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妥看着他脸上因这个字染上红,汗水滴下的瞬间轻笑出声:“怎么样?”
“你……拿下1……了。很厉害!”双手抓着皮卡丘肩膀挺住。他自己没想过,后来他真的一语成谶。
布妥满意地翻身到一侧躺着看天,很蓝,很澄澈。
“需要帮忙吗?”钱度和邹超看到尤顽被欺负够了就开始狗腿子上前慰问意思意思。
尤顽嗔了两人一眼,自顾自地去拉布妥,还是靠钱度和尤顽搭了把手。尤顽踮起脚尖费力拿开皮卡丘头套……
钱度笑他愚笨:“你就不会让土布兄弟低个头吗?”
尤顽双手奋力上抬,艰难开口,“我同桌……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低……”皮卡丘头套滚落到观众席前挺住,尤顽脚尖撑不住地往前,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布妥的脖子,侧脸相蹭而过贴于耳侧,他闻到了布妥微湿的发还残留的清新味道。
布妥也只是下意识地接住了他,双手钳着他的腰。心跳加速一秒后急忙把他推隔开站定。
尤顽挠挠头,“失误失误!”然后绕到他的身后拉开玩偶服拉链。
“游玩不妥”粉:“今天糖分超标了!”
广播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距离四百米接人项目开始还有五分钟,请参赛选手做好准备!”
尤顽抱回皮卡丘头套,朝布妥笑嘻嘻地说:“同桌,一会儿你配合着点啊!我们必须拿第一!”
布妥不知所云,他只知道自己需要站在最后100米起点,也就是4号位。他还是不能理解“四百米接人”,“接人”?是自己要接谁?不管了,上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嗨!同桌!”这货怎么站在3号位,钱度站在起跑线1号位,邹超2号位。
熟练了流程的圣风学子们直言:“今年真是很养眼啊!”
“猪八戒背媳妇,很期待啊!”
“肯定不是背,猪八戒抱媳妇还差不多!”
……
裁判举起发令枪,“各就各位!嘭!”
布妥看见钱度不愧是跑步小能手,率先领先别班一点点,“废柴!你丫的快摘眼镜!”布妥疑惑,为什么要摘……
“靠!”
布妥想逃了,因为钱度面对面抱起2号废柴就冲向了3号尤顽,这特么就是接人?
“废柴你特么听不懂人话?”钱度费力怒骂,又收了收环着他腰部的手。
单手扶着眼镜的邹超清闲自在,“废物,少说话,多动脚!你特么被三班超了!”
尤顽看着钱度一下子落后到最后第4名,急跳脚:“废物快点!”
“我特么也想快!”钱度终于到达3号松开手停下,尤顽嗖地冲向了4号。
“游玩粉”的应援已经准备就绪:【尤顽你给我拿下第一!】
布妥抛下所有退步念头,因为他看见飞奔而来的人认真坚定,没了平时嘻哈玩闹样,只有必胜的决心。风把他的头发吹成中分,整个人带上港风的古朴,眼神却是新锐的进取,必胜必须必然。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认真起来总是更有魅力。
“游玩粉”实时跟进:“尤顽冲到第2了!希望和布妥配合默契!”
布妥看到了奔他而来的人嘴角带了一抹笑,还没参透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悬空……
“游玩不妥”粉惊呼:“啊啊啊啊啊啊!尤顽扛起了布妥?!”
圣风学子忍俊不禁:“原来今年流行猪八戒扛媳妇!”因为四条跑道全是扛着跑的,毕竟剩下200米可不轻松。
“我去!弯道加速?!!还是人吗?”
“游玩粉”:“尤顽靠着拐道不减速反加速成功跃居第一!靠了!简直不是人!”
当事人这边,尤顽喘着气得意,用布妥刚才胜利的语气反问:“怎么样?”
“尤顽……我……”布妥头晃得难受,眼睛里全是蔓延远去的跑道线,胃也有点翻涌难受。
尤顽听着音不对劲,收住笑减了一点速把人面对面抱着,“怎么了?哪里难受?”看着布妥脸色苍白了不少,慌乱到手足无措。
四目相对,布妥看见他的眼神因为自己没了决心,猛地搂着他的脖子,唇靠近他的耳侧狠厉地说:“你给我拿第一!”
身旁有选手跑过,尤顽冷着脸,右手抚上他的后脑勺,语气却是温柔到了极点,他说:“好。”然后冲刺,布妥闭着眼,脸埋到他的颈侧,听着他那混在风里的匀息声。
钱度站在终点线看着承接着自己拥抱方式的两位兄弟,很是欣慰。
邹超撇清关系:“我没那么抱你。”谁搂你了,那么亲昵。
钱度哼了一声,也撇清关系,谁那么搂你了,那么暧昧。
“游玩粉”:【尤顽你给我拿下第一!】唯有真爱粉会在冲刺阶段使出洪荒之力。
“哇嚯!”尤顽冲线那一刻,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尤顽又往前跑了十米,这里只有本就不凑热闹的三两学生,他的脸上还是慌乱,因为颈侧的人是在依赖,布妥几乎不会这样的。
胸膛起伏着向前慢步,手上下小幅度摩挲着他的后脑勺,“没事了,没事了。”
布妥动了动下巴,嘴角嗫嚅,“放我下来。”然后松开双手。
尤顽把他放下来直盯垂眸的人。
布妥抬眼冷声:“别这么看我!”耳廓却是红的。
尤顽怔愣过后发现人正常了,笑开:“我拿了第一!”
“怎么了怎么了?”钱度拿着毛巾,邹超拿着一瓶水冲过来,“土布兄弟哪不舒服?”
钱度见尤顽的视线闪躲,逮着就骂:“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就知道用蛮力!”尤顽掐着他的腰让他闭嘴,因为布妥的脸色黑沉了,还走了。
尤顽咬牙切齿:“让你好好背成语解释,你干嘛去了!就知道乱用!”然后拽过毛巾和拿过矿泉水就哄他家同桌去了。
☆、拔河
“距离拔河比赛还有10分钟,请5个场区的班级做好准备。每班派出30位同学,男女均分位于麻绳两侧。”
尤顽配合体委凭着自愿原则很快凑齐30位同学,小白踌躇片刻后还是道出实话:“咱班这老弱病残,能赢吗?”小白这么说也不是没有理由,老指的是长得贼老成且拥有一副美声嗓音的劳动委员,弱指的是长得娇小的三位女孩子,病指的是上周踢足球把自己脚踝踢脱臼刚恢复的体委,残指的是五一不见长残了的小黑。而即将对阵的10班女生身高均匀,男生牛高马大,乍一看力量悬殊不止一点点。
尤顽敲他脑袋:“你以为的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还没比胳膊肘就往外拐!”又敲了一下。小白捂着脑袋逃开。
尤顽走向剩下十几名充当拉拉队的领队周笑,“应援就交给你了。”周笑笑着点头。
钱度凑上来,“这次咱班口号是啥?”周笑说秘密,钱度撇撇嘴。
尤顽拍拍手示意还在系鞋带或聊天的同学们,“热身了!热身了啊!”布妥有些警惕地靠拢队伍,今天他真的三观大受打击,也知道尤顽的鬼点子不按常理出牌。
还有似乎已经对他的鬼点子欣然接受的同学们:“好嘞!”
尤顽面朝列好队的同学笑得那个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