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0 章(1 / 1)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明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先坐,我去梳头。”

她急匆匆上楼。

换了套月白色滚绿边的旗袍,一件墨绿色金线牡丹的长裙,顾轻舟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前朝仕女,这才慢腾腾梳头。

她的心一个劲跳。

不知是董阳的事还是即将要面对司督军,她一直气短,有口气不上不下的吊着她。

更衣梳妆完毕,顾轻舟把军政府的印章全部装起来,她和司慕的离婚书放在最上面,这才拎着小箱子下楼。

她看到司行霈很悠闲坐在客厅里,那双带着泥巴的军靴,直接搭在茶几上。

“坐没坐相。”顾轻舟低声数落他,“把脚放下来。”

司行霈依言收起了脚,让顾轻舟坐到他身边。

顾轻舟却坐到了对面。

她把小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拿出里面的离婚书,先给司行霈看。

离婚书的下面,就是她和司慕结婚时的协议。

“我觉得,这些东西像火上添油,在提醒阿爸,我们一开始就在戏耍他。还不如说我变心了,中途爱上了你,更加好接受点。”顾轻舟叹气,患得患失。

司行霈哈哈笑起来。

顾轻舟瞪他:“有什么可笑的?”

“顾轻舟,我笑你还在天真。”司行霈道,“你还保留着幻想,希望督军可以接纳你,把你当自家人,是不是?”

第680章 爆发

第680章爆发

顾轻舟偶然会磨磨唧唧的。

下定决心的过程,是很艰难的。

事到临头,顾轻舟苦笑:“我在这件事上,的确很天真。”

她深吸了一口气。

司行霈站起身,牵了她的手:“走吧。”

又问顾轻舟,“东西收拾好了吗?”

顾轻舟的行李不多。

她只有几套衣裳,一个箱子都装不满。其他的,全是司慕这里的,她不会带走。

剩下的,就是木兰、暮山和二宝了。

这些,交给副官即可。

“收拾好了。”顾轻舟道,“随时可以走。”

至于司慕承诺给她的东西,她已经从府库里提了出来,交给了她的情报人员。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我换了个别馆,邀请督军去那边,咱们先过去。”司行霈道。

顾轻舟点点头。

这是一处崭新的宅子,位于法租界,红墙墨瓦,三层小楼精致,两旁都是人家,繁华热闹却又不拥挤。

到了门口,副官给他们开了门。

顾轻舟坐在沙发里,翻阅一份报纸。

司行霈发现她的手在发抖。

他握紧了她的,将她代入自己怀中,低声道:“这么害怕?”

顾轻舟道:“有点。”

她吸了好几口气,情绪稍定。

晚上十一点,司督军到了。

副官说督军来了时,顾轻舟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唇色瞬间苍白。

当司督军进来,扫视一圈,没有看到司慕,却看到了顾轻舟和司行霈,眼底露出几分难以置信。

他心中也是一惊。

“阿慕呢?”司督军直接问。

顾轻舟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司行霈道:“督军,是我请您回来的,跟阿慕无关。您看看这个。”

说罢,他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司督军。

司督军狐疑,低头看了起来。

顾轻舟一直站着,掌心捏出了汗。司督军的余光瞥见了,道:“轻舟,你怎么了?”

“啊?”

“有事就说,没事就坐下。”司督军道。

顾轻舟手脚极其不协调,慌张无措的坐下了。

司督军知道不对劲,却又不敢相信。

这可是他最器重的两个孩子。

然而,他的心思很快就被文件吸引,脸色慢慢沉了下去,再也没心思管顾轻舟和司行霈了。

看完了文件,司督军脸色铁青,问司行霈:“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他们都建立了盟约。”司行霈道。

司督军一拍茶几,重重将文件拍下:“混账,南北尚未和谈,他们还要内乱?”

顾轻舟瞥见了文件。

原来,广西和云南的军队,正在与四川、安徽集结,准备成立新的政府,脱离南京政府,自立门户,就像武汉一样。

这件事,目前还在谈判。

安徽是南京的壁垒,驻守寿城的督军尚未答应,暂时还没有定论。

司行霈却偷窥了这个秘密。

“督军,我已经弄到了他们的布防图,以及他们和安徽达成盟约的协议书。”司行霈道,“此事想要兵不血刃的解决,倒也容易。”

司督军慢慢松了口气。

他赞许看了眼司行霈:“你做得很好。要不然,又是一番动荡。”

然后又问,“布防图和协议书呢?”

顾轻舟听到此处,豁然明了。

司行霈说,他要给司督军准备一份礼物,让司督军心甘情愿承认他们的关系,原来是指这个。

一旦南边哗变,南京政府朝不保夕,司督军这个三军总司令,只怕是枪毙的过错了。

况且,战火一起生灵涂炭,司督军正在极力推进的南北和谈,再次泡汤。

此事对司督军很重要。

然而,就整个南方政府而言,谁又有司行霈这样强大的情报网?

这些秘密,南京都没有听到风声,司行霈就弄到了布防图。

等司督军自己去查的时候,说不定寿城倒戈,南京就被占领了。

“督军,协议书和布防图我可以给您,只是我有个条件。”司行霈道。

司督军看了眼顾轻舟。

这一眼,把顾轻舟看得魂飞魄散。

顾轻舟是个聪明内敛的女孩子,如今她这样惊慌失色,司督军比她更慌:一定是有件很大的事发生了。

“什么条件?”司督军问司行霈,余光却紧紧盯着顾轻舟。

顾轻舟低垂了头,脸上毫无血色。

“我想跟轻舟结婚,希望您能给我们写一份婚书。”司行霈道。

他说着,就揽住了顾轻舟的肩头。

司督军只感觉一声闷雷,在他的耳边轰隆隆炸开。

他脑袋里空白。

最大的噩梦,居然成真了。

司家这等丑闻,只怕是要被说上几百年,成了永远的笑话。

司督军终于明白了顾轻舟的紧张。

他脑海中翻江倒海,半晌理不清楚头绪,怒气却似决堤的海潮,使劲往上冲,他的手不由自主去摸腰间的配枪。

司督军今天没有带枪。

没有摸到枪,司督军就顺势接下了皮带,狠狠一下子抽打过来。

他知道自己骂人了,却听不清楚自己骂了什么,只感觉司行霈将顾轻舟护在怀里,那皮带一下下抽打在司行霈的身上。

然后,他听到了哭声。

“阿爸,阿爸!”顾轻舟挣脱了司行霈的怀抱,噗通给司督军跪下了。

她大颗大颗的掉眼泪:“阿爸,您不要打了,都是我的错”

司督军打得猛,鞭鞭用力,一皮鞭没有收住,直直打在顾轻舟的脸上。

带出一片血花。

顾轻舟痛苦伏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了一团,无法自控发出痛苦的哼声。

司督军想要收住皮带,司行霈上前,他双目赤红,一拳朝司督军打了过来。

从小到大,哪怕挨再多的打、再没有道理的打,司行霈都没有还手,半分还手的**都没有。

可司督军失手打了顾轻舟一皮鞭,他就不顾一切冲上来。

司督军眼前直冒金花。

他老了,司行