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考得不错!”尤顽接过成绩表的手哆嗦了一下,想退缩。
“靠!班长,硬气点!”体委调侃眯着眼后撤脑袋的尤顽。
努力勤勉了很久的小白十分不满:“你隔这么远看,把我的名次看成倒数怎么办?”
布妥觉得他真的是肩扛水果的奇葩,应援词没说错了!
“卧槽!”尤顽好大一声,然后睁大了眼,仿佛被闪到了。
然后又快速抬眼,音有些忐忑:“对不起,爆粗口了!但是实在是太开心了!”台下一排乌鸦飞过。
“咳咳咳,重来一次啊!”嘴角的笑都快自己跑出来了,但仍旧故作淡定开始念排名:“第一名,布妥,也是年级第一哦!”开心得就像自己得了第一一样。
男生们齐呼:“卧槽!”然后看到喻锋站在台下,低声,“对不起,口吐芬芳了。”还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得端正左手撑下巴的布妥。
“哎呀!知道我同桌厉害就行了!别觊觎他啊!”
“还废话?”□□裸的威胁。
尤顽假正经回来:“班级第二名、年级第三名,崔笙……嘻嘻!”
布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挺欠揍。
早就熟悉流程的钱度代表大伙不耐烦了:“尤顽废物,你欠抽了是吧?”
尤顽:“咳咳!尤顽战士,年级11!”
布妥内心燃起莫名的胜负欲,竟然能在变幻中保持不变,他的实力肯定不止一点点。还有,退步人人都怕暂且放一边,可进步,他为什么那么怕?
“周笑,年级15,班级第4……”
念完一圈,尤顽绅士笑着:“谢谢大家!明天下午来果园,我请你们吃柠檬!”
大伙:“……”
轮到喻锋主场,“这次想吃什么?”至今为止,这个班已经吃光了喻锋的班主任额外费用。
体委:“锋哥!我们这次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两指夸张比颗粒大小。
喻锋感觉大事不妙,勉强维持笑脸:“吃烤鸭好不好?”众人摇头。
布妥被平时低声细语的小白吼声吓了一跳:“锋哥,一个月能让我们有师娘不?”
“对啊!20班的李姐上个假期都让他们见了师父!”
“锋哥,有时候使点手段嘛!不要腼腆!爱情是留给厚脸皮的人的!”
喻锋伸出手示意安静,他一般很难hold住这群娃在这方面的无法无天,“我一直在努力!像你们一样……”
“诶!别大道理!来个准确的时间点!”他们也是为单身汉愁啊!同一批教师,就只剩喻锋单身。
“今年之内。”喻锋想想,还是先实行上策。
奉承同桌好久的尤顽开始加入:“冬天之前!没得商量!”
“对!有志气点!”附和班长一套一套的。
喻锋勉为其难接受好意,但另一半哪说立个flag就能有呢?
“好了,答案已经发到班级微信群,周末两天自己先订正!快下课了,你们真的不考虑换一个?鸡翅?”众人抿嘴笑着摇头,没门!喻锋只好叹口气走了。
钱度跟崔笙吐槽:“你看尤顽那废物,太嘚瑟了!”崔笙笑着看过去,视线却是落在布妥身上。
“笙笙,这题我怎么都理解不了!”态度天差地别。崔笙收回视线讲解。
被好友臭骂的尤顽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直朝布妥喷出:“建华!你真是我的观世音菩萨,竟然顶替了那位下降的同学!非常感谢你!”
你丫的才观世音!
“你有800块人民币了!”两眼放光,期待满满:“你知道我意思吧?”
布妥直率:“不知道!”
“就是让你请客的意思啊!增进感情!”
布妥歪了一下头,“我不请客。”尤顽的小气鬼都要出口了,布妥又来一句:“去游乐园,我出钱。”
尤顽脸色突变,“换一个。”
布妥看到他的脸色,非常满意,“那我给你吃麻辣火锅的钱,你自己去吃。我和钱度、邹超去游乐园。”
见人在考量,刺激调侃,“你怕?”
“谁怕了!去就去,谁怕谁!”实际上很怕,要命的那种怕,想到心就拔凉拔凉的。
☆、游乐
四辆黄色共享单车疾奔在街道上,身侧划过一排排黄花风铃木,偶尔几声鸟鸣,太阳暖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哎,尤顽少爷,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周六不是你的小美好了?”钱度继续踩着脚踏板加速,不忘回头挤兑落后些许的尤顽。
“啧!”一朵黄色风铃落在肩上,尤顽的内心五味杂陈。
布妥减速瞅他一眼,“其实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话里完全就是轻视,你一大男生,怂不怂?
尤顽耸耸肩,黄花被风力掀落置后,“平时不是我怎么搭腔都不回话吗?”
“你那是搭讪吧?”
尤顽本带有持续怼的话顿时鲠在喉间,不理他继续看前方,布妥垂眸笑起来。
邹超减速与两人并齐,突然想问问:“张建华是怎么产生的?”这周以来,他一直听到尤顽叫布妥“建华”、“建华啊”、“张建华”。
“我也想知道。”钱度回脑袋,本来就纠结要不要问,怕布妥漠视他俩,现在有了话头再加上“游玩不妥”专栏也冒出来“张建华”和“赵国强”,好奇心作祟,想知道来龙去脉。
尤顽听后笑起来,“你这是什么鬼问题。当然是先小布妥,再大布妥啊!”
“你的年级11是不是靠你那支破笔胡编滥造、装疯卖傻考来的?”也就只有布妥这么想踹他了,邹超和钱度早就习以为常。
邹超:“我没问你。布妥兄弟你说。”
直截了当:“乳名。”
邹超抬抬眼镜,脸上没什么变化:“我以为是尤顽帮你取的,因为你老叫他乳名。”
“那我不就成他霸霸了。”布妥撞了他一下,于是尤顽的车头扭来扭去。
钱度抓住了重点:“对哦。尤顽废物,你怎么就允许布妥叫你乳名,不允许我们叫呢?”
“你俩能一样吗?”终于车头摆正,气愤。
“哪不一样了?”
尤顽说不出个所以然,平时对布妥的话都当成风声吹过,现在却也突然想知道,哪不一样了?看过去,恰好四目相撞,尤顽慌乱了一下看前方,脸色刷地苍白了不少。
“你们想玩的地到了!”刹住自行车,几人放好共享单车后,又说:“我在这等你们。”
两人摇头,一人说:“不是不怕吗?”这人就是布妥。
钱度:“你一大男生就来游乐场啃冰激淋?”
邹超镜片反光:“至少也要从那下来一趟。”
尤顽顺着他的视线往前,仰着脑袋,是跳楼机。
游乐场依旧是追求刺激的场所,依旧有高耸直线坠的跳楼机,站着举魔法棒的雕塑人,蜿蜒疾驰的过山车,摇摆不定的海盗船,还有凡是游乐场就会天然出现的甜品售卖小推车。
尤顽觉得自己就很适合站在小推车旁,看看眼前或笑或皱眉想呕吐的喧闹人流。
“嘿嘿,一会儿我请客。”三人摇头。
出来玩的,如果总是开口闭口“我可以……等你们”,那你早些时候干嘛去了,还脑袋发抽跟着来,这不是煞风景吗?尤顽深知这种破坏氛围的不好举动,于是只好豁出小命了。
钱度推荐追求刺激方案:“先玩过山车,然后跳楼机,最后海盗船。”尤顽只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