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1 / 1)

平南王府凭男记 初吻江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中并无崇拜神情,只有戏谑之意。

  但是其他人都觉得好看啊,那行云如流水一般的招式,寒光凌冽的剑法,搭配上他渣爹还可以的气质,果然是一派高手风范。

  反正他觉得不错。

  赵希伊在这里过得很开心,但是儿子要上学,他也不能在这里居住,还得去军营看一圈,没什么事情的话,他就回家继续窝着,守孝不就是这样么。

  于是,第二天,赵仁河送走了他。

  等到送走了渣爹,赵仁河又问两位武师父:“我那老爹的剑法如何?”

  “花架子。”俩人给了这么一个评语。

  李四道:“如果是在战场上,这样的花架子,用不了一刻钟就得阵亡。”

  张三更狠:“我遇到了这种对手,一个回合就能干掉他!”

  “千万别啊,好歹是我亲爹。”赵仁河愁眉苦脸:“还以为他多厉害呢。”

  “也就煳弄煳弄你们这样的小崽子,真正军伍上出来的人,杀伐果断,招式大开大合,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代价,最有效的办法,杀掉迎面扑来的敌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在战场上,只有同袍,和敌人之分,谁还有时间让你摆姿势啊?”

  赵仁河回想了一下,发现渣爹的姿势的确非常优美,像是在跳舞一般,白色的广袖长袍,一柄长剑飞舞,剑穗子在空中荡出一圈优美的弧线……还真是,没有一点实用性。

  “得,收拾收拾,上学去了!”赵仁河伸了个懒腰:“过几日,找个小学堂,把你们也都送去上学,日后也好有个出处。”

  别看古代通讯不发达,但是科举看的也很多,想考秀才起码联保和认保。

  联保还好一些,找几个同学(童生)凑够五个相互担保,一人作弊另外四人也要受惩罚。

  认保麻烦一些,需要找本县的廪生认保证明他们有考试的资格,如果出现问题廪生也要受处分,互不相识还要担风险,人家凭什么给你作保?

  这就需要花钱了,倒也没有明码标价,按家庭富裕情况适当给予好处。

  考试之后朝廷规定要给封卷钱,大概每人三分银子,但到了各地实际情况不同,有的会多收。基本上考一次以后,一个普通家庭几年的收入就全没有了。

  想要考秀才,考试还不止一次,各地规定不同三次到五次不等,中一次只是“童生”,数次全中才算正儿八经的考上秀才。

  考中秀才这么艰难,但是好处和前景也是可期的。成为秀才便代表了有“功名”在身,又称“生员”,是国家承认的学生,在地方上会受到一定的尊重,亦有各种特权。

  比如免除徭役,见知县时不用下跪,知县不可随意对其用刑,遇公事可禀见知县等等。

  秀才中部分人是贫穷家庭出身,仅仅免除徭役一项就可以减轻不少压力,如果学习好的话,还能当上廪生,又能给人作保,得到一些外快,算是一项比较有油水的兼职吧。

  还有一点,古代民间的房屋建筑风俗认为,居民各家的房屋高度必须相同,不可高出四邻,要不然在风水上有害于四邻。

  古时常因此而引发邻里纠纷,甚至是动手的都不少见。

  但是,如果某户人家出了秀才,那么他家的房屋就可以比别人家高出三寸,这三寸的高度就是秀才为其家族光耀门楣的具体表现。

  所以才有“门第”一说。

  一个人所得功名越高,这门第就越高,要不怎么有“光耀门楣”这一说呢。

  也有人叫“改换门庭”,因为子孙后代有出息啊。

  将自家房子抬高,自家门楣改好,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平南王府不算在内,那是王府,按照规制,他们家真正的正房建筑,银安殿,正殿中设座,高八尺,广十有一尺,修九尺,基高尺有五寸,朱裸彩绘五色云龙,座后屏三开,绘画四爪云蟒,各色花卉。

  任你是多高的功名,都没得比。

  得到秀才功名虽说会比普通人多一些特殊待遇,却不一定可以带来财富,因为只有“生员”资格的秀才并没有俸禄,如果不能通过之后的“乡试”考中举人,也不够资格当官,除非花钱买官或者受到举荐,那更难。

  有很多秀才在功名上未能更进一步,只能回乡以教书为生,成为在经济上并不富裕,但在社会上社会地位稍高于平民的读书人。

  像孙应嘉那样的就是如此。

  所以他才会有资格,将女儿嫁给一个武官,自己也理直气壮的让这个武官养老。

  赵仁河在又一个休沐日的头一天晚上,将人集中起来:“我们找个时间去踅摸一个私塾,也给你们报个上学的地方。”

  “可是万一老爷再来个突然袭击,怎么办?”何大根犯愁道:“我们在家自学也一样。”

  “不成,到时候要考试,要的东西多,联保我们可以保彼此,但是认保就不行了,到时候人家一定会问你们在哪儿上的学!”赵仁河犯愁道:“答不上来可不行,人家给你们人保,是需要担风险的,我又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你们的事情。”

  实际上,现在他名下就一个下人,那就是何大根,其他的人都被赵仁河办成了良籍,他们都是自由人。

  籍贯都是新手村。

  且不论男女,家里都没个兄弟姐妹,只除了张家哥俩儿,他们哥俩儿也是单独立户的,但是一听名字就知道这是哥俩儿,亲哥俩儿。

  “原来你还放了他们自由!”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

  众人都吓了一跳!

  赵仁河抬头一看,外面施施然进来一美大叔,正是孙应嘉。

  “您这是怎么摸进来的?门口可有狗!”赵仁河才不信,田大伯能把人就这么放进来。

  田家以前辛苦做工,一个月也剩不下几个铜板,一家老小都要张嘴吃饭,城里头他们家又不能种菜,城外的田地种了粮食,也只够一家人半年的嚼头,其他时间仍需要勒紧裤腰带,到处给人做席面,打零工赚钱。

  现在可倒好,全家都在这里吃饭,剩饭剩菜拿回去,也够家里几个小的饱肚子了。

  平时更是有统一的下人衣服给他们穿,并不磨损家里的破衣烂衫。

  甚至身体不好的田大伯,还可以单独住在门房那里,赵仁河请来城里逛一逛的孙大夫给看了看,说是血流得太多,伤了根本,需要大补之物,且不能累着,赵仁河就给了一些府里头分来的补品,他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吃什么补品啊?

  一半给了两个武师父补身体,剩下的一半又分了两份,一份给了舅舅家,其实舅舅家也没人吃,但是给不给是赵仁河的态度问题。

  剩下的另一小半就给了田大伯补身体,每日这么补着,才三个月,田大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