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火烧的皮肤(1 / 1)

恋人有颗薄荷心 蜜秋 1902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44章 火烧的皮肤

  前院外竟然停了辆敞篷跑车,白色的,双人座。

  易觉秋按了按车钥匙,问宁折:“海滨道很适合跑车,而且这里没有限速,要试试吗?”宁折摇了摇头,他指了指腿:“还有点麻”。

  其实人也是懵的。

  易觉秋帮他打开副驾车门:“以后不要在吊床睡那么久,人不舒服,也容易着凉。”

  “嗯,知道了。”

  宁折坐了进去。

  易觉秋换了副太阳镜,又递给宁折一副,此时整个天地都是夕阳余晖,正是一天中最黄金的时刻,仍有些烈,却已经是热而不灼,正适合用皮肤去感受。

  车顺着海滨道往另一头去,宁折没问去哪儿,易觉秋在这不限速的道上开得跟赛车手一样风驰电掣,跑车的引擎低吼咆哮,像一头狮子。

  这人野得很,车里没人说话,然而宁折偏头看一眼,心里冒出这句话。

  看起来不动声色如冰山,然而却是野的,疯的,怎么想怎么做说一不二,不知怎么对易觉秋的这番感触评价一冒出来,脑子里头一个画面是那夜的床上,他的胳膊兜着自己的腰,轻轻一用力就把人抛在了床上,压下来,像一只野兽一样亲吻,撕咬……宁折朝另一侧偏开头,身体不自觉地也退了退,还好有墨镜和把人吹得乱七八糟的海风,没人看到他脸红,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右手搭在了车窗边,咬起了手指关节。

  “怎么了?开太快不舒服?”易觉秋问他。

  “没。”

  宁折回过身,咳嗽了声:“没怎么,看风景。”

  “快到了。”

  易觉秋说,跟着车速明显慢了下来,“看那边。”

  他指了指前方。

  宁折也看到了,前面的海滩边有一大排蓝白色的帆船,蓝色的帆,白色的桅杆和船身,还有很多的人,熙熙攘攘地。

  “我们坐船去看落日,本来是这里的一个景点,也算是本地的传统,带你感受下。”

  易觉秋说:“然后去渔港吃饭。”

  车已经驶到了附近,在一个当地人的指引下泊到了露天车位上。

  他很自然牵起宁折的手往海滩去,宁折拽住他:“等等。”

  他指着路边的一排小店铺:“我们换件衣裳吧?”那里一溜的花衬衫花短裤拖鞋店,他跟易觉秋都还穿着A市过来的衣服,跟这里格格不入。

  “行啊。”

  易觉秋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挑了不同花色的衬衫短裤,“你穿亮色好看。”

  易觉秋拿了粉和湖蓝相间的椰树图案花衬衫给宁折,宁折反手一件:“那你穿这个吧。”

  他手里的这件是大朵的凤凰花。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很像两个当地人,晚霞也到了最绚烂的时分。

  给帆船揽客的当地人在店外等着他们,几乎人一出来就围上了,所有帆船都一样,宁折随手指了一艘。

  这里的帆船全都是螃蟹船,船身本身是窄的,容纳不下多少人,但两边有长长的伸出去的横向桅杆支柱,就跟螃蟹的腿一样,每根支柱间都铺了结实的渔网,看日落的人全都坐在网兜上,很像吊床,摇摇晃晃,悠悠哉哉。

  易觉秋直接包了一艘船,两人上去,易觉秋走在前面,“你先别动。”

  他回头对宁折说,而后一只手撑住船舷,轻轻松松地一跃就跳到了渔网上,他朝宁折伸出手:“过来。”

  有样学样,宁折也撑住船舷准备跳过去,然而刚站上船舷就被对面的人双手卡住腋下抱了过去,不,应该说是拎了过去,就像拎一壶水一瓶酒,一只小猫或小狗。

  两人坐在渔网外沿,背靠着桅杆支柱,易觉秋在最外侧,胳膊靠着桅杆摊开,将宁折罩在里面,这里风最大浪最大,景色也最美。

  船开了,往更开阔的海面驶去。

  很奇特的感受,明明是在海面,却像是个半空,离了平静的岸边,海面渐渐颠簸起伏,人也随之高高低低,然而坐着的渔网是软的,安全的,人就在这张巨大的吊床上吹风看云,听潮汐阵阵。

  真是……好舒服!宁折全身都松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放弃了对易觉秋的“抵抗”,他靠着他的胳膊,继而是胸膛,继而整个人都歪在了对方身上。

  傍晚的海风是凉的,然而易觉秋的胸膛很热,宁折突然生出更多妄想,他早已看过易觉秋的身体,此刻却想伸手去触摸,一寸寸去感受他的肌肉,饱满的,有力的,那么多的力量从这里发出,只分出少少的一缕,就能让自己动弹不得。

  这念头在脑海里盘旋,然而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宁折就这么靠着,像终于找到了舒服位置的宠物,等着主人施以爱抚。

  风大,易觉秋搂得他更紧了些,手指从后插进他的头发,在头皮上轻轻摩挲。

  跟着这指尖又缓缓滑到耳廓,又软又轻地带过去,捻着最底下那片柔软薄韧的耳垂。

  连带着颈侧和下颌,不安分的手指一寸寸扫过,触手所及之处皮肤光滑,有少年特有的茸茸触感,手指的力度也在加深,宁折觉得右边的耳朵开始像火在烧,红透了,他知道。

  修长的手指扫过侧面脖颈,游到了前面,手掌包裹住喉结,在那里很轻柔地按压了几分,而后松开,转了个方向向下探去。

  衬衫空空荡荡,风吹得鼓动起来,探进去的手指毫不费力……宁折仍旧不说话,他发不出声音,努力抬了抬头,发现扯帆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此时天大地大,只有他们俩。

  于是他转了头去索吻,刚要碰到时易觉秋朝后躲开,他捏住宁折的下颌:“吃东西,要慢慢来,知道吗?”……易觉秋不再笑了,他眼眶通红:“你怎么这么贱啊宁折,给你什么,你就要什么。”

  这是第二次易觉秋说宁折贱,但跟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易觉秋的口气十分温柔,“你好贱啊。”

  他说,看起来并不是厌恶,却像是打着厌恶旗号,死不承认的喜欢。

  宁折说不出话,易觉秋的手指一根根从他口里抽出,他缓缓合上了嘴巴,嘴唇红肿,似是没法完全闭拢般微张着,一股拙劣的勾人气息。

  易觉秋又伸手擦了擦他的嘴角,两人的喘息都渐渐平复下来,宁折看着他,他好想问出那句话,“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认真的吗?”他问不出口,他知道等着他的将是另一番羞辱。

  作者有话说:有删减,微博见吧(之前的图片被屏蔽了,置顶微博下有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