啊?
赵仁河一时之间,非常鸵鸟心态,很想就此消失掉。
他小心翼翼的脱离开对方的肢体纠缠,然后慢慢的滑出被窝儿,他发现自己真跟对方“坦诚相见”了,头更大了。
悄咪咪的从地上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穿起来再说,棉靴子一穿,拿了旁边自己的皮毛大氅,整个人都被兜了进去,然后慢吞吞的退出他书房的卧室,直奔书房门。
在他离开之后,李钊的眼睛,睁开了,没有一丝的迷茫,反而嘴角带着非常少见的笑容,一刹那,暖了他的气质,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那匆忙奔逃的背影。
手伸出来,胳膊上也有点红痕,捻了捻手指头,有些回味啊!
赵仁河穿戴的非常随便的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两条狗狗一看主人出来了,就懒洋洋的离开了大门,主人出来了,它们就不用守着门口啦!
可是赵仁河这矫健的身手,离开的速度,一点不像是头一天晚上“洞房花烛夜”之后,该有的举动。
而且赵仁河的书房跟他的主院是挨着不假,但是好歹有个距离。
他一路风一般的飚了过去,连路过身边的人都没有跟着打招唿。
但是看到他的人,无一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尤其是“始作俑者”蓝明:“这是三爷?”
这样的跑动速度,可不像是睡了一夜的人啊?
他身边正好跟着的是田公公,田公公脸色都变了:“殿下呢?”
蓝明僵硬的将头扭过来:“难道说……?”
难道说,俩人在一起,是三爷把昭亲王给压了?
真没看出来啊?
三爷那不慎健壮的小身板子,还是上面的那个。
可是昭亲王那冷冰冰的样子,那健壮的身躯,是下面的那个?
有些匪夷所思啊匪夷所思!
田公公脸上都憋成了茄子色儿:“不可能!”
殿下是什么人讷?
不管是血统还是出身,不管是性格还是体能,都是最优秀的,凭什么是下面的那个啊?
他伺候了殿下快三十年,相信殿下绝对不是下面的那个!
要真的是,他可怎么有脸去见大行皇后?
还有,皇帝那边可要怎么办?
如今的形势对他们其实并不有利。
更何况,他想了半天,实在是无法想象,九殿下是下面的那个。
“咱家去看看!”田公公一撩袍子角,一熘儿小跑的就去了书房的院子。
到了之后发现守在门口的两条狗狗没在,大喜!
直接就奔屋里去了:“殿下?殿下!”
“嗯。”李钊的声音,还是冷冷的,淡淡的。
田公公冲进来的时候,李钊已经穿戴整齐了。
除了屋里头那若有似无的麝香味儿,还有炕上那凌乱的被褥,以及一些沾染了体液的东西。
田公公虽然知道有这么回事,但是他一个太监,从小就净身进宫了,还真没有什么体会。
可是他看向李钊的眼神古古怪怪的:“殿下?”
说话也跟以往的腔调不一样了。
“嗯。”李钊也不介意他的眼神,自从昨晚之后,他已经想好了,所以一甩披风,就出了书房的门,留下书房卧室里的一炕烂摊子。
田公公本来风中凌乱的厉害,后来看到李钊这走路跟以前一样,虎虎生风,龙行虎步的,根本没有那什么之后的样子,既不是腊八腿儿,也不是走的鸭子步。
“不是,殿下啊!”田公公赶紧追了出去:“你这是?你们俩闹什么呢?三爷他?你们这?”
可怜一向是伶牙俐齿的田公公,这会儿话都说不全了。
“我们怎么了?”李钊淡淡的道:“商量了一下以后的事情,怎么?有问题?”
有问题啊!
问题大了去了!
可是田公公不敢说,这小主子别看从小伺候到大,可却非常有主子的架子,绝不会跟他说些有的没的,他也没那个资格管,所以田公公只好被噎了一下,委屈吧啦的道:“老奴这不是担心您么。”
“我看您是想看热闹吧?”李钊太知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