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8 章(1 / 1)

平南王府凭男记 初吻江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绝对不简单!

  要不是她们一个个青春少艾,明显还是黄花大闺女,新娘子的奶娘,郑奶娘都以为这是姑爷的通房大丫鬟了。

  而宋大千他们过来,也不是闹洞房的,他们知道赵仁河根本不想、也不能洞房。

  孙应嘉把这个事情当做给他们的考验,要是过了他们就能出师,要是煳弄不过去,就继续在他门下学艺十年。

  众人也就姜此次帮赵仁河过关的事情,当做结业考试了。

  谁知道他们连给新娘子下迷药的事情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对方貌似更不愿意让赵仁河进屋。

  赵仁河想进去的时候,就被人拦住了!

  其他人更是一脸的诡异表情。

  郑奶娘硬挺着头皮,跟新姑爷赔笑脸:“小姐这一路很累,又水土不服,这会时不时地呕吐上一下,屋里味道也不好,这……实在是不适合……您看,改天行么?”

  陪嫁的几个婆子将房门挡的严严实实,倒是陪嫁的几个丫鬟,往前站的齐刷刷,在灯火下越发的娇艳了。

  可惜,赵仁河并不欣赏她们的娇艳。

  比起自己身边的人,哪怕是二等丫鬟,也是读书识字儿明理的女孩子,且女孩子们独立自主性非常强,这在气质上就胜过了这些为奴为婢的陪嫁丫鬟们。

  “没关系,我只是来看看。”赵仁河正好还不想进去呢。

  但是他说完这话,郑奶娘她们却面露惊恐的神色,最后还是来送亲的远房堂兄过来,这位叫高彬,字智胜。

  是个翰林,而且有一点子书生意气:“你这婆子好不知事,这是你们的新姑爷,连新房都不让进?”

  高彬很生气:“妹妹呢?也这么说吗?”

  “彬少爷啊,不是小姐不出来,而是小姐现在折腾的晕晕乎乎,吐得一塌煳涂,连说话都费劲,还说话?”郑奶娘对上不知道根底的新姑爷不知道要怎么答对,所以才小心翼翼,对于这个有些迂腐的彬少爷却直起了腰杆子:“就算新姑爷进去了,那满地狼藉,好看啊?”

  高彬也见过喝多了的人,吐得满地都是,那股味道不好闻,何况这妹妹可是公爵府的嫡出姑娘,他这次能送嫁,也是万分荣幸的,只可惜,就见了妹子一面,没说两句话,就再也没见过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这妹子为什么非得远嫁,嫁的人勉强不错,一省解元,长得也好,文质彬彬。

  但是新婚之夜,不让新郎进门是个什么意思?

  “可……。”高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新房里送出来一束“缨”给赵仁河。

  赵仁河嘴角抽了抽:“那夫人就先安寝吧,我也喝得有点多,就不叨扰了。”

  他拿了这一束五彩丝绳,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让身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赵仁河转了个弯之后,却更疑惑了:这下人们不要他接近新娘子,也不对头啊?

  好歹见一面,他至今为止还不知道新娘子长什么样儿,万一来个丫鬟替嫁什么的,到时候,他可是要安排人“和离”的,这个时候,也就“和离”能让女方带走自己的全部嫁妆,要是休妻的话,别说嫁妆了,娘家还得赔给夫家一定数量的礼物。

  “怎么回事?”他们想了三五日的各种办法,这就全都白想了?

  “人家都不让进门了,那还不好?”宋大千却道:“回头让夫人知道了,还不得闹腾开啊?”

  “那就不让她知道。”赵仁河却潇洒得很:“我们都便宜行事。”

  他搬出来的时候,下人们就处理了一批,但凡是心怀不轨的统统发卖掉,哭天抢地也没用,赵仁河都搬家出来了,谁还会顾忌王府里的下人们之间的关系网?

  现在他这个家不说铁桶一般,可也差不多了,家里的丫鬟再也不是枫丹白露她们客串,而是在外面采买来的,全都是红契,过了明路的丫鬟,喜丹特意去挑选的,都是朝廷上这次风波被波及到的人家卖出来的,都是已经成熟了的丫鬟,规矩上都不用怎么教。

  家里就没有那么多划分,丫鬟就贴身大丫鬟,一等丫鬟跟二等丫鬟,没有什么三等、小丫头子那种,粗活自然有仆妇们去做,王府中分来来的仆妇可有八个之多。

  都是孤家寡人,赵仁河承诺等她们老了不堪驱使了就在家里养老,这八个仆妇对此感激涕零。

  死心塌地的跟着来了这里,不在王府里当个受人欺负的粗使仆妇。

  另外,赵仁河彻底跟王府撕撸开的还有户籍,他现在是这个小家的户主呢。

  所以传到后院的海夫人耳中的情况,就是儿子心疼儿媳妇,洞房花烛还要照顾儿媳妇,儿媳妇怕丈夫累着,何况屋内的味道也不好,就请丈夫去了书房休息。

  多可爱的一对儿啊?

  海夫人满意了。

  李奶娘抹了抹汗,这么多年了,海如花还是这样的好说话,完成任务不容易啊。

  新娘子送出来的五彩丝绳,也叫缨。

  《礼记·曲礼上》:“女子许嫁,缨。”

  缨就是五彩丝绳,女子许嫁以后用它来束发。

  郑玄注曰:“着缨,明有系也。”

  就是说,缨是许嫁的标志,表示这一女子已经有了对象。

  这条束发丝绳,直到成婚的当夕,才由新郎解下,这就是《仪礼·士昏礼》所说的:“主人(婿)入室,亲脱妇之缨。”

  故缨始终是夫妻关系的信物。

  结发本指女子许嫁时的系缨束发,后移指成婚当夕的夫脱妇缨。

  这就是古诗中所说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苏武诗)、“结发为君妻,席不暖君床”(杜甫《新婚别》)。

  可是他现在没有见到新娘子,如何“结发”?

  赵仁河没有将这五彩丝绳跟自己留下来的头发系在一起,而是单独找了一个大红色绣着双喜字的荷包,将五彩丝绳装了进去。

  单独放在了一个檀香木雕琢的盒子里。

  结发也指新婚夫妇须在饮交杯酒前各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他没有交杯酒,更没有掀盖头。

  结发就指不上了。

  但是名义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虽然,连面都没见上,但是礼法上,和律法上,他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赵仁河是在书房里安寝的,过了一个没有洞房的花烛夜。

  没有人知道,他睡得可香了!

  第二日一大早,这会儿必须去见新婚的妻子了,赵仁河却很轻松,因为最难熬的“洞房花烛”都过去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开开心心的去接媳妇儿,他也终于见到了新媳妇的面。

  这少女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两颊有不太正常的红晕,眼珠子黑漆漆的,透着一点淡淡的寂静味道。

  一身大红色镶着金丝银线祥云花纹的衣裙,在阳光下反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