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判处死刑 二合一
侦探社楼下咖啡店新来的服务员露西把做好的咖啡分别端到侦探社的国木田先生和太宰先生的桌前。
明明是同一家侦探社的同事, 可却意外的背对而坐，没有共同用一张桌子。
露西往门外看了一眼，没找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太宰无聊地趴在桌子上, 注意到了露西寻人的眼神。
“敦君陪同乱步去出差了短时间都见不到他了哦。”
露西红着脸别扭道：“我才不要知道那个笨蛋去了哪里呢！”
太宰手撑桌子起身故意道：“一起去的还有镜花酱呢。”
露西“哼”了一声，手拿托盘脚步很重的回了柜台后继续制作其他客人点得饮品。
国木田正在翻阅文件。
同事偷懒，他就得不停的工作，不止要完成自己的任务，还需要完成同事的任务。
太宰继续趴在桌子上, 嘟嚷道：“连敦君都有可爱的小姑娘喜欢了，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漂亮的女士和我一起去殉情。”
“太宰先生，下午好！”
神祈推开门, 首先和靠近门口的太宰打招呼，紧接着和背对着太宰让他一眼看到了小辫子的国木田打招呼。
“国木田先生，下午好！”
太宰顺着神祈垂涎的目光看过去，是国木田用黑色细绳束起的小辫。
倍感无聊的太宰知道接下来一定会发生很有趣的事。
他招手道：“神祈, 快过来。”
随后进来的狗卷看太宰警惕的目光像在防狼，他直接拉着神祈路过了太宰，坐到了国木田君的对面。
太宰打招呼的手僵住, 明显被嫌弃了。
他之前和狗卷共同完成任务的时候相处还是很融洽的啊, 怎么现在对他这样？
神祈看到国木田手边的饮料, 热情地喊来服务员，他手指在菜单上滑下：“这些, 我全部都要了！”
国木田把文件收起，将文件放到了自己的卡座上。
桌子已经全被神祈点的食物占满，没有空位置给他放文件了。
几分钟后，神祈以国木田目瞪口呆的方式将一桌食物塞下肚。
他问狗卷道：“吃这么多，他不撑吗？”
狗卷摇头回答他：“木鱼花。”
被单独晾在另一桌的太宰强行将国木田往里挤, 霸占了国木田原本的位置。
他笑嘻嘻问道：“神祈，来找我们什么事？是决定要来侦探社兼职了吗？”
狗卷用手在胸前比了个叉，表示不是。
“我来这里是想要国木田先生后面的小辫子。”
国木田没好气道：“你想要的东西是越来越独特了，为什么要给你？”
“不给。”
曾把夏油杰刘海剪断的刘海在神祈手指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说吧，你开价多少？”太宰治打量着国木田的辫子道，“我觉得应该很便宜，至少比买我的一筐蘑菇的价格便宜。”
神祈惊喜道：“国木田先生的小辫子要以五百円以下的价格卖给我吗？”
国木田准备说话，却直接被太宰打断：“要不送给你好了，我看国木田的辫子也不值钱。”
“哇。”神祈惊讶，他有些感动道，“国木田先生您真是一个好人。”
被两个人一唱一和堵的哑口无言的国木田怒吼一声：“停——”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辫子给你了？”
神祈眼中红光一闪而过，剪刀怼到了国木田的面前。
“是国木田先生自己动手，还是让我来？”
几缕金色的碎发顺着风飘来露西这，她探出头往国木田先生在的卡座处看了一眼后拿出手机暗中拍摄。
国木田先生被太宰先生和她不认识的人控制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随后一把锋利的剪刀直接把国木田先生脑后的辫子给剪掉了。
她将视频发送给中岛敦，想借此和他展开聊天。
被剪掉辫子的国木田整个人直接呆滞，狗卷的言灵明明已经失效他却还没有动弹，缩在卡座内侧好似灵魂已经升空。
神祈为了避免他们发现，将从国木田脑后剪下来的辫子放在封存袋中后塞到了口袋里。
借着口袋的掩护将辫子收入面板空间。
太宰治安慰道：“国木田君，不过这个辫子而已。我早想说了，国木田君你的小辫子显得你整个人有些邋遢，剪掉之后清爽多了。”
国木田伸手摸了下脑后因为被神祈剪掉辫子而少了一茬的头发。
他冷笑一声：“呵呵。”
太宰还在幸灾乐祸，然而下一秒，神祈又道：“我还需要‘太宰从身上刚刚拆下来的绷带’一捆，太宰先生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国木田立即道：“太宰的绷带都是促销时候购入的，用的还是我的钱，我同意太宰将身上的绷带拆下来送给神祈。”
神祈再次给国木田发放好人卡：“国木田君，你真是个好人。”
太宰不满道：“你怎么回事？我帮你将国木田小辫子剪下来送给你，你说国木田是好人，现在你要我的绷带还说国木田是好人？”
神祈看向“无理取闹”的太宰，愈发感觉国木田是个好人。
他再次郑重道：“国木田先生，你真的是个好人。”
太宰治收紧风衣誓死不从：“我是死也不会把绷带上的本体拆下来的。”
有寒光从国木田的镜框上闪过，他推了下眼镜，残忍道：“你不是一直想死吗？正好随了你的心意。”
狗卷开始行动，手已经放置在了衣领上，随时可以拉下控制誓死不从的太宰。
【玩家神祈，请注意您所要收集的食材“太宰从身上刚刚拆下来的绷带”，前置条件是要太宰亲自拆下的绷带，才是要收集的食材。】
神祈有些犯难，太宰治明显不会主动将绷带拆下，这样这个食材不是不能收集到吗？
他用面板联系身边的狗卷。
[神祈：你能用言灵让太宰治自己将绷带脱下来吗？]
狗卷轻微地摇头，回他。
[狗卷棘：言灵对异能者的效用没有那么大，简单的“停下”对于异能者产生的效果也仅仅只有一瞬，用言灵控制异能者更是难上加难，我使用言灵不一定能成功，还有可能会遭到反噬。]
神祈立刻歇了让狗卷使用言灵。
[狗卷棘：我可以试试。]
[神祈：不行！]
有一点反噬的可能神祈都不愿意让狗卷尝试。
他和太宰治商量道：“要怎样才能将你身上的绷带拆下来给我。”
这样的商量，是刚刚对待国木田没有的。
太宰仔细思索了下神祈所要的东西，发现了神祈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动用暴力将他绷带拆下的原因。
他微弯嘴角，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笑道：“你到侦探社课后兼职满一个月后，我会主动将绷带拆给你。”
“木鱼花！”狗卷拒绝道。
神祈拉住狗卷的手，思虑再三同意。
狗卷将手抽出，对于神祈擅自同意有些生气。
明明答应了不离开，却同意来侦探社兼职，哪怕是兼职都让狗卷产生了以后他会离开咒术高专，乃至会离开他的想法。
他突然想到神祈曾说过他是外星人。
地球也许只是他偶然到达的一站，终有一天他会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那个地方过于遥远，被万千星河拥簇，是他终身无法到达的远方。
恐慌和生气交织，狗卷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猛地起身，给神祈发了一句“我先走了”便离开。
狗卷离开的匆忙，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让神祈感觉有些低落。
棘，生气了吗？
太宰治见他似要犹豫，补充道：“只要课后来侦探社兼职到晚上八点，周日可以休息，以你的能力从咒术高专来侦探社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
神祈被太宰说动，并不需要耗费多少的时间。
咒术师有时还要出差去外地完成任务，他先答应之后再随便糊弄就好了，反正只要一个月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食材。
神祈点头同意后离开咖啡厅去找狗卷。
国木田问道：“咒术高专距离侦探社的距离并不近。”
太宰治拿出手机，播放屏幕内的一段视频。
是通往侦探社的电梯内的监控视频。
电梯门被打开，神祈进入电梯到达侦探社。
太宰快进视频，几分钟后，狗卷进入电梯，一直到播放完毕就没有其他人出现了。
国木田对于这段视频不明所以。
紧接着太宰又播放了一段视频。
是前往侦探社唯一一个楼梯的监控，国木田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人上下楼梯。
太宰拖动进度条，依旧没有人。
这两段监控视频是同一时间的。
一根线从国木田脑中穿过，他突然想到第一段视频内神祈通过电梯上楼却迟迟没有下楼。
不仅如此，那个不说话的咒术师也来到了侦探社，可电梯监控视频同样没有下楼的记录。
连带着也没有神祈下楼的记录。
剩下的另一个通往侦探社的楼梯没有显示过二人走过楼梯。
国木田惊讶道：“他们从侦探社离开后凭空消失了？”
太宰治点头，手指在屏幕上按动，很快的调取了装在咖啡店门外隐蔽的摄像头。
进度条往前走，在靠近巷子无人走动的地方，监控视频拍到了神祈和狗卷凭空出现的画面。
国木田皱眉道：“他们是咒术师，有这样的能力也不意外。”
太宰治耸肩道：“我和狗卷共同出过任务，他是言灵师，并没有空间跳跃这种能力。”
这个能力多么逆天，不用太宰说国木田也知道。
他想到近期暗网上有人高价购买美食小铺app主人的消息。
他正色道：“太宰，你让这样一个人进入侦探社兼职有什么目的？”
这么麻烦的人到侦探社，说不定也会给侦探社带来麻烦。
太宰坦诚道：“有趣啊。”
国木田“呵”了一声，作为和他共事了这么久的同事，国木田不说了解他百分之百，至少也了解他百分之五十。
一肚子坏水。
让神祈进入侦探社一方面是有趣，另一方面更多的是他目前还不知道的原因。
国木田瞪了他一眼，警告道：“若是让侦探社陷入了危险，我第一个把你给宰了。”
太宰治委屈道：“又不是好人，在国木田这里又没有信誉，我还是去自杀好了。”
“现在就去，谢谢。”
神祈传送回咒术高专，在教师楼的天台上找到了狗卷。
他正在给天台上缺水的盆栽浇水。
“棘，你生气了吗？”
狗卷浇花的手停顿了一秒，他摇头：“木鱼花。”
[狗卷棘：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完成升级评定，加油。]
神祈被狗卷赶下楼，他可以确定，狗卷一定生气了。
可是……
他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
“你们的任务是祓除疯人院中的一级咒灵。”
七海建人默念了几句，黑色的帐将诺大的疯人院笼罩。
“棘……”
神祈开口，喊出狗卷的名字还未说完狗卷便一个人率先靠近疯人院。
七海建人在车上时就发现了两个学生的怪异之处，同坐在后排却没有任何的交流。
“你们怎么了？”
神祈摇头：“不知道。”
七海建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放在神祈的手中：“下次，不要再擅闯我家了。”
神祈没有听懂七海建人话的意思，他将手中的纸条摊平整，上面的字迹很熟悉。
他追上已经走远的七海建人：“七海，娜娜明，原来七海先生就是娜娜明啊。”
娜娜明这三个字让不苟言笑的七海都变可爱了些。
“我以后可以叫你娜娜明吗？”
七海甚至没有思考脱口而出：“不可以。”
“好的，娜娜明先生！”
七海吸了口气，头疼地扶额，五条悟的学生怎么和他一个德性。
狗卷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七海道：“疯人院内有两名进入探查的‘窗’的成员，你们的任务不止要祓除咒灵，还要将这两名成员救出，如果已经死亡请将他们的尸体带出。”
疯人院生满铁锈和青苔的门被拉开，霉味扑面而来。
神祈捂住鼻子咳嗽了一声。
门顶的招牌摇摇欲坠，稍有晃动就会往下掉落，招牌上的字依稀可以被辨认出写着——白沙疯人院。
七海在门外等候，并不会和他们一同进入院内。
“整个疯人院已经被咒灵改造成了生得领域，从你们踏入的那一刻起，就会和外界失去联系，甚至时间流速都会和外界不同。”七海看了下手表，等分针指到整数时继续道，“现在是早上十点，两个小时后，如果你们还未出来，我会进入祓除咒灵，而你们评级失败。”
神祈应道：“知道了。”
狗卷：“鲑鱼。”
七海祝福道：“希望你们能活着出来，就算解决不了咒灵也要活着等我到来。请你们以自己的生命为完成任务的前提，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你们的生命重要。”
咒术师在面对咒灵时，首先丢弃的第一样东西就是自己为之宝贵的生命。
七海不这样认为，也并不想看到两个未成年这样做。
他最后叮嘱了一句：“发现完成不了任务请第一时间撤离，你们还是没有成年的未成年人，如果什么担子都压在你们身上，还要我们这群大人做什么。”
神祈不明所以但却十分感动：“娜娜明你果然像真希他们说的那样，是个绝对靠谱的大人。”
神祈认识的成年咒术师并不多，七海建人和五条悟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画风。
或许，五条悟根本不能够称之为成年咒术师。
“不准叫我娜娜明。”
神祈快步跑进门，朝七海挥手：“娜娜明一会见。”
铁门被重新关上，顶上的招牌不堪重负地砸落在地，细小的微尘漂浮在空气中附着在七海建人的眼镜上。
他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门，发出一声喟叹：“的确还是小孩子。”
疯人院内有些阴暗，这里已经废弃了很久，在疯人院内老是无故死人，并且死状凄惨之后。
四周布满了蜘蛛网，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打在脸上，阴风阵阵，还有吹动玻璃窗产生的如同鬼啸般的声音。
神祈点开“食材追踪器”，光是疯人院一层，就分布着数只咒灵。
神祈落后狗卷半步，他忍不住道：“棘，你还在生气吗？”
狗卷摇头：“木鱼花。”
“你骗人。”
“木鱼花。”
神祈并不信他的说辞，强硬地拉住他的手，逼迫问道：“是不是因为我答应太宰先生去侦探社兼职你生气了？”
他自顾自道：“我都想好了，到时候我随便忽悠太宰先生就好了。我都想好了借口，比如：五条老师经常课后拖堂导致没空去兼职，今日请假。”
只要他找好三十个借口，就能完美请假一个月！
狗卷有些哭笑不得，他反手握住神祈的手，有些无奈。
[狗卷棘：我真的没有生气。]
只是想到神祈会回到属于他的星球彻底离开这里而感到失落而已。
现在想想因为这个而闹别扭实在是有些幼稚。
神祈突然凑近他，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这么近的距离狗卷能看到他上下翻飞的睫毛。
“真的没有生气吗？”神祈再次问道。
狗卷向后退，和神祈保持安全距离。
他摇头道：“木鱼花。”
神祈轻松道：“没有生气……”就好。
狗卷的手突然捂住了神祈的嘴，他将神祈抵在墙上，灰尘顺着墙壁掉落。
前方楼梯传来巨大的“吱呀”声，从重物从楼上滚落下来。
“我——看——不——到……”
“在哪里……”
“在哪里……”
咒灵的脑袋只有一半，缺失了鼻子往上的脑袋。没有了眼睛，它的耳朵便生得巨大，正在轻微摆动，监听四周异常的声音。
从咒灵喉间发出的声音咕噜咕噜，像烧开水面上冒的泡泡，才冒出头就炸破。
狗卷松开捂住神祈的嘴，手指抵在唇间示意他安静。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行动。
【别、动！】
神祈趁机上前，伞尖自上而下，从咒灵脑袋切面处捅入，只剩伞柄在外。
他抽出伞，鲜血如喷泉一般从咒灵的脑袋涌出。
[二级咒灵，由院内被金钱蒙蔽心智的院长贪婪所化而成。]
咒灵的尸体消失，只剩一摊鲜血。
“收获食材一个，出去之后可以做大餐吃了。”神祈高兴道。
细细密密的脚步声想起，伴随口水吞咽声。
“好……香……”
“院长……在哪里……”
数只咒灵冲出，趴在了血液中伸出长长的舌头进行舔食。
“我还没吃饱……”
咒灵开始相互残杀，一直胳膊从神祈脸边飞过，血液沾了他一脸。
狗卷伸手想帮他擦掉脸上的血迹，抬起的手僵立在半空，神祈快步跑到胳膊掉落的地方，将胳膊收入面板空间。
狗卷内心轻轻的骂了一句：“笨蛋。”
[三级咒灵一堆，疯人院内医生、护士对院长的怨气所化。]
咒灵相争，神祈得利。
刚刚还在互相残杀的咒灵被神祈全部解决，处理成了放置在面板空间可以下次食用的食材。
[狗卷棘：小心些，一级咒灵还没有出现。]
为了确保能够祓除咒灵，咒术师的等级虽然和咒灵等级对应，但却有不同。
狗卷原为二级咒术师，虽为二级，但却实力远在二级咒灵之上，可以和一级咒灵有一战之力。
同一等级下的咒术师必比咒灵实力强大，这样可以确保咒术师的安全，也能保证祓除咒灵。
所以一级咒灵虽然等级高于狗卷，凭他和神祈，也在能够拔除的范围之内。
这次他们的升级，实际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两人通过楼梯上楼，整个疯人院一共有四层，下面两层的咒灵都被神祈和狗卷清扫一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第三层。
神祈异常的兴奋，狗卷甚至来不及动手，咒灵就被神祈揍的奄奄一息了。
站在一旁的狗卷看着为吃努力奋战的神祈，他脸上的笑就没垮下来过，蓝色的腰带和鲜红的血液混合隐隐泛着紫。
“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你也不错。”
神祈低下握住咒灵的腿，抬手直接将咒灵倒着拎了起来。
“你的脚上肉好多，做成酱灵脚一定很好吃，就是指甲要剪干净。”神祈说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差点没忍住直接生啃上去。
狗卷从口袋里拿出小瓷瓶，抿了半瓶木灵汤恢复喉咙状态。
好无聊啊，他什么都不用干好像躲在神祈背后的废材小白脸。
[狗卷棘：神祈，我也来帮忙吧。]
“不用，我马上就能全部解决了！”
七海建人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布下的帐被人强行从外面破坏，看见来人，他下意识地抽出了腰间的刀。
“夏油前辈，您来这里做什么？”
夏油杰戴着一顶棒球帽，五条袈裟配棒球帽很新奇的搭配。
他和善笑道：“是七海啊。”
“那个叫神祈的猴子是不是在里面？我来是想问他，要不要加入我的教会。”
七海建人冷静道：“夏油前辈叛逃咒术高专是为了搞传.销吗？”
夏油杰哭笑不得，转而开始传播他的理念。
“七海，你应该知道咒灵是如何诞生的。”
每个人身上都有咒力，普通人也一样。咒术师相较普通人而言只是能控制并且使用咒力不让咒力流出。
而普通人做不到这些，从他们身上泄露出的咒力导致了诅咒的产生。
“只要杀光普通人，这个世界就再也不会再有诅咒了。我，要建成一个只有咒术师的世界。”
夏油张开手，给七海描述他所要建成的理想世界。
七海建人刀对向夏油，他不为所动，表情冷淡。
“夏油前辈，你现在的样子和蛊惑大爷大妈们买保健品的骗子一模一样。”
“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您为前辈了。”
七海建人解开了刀上的封条，他还没有自大到对付特级诅咒师用没有开封的刀。
“夏油杰，根据咒术规定第九条，判处——”
七海建人吐出两字，宣判道：
“——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