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9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妻子。当着平城所有人的面,她嫁给了他。

“你”顾轻舟恼羞成怒。

她预备说点什么,却又被司行霈吻住了唇。

松开她时,司行霈动容道:“轻舟,我更想和你一起睡!”

顾轻舟就把头埋在软软的枕头里。

她忍不住笑起来。

司行霈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手指略有略无在她的后脊梁游走,引得她轻微颤栗。

“你笑什么?”他问。

顾轻舟道:“我们俩好庸俗,成天就是睡觉睡觉的,不够高雅!”

“睡觉是最高雅的。”司行霈道。

他喉间发干,手就沿着她的睡衣底下滑了进去,触摸到了她软滑细腻的肌肤。

顾轻舟身子一僵:“我挺疼的”

昨晚就很疼,疼痛之后是摩擦导致的烧灼感。

司行霈给她的药膏,让她的烧灼疼痛缓解,可方才那一方的激烈,让她重新难受了起来。

“我知道。”司行霈轻轻吻了她的头发,“我不乱来。”

他不愿意起床,将她搂在怀里。

两个人依偎着,听外面的风雨大作。

顾轻舟和他说起了规划。

既然结婚了,以后的生活总需要细致入微。

顾轻舟将自己筹划多时的方案,都告诉了司行霈。

她也提到了生儿育女。

司行霈打断了她的话:“我们暂时不要孩子。”

顾轻舟错愕。

司行霈认真道:“虽然我很想和你养育下一代,可孩子生在乱世会还很苦。我常说让儿子们去打仗,那只不过是混蛋话。

我希望我的孩子生在太平盛世。他们会功课而操心,为交女朋友而焦虑,并非担心哪一天的炮火会落在自己的家园。”

顾轻舟就抱紧了他的腰。

“人不能流离失所,没有归属感。家是最基础的保障,可没有国的宁静,哪有家的安稳?”司行霈道。

司行霈坚持的信念很深,他一直信念和平和统一。

顾轻舟也为他的信仰而自豪。

“好,我听你的。”顾轻舟道,“司行霈,我坚信会统一的。”

司行霈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吻了她的青丝。

两个人依偎了很久。

顾轻舟又睡了一觉。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外头的风雨并未停歇。

顾轻舟趴在窗台前看。

“这场风雨是怎么了,下起了没完没了的。”顾轻舟感叹,“今天只怕是走不了了。”

“谁走不了?”司行霈问。

顾轻舟笑笑:“督军啊。”

她又问司行霈,“等会儿你要去饭店看望他们吗?”

“不用了,副官会去看的,他们也未必愿意看到我们。”司行霈道。

还是不要讨人嫌的好。

大家场面上过得去,就算给了极大的面子和耐力,何必再去招惹他们呢?

“也是呢。”顾轻舟叹了口气。

雨势磅礴,在地上砸起了轻烟,雨幕阻挡了视线。

午膳的时候,副官从外头回来,淋湿了满身。

“师座,督军说一切以安全为主,等雨停了再走。”副官告诉司行霈。

“让饭店安排好晚膳,我们就不过去了。”司行霈道。

副官道是。

顾轻舟看了眼他。

司行霈知道她想说什么,问:“你想去看看?”

顾轻舟立马摇头。

她埋头喝汤,嘟囔道:“雨那么大呢”

可能是湿气太重了,司行霈有点头疼。

他不停的揉按太阳穴。

顾轻舟心中微紧,对他道:“你过来,我再给你瞧瞧。”

她为司行霈把脉。

没有腑脏问题,也没有颅内问题,顾轻舟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几乎拧成了一团。

她摸了摸他的头骨,短短的头发微凉,浓密而顺滑。

“没事。”司行霈道,“头疼这种毛病,素来是治不好的。我是昨晚和今早太操劳了,没休息好”

他的声音越发暧昧。

顾轻舟却无法享受这等暧昧。

“我给你针灸,如何?”顾轻舟道,“我知道一套治疗头疼的针灸,只不过耗时比较长,需得半年不间断,每隔三天针灸一次。”

“大喜的日子!”司行霈不同意,“等过了三朝之后,再来治病吧。”

说着,他同顾轻舟商量起她三朝回门的事。

女儿三朝回门是旧时风俗,现在也有,只是顾轻舟没有家了。

“你想好三朝回门去哪里了吗?”司行霈问。

他说着话儿,头疼的劲儿已经过去了。

顾轻舟就认真想了想。

她没有娘家,可是她有很多想要去的地方。

“其实呢,我想去新加坡看看。将来我们抛下一切,可以去新加坡生活。”顾轻舟道。

司行霈说:“太远了,换一个。”

顾轻舟认真沉思,问司行霈:“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司行霈道:“有一个。”

“哪里?”

“你愿意去吗?”司行霈卖关子,“若是你愿意去,我就带你去。”

“我愿意去。”

第702章 故居

第702章故居

暴雨不知停歇,司行霈却要出门了。

两个人呆在房间里,司行霈会控制不住想要顾轻舟。

而顾轻舟初经人事,她是很脆弱的,司行霈不想伤害她。

故而,他亲自为顾轻舟撑伞。

“又不用今天三朝回门。”顾轻舟抱怨,“等雨停了再去不行吗?”

司行霈捏了捏她的脸:“傻孩子,你真当我天天有空陪你?告诉你,做了司太太就要习惯一个人独挡一面,我要常在军中。”

顾轻舟打开他的手,笑道:“我不是孩子,我现在是太太了!”

经过了昨晚,她彻底摆脱了孩子的身份,她是个真正的大人了。

她是司太太!

司行霈大笑:“好好,是司太太。太太请。”

他们说着话儿,就到了汽车旁边,司行霈问顾轻舟拉开了车门。

短短几步路,顾轻舟的裙摆和鞋子全部湿透了。

副官放了个行李箱在车后。

行李箱上裹着很厚的雨布,看样子是行李,而顾轻舟还没有整理行囊呢。

“鞋子湿了的话,去后面脱下来。”司行霈道。

顾轻舟看着雨刮一点点搅动雨幕,落下一片清明,她扭头为司行霈:“要多久才到?”

“半个小时。不过雨这么大,可能要一个小时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脱了进水的鞋子,拧干裙摆。

车子里也是水,到处湿漉漉的,叫人心烦气躁。

今天是大婚后的第一天,应该守住新房的,顾轻舟实在不愿意出门。无奈,司行霈主意来得快,顾轻舟都没办法阻止他,就被带上了汽车。

“到底去哪里啊?”顾轻舟问。

“去一处老宅。”司行霈说,“我从云南回来,确定了自己以后要在平城落地生根,我就把我姆妈的骨骸烧了,然后埋在一株梅花树的底下”

顾轻舟想到,当初司行霈的母亲安静躺在苏州军事基地的山洞里,是顾轻舟的背叛,让她被迫挪了地方。

她缩了缩肩膀,略感寒冷对司行霈道:“我怕姆妈不喜欢我。”

“不会。只要是我喜欢,我姆妈就喜欢。”司行霈道。

顾轻舟有句话,到了唇边又咽了下去。

她始终没说出来。

关于司行霈的姆妈,顾轻舟反而是知晓一点秘密,可惜她没有说的资本,因为她没有证据。

顾轻舟还记得,司督军和司夫人的姻缘,是顾轻舟的外祖父孙端己做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