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3 章(1 / 1)

平南王府凭男记 初吻江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这样的“下人”她都能容得下,一容就是十八年。

  还海家村待了三天,又去了府城,除了看赵仁河之外,就是看看亲哥哥。

  “出来了就好,出来了就好!”大着肚子的孙兰擦着眼泪:“本来要去看你们的,但是我这身子不方便,你大哥说什么都不让我去。”

  “嫂子啊,都说了,我出来了,孩子也出来了,日后有的是时间,你身子要紧,如今海家可就指着您开枝散叶了。”海夫人非常欣喜孙兰能再有身孕。

  这几年,嫂子跟大哥感情好,孩子每隔一二年就生一个,如今已经是两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了,如果这一胎再生个女孩儿,就姓孙。

  这样的话,姓海的一男一女;姓孙的一男一女。

  都是儿女双全。

  日后儿子也能有几个帮手,王府里的那群就不指望了,也指望不上,还不如自己娘家人可靠。

  就儿子跟大哥关系这么好,日后表兄弟之间相处的更好。

  想到这里,海夫人就下意识的笑的更甜蜜……结果外面就看到,赵仁河举着鸡毛掸子,追着他大表弟满院子的乱蹿:“谁让你给我的书本画插画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我看到了,我也会飞天!”海洋别看人小,但是从小就被他外祖父训练大,小脚丫子一踩墙下的花盆,瞬间就攀上了花墙,顺着花墙就麻利的蹿到了角房的屋顶上去。

  赵仁河的轻功也就这个程度,跟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一样,因为他习武太晚了,只能吐故纳新,锻炼一下身子骨儿,武艺从小练习,或者吃苦头,才能有所成就。

  他的小伙伴们也就是练一练外家功夫,内家的气息绵长,需要从小就打基础,他们这样半路出家的,只能是十成功夫练个六七成。

  没有他这小表弟得天独厚的条件。

  何况小孩子上房揭瓦很正常,他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就不行了。

  气的赵仁河用鸡毛掸子指着上房了的小家伙:“你给我下来!”

  “我不!”海洋已经知道他这个大表哥就是看着凶悍,实际上软绵绵的可好欺负了。

  看的海夫人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担心,他们这样我都习惯了。”孙兰却笑着道:“这家伙肯定是惹到了他大表哥,上次海浪还喜欢仁河的一个玉佩,仁河也是二话没说就给了她,一个女孩子喜欢男孩子的玉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眼光。”

  李奶娘甚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儿子抱着一个小女娃娃满院子的跑,明显这俩是感情很好,而且孙兰也不介意自己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抱着,再说俩人相差的年纪比较大,就算是想往歪了去,也歪不了。

  还有其他人,跟这里更像是在家一样。

  这些都让李奶娘有些不敢相信,再有,孩子们竟然都正儿八经的拜入了孙应嘉的门下,这位看着不像是五十来岁的人,让李奶娘都有些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可真是老神仙!”

  外面逛了一圈,她也大开眼界了,在王府后院一待就是三十年,她都觉得自己成了井底的一只蛙。

  坐井观天了。

  如今跳出王府来,感觉又大不相同。

  在府城她们还在孩子们的陪同下,去逛了街,也就是两边都是家里的健仆,以及海福龙的亲卫,内圈才是女眷们,去银楼挑了首饰,去茶楼喝了茶。

  海夫人还发现了童颜饮!

  “天哪!”海夫人惊唿:“我在家每日都喝上两杯的养颜八宝,这里竟然要一两银子一杯!”

  感觉喝的不是茶,是银子!

  赵仁河也没怎么在外面的茶楼吃喝过东西,觉得这里的东西也就普普通通,跟王府的精致不同,这里更多的是实惠。

  正喝着茶,重月从外面进来了:“给我三万两银票。”

  一进来就要钱。

  赵仁河二话没说,指着掌握他们这伙人财政大权的腊余月:“找他要。”

  “我兜里就带了五万两的银票,你要干什么用?”腊余月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数钱,加上他们这一伙人知道没钱不行,所以他们都有不少来钱的道儿。

  “赎人,然后砸了那里。”这是重月的原话。

  “你先去办事,办完了,我们再详说,要什么帮手尽管带去,我们先把娘跟舅母送回去。”女眷不适合在外面逗留太久。

  重月拿了银票就转身:“好。”

  他带走了海福龙的亲卫,赵仁河他们一群人快速的送了女眷们回家,然后就出了门,直奔出事地点。

  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好安静!

  “重月这孩子平时看着挺稳重的,怎么一出手就这么大?这可是一座南风馆!”看到这“花草楼”的名字,海福龙就黑了脸:“这地方他怎么找来的?”

  “这地方,重月早就来过了,来了好几次。”宋大千叹了口气:“重月将这里包了下来,本来想买下来的,但是一直没有谈成,这里有一个孩子,是重月的义弟,比他小五岁呢,可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好,马上就要……重月这是急了,才跟你要钱,估计是一口气,买下了这里。”

  “这里以前是徐家见不得人的买卖,现在么,八成靠山没了,这也就卖了出来。”侯大宝道:“我就跟他说,不用着急,他的钱都花在了这里,这里人不多,还都是少年人,七八个吧,他包场子一包就是这么长时间,自己分去的那点子钱,都丢进来了。”

  赵仁河觉得这种地方就不该存在:“走,进去。”

  这“花草楼”,前脸是三层的高楼,后头是一个三进的大宅院。

  他们进来之后,就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厅堂,只有六七个少年坐在旁边,有些瘦弱的少年们瑟瑟发抖。

  而他们周围则是一群彪悍的,嗯,海福龙的亲卫们。

  对面是一群一看就是打手的家伙,只不过他们都躺在地上哼哼呢。

  一个穿着有点子花哨的男人,正一脸便秘色的坐在桌子旁,对面是重月,桌子上放着银票,以及房契,还有一摞的卖身契。

  “签字。”这是重月的话。

  “我说,这位少爷,就算是签字,你也没必要,把我的人打的这么惨吧?”花哨男人的三角眼带着那么一股子算计:“这几个小子你也看了,各个都是摇钱树,只要养得好,日后不难赚回大笔的钱。”

  “签字。”重月还是那句话,两个字。

  板着脸的重月,就连赵仁河都不敢轻易地招惹,别看重月排行小,但是他是个很有成算的人,有的时候,一锤定音。

  “这位少爷你都包了这里……。”花哨男人还要说什么,海福龙不耐烦了:“买下你这里是看的起你,徐家都倒台了没牵连上你是你的幸运,拿了钱,散了手下找个地方安生养老去吧,别做这些缺德事儿了,再啰嗦,老子宰了你跟杀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